后柳的味道

时融四十年的今天我再次来到石泉后柳古镇。是第一次来古镇的各种味道一直埋藏在我心里,如酒糟一样一直不停地发醇,馋人极。我就想着故地重游,看看那一条条老街道的变化?

后柳镇是我唯一的姑姑的娘家,小时候是我特别想去玩的地方。在我的记忆里后柳镇是一条灰黑色的向下倾斜的长街道,街道上铺着一块块青石板。整个镇依水而建,小木房错落有致,古色古香。而令我始终难忘的是吃那张五分钱的大饼,正是因为它比安康的坑馍大了很多,因而令我难忘,一想起姑姑家就想起后柳古镇,想起后柳古镇就想起那个特别大的饼。那芝麻香味和着麦面香味的混合滋味,香香的,甜甜的。这次再来,姑姑,姑父早已去逝,古街已有了很大变化。但还是从点点滴滴的旧迹里找到上次来的感觉。我记得是和好多小孩子满街跑,说着稀奇,看着稀奇。那黑色而高大的木排楼,和那参天的古树尤其雄伟。如今古树老屋还在这里等我来瞻仰,依稀里还可以听见我们该童时的脚步产,和说话声。是的,我相信这些往事都清清楚楚在哪里呢。人声,水声,树影,屋形,黑白色,绿色,这多在这里呢。一方一方淡黄而亮,又有些油乎乎的腊肉就摆在门口卖。干萝卜干,木耳,香菇,等清一色的干货也等着客人光顾。老汗烟散发着呛人烟味油炸汉江小鱼儿
飘来了香味。忽然一串草鞋挂在那里招卖,会把人的记忆拉回到过去。那可曾经是爷爷脚的行头 ,爸爸的标配。穿着它跋山涉水山,走街串巷。正是这么多农副产品,这么多小吃百货,才吸引了天南地北游客慕名而来。

在没有公路的时候,这里增是航运码头,那条一直通向河岸边的石阶梯就是最好的历史见证。当风尘仆仆的船工疲惫不堪时,这里就是御下包负,靠岸休息的地方。古朴的小酒馆里飘着酒香,也一定炒着许多特色小菜。喝一壶老酒,嚼着汉江小鱼,谈着天说着地,人是天南地北来的,鱼儿是河里取得,各色菜是这里土里长的。我想古镇的昨天一定是人声鼎沸,来往不绝。

“你卖的是汉阴炕炕”。直到表妹说,我才意识到自己卖错了。我当年吃的并不是汉阴炕馍,而是后柳的大饼,记得每个都比人脸大。当表妹跑了很远的路给我卖了一些大饼。看着这些饼,我虽然吃的饱,但还是拿起一个,急不可耐地咬了一口,顿时芝麻香味,麦面的甜味,还有淡淡的咸味混合着。饼很大,它依然可以遮住我的脸,就是是这种饼,我一直怀念着,怀念着,今天终于如愿一偿了。

我忽然就想起那棵参天大树,记得我就是在哪里吃的。“那个老树呢?”我问表妹。她指了一下河岸处,“那里,那里?房包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你果然看到一棵大树从房子里长出来。粗壮的枝杈
向上高高的举起来,遮住了那一片房屋。像一个巨人一样,护佑着它小朋友。古朴之中有似一丝温暖。

虽然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但有些东是历久弥新。山还在,河水还在流,大树依然在。味道还是那个味道。

……

石泉后柳,是我一次次旅途中的归宿。是承载我一段亲情的温暖地。它有类似大饼的味道,有类似木屋的陈旧。有类依青石阶梯的坚硬。姑姑来过,爷爷来过,婆婆来过,爸爸来过……它们都是用一生和这个地方结下的缘。后柳的味道,在大饼里,在排楼上,在老树上……

《老屋-我的外婆》
今日天气格外的阴冷
已经快5年未涉足这片土地
看着妈妈给我发的这张照片
脑海中浮现无数的画面
而如今
再也看不到外婆站在老屋前
看到我们来到那欢喜的笑容
也再也看不到外婆站在老屋后
看着我们离去那孤独的身影
老屋在我梦里出现过好几次
我却没有勇气去往那里
那里每一寸都是我童年的记忆
20年前的那里
是它最热闹最温暖的阳光
那时外公外婆还在
那时年味还那么足
妈妈姨娘外婆她们在小屋里
炒瓜子炒花生蒸馒头
孩子们在外面玩耍
一笼笼的馒头倒在外面支好的竹架子上
我总是一口气能吃好多个
蒸过馒头的屋里总是烟雾缭绕
然后外婆她们总会
在这雾气腾腾的屋子里支起浴帐
利用那天然的浴霸
给我们孩子们洗一把大澡
那是真的酣畅
自从外公走后
经历了一些变故之后
那里渐渐的变得有些冷清
可外婆仍一个人守在那里
每个假期我都会去她那里陪她一段时间
每天看着她田里劳作
似乎永远有忙不完的农活
她那时都是快80岁的老人了
可她从未停歇过她的脚步
每天都在忙碌着
只有在夜晚睡觉的时候
她才有片刻清闲
那里没有网络也没有电视
我就总喜欢跟她聊天
她有个小癖好
睡觉前喜欢吃点小糖果
她会跟我说好多好多她以前的事
一些我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听她说的又那么真实
我总问她您一个人在这里不孤独害怕吗
她总说不怕
自己在别处呆不惯
只有在那里她才觉得踏实
有时候出去时间稍微长了点
就会觉得身体各种不适
说是外公让她回去了
还有家里的鸡鸭鹅在等着她
我曾经自己想象过她的生活
该是怎么样的孤独啊
可她就在那里守了一辈子
她生命的最后的一刻也是在忙碌中结束的
那个夏天以后
就再也没来过这里了
今天看到这张图片心里有点酸楚
也就想回忆点什么
新年快乐啊
外婆 外公

2019.2.7 19:20 https://t.cn/ROLvaO2

天气好的使人坐不住,完成日课,出门玩耍。1-3滇池边的乌龙村,古称乌龙浦,有许多百年历史的老屋。4-7垂恩寺始建于清康熙年间,抗战时期,沈从文先生任教的友仁难童学校曾搬迁至此。8寺里的狸猫十分凶悍,挠了欲进寺玩耍的贝壳一爪子,贝壳惨叫一声落荒而逃。9曾经的呈贡老八景之一“渔浦星灯”已不见踪影,只余一波浑浊的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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