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大师答疑：若唯观心，何由免无穷之苦？

药山寺 赵州茶馆 2022-11-12 06:27 发表于湖北

达摩破相论

（节选）

问：六趣三界广大无边，若唯观心，何由免无穷之苦？

答：三界业报，唯心所生；本若无心，于三界中，即出三界。其三界者，即三毒也。贪为欲界，嗔为色界，痴为无色界，故名三界。由此三毒，造业轻重，受报不同，分归六处，故名六趣。

问：云何轻重分之为六？

答：众生不了正因，迷心修善，未免三界，生三轻趣。云何三轻趣？所谓迷修十善，妄求快乐，未免贪界，生于天趣；迷持五戒，妄起爱憎，未免瞋界，生于人趣；迷执有为，信邪求福，未免痴界，生阿修罗趣。如是三类，名三轻趣。

云何三重？所谓纵三毒心，唯造恶业，堕三重趣。若贪业重者，堕饿鬼趣；瞋业重者，堕地狱趣；痴业重者，堕畜生趣。如是三重，通前三轻，遂成六趣。

故知一切苦业，由自心生。但能摄心，离诸邪恶，三界六趣轮回之苦，自然消灭，即得解脱。

问：如佛所说，我于三大阿僧祇劫，无量勤苦，方成佛道。云何今说，唯只观心，制三毒，即名解脱？

答：佛所说言，无虚妄也。阿僧祇劫者，即三毒心也，胡言阿僧祇，汉名不可数。此三毒心，于中有恒沙恶念，于一一念中，皆为一劫；如是恒沙不可数也，故言三大阿僧祇。真如之性，既被三毒之所覆盖，若不超彼三大恒沙毒恶之心，云何名为解脱？今若能转贪瞋痴等三毒心，为三解脱，是则名为得度三大阿僧祇劫。末世众生，愚痴钝根，不解如来三大阿僧祇秘密之说，遂言成佛尘劫未期，岂不疑误行人退菩提道！

问：菩萨摩诃萨由持三聚净戒，行六波罗蜜，方成佛道。今令学者唯只观心，不修戒行，云何成佛？

答：三聚净戒者，即制三毒心也，制三毒成无量善聚。聚者会也，无量善法普会于心，故名三聚净戒。六波罗蜜者，即净六根也，胡名波罗蜜，汉名达彼岸。以六根清净，不染六尘，即是度烦恼河，至菩提岸，故名六波罗蜜。

问：如经所说，三聚净戒者——誓断一切恶、誓修一切善、誓度一切众生，今者唯言制三毒心，岂不文义有乖也？

答：佛所说是真实语。菩萨摩诃萨于过去因中修行时，为对三毒，发三誓愿，持一切净戒。对于贪毒，誓断一切恶，常修一切善；对于瞋毒，誓度一切众生，故常修慧；对于痴毒，由持如是戒定慧等三种净法，故能超彼三毒成佛道也。诸恶消灭，名为断。以能持三聚净戒，则诸善具足，名之为修。以能断恶修善，则万行成就，自它俱利，普济群生，故名解脱。则知所修戒行不离于心，若自心清净，则一切佛土皆悉清净。故经云：心垢则众生垢，心净则众生净；欲得佛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则佛土净也。三聚净戒自然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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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惯例来梳理一下人生海海的故事线。

作者是按照第一人称听别人讲故事的形式，展现了一个医术高明，胆识过人，品格高尚，悲天悯人的抗战英雄坎坷的一生。

本该被奖赏敬仰的英雄，却屡遭人陷害，这些陷害人的人大多数都曾与英雄关系密切，但有的是处于维护家族利益，有的是因爱生恨，使得一个坚强完美勇猛得几乎刀枪不入的人，被折磨迫害，被逼疯。

而这些陷害人的人，也没有好过，他们逃不过自己内心的愧疚谴责，逃不过周围人鄙夷的眼神。他们选择了不同的方式去赎罪。

曾经为了家族利益告发英雄的人，选择了以死谢罪，他的家庭也因此背负着长久的心理阴影，从祖辈到父辈到笔者的第一人称，对不起人辜负人的枷锁沉重的套在三代人的心头，影响他们的生活方式和精神状态。

第一人称甚至为了逃避周围人的鄙视远走异国他乡，备受煎熬，最后积累了财富回国，不遗余力照顾年迈的英雄一家，直到送他们离开人世。

而因爱生恨的人，在英雄被逼疯后，不顾外人的看法，走进了英雄的生活，挑起了照顾英雄和他母亲的重担，被乡亲们敬仰。

此时的乡亲们眼中这个女人是舍己为人，无私奉献的人，其实在后来她给第一人称讲自己的故事时，才发现这是她在以自己的余生用自己的陪伴照顾去赎罪。

英雄本可以以另外一种光明的荣耀的方式过完一生，但他所处的时代，他遇到的人，让他原本应该被奖赏被敬仰的过往经历归零，不仅如此还让他备受折磨迫害侮辱，他被逼疯，痛苦的记忆清零，他的智商回到七八岁孩子的样子，好像未经世事折磨，童真无邪，这是上天对他的不公平呢还是补偿呢？

他不再记得人心的丑恶，生活的痛苦折磨，他生活在自己的干净的不染尘埃的世界里，在赎罪的人悉心照料下，他活到96岁，可谓寿终正寝。而赎罪的女人也完成了给自己的任务，随英雄而去。故事就此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