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山路东

二中的东边，一条未修好的路，在劈山开路中，一路延伸到高铁北站，黄色的土，倾斜的山坡。重点不在这里，因了这怀旧的情景，我仿佛回到了2014年张沟的大山里，那是我人生改变的开始，记忆犹深，不能或忘。

祖辈皆为农民，父亲母亲也是大山里走出来的人，虽然以前对大山没有太多的感知和感受，但天然的对山对黄土有那么一种亲切感，那是我的根，是我祖辈相牵的地方。

面对这黄色的土和堆砌的土堆，忽然间想起那个在山川之中，一人独坐，捧书苦读的岁月。深邃的山里，风是安静的，山是静止的，心是沸腾的，当时，没有想到这特有的环境会改变了我的后半生，从墨守成规到驰骋江湖，从满面愁容到自信从容，这是大山和黄土的底蕴带给我的。

此时，将军山路东，二中一角，翻起来的岁月记忆，沉淀的积累之下，安静依然，波澜远去，检一颗土坷垃，远远的扔了出去，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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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先生是个很颇不同于他人的人。第一次见便是结婚那天。我身着父母亲准备的华服走下轿子就从盖头下面看到了他。清瘦，凌厉，攻击性强。拜堂时听他改口叫娘，声音好似潺潺溪水清澈透亮，叫人听了还想要再听。我暗自好奇这人究竟生得怎样的相貌，竟在这短一瞬时便深深吸引我。

夜，先生从堂外进来。他静悄悄的，没叫我发现。轻轻坐在我身边，掀开我的盖头，说的第一句话是“夫人好美。”我这才瞧清他的脸，比我想象还要更瘦，周身有种难以贴近的感觉，我说：“先生生的模样是我高攀了啊。”

第二天父母以为我们万事已成，其实什么都没做。先生同我谈天，说他虽难以改变这封建闭塞的婚制，却还是想要和我分享他的志向。

他要去参加革命。

革命尚未开始，他要成为首当其冲之人。先生与我促膝长谈，我只得靠在他肩上听着，知道东方发白，直到沉沉睡去。清晨醒来，先生还在身边，我一动他便醒了。

“饿不饿？辛苦了，夫人。”

我被这称呼吓得说不出话来，他说慢慢来，不必急。可我哪还想慢慢来，脑海当中满是先生冲上我这一生都不会触及的沙场时的坚定模样。

我们很恩爱，三个月有余。父母总是催着先生同我传宗接代，我倒不以为然。先生坚称我年龄太小，不可急于一时。父母知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我于是在先生细心的庇护下长大。

那天晚，我记得是月圆时。先生走进房内来吻我，同我拥抱，紧接着还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我在他贴上我时明白过来，流着泪看着他，只想好好记住他的样子。 我看到他的眉眼带笑，发顶生出几根白发，臂膊和手指都有力，却还同当时那般清瘦。

我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先生已不在身边。枕头旁放着一个信封，可我不识字。我忙穿上外衣跑到倒瘫不干的私塾先生那里，求他念给我听。

“夫人，对不起。请原谅我的离开，这是我第一次就同你谈过的事。我那样爱你，惜你，还是想要为这偌大的中国谋一条出路。夫人，我最大的遗憾是没能教你识字，故和邻家于公拜托为你读信，倘若有时，我定常来信。夫人，我是这般爱你啊。到这里夫人定落了泪，发簪许散了些，这次，只能麻烦夫人自己重新系好，再赴前路了。”

后面还有许多话语，我叫于公不必再读下去。我不舍将信一次看完，想长相思。

而今已过十年有余，先生再没来过信。我们再未想见，先生食言了。我不止一次在夜里醒来后泪流不止的怨，怨他无情，怨他杳无音讯。

女儿也将成家，离开我了。终于得知先生的消息，同县的宋家二少爷于当年同先生一同身赴革命，而今归来成婚。我在宴席上逐他追问先生的消息，才知先生已故去八载，得知他投笔从戎弃文从武，这与我所熟知的骁勇爱和平的先生又大不相同。

先生，我已识字了。我也是那般深爱你。下一次你我定再相遇。

见字，珍重。

我每天辛辛苦苦地传法，有些人虽然坐在听法的行列中，但只是听一听，从来没有身体力行，没有以所闻之法调整自相续。
这样最多有一个闻法的功德，对改变自相续没有多大意义。
结果佛法是佛法，相续是相续，佛法和相续南辕北辙，最终会成为佛教油子。
这种人就像《水木格言》所说的那样：“多闻若未实修，则于自心无益，百年住于水中，石性干燥而存。”
希望每个人好好观察自己：我听了这么长时间佛法，到底有没有依照善知识的教言行持过？我的相续到底有没有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