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家诗传•二七二•顾炎武》

诗文／卢秀辉

为顾炎武亭林歌

良马此刻立，恋巢引迷禽。
万里好山河，只由我哦吟。
凡间岁窜犹衍滞，风雅晓厌功名岑。
簟纹川水冰凉处，贤哉自叹酣霈霖。
行知耻辱饶汝材，博硕篇章遨啸肣。
被举仕弘光，建康遭破禁。
思有锢余白论内，嗣母闻变殉国钦。
遗训顾炎武，不许满清襟。
泣慈跪丧殡，泪浇炽热唫。
涕零悲曲送哀歌，血仇凿骨魂难斟。
淮徐豪英多，纷披往来参。
江南死士昂，操德重若金。
庭窘迎动异，叶氏攻谋綅。
改容商贾待返燕，世俗从教冲冠燖。
舸舰数百计出误，荼恨军败闇。
杀仆累囚囹，归庄措手吓慌侵。
请却牧斋词中阻，亭林须得拜师荫。
才愿借力祸灾避，恒轩无奈应诺嵚。
贰臣纲常笑纳物，首级差颜寄身喑。
脱困北游去，回眸旧节划阳阴。
哂辞谢公荐荡漾，已傲草芥尘外琴。
君子依疑以开蒙，雕虫琢磨害愈深。
天下兴亡事，匹夫责所任。
庶贱可定邦，革新仍振音。
法制用复周，厚省赖畴噙。
小议为家成私穴，四海襦裙玉殿针。
皇权何如拥众治，民本推进汇淋涔。
剖心见性空芳杜，修己齐情饥时糌。
孝悌忠信在其一，诗书礼易春秋今。
伯安入道翰，陷于禅门焉觅寻。
胸怀气象大过古，后杰细分又怜撍。
遍览能启迪，通儒识湮沈。
明学术，正人伦，拨乱雾，太平临。
哺尽六合瀚宇生，瞻仰是言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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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梦回，正在年少，恍然学堂，又见故友，各值青春，笑颜如昨。卒见郑姓同窗，手捧《三国》，恃性而阅。遂近之，封皮浅蓝，略显古旧，厚倍于常书，赫然欧体“三国演义”，大爱而羡之。问其借观，似有难色。强纳而速翻之，正楷横字，插图灵动，犹闻墨香，不忍释手。课铃突作，吾欲带行，以便归己位暂阅。彼不允，将怒，师亦即至，悻悻回坐。瞥见其愤然扔于屉柜之内，煞是疼惜，徒然无奈。余心念念，余目炯炯，渴慕盈怀，俨然不闻师之所教，唯待课间立至。

课之漫长，显于往日，师之絮聒，近于熬煎。局促而待，终闻师命：课休。余忍而未动，以观郑氏，只见其急欲如厕，转身而出。余遂至屉柜，悄然唾取，众皆不察。回座位，收书囊，直奔大门，夺路而出。潜藏于青麦之野，醉心入胜，蚊虫叮咬浑然不觉。拜桃园，破黄巾，鞭督邮……痴迷其中，不饮不食，亦不知天之将暮。恍惚间，闻众人呼我，起而视之，然四体麻木，站立难为。稍缓间，俱已近前，见师携数人，面呈怨色。忽郑氏厉声言道：“彼贼也，窃我书，人赃尽获，望师严惩。”师不言，共与归。

余立堂下，心感怯怯，众坐以观。 师言曰：“不告而取者，偷也。汝既读圣贤之书，安敢行偷窃之举？”余垂首不答，心犹在“落凤坡”中。师怒曰：“师问而不答，窃而不辩，不敬也！故当罚，掌戒三十，以正校纪。”遂散。

余罚而未觉疼，窃而未知羞，何也？非骨肉铁石，非寡廉鲜耻也！蓦然见书即入心耳！非窃为己有，藏之独享，亦非因其稀贵，转售而利之，因爱慕而欲获其知也。青麦之野，蚊虫附身，不及拍打。然书落污淖，悉心擦拭，未敢怠慢。翼翼翻阅，轻捻悄合，惧生破损，乃重吾所爱也。郑氏以为书，书也！知其故事逸闻而已。与我者，非书也。乃云长之忠义，孔明之智计，孟德之奸宄，仲达之权变，子建之文雄也。心慕而渴求，怜而惜之，行不检而心未亵也。皮肉之痛何其了了，吾得而阅之甚以慰也。师尽师之责，无怨也；郑氏行主之任，无怪也；吾与书之缘，天予也。“天予不取，咎也！”

晨溯奇梦，感而思之。书以为记，以明是日。

———壬寅初冬·慌如一梦

杨绛先生说：“花有花期，人有时运，要努力，但别着急，繁花似锦，硕果累累都需要过程。岁月深长，山河远阔，愿怀爱与诚，深情于烟火，执着于远方，落笔人间，纸短情长。”

人生不完美，我们就需要练就两种境界，一种是痛而不言，一种是笑而不语，痛而不言是历练，笑而不语是成长。

人生需要经历和承受，也需要深情，人生不过百年，逆境时忍耐；顺境时收敛；人生得意时看谈；失意时随缘；心情不好时，当需涵养；心情愉悦时，当需沉潜。

这个世界也不完美，而我们也都只来一次，无需与世界对抗，只是珍爱自己，与时光温柔以待，让生活有点诗意，生命更自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去自己想去的地方，看自己喜欢的风景。

花有花期，人有时运。懂得忍耐，不急不慌，心中有暖，有爱，眼里有光，不必羡慕别人的生活，你也有属于自己的风景。

怀爱与诚，静等来日。怀带着善良，真诚，期待着更好的未来。

生命各有各的故事，磨练沉淀自己，物来顺应，只要做好自己，深情不被辜负就好。

余生安好，其实，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你只管忍耐克己，静心等待，深情薄念，也只是一场珍爱和懂得，就如花不语，风却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