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坡北归诸问题再考

近日在海南苏学研究会举行的苏东坡北归920周年纪念专题报告会上,苏学家李公羽先生做了专题学术报告。报告针对近年来海南苏学研究中出现的几个争论问题进行了辨析,李先生资料准备丰富,旁征博引,但似不能终结所有争论。会后常见有关这些问题的讨论和异议。我试着再提供一些证据,从另一种角度做一下浅析,以期共鸣,终结争论。

一,惠通泉
苏东坡北归过琼时有篇《琼州惠通泉记》 ,记载:

琼州之东五十里,曰三山庵。庵下有泉,味类惠山。东坡居士过琼,庵僧惟德以水饷焉。而求为之名,名之曰惠通。

现在根据府城东五十里这个方位查找,惠通泉正好位于大海之中!这怎么可能?而且,苏东坡北归时,从西边的儋州往东北方向的琼州(即现府城)走,怎么可能回绕到府城的东边,并且是五十里的地方去了呢?所以,很多史学家认为,东五十里应该是苏东坡的笔误,实际为西五十里。

这种解释近来似乎已成定论,可是经不起考证。

查明清地方史志,在“三山庵”条目,明确记载三山庵位于府城东五十里。不仅如此,元朝时期惠通泉附近还有一所惠通乡校,史志云:

“在琼山府城东40里符离都,元帅陈谦亨近东坡所命惠通泉创建,集乡子弟为生员,设教谕教之。”

也就是惠通乡校位于府城东40里的地方,为元帅(琼州军事长官)陈谦亨在苏东坡所命名的惠通泉附近创建,并依泉名“惠通”命名!

惠通泉位于府城东五十里,惠通乡校在惠通泉附近,位于东四十里处,符合逻辑。从而可见,苏东坡的记载与多个史志记载吻合,互相印证,惠通泉位于府城东五十里,确凿无疑。

那么,怎么解释三山庵和惠通泉位于大海之中呢? 原来在十七世纪初的明朝,海南发生了一场大地震,把府城东边的一些地方都震成大海,有一百余个(有说七十余)村庄都沉入了海底,这其中包括三山、三山庵和惠通泉。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的史家们抓耳挠腮,找不到三山庵和惠通泉的原因了!

有意思的是,海南明朝时期与邱俊、海瑞齐名的琼山进士郑廷鹄(1505—1563),还曾为惠通泉写过一首诗:

惠通泉
谁料三山下,浮珠有惠泉。
洗杯如作焭,卓锡自忘禅。
地是神仙境,名因衲子传。
追言昊天观,罢驿是何年。

从这首诗可知,惠通泉位于一座名为三山的山下,直到十六世纪的明朝还在。

二,北归离岸点
苏东坡从澄迈北渡,这个有史料为证,尤其北宋和南宋的典籍有明确记载,比如权威的《舆地纪胜》《古今合璧事类备要》等,多处有此类似记载:

“元符三年徽庙登极量移廉州由澄迈北渡”。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还把苏东坡的一首一般认为是在通潮阁写的著名的诗歌“馀生欲老海南村,帝遣巫阳招我魂。杳杳天低鹘放处,青山一发是中原”,还冠上《由澄迈渡海》的诗名。

因此,苏东坡北归从澄迈渡海,可谓证据确凿。但近来有些学者提出,苏实际上从海口离岸,因为在研究苏东坡北归行程时他们发现,苏到澄迈后有再到琼州活动的确切记录。苏既然已到了府城,那么肯定会就近直接从海口的海边北渡,没有必要再折回到六十里外的澄迈渡海。而且他在琼州府有多场活动,忙完这些事,按他六月二十日渡海的时间推算,他已没有时间再回到澄迈,而是直接从海口北渡。

这些专家看似有理有据,但他们忘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苏东坡要渡海北归,不是在哪个地方的海边都可以,这得满足两个条件:第一要有大船;第二要有能停靠大船的深水码头或港口。若随便在哪里的海边都可以渡海,那苏东坡直接从他的贬谪地、靠近海边的儋州中和镇渡海得了,何苦计划“只从石排或澄迈渡海”,要带着需二十个壮汉搬运的繁重行李跋涉到三四百里遥的澄迈渡海呢?可见,从路途远近这个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不通。  

苏东坡在获得北归的官方文件后,给在海口的姜唐佐写了一封信,里头说:

某已得合浦文字,见治装,不过六月初离此。只从石排或澄迈渡海,无缘更到琼会见也。此怀甚惘惘。

不能到海口见姜唐佐还有陆公等,苏东坡多么伤心,“此怀甚惘惘”,伤感失意透了!要知道,这极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了!所以,若从海口也能渡海,按常理,他怎么也要计划从海口走,见一下朋友,叙叙旧吟吟诗,了却心愿。从儋州到澄迈三百多里的路都能走了,再走区区几十里(若如有人说的在烈楼港即上流一带离岸,那只十几二十里左右),根本不在话下!

但当时海口没有大船或供大船靠岸的港口,所以他不得只能从石排或澄迈北渡。你看他给姜唐佐的信,“只从石排或澄迈渡海,无缘更到琼会见也”,一个“只”字和一个“更”(在这里是再的意思)字,意思非常明确:即单从澄迈渡海,不再去琼州会你了。认为琼州也有大船可靠岸(因而苏从海口北渡)的人,把这话理解成“单从澄迈渡海,不再从琼州渡海”!这是语病了,渡海只能一次,不能同时两次渡海。苏东坡是语言大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此外,持海口北渡说的代表人物苏学老专家林冠群先生认为,苏除了六月十七日做《泂酌亭》诗和访惠通泉写《惠通泉记》外,在琼州还有两场活动,一是去姜唐佐家找姜唐佐,并留下一张四句话的字条;二是约吴远游和姜君弼吃蕈馒头。据我考究,这两场活动大概率应该是在儋州进行。

第一,访姜唐佐家
林先生所说的这件事来自释惠洪写的《冷斋夜话》的一段话,我全文引述如下:

予游儋耳,及见黎氏为予言,东坡无日不相从乞园蔬。出其临别北渡时诗:“我本儋耳民,寄生西蜀州。忽然跨海去,譬如事远游。平生生死梦,三者无劣优。知君不再见,欲去且少留。”其末云:“新酝佳甚,求一具,临行写此诗,以折菜钱。”又登望海亭,柱间有擘窠大字曰:“贪看白鸟横秋浦,不觉青林没暮潮。”又谒姜唐佐,唐佐不在,见其母。母迎笑,食予槟榔。予问母:“识苏公否?”母曰:“识之,然无奈其好吟诗。公尝杖而至,指西木橙,自坐其上。问曰:‘秀才何往哉?’言入村落未还。有包灯心纸,公以手拭开,书满纸,祝曰:‘秀才归,当示之。’今尚在。”予索读之,醉墨欹倾,曰:“张睢阳生犹骂贼,嚼齿空龈;颜平原死不忘君,握拳透爪。”

请注意以上的最后一段。林先生认为,“这段记述姜唐佐母亲见东坡一事,只有在东坡北归过琼山时才有”。但实际上,这事恰好发生在苏东坡在儋州时。乾隆时期汇编的《东坡志林》,编者就以“臣等谨案”的形式写道:
张睢阳生犹骂贼,嚼齿穿龈,颜平原死不忘君,握拳透爪四语,据《东坡外纪》,乃轼谪儋耳时,醉至姜秀才家,值姜外出,就其母索纸所书。

非常明确,是苏东坡在儋州时所书。此外,说苏在琼州所书,也不符合常理。苏当时刚到府城,不知道姜在琼州的家(应在现在的新埠桥附近),怎么可能拄着拐杖,走十几里找到他家呢?姜是苏的学生,苏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而且刚到府城,人生地不熟,如果他们要见面,也只能是苏让姜来见他,而不是反过来,苏拄着拐杖,走十几里去找姜!

第二,约吴和姜吃蕈馒头
林先生说的这事,来源于苏的一首名为《约吴远游与姜君弼吃蕈馒头》的诗:

天下风流笋饼餤,人间济楚蕈馒头。
事须莫与谬汉吃,送与麻田吴远游。

像前一件事一样,这事大多是在苏在儋州时发生。吴远游从儋州一直陪着苏东坡到琼州,他们始终在一起,怎有你约我或我约你之说?而且,在琼州,苏、吴是客人,姜是主人,说苏约请姜也不合理。苏刚到琼州,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哪里有好吃的蕈馒头,苏也不知道。所以,此诗不应在琼山做,记琼山的事,而大多是苏在儋州时,约请作为客人的吴、姜吃饭,有感而做。《中国苏轼研究》第十辑就有论文明确说此诗是1099年10月前后苏做于儋州。

而且,即便这两件事真的都是在琼州发生,从六月十七日到二十日渡海,还有三天时间,苏拜访一下姜唐佐,吃一次饭后,怎说已没有时间回澄迈老城了?所以,说苏从海口北渡的理由在根本上就不成立!

三,苏东坡南迁和北归均经过大丰
查史志,宋时澄迈出县城后的西行驿站或铺舍依次是通潮阁、颜村、多峰、稍阳……归姜……昌化军。这是苏东坡南迁和北归的路线图,所以苏经过古镇大丰,这是不可辩驳的事实。多峰就是现在的大丰。

四,苏东坡不到过三山庵
苏东坡的惠通泉记:
琼州之东五十里曰三山庵,庵下有泉,味类惠山。东坡居士过琼,庵僧惟德以水饷焉,而求为之名,名之曰惠通。元符三年六月十七日记。

这个笔记形式的记述,明确日期是六月十七记。当天苏东坡还有一场活动,即应琼州太守之邀,为一泉水(现五公祠内)命名和写诗。苏为此也有一文一诗:

泂酌亭诗【并引】
  琼山郡东众泉觱发然皆冽而不食丁丑岁六月轼南迁过琼始得双泉之甘于城之东北隅以告其人自是汲者常满泉相去咫尺而异味庚辰岁六月十七日迁于合浦复过之太守承议郎陆公求泉上之亭名与诗名之曰泂酌其诗曰:
泂酌彼两泉,挹彼注兹
一缾之中,有渑有淄。
以瀹以烹,众喊莫齐。
自江徂海,浩然无私。
岂弟君子,江海是仪。
既味我泉,亦哜我诗。

如前所述,惠通泉位于琼州府东五十里,中间还隔着一条宽阔的南渡江,作为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一天之内来回五十里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苏东坡应不到过三山庵。他所喝的泉水,是庵僧惟德携带过来,赠给他品尝的。这从他的题记中得到证明。

题记云:“东坡居士过琼,庵僧惟德以水饷焉”。苏东坡在这里非常明确,是“过琼”(过琼州),而不是过三山庵,僧侣惟德用三山庵的泉水招待他。后来的文人据此,竟望文生义,捏造说苏东坡北归(和南迁)路上到了三山庵地方歇脚(甚至说休息一宿),品了泉水,给泉水命名并写了题记,然后携着庵僧惟德赠送的泉水,边啜泉水边继续赶路!望文生义至此,让人忍俊不住。

在古代,发现某一泉水好喝,不惜设水驿,劳人运来专饮,或互相赠饮,这很常见。

最后,有个地方值得注意,从前述释惠洪《冷斋夜话》引文中可知,释惠洪曾在儋州登上望海亭,看到亭柱上有苏东坡大字:贪看白鸟横秋浦,不觉青林没暮潮。这与苏东坡在澄迈通潮阁写的两句诗“贪看白鹭横秋浦,不觉青林没晚潮”十分相似,只有两点不同:白鸟、白鹭;暮潮、晚潮。有人据此认为释惠洪把诗抄错了,而且把亭阁名也记错了,是通潮阁而不是望海亭。但更可能的是,儋州当时(苏离儋州十几年后)确有望海亭,亭柱上确有“这贪看白鸟横秋浦,不觉青林没暮潮”两句诗,为苏东坡在儋州时因景因情而写,不过后来他到了澄迈老城通潮阁,再生感慨,于是把诗句略改为“贪看白鹭横秋浦,不觉青林没晚潮”,作为通潮阁两首诗作之一的名句流传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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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终总结】我这一年一度的小作文又来啦[嘻嘻]

[心]2019年的第一天是在Infinite Forever FM上跟五个崽子们一起度过的。还记得当时抱着忐忑的心情跟亲妈去看这场FM,想着他们会不会宣布什么,结果就是很欢乐的一起跨了年,虽然话都没有点透,但大家也都明白这会是近几年来最后一场大队活动了。然后我就准备抱着攒钱和等待的心情度过2019[微笑]

[心]190314-16 再次回到首尔是三月份了,之前一直在准备小明生日应援的事情,这次到了首尔验收了自己的成果,也顺便去了各家站姐的应援打卡,希望小明知道有很多人在支持着他。这次也意外的在武林楼下偶遇了小明,从武林出来就钻进车里去往片场了,虽然没能打上招呼,能遇见就是缘分吧[兔子]这趟首尔还看了两场《新兴武官学校》,一场《The Days》,还有二哥的音银打歌现场。也在NIT喝了最后一杯咖啡,跟小章鱼告了别,还有跟马铃薯同学终于面基成功并且吃了超好吃的饭团[笑cry] 现在回想那三天真的做了好多事情,非常圆满的一次首尔之旅[ok]

[伤心]190326 李成烈入伍

[伤心]190415 张东雨入伍

[心]190419-20 二哥入伍后的几天我又来到了首尔,这次是临时决定的一次出行,只因为《新兴武官学校》真的要收官了,还是想要再看一次,毕竟下次再见到老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微笑])。19号晚上先去看了小南的《The Days》,南武英还是那么的帅气,吻戏也好心动[求关注] 20号一早就起来去BBCH蹲上班,我到的时候已经有超多粉丝聚集在上班路上,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吧,突然听到前方骚动并且大家都开始往停车场方向跑,知道他们到了。当时我选择留守原地,然后就看着兵哥哥们朝我一路走来,姜河那,赵权,温流,逐一在我面前走过。就当我以为错过老金了,结果看到他老人家走在最后被一群粉丝包围着[允悲]他走到我这边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严重掉队,往前跑了几步(是的,金圣圭在我面前跑起来了[微笑]),我也赶紧跟上结果被其他粉丝硬生生的挤到他身边,就这样拍下了那次的上班视频。这次演出买了一排靠左的位置真的太感谢我的冲动了,贵的值得啊[跪了]谢幕的时候老金就站在我面前,我大声喊他的名字,他起身后冲我挑了挑眉,笑得好温柔,我永远都会记得那次对视和他的笑容。这是我第六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圭青天(也是最后一次见池昌旭,真的好帅[跪了])

[心]190427 一周过后我飞到了台北来看南木的《植木日》演唱会去年首尔场很可惜的错过了,这次台北和澳门坚决不能缺席[拳头]小南在台北玩的很嗨,台湾粉丝也很有心的做了各种应援,小树灯海真的好美好美,小南看到后笑得好开心。我也终于听到了《现在这首歌》的现场,超感动的[悲伤]击掌的时候跟小南说了谢谢,他也回了句谢谢~小南啊,等你回来我们要继续约台湾[给你小心心]

[心]190602 小南开完台北植木日后就携三儿子在五月回归了,也是很惊喜的一次回归,主打终于从抒情变成了舞曲,Hold on me真的好爱,应援也好爱。五月就随着小南的回归度过了,紧接着六月初来到了澳门,继续植木日的巡演,这次多加了Hold on me和我最爱的Rain,真是一饱耳福!很庆幸台北和澳门都去了因为两次歌单的调整,想听的现场都听到了超开心[兔子]这次还近距离的跟小南拍了合照,一定是电电带给我的运气,时隔一年多我们又一起了无限[嘻嘻]

[伤心]190722 李成种入伍(当然我们是隔了一周才知道的[跪了])

[心]190728 小南六月又接了新的音乐剧《MEFISTO》,然而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去看,就这么拖着拖着到七月底要收官了,想着必须得去看一场,那就索性看末场吧。这部剧对演技非常有挑战,小南要分饰好几个角色,小恶魔,被老年Faust附身的小恶魔,还有年轻的Faust,总归演技大爆发,床戏也很精彩 当时就想着要是能多看几场就好了,可惜已经是末场了。幸运的是末场谢幕演员讲话拖了好久,大概快半个小时,小南冲我甜甜的笑了好多次[笑哈哈]

[心]190811 时隔两周再次回到首尔,这次是小南要开《植木日2》演唱会了。本来应该10号11号两场都去的,结果因为台风被滞留在上海,急得要死,换了好几趟航班,最终还是没能去成。第一场没去成就很恨啊,第二场必须要去啊,就狠下心买了我这辈子自费最贵的一张商务舱机票,11号一早飞了首尔,现在想想都还觉得肉疼[doge]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对吧[doge] 顺利到达首尔,跟亲妈和小朋友汇合,出发去场馆。植木日2歌单增加了三儿子的曲目,整体更加火爆,印象尤其深刻的Stanger,Crying Baby,I Hate都好爱啊,小南的舞台太有感染力了,他也是真能聊,舞台空档都是在跟霹雳唠嗑,真是话唠本唠[允悲] 这次回来也是后遗症很严重,真是追的越嗨失落感越强[二哈]

[心]190901 八月小明宣布不与武林续约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仅爱播出后他就像消失了一样。小明做的这个决定一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武林承诺他的事情实际做到多少我们也看的很清楚,为了他的发展,离开是好事。他也多次强调他没有退出infinite,他依旧是infinite的一员,我相信他。九月初来到了台北,离开武林后的第一次行程,看着他疲惫的神色真的好心疼,人也消瘦了好多。整个FM他还是很尽兴的,跟大家聊的很开心,也很用心的唱了仅爱的OST。上台击掌和拍照的时候还是能看出他一脸疲惫,感觉小脸瘦的只剩下大眼睛了。好在后来签了新公司,不管公司能力怎么样,总归是有了依靠,很多琐碎的事情可以交给公司处理了,自己可以专心演戏,希望小明在入伍前还可以多多营业

[心]191019 熬过了漫长的九月和半个十月,小南同学又按耐不住想见霹雳了,这个紧急举办的FM也真是让人措手不及,但是没办法,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见他了,排除万难也要去[拳头] 小南也是很拼的一天开了两场,跟霹雳们有了好多互动,下到坐席上到看台,不需要主持人自己做MC,精彩舞台也没少,真是太过瘾了!就是最后太不舍了,谢幕的时候他站在台上一直看着我们不肯走,恨不得记下每个人的脸,还特地指了指树姐对她笑了,当时现场已经哭成一片泪海了,树姐心里得多难受,她看着长大的男孩就要去当兵了[失望]当天晚上我还算顺利度过了,但第二天早上后劲就上来了,看着前一天的视频眼泪就止不住了(幸好当时是solo追星[跪了])

[伤心]191024 南优贤入伍(FM五天后他就去了,而且我们是当天才知道,哭死我算了[泪])

[心]191109 小南入伍后就每天给他写信,新兵训练也就四周,趁着能写赶紧给他多写点。11月的首尔快闪其实是在南木FM公布前安排的,当时《归来》11月已经开票了,难得圭烈周六有两场,开票当天蹲守interpark抢到一张下午场八排的,后来在melon上刷到晚上场的后排,能原价去看这个音乐剧真的太不容易了 当天奥林匹克公园很热闹,天气也特别好,带着舒适愉悦的心情到了场馆,把给他俩写的信放入了信箱,希望真的有送到他们手上吧。这天的两场都是Xiumin的场次所以现场有很多爱丽拿着Xiumin的娃娃拍照(明明是军旅剧结果观众全是年轻女孩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笑cry])。时隔半年再次见到老金真的很开心,虽然发型傻了点,但跟他的书呆子角色挺搭的,带着金丝眼镜格外可爱。还有李成烈,快一年没见到他了,人精瘦了好多,能在音乐剧舞台上见到他真的为他骄傲,希望这次的经验可以鼓励他尝试更多新的领域,我们的烈子未来可期[兔子]

12月就平静的度过了,连续三年在首尔跨年的定律也打破了,今晚期待小明在KBS拿奖,我们周日澳门见[心] 下周老金就要回来了,又紧张又期待的,他真的要回来了,我们再也不用担心他被军队召唤了[耶]老金回来一定要多多营业,小南嘱咐过我们,他不在的时候让我们找圣圭玩,所以,请老金这次回来勤快点[doge]2020下半年也将迎来二哥和烈子的退伍,希望三个人可以在2020年底开个FM,还是想跟你们一起跨年啊[可怜] https://t.cn/AiFEHQ34 ,一个开着小明的油管频道,一个开着vlive看小南的新年祝福,庆幸我们生活在这个年代,距离不是问题[兔子]

最后,依然要感谢首页的姐妹们,我们又在一起度过了一年,祝愿大家的2020都顺顺利利的,各家的爱豆也都要健健康康的,新年快乐[给你小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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