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生活# 我家以前有个大院子,有枣树,有大杨树,槐树,有超大一个葡萄架。红枣大概在夏末秋初就会成熟,我就会去房顶摘枣,一边摘一边吃,再把塑料袋装满就会下来,很享受,但是树上有一种虫子,老家话叫杨剌子,类似于一种毛毛虫,身上有很多刺,那个刺扎在身上就会很痛,痒,刺的痛,因为贪吃,基本上每次上去摘枣都会被剌,下来就会拿着胶带在胳膊上粘它的刺,最痛苦的时候是脸上被刺到,因为有时候会摘里边的枣,够不到,脸都伸进去。那时候摘枣,还会用酒泡枣,也很好吃。再说葡萄树,有两种葡萄,一种是巨峰,一种是奶葡萄,小小的,青的,熟的时候是青黄色,阳光下垂涎欲滴,从小就上葡萄架,吃饱了再摘一盆下来,继续吃,那时候和我妹妹比赛,看谁吃葡萄不吐籽还吃的快,吃的打嗝,满足!所以到现在依旧喜欢巨峰。还有大杨树,记不清有几颗大杨树了,但是石家庄刮风的时候太多了,春天,秋天,风很大,沙尘暴也很多,每次刮风,那个大杨树的树叶刷刷作响,真的好听,这次回石家庄,在高铁上看到了大杨树,满满的熟悉感,到了家,我姨带我去花海,看到大杨树,亲切呀。我家应该还有大槐树,春天开满槐花,摘下来吸甜味。
在孩子们眼里,不论是树上的果子还是花池里的小花都是极具吸引力的,想到办法把果子从树上砸下来,就想了小时候玩奥比岛,里边有个用树枝打树上的糖葫芦还是苹果…
而我仿佛一个被欲望填满的人,去看一下花和树并不会让我感觉到更深的有趣,虽然有时候对于小孩子自身来说,一切也没这么好
就这么停下来,晒一晒太阳
而我仿佛一个被欲望填满的人,去看一下花和树并不会让我感觉到更深的有趣,虽然有时候对于小孩子自身来说,一切也没这么好
就这么停下来,晒一晒太阳
这几天眼看着闲了下来,连睡好几个大懒觉,昨天睡得不过瘾下午逃了一节课继续睡,挂不挂科的事情另说,反正睡得非常美。论文初稿交上去老师只让做简单的修改并预期二稿就能定下来,于是心头总算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事情,写论文时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外头有时候吹风,呼呼的,很好玩。请晋豪过来帮我看看论文,看罢请他兼刘尧去山下下馆子,文柯有事没来。晋豪颇有礼貌,见人爱说谢谢,我满口污言秽语的,甚粗糙。桑葚上市已经有几周,偶尔看到过有卖的,但都不曾买来吃。小时候外婆家养蚕,那时候读书时间短,假期节日也很多,我回去都和兄长一起玩,路边,田边都是桑树,随手摘一把抛进嘴里,手上,嘴里,牙齿全都是黑的,吐出黑黑的舌头便可以装鬼。和市面上卖的不一样,树上的桑葚很少那样大,有青的,红的,黑紫的,青的还没熟,红的有点酸,黑的味甜,手一挨就掉了,稍微一用力就炸了。听城里的同学讲他们小时候都有养蚕的作业,我觉得他们的作业简直太小,外婆家二楼全都是蚕,那才是大产业。养蚕要用架子,每个架子有好几层,每一层都放一个很大的盘,蚕就在里边待着,我一进屋子常常能闻到一股味道,不难闻但也不好闻,是蚕的体香而已。我也喂蚕,很简单,把姨姨篮子里的桑叶放到盘子里就是了,兄长那时候敢把蚕抓了放到手上,膀子上,我开始也敢,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便觉得很可怕,以至于见到就浑身起疙瘩。养蚕是为了等蚕作茧,可以卖钱,我和兄长去竹林里砍竹子做金箍棒时看到有一大片蚕茧,我们一致认为这是野蚕的杰作,同时决定给家里挣一笔外快,于是我们一人抱一堆回了家,外婆见到后大为感叹,原来我们抱回去的是蛇蛋,我姨姨敢打蛇,我常听人这样讲过。外婆行医治病,现已不做了,小时候我和兄长在地里乱走见到两只鸟打架,一只嘴很长,另一个肥嘟嘟的,后来知道长嘴的是啄木鸟,肥嘟嘟的是布谷鸟,总之布谷鸟战败从树上掉了下来,我和兄长跑了过去,这鸟使劲往石头缝里钻,我抓掉了他几根毛总算把他弄出来,抱回家外婆给缝了几针,喂到第二天看恢复的不错就放掉了。论文快写完的时候我去超市买了盒桑葚,个很大,很甜,吃完之后我对着镜子吐了吐舌头,想看看黑不黑,我一看镜子,真黑。最近总做奇怪的梦,很想去甘肃,沙尘暴听说很大,还是快快没了吧。小丸子的名字叫曾婉之,真好听,真有趣,真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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