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影节天坛奖入围影片场刊#

《姐妹》
评分:三星半(五星满分)
跟19年柏林主竞赛银熊奖那部《系统破坏者》题材一样,聚焦一个无法适应社会规则的孤儿院花季少女,游走在与原生家庭、寄养家庭、学校等机构之间,渴望得到关爱。饰演姐姐阿纳斯塔斯亚的女孩演得真好,情绪转换自如。全片几乎都是手持摄影,摈弃了狗血剧情和煽情剪辑,风格写实严肃,让观众关注并思考这一群体的处境。结尾略显拖沓,私以为定格在女孩夜晚无家可归、露宿街头那儿更有冲击力。

#张国荣[超话]#
無腳雀—— 阿飛正傳

「以前我以為有一種鳥,一開始飛就會飛到死亡的那一天才落地,其實它什麼地方也沒去過,那鳥一開始就已經死了。」

在王家衛的《阿飛正傳》中,主角旭仔(張國榮飾)的角色設定,即與片名中的「阿飛」相互呼應,以一種玩世不恭的痞子形象呈現於作品中。王家衛在設定旭仔這個角色時,其實就是參考了美國導演 Jim Jarmusch 的 Permanent Vacation 中的主角 Allie(美國阿飛)當作後設,而劇中堪稱經典之一的「鏡前跳舞片段」,就是在向 Permanent Vacation 中的橋段致敬。

另一方面,關於劇情的部分,貫穿整部作品的「無腳雀鳥」一概念與設定,則是參考了法國新浪潮大師Jean-Luc Godard 的 Band of Outsiders。而這類型的角色刻畫,不論是異鄉人中的 Meursault、罪與罰中的 Rodion 還是上述的 Allie,都給人一種「just don’t fit in」的既視感,而我相信這也是多少是所有喜愛次文化的青年們生活中某一部分的縮影。
▍也許你我都是無腳雀

回到本片,片中旭仔多次提及這段「無腳雀」的獨白,即是為了反映出,他自身其實一直深處在一個缺乏安全感、迷惘的狀態中。(順帶一提,其中有一段令人感到有趣且印象深刻的片段,那就是旭仔在菲律賓歷經一場槍戰後,與劉德華搭乘同一班列車離開,過程中旭仔同樣又對劉德華說出他的無腳雀自白,然而劉德華只是淡淡的道:「這些話你留給女生聽就好。」)

其實,整部作品中,旭仔不停在不同女人間遊走,並認為自己是隻「無腳雀鳥」的原因,即是因為他的成長歷程。他從小就被原生家庭拋棄,缺乏信任他人的能力,並且跟後來的養母關係也都是處於一段十分緊張的關係,這多少使他內心始終處於一種不安狀態。

然而他內心深處仍渴望著愛,卻無法承擔、給予任何責任與承諾,因此直到最後一刻前始終無法落地。我想,王家衛的電影,總是能夠很巧妙的呈現這些城市中邊緣他者角色的情感與掙扎。而這些角色也正如上段所述,對於同樣 just don’t fit in 、同樣寂寞又渴望被愛的閱聽眾而言,是一個最容易產生情感的投射對象。
▍不知自己最喜歡哪一個
「我覺得音樂能夠使人連接,儘管這些連結只是一種情感上的投射,但也因為這些投射我們之間(閱聽人)也能夠產生連結。」竇靖童在其 gsg 專輯紀錄片形式現場演出裡,就說過這麼一句話。

其實換作任何形式的媒介也都一樣,由王家衛與張國榮在電影中所表現出的情感(旭仔的不安、對被愛的渴望、對情感的畏懼,與不信任等各種表現)也都能夠讓有著類似際遇的觀者,產生很強烈的情感投射。我相信,如果你們也能對此產生投射,那這就使我們也連結了起來。在這文章並不會談到電影中的存在主義風格與後現代主義等等標籤,只是單存就個人感受而論,我想,這就是王家衛的作品吸引閱聽人、甚至令其如此著迷的原因之一。

「我一生中喜歡過很多女人,不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喜歡的是哪一個。」

旭仔在劇中雖然離開了蘇麗珍,但在瀕死之際,他才發覺最後一刻在腦中所出現的仍是她。因此我們可以設想,是否旭仔其實在一開始早已有了答案,但只有在最後面對死亡之際,他才選擇正視內心最真實的情感。
▍在落地前找到答案

對於旭仔這隻無腳雀鳥,其是否在意義上真的活過?還是其實一出生就死去?我想並沒有一個很明確的答案。旭仔的一生一直在逃避過去受過的傷害,並從未真正的接受自己。這狀態可以在旭仔到菲律賓尋找生母未果後所述的一段自白中看見。

他的不安與倔強,在這這段自白中被展露的一覽無遺。然而,無可否認的,他對這些出現在他生命中女人的感情,同時也都是真摯的,只是跟多數人一樣,他始終無法擺脫過去的傷痛,而好好的正視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情感,直到死亡來臨。

「倘若你即將死去,最後一刻看見的會是什麼?」

我想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答案,或許,你我也都是那隻無腳雀鳥,但願最終所有人都能在落地前找到答案。

text by︰白冰中人

#光与夜之恋陆沉[超话]#
每次出差回家回来后的陆沉都会展现出对你的极度渴望。这是个夜晚,你在熟睡,但自己的身体却在被悄悄触摸、亲吻。
你醒了,看见黑暗中的陆沉。他显得更有攻击性,于是你在半梦半醒中完成他的命令。

“脱下来。”
“我有点困了,我…”你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但困意依旧赖在脑子里没走,你迷迷糊糊说到。

“坚持一会,好吗?”

他的嘴唇在你身上四处游走,路过的的地方都布满了专属于他的温热痕迹,衣服被一件件褪下,陆沉撑着床榻看着脸色泛红的你,昏暗的房间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你的脸上,身上,动人心弦。

“好吧,就稍微慢一点,好不好…?”你用软软的口气对他撒娇,用指尖触碰的他的鼻梁,再到嘴唇,下巴,最后到喉结处,轻轻摩挲着摩挲着,眼眶里带着水汽一般模糊的氤氲。

“真的是可爱极了。”他没忍住笑意说道,你调侃他吃软不吃硬。

只是没注意到他眼尾不加掩饰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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