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答（三十六）

菩提、无相菩提的含义是什么？
答：我们先明白什么叫菩提？菩提是觉悟，真正觉悟 的人，修行非常自然、非常自在、非常快乐，是无拘无束 的。菩提是没有相状，它是觉悟，觉悟什么样儿？你把觉 悟拿来我看看，哪有？觉悟者没有可得可求的心，学佛人 正修正念，不需要看他读经读多少，持咒持多少年，他的 功课如何，不看这个。
有一位同修，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我说，别人要见她是 如何如何的难见，她又说：“一般的和尚我根本瞧不起他， 他们才读几部经？我读的经典摞起来比我都高。我一天睡 三个小时觉，赶读经论！”她还说我：“你不看经论，你哪 句话哪句话是什么经典上的，佛在第几品讲的，你怎么都 说出来了……”说了半天把我说糊涂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哪部经典，她说的经典我没看过，连听都没听说过。后来 她就提出来说：“和尚见我都难，因为我瞧不起他们，我 这经读得特多……”听了她的话，我笑了，说：“我所遇 到最愚痴的学佛人就是你，别看你读的经论多，自己觉得 了不得。在我的眼睛里，你赶不上我们这些老头儿、老太 太。跟他们来比，他们是一等人，你是低下的学佛人！” 她不服气，连声问：“为什么？为什么？”我告诉她：“你 不喜欢经典吗？将来你往生，所谓往生就是投生，你投生 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你，就是经典里面那个小虫，磕经虫， 这就是你将来的归宿！”这一听她害怕了，她真害怕了…… 真是这样，你不是喜欢经、成天嚼经吗，那么你将来和经 有不解之缘，最后吃经典去了——磕经虫。我接着说：“你 这哪叫修行，我们现在没有佛学院，要有佛学院，你是个 教学的好老师，但你不是个好的修行人……”因为我不会 说冠冕堂皇奉承的话，说话喜欢直来直去，结果这一说把 她说得冷汗直冒，因为她这叫法执，是障道缘，障你修行 的缘就是经典，这怎么能修出去？以后这个人很服气……
无相菩提，菩提就是觉悟的意思，无相就是不要著相。如果要处处著相、处处求得，他的心就不可能与无相菩提 相应，就不可能觉悟。像我们求福的人，当福没了的时候， 那么罪恶就生起了，难免不堕落；那求病愈长寿的人，生 老病死谁能免得了？你再长寿还能长寿到哪去？莫不如 求个永远不生不死多好？求官的人，这个官终究是做不 长。像我这个官也做了二、三十年，最后我不还是小百姓 吗？现在谁来理我这个官？这官终有不当的时候；求财的 人没有财的因缘，最后难免是一片怨声载道，自己恨自己。因为你没修这个福报，你怎么能得到呢？没种这个财的 因，你怎么能得到财的果呢？种种的妄求或暂时有所得， 必将有得必有失。这个同修要记住，有得一定有失。得则 喜，失则忧，心始终难平静，被得失的心干扰了你的清净 心智，干扰以后，你的疑情就动摇了信念。我们现在好多 学佛人都跑到外道法门里去了，什么原因？动摇！说：“我 念佛这病也不见好？”动摇了信念，不找自己之因，反而 埋怨佛法不灵。此种人到头来没有不生退悔之心的，等待 他的只有果报。学佛人只有以无相为本，不要著相，对一切有相的人、 有相的事、有相的物，要看做虚幻不实。在得失中不动自 己这个心，困苦中不动摇自己的志向；危难不伤其气，有 宁舍生命不舍法的勇气，必能勇猛直前，菩提不求而自得。菩提是觉悟，不用求，清净心就是菩提心。清净心生般若， 菩提是觉悟，觉悟不是求来的，也不是看经典得来的，它 是从清净心生的菩提心、觉悟心。这就是对菩提有求不得、 不求可得的真实道理。

———犟牛老师

问答（三十五）

心与因果是什么关系？
答：心与因果是什么关系？这个题确确实实是不好 讲。
佛法是以心为宗，佛陀教育众生，让众生明了一切诸 法无不是以心为修行之因。什么关系？心是修行的因，学 佛应从起心动念上入手。明白心是因了，从心上去修，而 把心外的一切物质环境、人事环境作为修行的缘，作为修 心的条件，它不是根本。有因有缘，必然有丝毫不差的果， 这就是因缘果相续之理。
那么因果是不是法？因果也是法。为什么佛讲万法皆 空，因果不空？因为因果不空有两点：一点是因可以成为 果，果又可以成为因，前边的因就必然成为后边的果；后 边的果又可以作为另一个果前边的因，说它不空是转换不 空；另一个不空是它相续不空，总不断的这么转换，相续 不断，这两方面不空。但是前边的因绝不是后边因果的因， 这就是佛说的因果不空的道理。其实因果空不空？因果也 空，但是它有转换性、有相续性，所以它又不空。我这么 讲不清楚，换个方式。
我们种玉米，这玉米种子这是因，得了大棒玉米。但 是这个玉米的粒子是不是原先那个玉米种子？不是了。这 就是因变成果的关系，前因变成后果；后果这个种子种下 以后又长成另一个果；这个因种下去以后，后果又变成前 边又一个因；再种下去以后又结玉米了，这个玉米又不是 那个因生的因，因为下的种子是一粒，你得的是另一粒， 就不是它了。就是同样的品种经过多年以后它也退化，这 叫因果的转换不虚；再一个是因果相续不断，从这两方面 才说因果不空。实际它也空，只是它的转换性能不一样， 变换形体和形貌了。这就是因非前因，缘非前缘，它有差 别相，但是果报无差别。此即因缘和合方有生，因缘别离 故有灭，此即万法皆空，因果不空，如影随形。
佛法其实就是因果法，就是因缘法，就是自性法，离 了这三点来讲佛法，必然是魔说，就是外道法。不讲自性 法，靠外边的境界得解脱，靠外边的力量那能行吗？所以 我们真正修行人，连佛菩萨你都别靠，靠不了，你能不能 得解脱、能不能了生死，主要在你自己，而不在他。
这就是诸佛法身湛然常寂，性相体用一如，五蕴本缘 起，缘生性本空。六尘境相非实有，乃是虚幻，妙明心本 来就不出不入，无定无乱，无住方为净心。就像虚空，但 绝无虚空量可得，有得有失非是自己的心性。这就是有失 之心、有得之心不可得，有求之心不可得，无求可得，有 求不得。古德讲心如虚空，但是不要执著空见，不要落到 空见，落到空见诸佛不能度。此心应用时它是自在无碍的， 正如纯印老人讲的“凡事不走心就没有烦恼”。在凡这个 心不泯灭，在圣这个心又不增加，若能够性相一如，无知 无见方为修行之道，没有知、没有见就是修行之道，这就 是纯印老人告诫我们的不走心。凡事不走心，什么事都不 走心，不走心就没有知、没有见，这就是修行。
纯印老人就给我们表这个法，这就是平常心。信佛的 人如果以礼拜佛像为修行，不修自性自心，这就是有拜佛 之行，没有成佛之道、没有成佛之果。这一点我这一说， 同修你们应该吓一跳，不明这个道理，你天天拜佛，天天 上地狱。你拜那个佛是什么？铜疙瘩，那能行吗？通过拜 佛要明理：这是老师的形象，老师能修出去，我也照他这 么修；他修的是空寂法，我也要修空寂法；他修的是自性 法，我也要修自性佛……你明白这个道理，一拜佛的时候 想这个，我要这么修，这就对了。
心是性之用，是心有分别的原因；但性又是心之体， 所以纯净真常就是自性。念佛藉以圣号，一念替万念来过 滤自己的清净心，把染污的东西都拿走。这一声佛号，实 际我们的清净心里这句佛号都不应该有，因为清净心里哪 有佛号、哪有个阿弥陀佛？但是我们没办法，末法众生根 基低劣，不像古人，古人参禅参到一定境界时，物我两忘， 那是真如自显；我们不行，没办法的办法才用一声佛号消 除万虑万念，消除一切杂念妄想，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这 就是要以有相修无相，念佛是有相修无相。心如如不动， 心清净是无相，达到一心不乱自性即显，就可以带业往生。所以念佛是修功德，与清净心相应就是修功德。
这个念佛法门殊胜之极，若不精专念佛法门，掺杂拜 忏、掺杂法会、掺杂广读经论便是疑法，对法的怀疑。因 为我们要以圣言量作标准，圣人怎么讲的？释迦牟尼佛怎 么讲的？“末法亿亿人修行，罕一得道，唯依念佛得度生 死。”你不是依念佛得度生死，那不是疑法吗？告诉你这 么做，你不去这么做，不是对圣人的言说有怀疑吗？他告 诉你这个方法，你怀疑他这方法，那不叫疑法吗？这个佛 在《大集经》里面讲得很清楚，疑法的人绝难成就，不会 成就的，这就是《楞严经》里讲的“知见立知，即无明本；知见无见，斯即涅槃”，这就是佛语心为宗，无门为法门；净心本无知，空寂为体用。古德讲：“知之一字，众祸之 门。”就是“知”这一个字是造恶之本、众祸之门，这是 古德讲的。真正的佛法绝不立知见，有知有见就是凡夫。
说实在的，这佛法不属于知，但是它又不属于无知， 因为知落到边见去了，无知又落到边见去了，所以它知而 非知、非知而知，这就是不二法。因为知是妄心、妄念在 起用，不知是无记，在著空相，所以你别使妄念起用，又 不著空相，那就是知而无知、无知而知，落在一边绝不是 佛法。
修行就是自性上的直观、直举、直悟、直证，它是现 量的境界，非是起念而修有为的功行。所以念佛诵经万不 可解义，不要解义，不要搞归纳，不要搞综合，不要搞分 析。好多人看完经以后认为：我这回可明白了……其实错 了，以我见来测度佛语，悖逆佛法，此等人均属自谓通达 佛法，聪明至极之人，必误人误己，是修行人的大障碍。

———犟牛老师

外求是一条不归路，
内求则是终结所有不幸的法门。

并不是别人做了什么让你生气，
让你生气的是你内心的执着。
如果内心没有执着，
任何人事物都不会激怒你。
如果你不明白敌人是自己，
你会把所有的时间
用来埋怨或者改造他人。

向外就是：
比较、攀缘、抓取、攻防，
消耗心神能量；
内求就是：
致虚、守静、放松、自由，
精神内守。

你不需要关注任何人的脸色及评价，
更不要追随认可，
或者花时间精力去排斥反抗虚幻的相和念，
参与或者入戏都是在给自己打造牢笼。

深刻的内观内守内求，
把所有能量从身外的人事物上撤回来，
感受内在的空灵、清净、自由、喜悦。
找到自己本自具足的爱和能量，
尽情的释放，
不断地填充正知正见。
当你内在正气充盈时，
外在一定自信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