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1 上午去将军庙和唐老师协商周末体验课内容和寒假书画课堂内容。她的执行力很强。定好内容后,我和她在将军庙转了一圈,在兰州拉面店吃过午饭后,到瑾山门口向送孩子上学的家长发了几张广告,对大孩子发的都是乐鸣科技的广告。

上楼与唐老师碰头前,我遇到在一楼监工的杨惠,我们聊了几句,她建议我去帮她做事,处理办公室的事情。她还同意我兼职。这件事可以与她聊聊。如果要兼职,我覺得首先要保障海希那里的美术课。我希望在她那里上班的工作地点就在我家附近,步行不超过二百米,工资每月超过三千元。剩下的时间我想用来读书写作画画。

我与杨惠是一面之交,但她每次见到我都很热情。而她在许多人眼里是个女罗汉或女魔头式的人物。不知怎的,我从她的粗嗓们里感觉到一种美爱的需求。我可以在她那里先做一个月,合适的话就多做些时间。

图2 小妇人剧照

图3 费雯丽《乱世佳人》剧照

图4 胡歌《遇遥游》剧照。

晚上细细琢磨韩迪"你是谁,比你做的事更重要"。你是谁是根本的问题,你在做的事可能是眼前的,也许并不是完全符合你内心的渴求,是一种暂时的谋生手段。

又想买查尔斯 韩迪的这本书了,尤其喜欢他以书信的方式来写一个个哲学问题。

前情提要:https://t.cn/A6jy00nu

小叶把手头的事情尽量推后,推不掉的则托给小胡去办,他自己静心在家养了几日伤。

他那日开会回家,隔着几层楼便闻到香味。原来是肖肖白日出门置办了厨具,又买了新鲜食材,给他炖汤补身体。
汤锅在炉灶上炖煮,肖肖忙着整理衣物,把几件掉了扣子的衬衫和西装缝补好,熨得平平整整。
他身上外伤虽多,好在没有伤筋动骨,其实生活自理无碍。但架不住肖肖心疼他,一见他回来就扶他躺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她给他脱了衬衣,仔仔细细检查过每一处伤口,悉心抹药包扎。小叶逗她,连声喊疼,说要抱抱她才好。
肖肖乖乖让他搂在怀里,抵着他的额头,眼睛温柔地注视着他:“你又骗我。”
不等他回答,肖肖又道:“我知道你是骗我的,可我真见不得你叫疼。”
小叶一时竟说不出话,心又酸又软。

小叶要卧床静养,肖肖便陪在他身边。他睡醒一觉,看肖肖正倚在床头就这一点昏暗的台灯光看报纸,于是喊肖肖:“去开了大灯看。”
“我怕光线太亮了你会醒。”肖肖没开灯,反倒放了书也躺下来。他们枕着同一个枕头,静默无声看着对方。
不需要说太多话,他把肖肖抱进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腰。他闻到肖肖身上淡淡的香味,探身凑过去,感觉到肖肖的睫毛轻轻拂在他脸侧,然后他吻住了她。
他不太能动,这个吻也始终保持着克制。他们唇舌交缠,在静谧的深夜里只有呼吸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他的手顺着肖肖的衣服下摆摸她纤细的腰,慢慢向上摸到她光滑的背,然后向前揉弄……
肖肖低喘着退开了。
两人仍是躺着没说话,肖肖起身开了大灯,继续看那叠报纸。
小叶转头看着,见上面用铅笔画着符号,想起这正是几天前肖肖在海边拿给他看过的招工启事。
“还看这个做什么?”
“延误了几日,有些地方怕是不招工了,”肖肖翻过一页,给他解释:“我要重新筛一遍合适的,明后天上门去问。”
小叶莫名:“问什么?你假期住我这里就是。”
肖肖摇摇头。
小叶看她不接话,也堵着一股闷气,躺了一会儿忍不住还是问:“我以为你已答应留下陪我了,还这样一门心思找工作算什么意思?”
“你身体还没恢复,我自然是留下陪你的。但你这几日眼看着好多了,我总不能长久待着不走。”肖肖很平静。
“为什么不能?你跟着我,是缺钱还是缺了住处?”
“我要给自己做打算。”肖肖听出他语气不佳,无意和他争执,又不说话了。
“你就是气我没把所有事都告诉你,是不是?只要我不说,你就要走,”小叶深吸一口气:“好,我告诉你。我虽然身在如今这个位置,可我心中信仰不同。我和崔小姐都属于另外的组织,将这里的重要情报向外传递。其余细节告诉了你只会让你更危险,但你要相信我从来只爱你一个。”
肖肖放了报纸,皱眉思索片刻,又躺回他身边和他抱着:“我相信你。”
这些政治运动她虽不十分了解,平日里也有所听闻。身边的学生有不少狂热参与者,她大概是明白的。
“我也并不是和你赌气。我要找些事做,自己挣工钱,心里才踏实,”肖肖的脸蹭着他,不知何时哭了,湿乎乎的:“我从小就给自己做打算的。我没有父母,亲人拿我抵债,我自小就知道要靠自己筹谋才有生路。你五岁时在做什么?你不记得了吧。可我记得,五岁时我在上一个主家学规矩,被老妈子用笤帚狠狠抽了一顿,说我笨手笨脚惹小姐生气。从六岁开始我就挣月钱了,是因为我干活踏实,太太赏我的。”
她搂着小叶的脖子,眼泪顺着他的皮肤淌下去:“你说要收我当童养媳的时候,是我这一生唯一觉得有所依靠的时刻。可其实你也不想要我,所以我更明白,我只有自己而已。”
小叶要开口说话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也哭了。他把肖肖抱得更紧,反复道歉:“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嫁给我,从此依靠我……”
“我只想依靠我自己。”

隔日他被主任召回部里密谈,推脱不得,到下午回去发觉家里今日居然有客。
肖肖的好友坐在厅里,门边堆着两只行李包。肖肖跟他解释:“我们今天约着回宿舍去收拾东西,她先帮我搬过来。过后等我找到住处再说。”
学校里原本假期也可以住人的,偏这次暑假要修缮宿舍楼,得把东西全部清空。
小叶看着那堆行李不是滋味儿,打了个招呼便回房换衣服。
他隔着一道门,听见肖肖的好友在说:“这样也好,免得又叫什么人看见了,开了学传你的话。”
“是,我今天一早去一家招家教的人家谈过,过几日就搬去了。”
两人又说说笑笑讲起施学姐的事,好友忽然想起什么,正色道:“无论学校里那起人怎么说你,我知道你心地不坏。过去的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和施学姐这样的人不一样。譬如你当年被人卖作童养媳的事,你并没做错什么,千万别为此挂怀自伤。”
小叶开了卧室门,女孩子立时噤声。肖肖本要说话,也被好友使了个眼色,提醒她小叶在后头。
肖肖回头看了小叶一眼,对好友笑笑:“没事,我们说我们的。”
好友紧张地压低了声音:“我怕被他听到了……”
“听到也不要紧。”
小叶无奈道:“有什么不能叫我知道的?”
“怕你知道我以前是童养媳。”肖肖说。
好友生怕肖肖因此叫人看低了,急道:“童养媳并没什么丢人的,要我说以前买她又赶她走的人家才最坏。”
小叶神情复杂:“嗯……”
“我原还和肖肖说,若叫我碰到她原先那个男人,我非当面骂他一通不可。”
肖肖忍笑,小叶尴尬道:“你又不知内情,家家自有苦衷。”
“把她一个小姑娘赶出家门不管,能是什么好货色?”小姑娘不屑。
小叶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也只得附和:“是,狼心狗肺,我若见了也和你一起骂。”
只肖肖摇头笑起来:“好了,说这些做什么呢?你们骂狠了,我心里要舍不得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了。”

小叶重新忙碌起来。他知道肖肖每日出去找工,似乎已和一家谈妥。
但肖肖还顾忌着他的身体,每天早早回来,给他炖汤熬药,精心照顾。
他这日回家晚了些,进门只有一室寂静。肖肖留了字条在桌上:我今天在主家试工,明天回来拿行李。鸡汤在厨房,热热就能吃。
他走进厨房,看见灶台上的砂锅里满满一锅汤。再绕出来,阳台上挂满了衣服——肖肖把他这几日的衣服都洗干净了。
她做事妥帖——大约如她自己所说,皆因从小需要自己谋生。
小叶坐回沙发上,许久没动。他曾有成为肖肖一生依靠的机会,可早就被他浪费了。

小叶不知坐了多久,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身上的疼。他忽然听到门外有响动,起身去开了门。
肖肖从黑暗的走廊扑进他的怀里。
“被人欺负了吗?”他忧心忡忡。
肖肖在他怀抱里摇头,闷声道:“没有,那家人待我很好。”
“还是缺了什么东西?”
“什么也不缺,”肖肖仰头看着他,满眼是泪:“可我太想你了,我没法离开你。”
小叶抱住她,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我也没法离开你。”

(妞妞真的太喜欢小叶了,唉,唉

人在深圳纪实·珠海游玩(3)

这次去外伶仃岛游玩,有这样两个起因,一是早年读过文天祥的《过零丁洋》诗。诗是这样的: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在这首诗里提到零丁洋,这里的零丁与伶仃同义。听说还有一个伶仃岛,所以很想站上这伶仃岛看看这伶仃洋。二是知道现在有船到这个岛,并是一个旅游目的地,所以这次到珠海游玩,就一起看看这伶仃岛。

这伶仃岛离香港只有6海里,而离深圳珠海都有近30海里,而现在由珠海管辖。我们这次去从珠海香洲港出发乘船一小时多一些到外伶仃岛(相对有一个内伶仃岛,在深圳海域,现在不开放),因逐渐走向外海,风浪越来越大些,就这一个多小时,船上很多人都有呕吐。巴不得早点到达。

尽管做了一些功课,但很难想象这岛上的情景。到岛上后,咨询游客中心,得知可以山上山下游玩,山上需乘景区电瓶车上去,全票120元,每半小时一趟,如果每个观景台都去看要近三小时,如果直上直下就是半小时,因为我们能在这岛上待5小时,所以时间不成问题。真是十多分钟就到了山顶,本来这山也不高,资料说311米,但很陡峭,就是盘着山上去也显得很陡。

在山顶可以看嶙峋怪石,我们穿梭于巨石缝隙之中,立于巨石之上,近俯视小岛周边,稍远看海面星点渔船,更远可以看到香港的房舍。茫茫大海有的方向根本看不到边际,在蓝天白云之下,有人说可以唯我独尊,但我们又是何其渺小,不要说我等小民,就是堂堂宰相的文天祥在危难之际也只能零丁洋里叹零丁。

山下并没有多少平坦的地块,但这里是一个镇政府所在地,问商家,说这个岛有千把人常住,问路人,说有近三千人,问旅游推介人员,这个镇管了多个小岛,但有人住的小岛只有三四个,而外伶仃岛住的人最多。不管怎么说,岛虽小,人虽少,但功能还是齐全,学校医院市场都有,只是医院叫卫生院,学校只有小学,至于市场吧,就是超市也看不到明码标价,问一种才知道一种的价格,比城里略贵,但不离谱。问了几个常住的人,有的说是潮汕人,有的说是湛江人,当然也有说湖南人。而很多早前在这里的人不少到岛外去了,估计不是这里不好谋生,打听得知,现在因旅游而获得的收入还不是岛上主要的,主要还是打渔,销路没有问题,香港深圳珠海都有人来这里收购,这些老住民离开我认为是小孩要读书,起码小孩读书的这些年要陪者,这样只好把他们的房产租给他人经营。

昨天我们去,不管是天气,还是气温都很不错,沙滩游步道上都有些人,但不多,至于我们上去的山顶更要少一些。本来船班还不少,就我们去的这一班也几乎坐满,到了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猜测可能有一部分是到这来度假,进去了就暂时没有出来。

下午三点半离开返回深圳时,斜阳照在岛上,照上麟麟的水波上,不耀眼,给人有的就是温馨舒心,一点都不伶仃。
2024.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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