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意老板被胖东来的“鸡汤”拯救(2)

摘自每日人物 ,作者每人作者

心灵鸡汤和救命稻草

在联商网找到于东来之前,他的“传教”大多是在胖东来内部进行。于东来早在2014年就注销了微博,停止了面向对大众的发言,转而在胖东来官网里,设置了一个名为“东来分享”的专栏,几乎每一天,都在发表自己对生命意义的见解。

决心要更广泛地向大众布道之后,于东来入驻抖音,频繁和网友连线,一如既往地扮演着心灵导师的角色。

36岁的赵玉强,把自己的人生定义成“屡战屡败”的失败者。年轻的时候,赵玉强卖过空调、跑过外卖、给别人送过货,但都做得不长久,也没积攒下任何人脉资源。在赵玉强心里,有个开超市的梦,但这需要几十万的启动资金,赵玉强没钱,只能继续做小本买卖。

直到前几年,“过于拜金”、和他“价值观不合”的妻子选择离婚,丢下女儿扬长而去。赵玉强日复一日地喝酒、再把酒瓶摔碎,情绪失控到了顶点,一气之下喝了农药,在县医院抢救了20天,“人生过得一塌糊涂”。赵玉强觉得,自己成了人们无限嘲笑的那波人,因为无数次的失败,“再也没有人会在意我的精神世界如何,大家都只看结果”。

和赵玉强的相似的一群人——生意场乃至人生路上的失意者,聚集在于东来的直播间。

一次连线里,一位创业失败、负债几百万的中年人向他提问:“大哥说活着就是要开心、快乐,为什么我不知道开心和快乐是什么?”于东来听完他的个人经历,心平气和地给出建议:“遇到再大的困难,也要心向阳光”,“负债几百万,但你的生命不值几百万”,“轻松地去生活,越轻松心越静”。

这是于东来的哲学,它直接跳过了商业世界里的残酷厮杀,叫人一味去爱、去追求自由、去实现真善美,恰好成了这个时代里创业者最需要的“安慰剂”。

当于东来的“安慰剂”越来越受欢迎,很容易让人们联想到另一位有名的企业家:稻盛和夫,一位从日本经济泡沫中走出来的成功者。

管理学家刘承元博士曾经这样总结稻盛和夫流行的原因:日趋激烈的竞争中,经营者感到身心疲惫和灵魂无处安放的窘迫,期望在精神上抱团取暖;追随西式管理后收获甚少,很想找到新的模式;稻盛和夫的个人经历具有所有成功学元素,契合了企业经营者未来轻松走向成功的强烈愿望。

转向是巨大的。如今,当高速扩张已成往事,中国的零售人们显然面临相同的境遇,才把更加本土化的于东来推了出来,推崇一种更专注于企业自身的经营方式,比如集中做主业,不做其他投资,坚持不上市。很多日本企业,正是通过这样保守化的经营方式,在过去的金融危机中依然保持高速发展。

同时,在更加审慎、保守的时代,做出任何一个决定,都比以往更需要魄力。成功范本于东来,因此成为了一个寄托期望、提供信心的符号,从而变得炙手可热。

一位靠近于东来的零售专家告诉每日人物,就像这些向于东来寻求帮扶的商超品牌,客观来看,实力并不算太差。他们之所以会求助于于东来,更像是下一个重大的决定,“老师不一定能教你太多技能,但可以帮助你扫除心理障碍。”

上述零售专家举例,一家来自山西的区域连锁超市,面临的问题是县城年轻人的流失,他们招不到合适的员工。在这种情况下,最直接的方式是加工资,但这就考验着超市的现金流。让老板倍感彷徨的是,如果不增加成本,还能支撑一段时间,反之,可能就是长时间的亏损,但未来是否真的会好起来呢?又没有人能够给出充满信心的答案。

这种说法,能够在很多地方找到蛛丝马迹。比如,于东来在对青海一家亲进行调改时说,创始人贾总明确知道自己如何调整,但“以前不敢调,怕调坏了”。直到于东来亲临,他才有了信心。最终,于东来给的解决方法也十分简单:开一场两小时的会议,把“真诚释放出来”,再把百货等商品质量做好。

各方逐利之下,还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场“造神”行动,经营问题变得简单——似乎只要心中有爱,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就连商业逻辑也变得简单直白:“不想钱的时候,钱就来了。”冯迪也这样向超市老板们传授经验,他觉得,胖东来就是这句话最佳参照。

在追寻胖东来之前,东北老板刘奔正处在漫长的迷茫期。他在上海开店,疫情几年,整个市场都行情不好,他告诉自己要挺过去。但熬了一年,生意并没有好起来,甚至变得更差,利润率降低一路变成亏损,刘奔屡次拷问自己:“别人都起来了,但我怎么还不太行?”

抱着“向外求、寻找一些外力帮助”的心态,刘奔赶往许昌。当他第一次站在胖东来的店里,刘奔看到的场景是人山人海、货架一抢而空,“完全感受不到所谓的大环境不好”。此后短短一年多时间里,刘奔又去了3次胖东来。这3次都是参加了所谓的“游学班”,在最后一次听到了于东来本人的演讲,一共加起来花了近万元。

还有一位在重庆开超市的老板陈伟,也是在焦虑中见识到胖东来的盛况。这两年,零食很忙等量贩零食店的兴起,导致他的店铺在零食品类的销售额急速下滑。

刘奔发现,不管是游学机构,还是于东来本人,都跳过了对于商业经营方法的具体讲解,转而关注到人的精神层面,“教我如何成为更健康的人”。

他记住了于东来说的话,“遇到的苦难都是恩赐”。这种思维方式的确带来了极佳的治愈效果,此前不挣钱的时候,刘奔会焦虑、自责,但现在,他只需要坦然地劝慰自己:“不亏钱就好了。”

和小仲一百天喽!
现在每每在烟花绽放的瞬间里,驻足观望,看烟花绽放零散的闪亮,便总会被拉回进自己表白的那一天。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一刻,她暗戳戳冲我笑的那些画面,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全都历历在目。当时我就心想着她真可爱,想个办法骗来当我老婆。小仲后来告诉我,她当时也想着我看着乖的,她要想个办法让我爱上她。不得不说她的攻略从一开始就成功了,甚至可以说我有点不攻自破了。那天回家后就开始心神不宁的,时不时脑海里浮现出她的模样,冒出我好想再次见到她的念头,当时就预感到完蛋了。后来两个笨蛋搞上互相暗恋以为对方不喜欢自己的戏码了,但总能每次在断念的关头被所谓的各种情节与人物推波助澜,总觉得相爱就是属于我俩的宿命 ,是老天奶给我祈求天选恋人愿望折的现。我俩刚在一起的那几天我总觉得不真实的,其实到现在有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有一种同美梦般成真的感觉。但每每看到我面前鲜活的她,她紧抱我时的真实感,就总能将我瞬间拉入现实。又让我觉得此刻幸福的好轻松,好幸福。她好漂亮好可爱,第一次见到她回家我就给朋友发消息道,她是我见过最惊艳我的女孩。虽然我夸她多的她都有些免疫了,可真的每次见到她的那一秒都不自觉的耳朵直接竖起来,然后总会害羞那么好长一段时间,屡试不爽。在她冲我笑的时候也总会心头一软,我心化的也忍不住露出不争气的傻笑。每次在确定要见到她的日子之前,我总会忍不住每天打开日历,数一下剩余天数,一天两天……我还有几天才能见到她呢,好像我数来数去日子就会暗中减少个几天似的,但我还是乐此不疲的数。小仲在每次快要和我分别的日子之前,也总会忍不住每天数一遍还剩几天分开,思索的小表情认真很,好像要做个什么重大抉择似的。天数多时她总说哎呀还好还好,还能待这么多天呢。天数少时她总说啊又要分开了,时间能倒流回一开始就好了。看到她这样我总忍不住明知故问逗她说这么舍不得我呢,两个人总难舍难分的 。之前总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明目张胆表达爱意的人 ,自己在爱里的表达很含蓄甚至对过于亲昵的话语闭口不谈。但现如今我不想和你分开一点,我真的好喜欢你呀什么的都快成我的口头禅了。说是谈熟了吧,每次见面两人都和初恋似的害羞半老天。说是没谈熟吧,两个人又可以在对方面前任何形象样子,可以肆无忌惮的大笑与掉眼泪。我喜欢她每天晚上把我紧紧抱怀里,闻到她身上的淡香总给我安心的感觉,她总笑我闻她和忍不住动耳朵和小动物似的,说我老不自觉撒娇可小女生一点也不帅还非天天装帅干嘛,得意的说那肯定是说明我和她在一起太幸福才总无意识会这样。哼,她每次撒娇说哎呀你抱我一下嘛,有次太累没抱她先睡着半夜着急的掰不动我胳膊幽怨的小感叹声又把我吵醒,醒了心里偷偷笑她呢,可爱的,赶快抱过来她又乖乖的了。有时让我陪她玩一些幼稚的小游戏,我总说哎呀你可小学生。但我还是不厌其烦的陪她,我愿意陪她玩,愿意陪她做她喜欢的事,愿意当她的头号捧场王。每次干了什么事情望着我乖乖的露出小虎牙笑着一脸等着我夸夸她的样子也一点不姐,可爱死啦!喜欢她干嘛我就待在周围 ,她问我你得是我的小跟屁虫啊,我在哪你粘哪的……好多好多时刻,我都忍不住在心里聚焦反复回想,我都想定格住。遇到她之前我不会将别人长久规划到我的未来里,我觉得承诺好瞬息万变,永远好虚无缥缈,我不敢也无法承诺。但她的出现将这些担忧与条条框框一并打破了,我开始总忍不住偷偷幻想和她的未来,甚至我开始期盼永远。我不敢预设生活里没有她陪伴,生命里没有她痕迹的样子,提到相关的我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心里默默知道我俩以后的路注定是艰难的不平坦的,可我一点也不害怕,我不愿退缩。心里偷偷总把每一次的陪伴当第一次也当最后一次,等她睡着了总忍不住偷偷的默默的看看她,有一次转头一看她抱着我,怀里还一并揽着我给她买的小玩偶,觉得这些点滴便是我对幸福注释的具像化了。我试图去珍惜每一个有她瞬间,试图让每一个瞬间变成记忆长河里的永恒。也明白了为何爱总常觉亏欠。总希望自己能把她照顾爱护的更好,再更好一点。希望自己再了解她一点,将自己雕刻的再和她契合一些。希望她在我的未来里。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说,慢慢记录吧,我俩的日子真长着嘞。
一百天里的最后一条留言是:我爱她,此时彼时。

2024年3月16日 晴:
周末终于有空可以去看樱花啦,人特别特别多,好不容易才找着空拍照,本来想一边开着剧情一边赏花的,但是出门一着急没拿耳机也没拿充电宝,拍完照手机就没电了,只能放下手机用眼睛去看、去感受。

一个人闲逛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想到几十年后再看现在的生活,便捷高效的日常也可能成为未来的落后,明明目之所及是明亮鲜活的色彩,却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模糊泛黄的滤镜。就像...和祁煜一起去的老园区,2048年人们眼中陈旧的设施或许是我那个时代正流行的布局。

我家楼下也有两棵樱花树,一棵是粉色的奈良晚樱,另一棵只有一半开花,另一半不知为何已经枯萎了。刚搬来的时候每年四月都盼着花开,花期到来的时候,每天经过楼下都会停留很久。离家上学后,再到花期就以星期为单位了,看一眼离花落的时间就快一点,只几眼花就落完了,然后再是一年的等待,可惜的是其中一棵前两年被砍倒了。我很喜欢树,所以生命中有很多与树相关的记忆,小时候和爷爷一起种的、陪我一起长大的香樟树被砍断时我哭了一个下午,当时家人并不理解我,对他们来说可能即无趣也没有意义,但祁煜说“你一直记得它,就是这件事的意义。”砍断的树和随着时间一起被淡忘的记忆我该如何保存?树的生命远比人要长久,一年才等到的花期在我们看来很长,对树来说可能不过一瞬,现在我知道了,也许记忆会消退,但只要我记得,文字也好、图片也好,趁我觉得它还有意义,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刻画的记忆一定一定不会忘记的。

生日的时候祁煜说要看看我眼中的世界,所以这次赏花总觉得是和祁煜一起去看的,不同的是,即使他不在我身边,我相信他也一定能感受到我眼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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