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美食# 米粉生江西,春来恰几碗 文|阿染

最近几年,随着美食自媒体风生水起,作为网红经济代表产品的广西螺蛳粉火出天际,一碗柳州风味独步天下。长江以南,贵为鱼米之乡的湖南亦不甘示弱,在网红省会长沙的烘托依傍下,湖南米粉更是声名在外。与之相比,江西人吃的米粉却显得不那么出名。再加上江西人本身的低调自持,骨子里的不宣扬也让江西米粉尚未走向全国。

在江西下属的十一个县市区中,几乎无一不产特色米粉,九江直条米粉、吉安峡江米粉、赣州五丰米粉、宜春罗城扎粉、萍乡搓菜炒粉、景德镇冷粉、广丰洋口米粉、南昌温圳板粉,新余水北米粉、鹰潭南站牛肉粉、抚州娄浒米粉,独到的非遗制作技艺让江西省内米粉门类鲜活,应接不暇。作为江西人民最喜爱的一道食物,米粉实现了从日常三餐到宴会佳肴的自如转换。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昌伢仔,来到湖北念书后我总是思粉心切又毫无办法。当地的粉粗细有别,口味却大同小异,与江西米粉相差甚远。英文有一句话叫做“You are what you eat”,我想这大概准确描摹了我与米粉难解难分的关系。有时实在嘴馋,我便跑去罗森匆忙买上一份名曰“金牌拌粉”的米粉便当,虽说口味与家乡米粉差之千里,但也算得上达到米粉顺滑特质的及格线,暂作游子解乡愁的权宜之计。

米粉是江西人心中的白月光,正所谓外地粉千滋百味,无一碗正中老表心。在我心中,米粉之于江西,近似于肠旺面之于贵州,五香炒饭之于扬州,小馄饨之于苏州,都是一些原料简单,用料讲究的地方小吃。看似其貌不扬,庸常无比,个中却潜藏着一方水土的深厚底蕴。

江西的米粉往往由当地盛产的晚籼米制成,丝滑筋道,其最大的特点是“韧”,也正是这份源自稻米与土地的清香醇厚,令人食后欲罢不能。

而江西人本身又擅长自制珍馐,这造就了江西米粉的另一特点:家常。他们自如地运用丰产的农食果蔬来搭配米粉,从基础版老三样豆芽、鸡蛋、肉丝到豪华版的牛杂、大骨、肥肠,有时甚至巧妙地拌进橘子皮佐味。大巧不工,本来平平无奇的米粉在当地食客收放自如的创造中,演变出变幻无穷的独特滋味。

每一个在南昌生活过的人都知道,早起“恰粉恰汤”,是当地人浮生一日里的头号大事。一份配料丰富的拌粉,加上一份鲜香四溢的瓦罐汤,是久居在外的南昌人回到家乡后,第一天早上雷打不动的黄金配置。在街边随处可见的米粉店,花个七八块钱点上这份黄金套餐。生意好时店内方桌局促,人头攒动,老南昌人往往顾不得坐,匆匆接过老板娘递来的粉,回一个标准式的问候微笑,便迫不及待地端碗开恰。

南昌拌粉的做法并不复杂,甚至十分容易上手,若要还原一碗古早味的南昌拌粉,只需将米粉煮到硬芯消失,再过凉水洗去表面米浆,根据个人口味加入酱油、辣椒、香油、葱花、萝卜干等配料拌匀即可。

一碗好粉讲究两点,一是粉,二是料。南昌拌粉采用晚米精制而成的小圆粉,这种粉的特点是久煮不易浑汤,翻炒不易折断,兼具纤纤外形与糯糯质感,咬起来十分顺滑爽口。新鲜米粉出锅后过滚水,淋上油盐酱醋、辣椒香料、花生米、萝卜干。这里不得不说,各家粉店在配料上不可谓不下功夫,你总是能看到店家们五花八门的配料们洋洋洒洒地散落在米粉之间,模样引人涎水。接着拌一拌,让配料统统都挂在晶莹的粉柱上,夹起一口送至嘴边,轻轻吸溜一声,米粉的清香与配料的鲜香瞬间在整个味蕾爆炸开来,也甭管冷粉还是热粉了,三碗下肚,嘬口小汤,可不快活似神仙。

若觉得拌粉干巴想换换口味,那么一份热气腾腾的泡粉不失为上上之选。这就要说回大道至简的抚州泡粉,以牛骨汤作底,小葱香菇点缀,营养价值极高的同时,汤汁诱人,鲜香四溢,让人不由得想起《至味在人间》里那段对米粉的经典描绘:“米粉滑爽挺括,汤汁鲜辣浓郁,一碗粉端上来,蜡黄的笋丝、酸豇豆埋藏在鲜红的干椒末和翠绿的葱花之中,衬托着雪白的扁粉和淡褐色的杂骨汤,那米粉,冰清玉洁有弹性,在汤里的姿势用玉体横陈形容再恰当不过了。”

现代人回到故乡的最短路径,是从嘴巴到胃。旅居在京城多年,我时常梦到自己飞回赣北老城,在秋水广场的喧闹灯光下,坐进赣江两岸的街旁店肆里。像小时候那样尽兴地吃粉喝汤,醒来后却发现自己泪光未干。

正如阿城在《思乡与蛋白酶》一文中写道,“人还未发育成熟的时候,蛋白酶的构成有很多可能性,随着进入小肠的食物的种类,蛋白酶的种类和结构开始形成以至固定。”一方的食物,形成了当地独特的蛋白酶结构,滋养着这片土地上芸芸众生的胃口。

家乡美食里,无一不藏着游子的绵长乡愁,所以说,米粉作红豆,可解相思苦。我想这米粉大概就是我作为江西人,在繁华都市里最深刻的乡愁。“所谓思乡,我观察了,基本是由于吃了异乡食物,不好消化,于是开始闹情绪。”异乡的蛋白酶与我的蛋白酶格格不入,于是我也只好在深夜里独自关照起自己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默默惆怅了……
(文本选自《三联美食》有删减)

苏州这几天只打卡到了桃花源记,其他都不想再排队了[允悲]
不知道是桃花源记还是说苏州菜都是这样,对耐糖度较低的我来说实在是太甜啦
最不甜腻的反而是甜品赤豆糊圆子[色]好吃
韩上的量很足,东西也好吃,爱芝士人一定要试试他家的招牌芝士泡菜炒饭好吃,他家的沙拉猪排拌面很清淡爽口是我的口味
最后一天随便找了家店吃了铁锅炖,量超级足,但有点偏咸
这三天是放开了吃,夜宵也没落下,幸福[打call]

#嘟嘟成长# 没人帮我们带孩子,答应的婚礼硬着头皮也要去。传统中式婚礼,现场很漂亮,新郎新娘很端庄,新式传统又严肃。过程有点长,小嘟饿了,半天不走菜,带出去喝牛奶吃饺子。
[微风]下午回家后又还是玩积木,大人小孩都爱玩。他用星星眼看爸爸搭房子,搭火车。自己一个人在旁边东跳西跳,嘴巴里叨叨叨念着,好开心的样子,一点都不缠人。不过是我们搭好以后,过一会儿等我们拍完照他就轰隆一下把积木都推倒。
[微风]我去给他卤鸡腿,他把垃圾袋扯出来玩,太搞笑了,于是又获得了安静的十几分钟。
[微风]晚上躺床上,我给小嘟讲起为什么人们要举办婚礼。我给他讲:人生很长,两个人可以组成家庭一起并肩承受人生的喜怒哀乐。我在讲到“喜怒哀乐”的时候,他用声音表达这些情绪。我又接着讲:他们成家以后啊,就可以当爸爸和妈妈了,也可以有小宝宝。小嘟就拍拍我,意思是我是妈妈,又拍拍自己,意思是他是宝宝。[笑cry]
[微风]十分钟,儿子就拱着拱着睡着了。我出去洗衣服,洗澡,等头发干的时候坐下来搭一个积木机器人。这时候,书房的门开了,老公悄悄咪咪走出来,鬼鬼祟祟打开大门,从外面拎进来一大份外卖……我坐在客厅悄无声息地看着他的表演,等他拿到外卖静悄悄关上门的时候,我问他:你又吃什么好吃的。他吓了一跳,眼睛瞪多圆转过头看着我,愣了一下下说:【你……咋个还不去睡觉?[笑cry]】【噢,我还想搭个积木。】[笑cry][笑cry][笑cry][二哈][二哈][二哈][二哈][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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