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对合唱已经没有以前的热情了。
姥爷姥姥和此刻的我妈都是老港口职工了,港口以前是颇有合唱情结的,光我印象中,我妈就从我三四岁唱到了十三四岁。
我三年级进学校合唱团。我妈和我小学班主任关系不错,班主任知道我学钢琴,就极度热情地给音乐老师推荐我进合唱团,即便我并不怎么能唱。后来经过几轮淘汰,又从高声部变成了中声部。我们学的第一首歌是《故乡是北京》,教室太大,黑板上的字迹太浅,看不清歌词,老师教唱也还是没听懂几句,硬是靠着读音背了一堆北京的地名。
这首歌对我幼小的心灵产生了非常、非常大的震撼,当年我对选曲一无所知,甚至流行歌都只是刚听了几首,我一直以为我们要唱的歌,都是《大海啊,故乡》《军港之夜》《天蓝蓝•海蓝蓝》这样的。突然要我去认他乡作故乡,非常别扭……但是我参加了几届合唱团,在哪比赛、表演都记得清楚,偏偏是后面学的那些歌儿,全都丢在风里了。
我初中的时候陪我妈给她们单位选合唱曲目,我们娘俩趴在电脑前选了一下午,看了n个合唱视频,最后达成一致,《雕花的马鞍》,就是它了。我不会用专业的词汇去描述那种感动,也许就是最最直接的动听。我们看过的那个视频已经找不到了,可是提起我最喜欢的合唱曲目,“神奇的摇篮”“金色的童年”这样的词汇会如同潮汐一样重又涌上心头。
我上大一的时候又参加了院里的合唱团,令人震惊的是,这一次我竟然一直留在女高了。我们唱的那首《天边》,我也依然喜欢。想到读研时,我会想起很多歌,《燕园情》,郭顶那张被我们走在路上也要哼唱的《飞行器的执行周期》,会很想要放声唱的Taylor的Wildest dream,尽管我寻思着我也没能谈上一场恋爱呀。可是想到读本科,我会一遍又一遍想起《天边》,它的歌词永远那么充满希望,是我心中的绿茵。虽然本科title不尽人意,但总是有很多希望,什么都圆满。大四那年姥姥突然离世,后来我考上研究生,以及一些也许能够真正让家人略微骄傲的时刻,她都无从知晓,从此再无圆满。
我作为观众听的最后一场合唱比赛,是在建国六十周年,码头工人俱乐部,我妈在台上,我和姥姥去听的。那天的曲目和第一名我还记得,那个夜晚我睡在了姥姥家也记得,我们俩手里的小红旗,我记得。2009年我们一起听过的歌,在我姥姥去世的2016年,在我考研的日子里,是唯一能稍微抽离我思绪的药剂。
那时候,我总想着从长远看,别看得太近,以后会相聚。四年多过去,我又告诉自己,还是只争朝夕。
所以现在,合唱像个符号,像心中海浪袭来,卷携着亲切的怀恋和深重的遗憾。明天早上吧,想对天空大声地说,姥姥,我很想你啊。

【 如何文艺地表达「即将迎接夏天」的心情?】

1.我实在太喜欢夏天了,每一个夏天都无法比拟。夏日粘稠又轻盈,蝉喜欢说一整个夏季的情话,为了夏天,可以复活一万次。
——小念

2.我总是生怕人间不够炽烈,所以拼命热爱夏天。想要变成一颗流弹,在原本无趣的生活里热烈轰炸,用无数流火碎片组成无边无陆的绿野,在光霭花气里过一生。
——苏林深

3.夏天属于散文和柠檬,属于裸露和慵懒,属于关于回归的想像的永恒闲置,属于稀见的长笛和赤裸的双足,还有八月的卧室,卧室中绞结的床单和周日的盐。
——德里克·沃尔科特《夏天的布里克街》

4.我喜欢夏日的永昼,我喜欢在多风的黄昏独坐在傍山的阳台上。小山谷里稻浪推涌,美好的稻香翻腾着。慢慢地,绚丽的云霞被浣净了,柔和的晚星一一就位。
——张晓风《我喜欢》

5.大概类似于,将草莓蛋糕上的草莓偷偷挪到对方的盘里,或是在炎热的夏天,偷偷让出小卖部最后一瓶冰水。觉得微不足道,但又暗自开心。
——高台树色《白色事故》

6.仲夏,烟火,梅子酒,沙丁鱼,樱花汇成的隧道,火车经过的小镇。夏天,我在想念你的味道。
——《海街日记》

7.太阳火辣辣照射下来的夏日午后,穿一条短裤边听摇滚边喝啤酒,简直美到天上去了。夏天不到三个月就过去,实在令人惋惜。真想求它至少持续半年。
——村上春树《夏天》

8.小镇日落有水彩调不出的余晖,热浪猛地扑到人怀里,装得人神思恍惚。飞鸟变成游鱼沉入海底,布噜布噜,吐出大段空白。沉睡已久的山林被黄昏的笔添上浓墨重彩,然后在我眼前,一滴一滴,一滴一滴落下来。
——狐火青沨

性/别/认/知/障/碍的宁和失意创作人哑谦,狗血️,小学生作文️,先预警吧宁会die(对不起对不起只是个段子如有冒犯到任何群体骂我就好了顶锅盖。。另外如果有空一行说明上下文发生的时间有间隔,写得潦草,具体两个人代下面两张配图就可以了

谦住在逼仄的筒子楼,狭窄、压抑、无法呼吸,是谦对自己在这里的生活唯一的印象。作为一个没什么关注度的哑人,平时在音乐创作之余他只能小心地推开陈旧的窗户,借着这点缝隙感受从天上洒下来的一线阳光。不过有一天他突然起了观察对面的念头,眼神从顶楼扫起,定格在一双摇晃的腿————再仔细看,是一个坐在窗台上,有着暗红色头发的,女孩?他不确定,短发,身体出奇地瘦,整个人陷在白色的短裤短t里,仿佛随时都要跟着云一起飘走,表情灰暗得像要下一场酝酿许久的暴雨。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烫醒了那个女孩,她朝他这边望过来,想了一会儿,然后从窗台上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期间谦一直注视着她,看她从家里出门,上楼,谦好像福至心灵一般,抓着钥匙手机也跑上楼梯,他们在距离不到两米的天台相见了。

可能是因为虚弱,那个女孩的脸蒙上一层漂亮的薄红,她慢慢坐下来,还是把腿吊在空中,谦也学着她的样子坐好。女孩好笑地看了他一会儿,发现他不说话,只好自己先起话头:“喂,我叫张宁,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好小,碎在风里飘过来,谦如梦初醒,在手机上用超大字体打下“林谦”两个字给对方看。

宁的眉间涌起一阵哀愁,“你不能说话吗?”她指指自己的喉咙。谦点点头,慢慢地回味,这个声音其实更似男生,但是如果提出来总归唐突了一点,手机屏幕明明暗暗几次,到底还是没问出口。

“你刚刚在干什么?这样子很危险。”谦举起手机。“我吗……?”她的表情像做错事被家长抓包的小孩,带着一点羞赧,“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在放空而已。”

“你也听得出来吧?我的声音还是不像。但我已经尽力了。”

谦知道他说的不像是什么意思。

“我自己在偷偷买药吃。去打工,可是钱还是不太够……其实我根本不想用‘偷偷’两个字。做女孩是很丢脸的事吗?”

“我想做女孩。”

谦眯起眼睛,女孩,做女孩也好,他在手机上打字:“你很漂亮。”

宁惊讶于他这么迅速地接受在旁人看来难以理解的事情,但其实谦只是觉得,想做就做吧。这世界每天上演着那么多看似荒谬的事,做女孩显得好单纯。

想了想马上又改了:“妳很漂亮。”

宁看了一眼,低下头,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落下来。谦下意识伸手去接,止步于不近不远的天台,摸了摸裤兜也没有带纸,喉咙发出气声:不要哭。

宁断断续续地说了好多,因为从来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可以安安静静地听她讲自己的故事。天黑下来,她妈妈叫他吃饭的声音从楼下升起,她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对不起啊,我不是欺负你不会说话喔……我只是、只是有点激动。”

谦说我明白。

他看着他,或者说她红色的头发,想,妳的眼睛里有一片蓝色的深海。

“有机会再一起聊天!”她匆匆跑下去,谦也起身下楼,到家门口的时候像收到什么感应似的,抬头望了望,看到宁用力地向他挥手。

谦慢慢地想,这么亮的蜡烛,把我的生命点燃了。

这之后也的确如宁所说那般,他们有空的时候就会在窗台对下眼神,再到天台聊聊,内容多半是宁在学校又被哪个男同学嘲笑啦,谦上个月写的歌这个月还没卖出去啊,等等。他们甚至还会一起行街,谦偶尔给宁买一个蝴蝶发卡之类的饰品,宁脸红红地戴上,生硬地给谦也别了个蝴蝶结。谦不会打字理论,牵着宁细细的手去付钱,如果要价太高,一般由宁和老板砍价,谦在旁边插兜站着,等宁脸上挂起胜利笑容的时候,他顺从地在收银台放下宁口中数目的零钱然后跟着宁走掉,背后传来老板不甘的声音,“先生你的女朋友这么伶牙俐齿你是会吃亏的哦!”两个人相视一笑。他们都很有默契地不去提敏感的问题。谦看着宁在前面欢快走路的样子,好像漫步于云端。会踏空吗?谦的脑子里冒出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又迅速被他甩掉。踏空又如何,我只要和她踏稳现在的每一步就好了。

月有阴晴圆缺,事情的发展走向总是出乎意料,但又好像在谦的预计之中,只是他一直不愿面对。天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太阳也没有雨,他在楼的这一边,观看那边声势浩大的暴行,像在看哑剧。宁左藏右藏的激素药物还是被父母发现了,她的爸爸把她按在客厅中央,嘴里骂着难听的字眼,妈妈拿着剃刀剃她好不容易留长一点的头发。红色随着宁的泪水落到地上,无声地流血。谦在这边嘶吼着,不过都无济于事。


宁越来越沉默,谦每每望向她有着一层绒毛的头欲言又止。宁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好多痕迹,谦着急地给她发简讯,宁看完以后扔掉刀片趴在床上大哭。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只是我一个人记得这些,为什么他们的生活如此正常、如此井井有条,为什么我想要变成女孩是规则以外的事情。她崩塌在这个小小的方盒子里,谦在盒子外打转,他没有可以打开房门的钥匙。

还是来了。谦用力拍打着宁家的门,脖子青筋暴起,邻居以为他是什么来寻仇的混混,开门看了一眼也不想多管,谦跪下来求助,手颤抖着打不出想要说的话,邻居关门的声音像一道雷,随之而来的尖叫把他从情绪里拉出,谦急忙向外看去,白色的身影慢动作般从窗口飘落,他仍伸手去接,一如他当初想接的眼泪,这次也仍没有接住。

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宁面前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样捏紧了宁的手,又发现里面握着那个蓝色的蝴蝶发卡。因为没有头发了,所以只能拿着,你不要不开心。谦跪在旁边呜咽出声。蝴蝶为什么没有向上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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