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美兔新专里,最喜欢的是大槻ケンヂ作词的这首《浮游感UFO》。

某日的一个慵懒午后,在教室里见到的白色球体。别人都看不见,注意到它的只有我一个。是对抗无聊时光的散漫式的逃离,还是暧昧不明的恋心?与我相恋的人,暧昧不明。这便是「浮游感」。

让我想起了大槻ケンヂ曾经写过的一篇随笔:

––––––––––––––––––––––––––––

《像是初恋一样》——大槻ケンヂ

高中的时候,我所暗恋的女生,并不称得上是一位美人。她那带着些许茶色的头发落在双肩,脸上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她看起来总是一副无聊的样子,闷闷不乐的,似乎在烦恼着什么。我爱上了那副像地下电影时期的桃井薰的倦怠表情。

有段时间,她的座位在我的斜前方。她总是托着腮,也不听课,只是望着黑板发呆。我在上课的时候,要么趴桌子睡觉,要么读平井和正的小说,不管怎样,我都是逃往了自己的世界以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但是在坐她附近的那段时期,我看的是她那圆圆的头、那副时不时因午后从窗户照进来的阳光而闪闪发亮的银框眼镜、以及眼镜后面那双述说着困惑(看起来是这样)的黑色瞳孔。仅仅是这么看着,我的心里便充满了幸福,我似乎变成了女性需要格外提防的那种怪人。

她经常像一阵风似的,从教室里消失不见。

特别是上午的第三节课到午休之间的这段,学生们被倦怠所支配的时间,她经常不见踪影。第三节课的时候,心想着应该是迟到了的她,整堂课都没回来。正当我感到疑惑的时候,第四节课她又坐回了我斜前方的座位,像往常一样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望着黑板发呆。

我的学校在郊区,附近都是卷心菜田和住宅区,连喝茶的地方都没有。对于贪玩的高中生而言,是一个十分无聊的环境。在上我不擅长的体育或数学课的时候,我经常偷偷溜出教室,在没什么地方可去的学校周边闲逛。我喜欢在散步的时候想象一些不着边际的内容,因此对我而言,在这没有游乐场所的寂寞街道上徘徊也没有那么无趣。构思着心想总有一天会写出来,但现在还一笔未动的小说;琢磨着怎样简略脑中那首漫无边际的长诗。思考着这些的我,不紧不慢地穿过卷心菜田,感觉比起待在教室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用的上的课,像这样漫步更有意义。

有时我也会想关于她的事情。

一溜烟就从教室消失不见的她,是否也会像我一样,在卷心菜田漫步以打发无聊的时间呢?

她是否会漫无目的地让不值一提的梦想占满大脑,把第三节课的时间归属于自己,在这寂寞的街道上行走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想必她的面容也不会像她在无聊的教室里所露出的那样,而应该是一副充满活力的表情。想到此处,我感到欢欣雀跃,这让我有种想要把田地里的卷心菜当成足球然后“嘭”地一脚踢出去的冲动。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大概是希望把她当做自己的「同伴」。

“那是对填鸭式教育以及无聊日常的绝望感”,关于她那副彷佛诉说着无聊的困惑着的表情,我擅自做出了解释。

但是那其实是我的烦恼。

我在无聊的教室中无意识地寻找着和我同样抱有愤慨的家伙,而那个总是露出一副无聊神态的少女,成为了我关注的对象。“难不成她是我的同胞么?”——虽然可笑,但是当时的我对此深信不疑。

实际上,在高中的时候,我和她之间连一次像样的对话都没有。

有一次,我忘记带文具。为了记下老师突然透露的考试范围,我只能将就地用着掉在地上的自动铅笔芯苦战一番。就在这时,有人咚咚地敲了我的头。

我抬起头一看,她以一副「别干这么难看的事情了」的表情对我说:

“用这只吧。”

说完,她向我丢过来一只自动铅笔。这段悲惨的经历,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而我与她之间的交流,也就只有这一次。我对她便是这么的一无所知。即便如此,我却仍擅自地把她看做是和自己一样对社会抱有愤慨的同志。

「想错了!」

不过,最近我在想:所谓的恋爱不就是这样的东西么?

爱上某人,那难道不是因为自己把理想型投影到对方身上的缘故么?运气好的时候,二人相互投影,然后惊讶地发现对方与理想之间的差距。在这之后倘若依旧思恋对方的话,恋爱的车轮才正式开始转动。

话说回来,最近我的这份恋心已经降温了。

听说她实际上只是肚子疼。

那个像是在为什么而烦恼的表情,其实是在为肚子疼而烦恼。

而那缺席的第三节课,也不是跑去卷心菜田漫步,只是待在保健室休息而已。我从当时的同级生那里得知了这件事。

如果是旧时的幽默故事的话,那么这里就是笑点了。

那么就是这样。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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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心欢喜地找相识28年的发小帮忙给儿子办转学,开门的一瞬间他说了一句:“我很忙,你只有十分钟时间。”说明来意之后,他表示办不了,可是他点头哈腰地接了一个电话之后我终于知道,我珍视了28年的友谊在他眼里啥也不是,回家之后妻子的一番话让我泪流满面。

我和小石头(他的小名)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我们两家是邻居,他每年过年回来的时候我总会去他家里拜访,毕竟人家如今是大忙人,在市里的教育局上班。所以这次 我和妻子去城里打工打算把儿子一起带着去城里上学之后就想找他帮忙。

妻子说:“人都是会变的,我瞧着这些年他变化很大,听说前段时间二柱子也是为了孩子上学的事去求他,结果骂骂咧咧地回来了,说是根本就没想给他办。”

我跟妻子说:“你放心吧,我跟他的感情能是二柱子比得了的吗?我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当初他妈生了他之后,他爸就跑了,他妈没奶他差点没饿死,是我妈把他抱过来吃了个饱的,他可没少喝我妈的奶,如今我妈虽然不在了,但是情分还在。”

没过几天,我就带着300多块钱的东西上门求他,本以为以我们的关系,我不用搞这些有的没的,可是妻子说礼多人不怪,最好别空手去。

我设想过很多种我们见面时候的可能,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或者拉着我唠家常,结果他开门的一刹那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很忙,你只有10分钟时间。”我瞬间从头凉到了脚,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进屋了。

进屋之后他离我远远地坐在了沙发的一头,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疏离,我说:“小石头,我孩子想进城读书,你得帮我。”

他说:“别叫我小石头,我有名字。你这个事情让我很难办,现在这个学校人满为患不好进,托人办事要欠很多人情,人情最难还。”

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他接了一个电话,他毫不避讳地在我面前接了起来,听到那边的声音之后点头哈腰地说:“局长,你放心,不就是往学校送个孩子吗?多大点事,您吱一声送十个我都能送。”

我一听这个学校不正是我想让孩子去的学校吗?

不一会他说:“我一会要请一个朋友吃饭,你跟我一起去,在我车里等我。”

我在车里坐着,他直接进了酒店,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他醉醺醺地出来了,跟我说:“你进去把钱付了,我请的这个人就是能帮你儿子进想去的学校的那个人,把他伺候好了,你儿子就有希望。”

我心生感激,觉得还是发小靠谱,当天就把这事帮我办了,赶紧随他进去付账,结果一结账我彻底懵了,一顿饭吃进去3800块钱?这都顶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这个钱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付了,我跟发小说,我得过去问问仔细,我儿子这个事到底能不能成,万一我付了这钱也成不了我不是亏大了?

发小拦着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大老远来带的那点破玩应也好意思求人办事?我这是给你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我花这么多钱连人都没见到,我问问怎么了?我心里窝着一股火,但是为了儿子,我还是决定给老婆打电话让妻子给我转钱。

妻子的电话接通之后,她问我为啥要这么多钱,我把事情的经过做了简单的描述之后,她跟我说:“这事他压根就没想给你办,你赶紧回来吧。”

我只能跟朋友说:“这事太贵,我们不办了。”

朋友说了一句:“穷鬼的高度永远都上不去。”转身就走了。

回到家里,我问妻子为什么这么说,我发小已经请那人吃饭了,这事明明八九不离十了,妻子说:“咱家啥情况他不是不知道,他这事做的不地道,无论你付不付钱他都不亏,从他待你的表现来看,他根本没把你当回事,怎么会为了你当晚就去求人?他要么就是早就有求于人,你就是个付账的;要么就是让你看到天价菜单知难而退,或者你不退直接傻乎乎的付账,事情能不能办还得另说。”

可是我觉得为了儿子就算我花了这3800我也认了,如今我没付钱就跑了回来,再想求人办事就难了。

妻子说:“孩子上学固然重要,但是咱们能力有限,不一定非要去那个学校,哪里都出人才,你这个朋友以后少来往吧,人家就没看得起我们。”

我现在有些纠结,一边是二十多年的友情,一边是妻子的咄咄逼人,她死活认定我发小是个势利小人,不让我们继续交往了,还让我赶紧电话拉黑,别自取其辱。朋友们,你们帮我分析分析,我们的友谊真像妻子说的那么不堪吗?

@挽东风入眠:你一直相信以你和发小的关系,他一定会帮你,却不曾想他一直推说办不了不说还要你拿出3800请客吃饭,关键是这顿饭你根本没有参与,他们俩到底是不是商量你孩子入学的事都未可知,他更是不让你接触那个人,所以这事存疑,我觉得你妻子说的对,他根本就没瞧得起你。

二十几年的友情确实值得珍惜,但是友情变了味道还有必要继续坚持吗?你见证过他以往的不堪,如今以他的地位会愿意跟你走得很近吗?不是所有人都懂得感恩,所以我的分析是,听妻子的电话拉黑得了,大家说呢?

#情感文字#(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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