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录《元集》旧校,傅增湘曾录批钱谦益、何焯旧批,初时不能分辨至细,诸条何归,颇费神思,若皆归于傅批,亦心所不忍。顷见国图藏佚名过录何焯本,持与傅录本相校,大体皆符,然文字表述亦颇有出入(见诸图),过录而变其表述,亦为常见。何批书极多,传录亦广,此书不见原本,姑用诸过录本抽丝剥茧耳。 https://t.cn/E2P9Ssz
最终计划还是先做校记长编,有几个问题表格不好解决。此次是旧校审查复核后辑录,其中有些说法尚难断定出谁手,诸校本孰据原书,孰以传录,亦需断定。杨循吉抄本,所空缺处为钱谦益据宋本补,又增校改,亦需要厘清。批校所谓宋本者,时或不知所指,故先列长编,诸家批校,复核以宋本原书,放能得传校真相。
此事虽繁复,亦乐趣所在耳。 https://t.cn/E2P9Ss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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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记用文字体还是表格体,我还在犹豫,从编辑旧校情况来看,各有好处,似乎表格的体现和包容性更大,试试吧,毕竟影印本校记和整理本有不同。整理本是以相对较优秀或者合适的版本代表做底本,倾向于文本的固定、通行和以此作为学术讨论的基础,对于一些细节和过程则不必考虑,偏向于结果的定论。影印本校记则主要体现其影印底本自身的文本价值,在文本传播的接力作用,自己学术史(如诸家批校)的体现,更加个性化一点,偏向于过程的发掘。两者互为犄角之势。师顾堂所做的是后者。所以影印本的校记如果从整理本的定本式校记来看,有的没有必要出,如同校记长编,纵然很有学术价值,但整理本所附校记则不必考虑记录。体例所致尔。 https://t.cn/E2P9Ss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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