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离心之四: 十秘财
米拉日巴尊者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成就?就是因为有这个出离心,他不怕穷。我给大家讲过吧?噶当派的十秘财——心极法依止,法极穷依止,穷极死依止,死极荒沟依止;事前无牵累,事后无愧悔,与智慧金刚同行;出于人群,入于狗伍,得佛圣道。这是十秘财,人家是这么修的,这么成的。
你看你的心和这个十秘财是相应的吗?
儒家都讲,君子忧道不忧贫。不怕穷,穷的是心性。净心化性了,这心里边有光明度有禅定力有喜悦感,心里有阳光,脸上有笑容,正知正念正能量,哪有穷?穷在哪儿?颜回穷,那是别人这么看的,说他穷,没有钱。“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孔子赞叹颜回“贤哉回也!”,赞叹他。
人家穷得没烦恼了,烦恼穷尽了,没了,活得开心快乐,穷吗?孔子也是这样,“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就是粗茶淡饭,喝凉水,人家也没觉得自己穷!你看看这些圣贤,你看人家是啥心?
噶当派的十秘财,我以前应该讲了七个,还有“事前无牵累,事后无愧悔,与智慧金刚同行。”
事前无牵累——这是讲出家人决定修行了。我们没有出家,但是我们得有一个出家人的心态,对吧?这就叫出离心。就是身在家,心出家,要有这样的心。事前无牵累,我决定修行了,我决定一生一世解脱,就不能有任何牵累。事前无牵累,就是你决定做这件事了,在这之前你应该把这牵累放下,明白吗?这就叫事前无牵累。
要舍弃此生,我都讲过了,都是假的,各种关系都是假的,因果业力是真的。我们一直在这里受苦,你不知道啊?你知道的话,就别抓住这些不放,看淡它,然后放下它,这叫事前无牵累。
事后无愧悔,我做了这个事了,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不后悔,要这样(这指修行了)。出家人了,就是我修行了,就这么一条路,没有别的了,我不后悔,一直往前走,有个长远心,这辈子我不成,我下辈子成。
像米拉日巴尊者,他上一世也没成就啊!他上一辈子是一个大瑜伽士(恰彻却),一直是闭关的,修行人,阿底峡尊者是他的师父。他师父圆寂之前,他就问师父,他应该修什么,怎么修?师父告诉他“舍弃此生,舍弃此生,舍弃此生!”
他依教奉行,那时他四十多岁,那有个热振寺,有个后山,到那后山上一直修行,一直到死。他有出离心哪!这叫舍弃此生,因为人家相信有来生,人家有菩提心——我修成了,我成佛了,我要救度无量无边的众生,人家有这个心。
不像我们目光短浅,这一世总想得到点什么。你能得到什么?得到什么,结果还会失去什么,不知道吗?在这里边再造业,还会堕落,为啥不直接放下呢?
米拉日巴尊者上一世他就做到了,放下了,他就有出离心的这种大智慧,他知道人生是苦,轮回是苦。这种智慧是不是等流的?是等流的。是不是等流到下一世?第二生的时候他就是米拉日巴尊者,他对上师三宝那么有信心,有诚心,也种了那么多的福田。
种了福田,培了那么多的福,第二世还能值遇上师三宝。他虽然造了恶业了,杀死了35个人,修诛法,但人家本性善,特别孝,有孝心,人家真信因果。
他皈依三宝了,佛性马上就苏醒了,就知道了我这辈子的使命,不是来世间争点什么,夺点什么,我要修行,我要了生脱死,我要救度众生,带着这样的心。
那是上一辈子修出来的出离心,一直在心里边,因缘和合了,这个出离心这种智慧它就出来了,流露出来了。再苦他都不怕,在山上修行那九年,他没吃的,没喝的,吃蓖麻,全身长绿毛,人家都不下山。修不成就死在山里,人家是这样的心。
他有啥后悔?我决定修行了,我不后悔了。无论怎么,我都不后悔。一直这么修,一直真信因果,有出离心,发菩提心,有这样的智慧,这个就叫与智慧金刚同行。这是这三个。
还有那七个,你像心极法依止。心极法依止,这个心哪,就是要修行,要了生脱死,要离苦得乐的这种想法达到极点了——这种出离心达到极点了,不能再受苦了,那我得出离呀!
用啥出离呀?怎么才能从这个生死轮回苦海里解脱出来?——法!法!唯一靠的就是法。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让我们真正相信的,让我们能够依靠的,啥都靠不住!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法,正法,这叫心极法依止。
法极穷依止。我去修这个法了,我要是穷咋办呢?不怕!穷,我就依止这个穷,依止这个穷来修。有一口吃的,我就修。像米拉日巴尊者都没吃的,吃蓖麻我也修。对修法这种信念、这种信心、这种决心达到极致了,那我就依法了,唯一依靠的就是正法了,别的我都放下,我不管它了。
修法,没吃的,穷,那穷,我就依止这个穷,不怕。那穷到极点了,不就得死,穷死吗?死就死,穷极死依止。死了,我心里有正法,我会堕落吗?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到极乐世界去啊,这就叫信念,这叫决心,这就叫意志,穷极死依止。
那死了呢,死了没人埋葬你呀,到时候就是死在荒沟里了,没人管你,那也无所谓!死极荒沟依止,死在哪儿都行,无所谓!谁收不收敛我,那又怎么样呢?到时候是不是自己就烂了,像在藏地的时候就喂老鹰了。那喂呗,无所谓的!反正我的心解脱了就行了,我管这身体干什么!这就是心极法依止、法极穷依止、穷极死依止、死极荒沟依止,这是四依止。
还有“出入得”三件事——出于人群,入于狗舞,得佛圣道。
我从人群里出来了,我们现在是在家人,但是也得从人群里出来。从什么样的人群里出来?——是是非非的,恩恩怨怨的,你争我夺的,从这个人群里出来。即使我在那里边,我也不争,我也不夺,这叫出于人群。
入于狗伍:你从人群出来,和狗在一起,是啥意思?不要那张脸了!不要那张脸了。那个乞丐和狗在一起,在乎别人看得起看不起吗?不在乎这些。
我就是有出离心,我就是要了生脱死,别的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不管,你说我疯了,也行。那金子在地上,我都不去捡,说你是不是疯了呀?行,我就疯了。你不做这样的疯子,怎么能成就呢?这叫入与狗伍。和狗在一起,我也不做人了,你说我是狗我就是狗,无所谓!我也不要那张脸了。是这个意思。
你这样的结果是啥?得佛圣道。这么修,因为这里边有出离心,一定会解脱的!一世解脱,一生成佛,得佛圣道嘛!
上面讲的这是噶当派的“十秘财”,这么修!这才是纯纯的佛法。
我上面讲的这些是啥,就是出离心,没有别的,就叫出离心。
就是你有这个心了,啥过不去呀?不就是因为两个钱,因为面子,还有那个无常的情和爱嘛,不就这些东西吗?
你明白上面我讲这些了,这不就是大智慧嘛,这些东西是无常的,它本来就是苦性的。你抓住苦不放干嘛呀?它是毒药。你明知道是毒药,你还喝它干嘛呀?!
你喝它,今生今世活着你在Di Yu里,死了之后也毒你,一直毒到Di Yu里头,在那里边一直受苦。你不知道吗?你知道的话,就放开它呗!
这个世界上谁不能被原谅啊?除非你不想好,你不肯原谅自己。这个世界上有啥事过不去呀?除非你就是想和自己过不去。那没办法!
你们得有出离心,我上面又讲这么一遍。以前讲的这个“十秘财”,少讲三个,这次补上了!
米拉日巴尊者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成就?就是因为有这个出离心,他不怕穷。我给大家讲过吧?噶当派的十秘财——心极法依止,法极穷依止,穷极死依止,死极荒沟依止;事前无牵累,事后无愧悔,与智慧金刚同行;出于人群,入于狗伍,得佛圣道。这是十秘财,人家是这么修的,这么成的。
你看你的心和这个十秘财是相应的吗?
儒家都讲,君子忧道不忧贫。不怕穷,穷的是心性。净心化性了,这心里边有光明度有禅定力有喜悦感,心里有阳光,脸上有笑容,正知正念正能量,哪有穷?穷在哪儿?颜回穷,那是别人这么看的,说他穷,没有钱。“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孔子赞叹颜回“贤哉回也!”,赞叹他。
人家穷得没烦恼了,烦恼穷尽了,没了,活得开心快乐,穷吗?孔子也是这样,“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就是粗茶淡饭,喝凉水,人家也没觉得自己穷!你看看这些圣贤,你看人家是啥心?
噶当派的十秘财,我以前应该讲了七个,还有“事前无牵累,事后无愧悔,与智慧金刚同行。”
事前无牵累——这是讲出家人决定修行了。我们没有出家,但是我们得有一个出家人的心态,对吧?这就叫出离心。就是身在家,心出家,要有这样的心。事前无牵累,我决定修行了,我决定一生一世解脱,就不能有任何牵累。事前无牵累,就是你决定做这件事了,在这之前你应该把这牵累放下,明白吗?这就叫事前无牵累。
要舍弃此生,我都讲过了,都是假的,各种关系都是假的,因果业力是真的。我们一直在这里受苦,你不知道啊?你知道的话,就别抓住这些不放,看淡它,然后放下它,这叫事前无牵累。
事后无愧悔,我做了这个事了,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不后悔,要这样(这指修行了)。出家人了,就是我修行了,就这么一条路,没有别的了,我不后悔,一直往前走,有个长远心,这辈子我不成,我下辈子成。
像米拉日巴尊者,他上一世也没成就啊!他上一辈子是一个大瑜伽士(恰彻却),一直是闭关的,修行人,阿底峡尊者是他的师父。他师父圆寂之前,他就问师父,他应该修什么,怎么修?师父告诉他“舍弃此生,舍弃此生,舍弃此生!”
他依教奉行,那时他四十多岁,那有个热振寺,有个后山,到那后山上一直修行,一直到死。他有出离心哪!这叫舍弃此生,因为人家相信有来生,人家有菩提心——我修成了,我成佛了,我要救度无量无边的众生,人家有这个心。
不像我们目光短浅,这一世总想得到点什么。你能得到什么?得到什么,结果还会失去什么,不知道吗?在这里边再造业,还会堕落,为啥不直接放下呢?
米拉日巴尊者上一世他就做到了,放下了,他就有出离心的这种大智慧,他知道人生是苦,轮回是苦。这种智慧是不是等流的?是等流的。是不是等流到下一世?第二生的时候他就是米拉日巴尊者,他对上师三宝那么有信心,有诚心,也种了那么多的福田。
种了福田,培了那么多的福,第二世还能值遇上师三宝。他虽然造了恶业了,杀死了35个人,修诛法,但人家本性善,特别孝,有孝心,人家真信因果。
他皈依三宝了,佛性马上就苏醒了,就知道了我这辈子的使命,不是来世间争点什么,夺点什么,我要修行,我要了生脱死,我要救度众生,带着这样的心。
那是上一辈子修出来的出离心,一直在心里边,因缘和合了,这个出离心这种智慧它就出来了,流露出来了。再苦他都不怕,在山上修行那九年,他没吃的,没喝的,吃蓖麻,全身长绿毛,人家都不下山。修不成就死在山里,人家是这样的心。
他有啥后悔?我决定修行了,我不后悔了。无论怎么,我都不后悔。一直这么修,一直真信因果,有出离心,发菩提心,有这样的智慧,这个就叫与智慧金刚同行。这是这三个。
还有那七个,你像心极法依止。心极法依止,这个心哪,就是要修行,要了生脱死,要离苦得乐的这种想法达到极点了——这种出离心达到极点了,不能再受苦了,那我得出离呀!
用啥出离呀?怎么才能从这个生死轮回苦海里解脱出来?——法!法!唯一靠的就是法。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让我们真正相信的,让我们能够依靠的,啥都靠不住!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法,正法,这叫心极法依止。
法极穷依止。我去修这个法了,我要是穷咋办呢?不怕!穷,我就依止这个穷,依止这个穷来修。有一口吃的,我就修。像米拉日巴尊者都没吃的,吃蓖麻我也修。对修法这种信念、这种信心、这种决心达到极致了,那我就依法了,唯一依靠的就是正法了,别的我都放下,我不管它了。
修法,没吃的,穷,那穷,我就依止这个穷,不怕。那穷到极点了,不就得死,穷死吗?死就死,穷极死依止。死了,我心里有正法,我会堕落吗?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到极乐世界去啊,这就叫信念,这叫决心,这就叫意志,穷极死依止。
那死了呢,死了没人埋葬你呀,到时候就是死在荒沟里了,没人管你,那也无所谓!死极荒沟依止,死在哪儿都行,无所谓!谁收不收敛我,那又怎么样呢?到时候是不是自己就烂了,像在藏地的时候就喂老鹰了。那喂呗,无所谓的!反正我的心解脱了就行了,我管这身体干什么!这就是心极法依止、法极穷依止、穷极死依止、死极荒沟依止,这是四依止。
还有“出入得”三件事——出于人群,入于狗舞,得佛圣道。
我从人群里出来了,我们现在是在家人,但是也得从人群里出来。从什么样的人群里出来?——是是非非的,恩恩怨怨的,你争我夺的,从这个人群里出来。即使我在那里边,我也不争,我也不夺,这叫出于人群。
入于狗伍:你从人群出来,和狗在一起,是啥意思?不要那张脸了!不要那张脸了。那个乞丐和狗在一起,在乎别人看得起看不起吗?不在乎这些。
我就是有出离心,我就是要了生脱死,别的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不管,你说我疯了,也行。那金子在地上,我都不去捡,说你是不是疯了呀?行,我就疯了。你不做这样的疯子,怎么能成就呢?这叫入与狗伍。和狗在一起,我也不做人了,你说我是狗我就是狗,无所谓!我也不要那张脸了。是这个意思。
你这样的结果是啥?得佛圣道。这么修,因为这里边有出离心,一定会解脱的!一世解脱,一生成佛,得佛圣道嘛!
上面讲的这是噶当派的“十秘财”,这么修!这才是纯纯的佛法。
我上面讲的这些是啥,就是出离心,没有别的,就叫出离心。
就是你有这个心了,啥过不去呀?不就是因为两个钱,因为面子,还有那个无常的情和爱嘛,不就这些东西吗?
你明白上面我讲这些了,这不就是大智慧嘛,这些东西是无常的,它本来就是苦性的。你抓住苦不放干嘛呀?它是毒药。你明知道是毒药,你还喝它干嘛呀?!
你喝它,今生今世活着你在Di Yu里,死了之后也毒你,一直毒到Di Yu里头,在那里边一直受苦。你不知道吗?你知道的话,就放开它呗!
这个世界上谁不能被原谅啊?除非你不想好,你不肯原谅自己。这个世界上有啥事过不去呀?除非你就是想和自己过不去。那没办法!
你们得有出离心,我上面又讲这么一遍。以前讲的这个“十秘财”,少讲三个,这次补上了!
#美妙世界# 浅谈 #新美妙世界# 的漫画式演出。
作为翘首等待续作12年的老厨在通关之后想为它写点什么以表纪念,可惜以设计感时尚和表现力爆棚的2d美术为绝对优势的作品在顺应时代进化为3d后反而发挥不出来,而我对剧情方面又不太满意。这正好前阵子“动态漫画”、“漫剧”的概念搞得沸沸扬扬的,就举例小谈一下我对新美妙在剧情过场中运用的漫画式演出的研究吧。
由于整理自和群友的聊天记录,语句不太严谨,举例也比较随意,能传达出大致的印象就好了。
漫画这种媒体由于诞生于书刊报纸之上,相对影视来说它天生具有静态、画幅受限这些劣势。漫画家在创作中就时刻需要考虑有限画幅中画格的布局问题(拓扑学x)以和这些劣势作斗争。当然发展中也有人反过来善用这些劣势,创造出独特的漫画语言,不过我们先从劣势开始说起。
【图一】的例子中明明各个格内的构图没有问题,作为连续的图像本身也没有问题,但由于这些连续的图像不得不挤在有限的画幅里,就算它们不愿意,也会和邻居形成整体,图像间的界限被弱化,就产生了这些不该存在的效果。
追究其根本原因是静态的图像无法选择同时展现或者不展现哪些格子,导致逻辑上前后衔接的格子必定会在某种方式上互相干扰(强调一下这不总是坏事,它也常作为技巧被运用)。
【图二】的例子中,右侧主角奏怂胆的两格要是同时展现出来也会很搞笑。但它的优势在于通过播“幻灯片”可以按需决定展现哪些格,无用的可从画面中移除。比如这里怂胆的眼神和口型可以依次分别展现,而在布局上互不干扰(实际上多数情况下新美妙会选择保留用过的格子,而运用为一种崭新的手法,下面会提到)。
这里说到了不同于传统漫画的核心“幻灯片”,那么接下来就谈谈新美妙是如何运用它来影响阅读顺序和画面布局的。
对于漫画来说尽管多个格子在同一页上的布局可以五花八门,但受限于从右到左从上到下的阅读规则,编排顺序往往是线性、固定的。这使得调整布局起到的作用十分受限,主要是通过视线引导,用静态的画面模仿影视“运镜”效果(也有调整阅读节奏、反复强调主体、表现主次关系等效果)。这种手法在格子与格子之间的过渡、单格内部都有运用。这时候运镜方向也就是画面信息展现顺序的方向,也和读者阅读方向一致。
但线性的阅读顺序换句话说,格子大多时候是一次性的,读完即弃。
【图三】新美妙这里的“格子反复使用”是一个反例。
这里一伙人在讨论猪,所以有猪的格子是页面的重点。这里在布局上运用了“页面居中”和“引导视线反复掠过”两个手法来起强调作用,加深对猪的印象。这确实是属于传统漫画的手法。但之所以认为新美妙更加发挥了其优势,是在于它的视觉引导并不基于线性、固定的传统阅读顺序,它运用“幻灯片”中画格的展示顺序来引导读者,摆脱了传统阅读方向的规则,布局工作得以更加松散自由,效果上可更加关注整体效果。而传统漫画假如直接采用相同的布局,虽然整体美观,却会给阅读造成障碍。为了达到同样的效果会更加考验布局功力。
接下来聊一个与上面类似,但更注重整体效果的例子。
【图四】也是复用画格打破传统阅读规则和表现形式的例子。画格顺序上先展现中间主角怂胆和他的言论(图四-1),接着队友围绕居中的主角发言依次表示疑惑,在四周议论纷纷,逐渐展现出发言填满画面那种聒噪感(图四-2)。主次结合作为一个整体画面呈现,是一个充分运用宽画幅的好构图。
接下来视角转到主角心理活动,原本被遮盖到最下层的主角格子原封不动地浮现到最上层来,夺回视点中心,同时其他格子调暗变成背景,通过“复用画格和布局”配合“调整画格遮盖关系”,使二者主次互换,主体从配角变回主角、讨论对象从主角转为配角。
漫画表现中对于画格的关联性总会强调两方面,一方面是图像的线性排列,用来承担基本的叙事任务;另一方面则是图像在页面中的布局,寻求不同画面脱离叙事顺序的独有的关联性(这也是漫画独有的特点),后者就需要把多个画格看作一个整体来考虑,通过画格之间的相对位置和在页面的绝对位置来传达线性时间轴之外的信息。
最后我想聊有关运用画格形状来渲染情绪和传达信息的事。
【图五】是通过动态让两种表现手法兼得的例子。
这里的演出是从【图五-1】的横向环境描写格子开始,保持格内图像静止,只将上下边框缓缓下压,让视线跟着下移,通过运镜营造压抑感,最终图像过渡到【图五-3】位于底端的另一个横向画格,随着顶端画格的消失,视线也落到躲在人群背后抱成一团的怂胆身上。
如果在漫画中的话或许这个格子会布置在页面最右上角——整页的阅读起点,然后规划一个纵向的长画格,引导视线下移模拟运镜,营造压抑感,最后给底端的怂胆单独分一个格子,让视线落到他身上。
只不过……像【图五-3】的横向格子其实能更好地传达压抑感,因为宽阔但只能看到路人的小腿的视角是和主角相同的,更能让读者和陷入孤独压抑的主角共情(在漫画中也很常见)。如果读者眼神往上一瞟就能看到上一格中更开阔的场景(比如天空、建筑、路人的百态),势必会减弱孤独压抑的氛围。
【图六】虽然与动态无关,却是一个让我觉得很有意思的地方,因为它与画格形状以及位置有关。
有趣之处在于,我觉得即便是不了解剧情的人,他甚至不参考角色神态,只根据画格形状、相对位置、绝对位置以及人像裁切也能大概猜到这三个角色在这个场面中的定位。
主要角色是右侧的音操和左侧的粉毛。音操是主体,粉毛是被观察的客体。怂胆是旁观的第三者。
这样的图像语言是通过画格的形状和位置关系来表达的,比如粉毛格子契合音操的视线方向从右侧横贯画面延伸到左侧,让视线落到粉毛的大脸上。这些都会被漫画用到。但除此之外,三个画格在画面中的绝对位置又类似画格内的构图:音操是主体,所以他在画面右侧,画面裁切也基于他;粉毛是客体,在相对的左侧,为表主次她的人像不完整;怂胆是旁观者,所以放在角落。
也就是说,它同时也把画格内的构图规则运用到了画格之间、页面整体布局上。
从以上例子可以看出,新美妙中运用动态画面打破传统的画格顺序和视线引导其实并没有脱离漫画的表现范围,它通过摆脱阅读规则和单一布局的制约,恰恰使得漫画的特点得到更自由的发挥。画格之间既是线性的分离的同时又是乱序的整体的、线性叙事的同时兼顾了页面整体的布局、不同格子通过在页面当中的相对和绝对位置呈现出主次感、通过调整格子的大小、位置、形状传达情感氛围等等……
新美妙世界当然也频频借用传统的漫画语言,不过既然本文讨论的是它对漫画的“探索创新”所在,就按下不表吧。不过固然它的创新值得研究,但距离漫画的形态仍然有诸多不足,比如环境物体描写的极度缺失、几乎没有远景和大角度、对时间感的描写较少等等……因为它借用漫画形式的初衷依然是想把传统的省钱立绘演出玩出花来,而资源受限的最终结果也只是给它加上一个“漫画式”的前缀而已。
但我认为,对于当下被急切吹捧却没有一套像样且独特的表现手法的、被用作掩盖其他缺点的华丽外衣的、或者单纯炒概念拉投资的“动态漫画”、“漫剧”来说,新美妙世界探索出的这些基于漫画、又将其发扬光大的、只有通过动态实现的表现手法和其背后理论仍是一个优秀的展望方向。
作为翘首等待续作12年的老厨在通关之后想为它写点什么以表纪念,可惜以设计感时尚和表现力爆棚的2d美术为绝对优势的作品在顺应时代进化为3d后反而发挥不出来,而我对剧情方面又不太满意。这正好前阵子“动态漫画”、“漫剧”的概念搞得沸沸扬扬的,就举例小谈一下我对新美妙在剧情过场中运用的漫画式演出的研究吧。
由于整理自和群友的聊天记录,语句不太严谨,举例也比较随意,能传达出大致的印象就好了。
漫画这种媒体由于诞生于书刊报纸之上,相对影视来说它天生具有静态、画幅受限这些劣势。漫画家在创作中就时刻需要考虑有限画幅中画格的布局问题(拓扑学x)以和这些劣势作斗争。当然发展中也有人反过来善用这些劣势,创造出独特的漫画语言,不过我们先从劣势开始说起。
【图一】的例子中明明各个格内的构图没有问题,作为连续的图像本身也没有问题,但由于这些连续的图像不得不挤在有限的画幅里,就算它们不愿意,也会和邻居形成整体,图像间的界限被弱化,就产生了这些不该存在的效果。
追究其根本原因是静态的图像无法选择同时展现或者不展现哪些格子,导致逻辑上前后衔接的格子必定会在某种方式上互相干扰(强调一下这不总是坏事,它也常作为技巧被运用)。
【图二】的例子中,右侧主角奏怂胆的两格要是同时展现出来也会很搞笑。但它的优势在于通过播“幻灯片”可以按需决定展现哪些格,无用的可从画面中移除。比如这里怂胆的眼神和口型可以依次分别展现,而在布局上互不干扰(实际上多数情况下新美妙会选择保留用过的格子,而运用为一种崭新的手法,下面会提到)。
这里说到了不同于传统漫画的核心“幻灯片”,那么接下来就谈谈新美妙是如何运用它来影响阅读顺序和画面布局的。
对于漫画来说尽管多个格子在同一页上的布局可以五花八门,但受限于从右到左从上到下的阅读规则,编排顺序往往是线性、固定的。这使得调整布局起到的作用十分受限,主要是通过视线引导,用静态的画面模仿影视“运镜”效果(也有调整阅读节奏、反复强调主体、表现主次关系等效果)。这种手法在格子与格子之间的过渡、单格内部都有运用。这时候运镜方向也就是画面信息展现顺序的方向,也和读者阅读方向一致。
但线性的阅读顺序换句话说,格子大多时候是一次性的,读完即弃。
【图三】新美妙这里的“格子反复使用”是一个反例。
这里一伙人在讨论猪,所以有猪的格子是页面的重点。这里在布局上运用了“页面居中”和“引导视线反复掠过”两个手法来起强调作用,加深对猪的印象。这确实是属于传统漫画的手法。但之所以认为新美妙更加发挥了其优势,是在于它的视觉引导并不基于线性、固定的传统阅读顺序,它运用“幻灯片”中画格的展示顺序来引导读者,摆脱了传统阅读方向的规则,布局工作得以更加松散自由,效果上可更加关注整体效果。而传统漫画假如直接采用相同的布局,虽然整体美观,却会给阅读造成障碍。为了达到同样的效果会更加考验布局功力。
接下来聊一个与上面类似,但更注重整体效果的例子。
【图四】也是复用画格打破传统阅读规则和表现形式的例子。画格顺序上先展现中间主角怂胆和他的言论(图四-1),接着队友围绕居中的主角发言依次表示疑惑,在四周议论纷纷,逐渐展现出发言填满画面那种聒噪感(图四-2)。主次结合作为一个整体画面呈现,是一个充分运用宽画幅的好构图。
接下来视角转到主角心理活动,原本被遮盖到最下层的主角格子原封不动地浮现到最上层来,夺回视点中心,同时其他格子调暗变成背景,通过“复用画格和布局”配合“调整画格遮盖关系”,使二者主次互换,主体从配角变回主角、讨论对象从主角转为配角。
漫画表现中对于画格的关联性总会强调两方面,一方面是图像的线性排列,用来承担基本的叙事任务;另一方面则是图像在页面中的布局,寻求不同画面脱离叙事顺序的独有的关联性(这也是漫画独有的特点),后者就需要把多个画格看作一个整体来考虑,通过画格之间的相对位置和在页面的绝对位置来传达线性时间轴之外的信息。
最后我想聊有关运用画格形状来渲染情绪和传达信息的事。
【图五】是通过动态让两种表现手法兼得的例子。
这里的演出是从【图五-1】的横向环境描写格子开始,保持格内图像静止,只将上下边框缓缓下压,让视线跟着下移,通过运镜营造压抑感,最终图像过渡到【图五-3】位于底端的另一个横向画格,随着顶端画格的消失,视线也落到躲在人群背后抱成一团的怂胆身上。
如果在漫画中的话或许这个格子会布置在页面最右上角——整页的阅读起点,然后规划一个纵向的长画格,引导视线下移模拟运镜,营造压抑感,最后给底端的怂胆单独分一个格子,让视线落到他身上。
只不过……像【图五-3】的横向格子其实能更好地传达压抑感,因为宽阔但只能看到路人的小腿的视角是和主角相同的,更能让读者和陷入孤独压抑的主角共情(在漫画中也很常见)。如果读者眼神往上一瞟就能看到上一格中更开阔的场景(比如天空、建筑、路人的百态),势必会减弱孤独压抑的氛围。
【图六】虽然与动态无关,却是一个让我觉得很有意思的地方,因为它与画格形状以及位置有关。
有趣之处在于,我觉得即便是不了解剧情的人,他甚至不参考角色神态,只根据画格形状、相对位置、绝对位置以及人像裁切也能大概猜到这三个角色在这个场面中的定位。
主要角色是右侧的音操和左侧的粉毛。音操是主体,粉毛是被观察的客体。怂胆是旁观的第三者。
这样的图像语言是通过画格的形状和位置关系来表达的,比如粉毛格子契合音操的视线方向从右侧横贯画面延伸到左侧,让视线落到粉毛的大脸上。这些都会被漫画用到。但除此之外,三个画格在画面中的绝对位置又类似画格内的构图:音操是主体,所以他在画面右侧,画面裁切也基于他;粉毛是客体,在相对的左侧,为表主次她的人像不完整;怂胆是旁观者,所以放在角落。
也就是说,它同时也把画格内的构图规则运用到了画格之间、页面整体布局上。
从以上例子可以看出,新美妙中运用动态画面打破传统的画格顺序和视线引导其实并没有脱离漫画的表现范围,它通过摆脱阅读规则和单一布局的制约,恰恰使得漫画的特点得到更自由的发挥。画格之间既是线性的分离的同时又是乱序的整体的、线性叙事的同时兼顾了页面整体的布局、不同格子通过在页面当中的相对和绝对位置呈现出主次感、通过调整格子的大小、位置、形状传达情感氛围等等……
新美妙世界当然也频频借用传统的漫画语言,不过既然本文讨论的是它对漫画的“探索创新”所在,就按下不表吧。不过固然它的创新值得研究,但距离漫画的形态仍然有诸多不足,比如环境物体描写的极度缺失、几乎没有远景和大角度、对时间感的描写较少等等……因为它借用漫画形式的初衷依然是想把传统的省钱立绘演出玩出花来,而资源受限的最终结果也只是给它加上一个“漫画式”的前缀而已。
但我认为,对于当下被急切吹捧却没有一套像样且独特的表现手法的、被用作掩盖其他缺点的华丽外衣的、或者单纯炒概念拉投资的“动态漫画”、“漫剧”来说,新美妙世界探索出的这些基于漫画、又将其发扬光大的、只有通过动态实现的表现手法和其背后理论仍是一个优秀的展望方向。
《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
作者:醉又何妨
景非桐是正道之光,修真界楷模,没有人知道,他藏着一个心魔。
——他想毁灭世界。可每当这个念头萌生的时候,总是会有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出现在面前。
它通人性,会喝酒,喜欢陪他一起看月亮,有时候耳朵上还系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它不允许别人随便摸它的毛,却又会在自己受伤时候,悄悄蜷缩在自己的手边。
它……好可爱,和那些随便的狐狸好不一样。有一天,景非桐发现,这只小狐狸,竟然就是自己那个高冷、俊美、从来对人都不假辞色的小师弟。
他不想毁灭世界了。
——“因为你,我突然爱上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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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要拥有万丈光芒,就不能怕被光芒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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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非桐是正道之光,修真界楷模,没有人知道,他藏着一个心魔。
——他想毁灭世界。可每当这个念头萌生的时候,总是会有一只白色的小狐狸出现在面前。
它通人性,会喝酒,喜欢陪他一起看月亮,有时候耳朵上还系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它不允许别人随便摸它的毛,却又会在自己受伤时候,悄悄蜷缩在自己的手边。
它……好可爱,和那些随便的狐狸好不一样。有一天,景非桐发现,这只小狐狸,竟然就是自己那个高冷、俊美、从来对人都不假辞色的小师弟。
他不想毁灭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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