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观察自己身边的人以及通过自己的一些经历,发现女性的进步快速且巨大,自我意识在不断增强,开始关注自己的情绪、感受,并学着表达自己。但与这种日渐强烈的自我意识相矛盾的是我们的社会结构并没有发生变化,依然是赤裸裸的男权社会,女性的角色依然是妻子、媳妇、母亲,就好像笼子里的动物开始苏醒,但笼子还在,它只能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与女性进步对立的另一方面是大多数男性依然沉迷于属于自己的权力社会,因为传统社会带给他们的性别福利使得他们缺乏进步的驱动力。荞麦有一封网友来信讲的是女生在被动中结婚后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但在男生眼里传宗接代是必须且想要尽早完成的事,有一条评论说现实很残酷的是女生离开男生可能很难找到合适的对象,但男生即使条件很一般也能马上找到一个愿意为他生孩子的年轻女性,女生看中的是他的人,而男生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为他实现所有社会角色的这么一个对象,换成别的她也可以。南风窗有一篇文章写县城体制内剩女很多,但即使很一般的男性也很抢手;还有昨天跟同在读研的朋友聊到女导师看到男学生只要条件不差能主动去要,而即使很优秀的女生也需要求着进师门;公考招考分配给女生岗位少但符合条件报考的女生又多…社会就分配给女性这么点资源,所以女性需要花费更大的力气才能达到男性的平均线。
再回到男女关系里,听过太多现实妻子抱怨丈夫:不参与家庭义务、不会关心人、没有爱,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这个社会对男性的教育就是这样:你细腻就是娘,你顾家说明你能力不行不会赚钱,你听老婆话是懦弱,你要当家你要手握大权。就好像这篇文章里写有些地方对男孩子的教育里没有要关心另一半照顾他人这一项,我们从小看的文章也都是歌颂无言的父爱,好像会表达就是油嘴滑舌。这与封印女性是贤妻良母一样,也是一种束缚。
与女性进步对立的另一方面是大多数男性依然沉迷于属于自己的权力社会,因为传统社会带给他们的性别福利使得他们缺乏进步的驱动力。荞麦有一封网友来信讲的是女生在被动中结婚后不想这么早生孩子,但在男生眼里传宗接代是必须且想要尽早完成的事,有一条评论说现实很残酷的是女生离开男生可能很难找到合适的对象,但男生即使条件很一般也能马上找到一个愿意为他生孩子的年轻女性,女生看中的是他的人,而男生需要的是一个可以为他实现所有社会角色的这么一个对象,换成别的她也可以。南风窗有一篇文章写县城体制内剩女很多,但即使很一般的男性也很抢手;还有昨天跟同在读研的朋友聊到女导师看到男学生只要条件不差能主动去要,而即使很优秀的女生也需要求着进师门;公考招考分配给女生岗位少但符合条件报考的女生又多…社会就分配给女性这么点资源,所以女性需要花费更大的力气才能达到男性的平均线。
再回到男女关系里,听过太多现实妻子抱怨丈夫:不参与家庭义务、不会关心人、没有爱,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这个社会对男性的教育就是这样:你细腻就是娘,你顾家说明你能力不行不会赚钱,你听老婆话是懦弱,你要当家你要手握大权。就好像这篇文章里写有些地方对男孩子的教育里没有要关心另一半照顾他人这一项,我们从小看的文章也都是歌颂无言的父爱,好像会表达就是油嘴滑舌。这与封印女性是贤妻良母一样,也是一种束缚。
人与人之间,往往存在出身、年龄、身份、经历等差异。很多偏见与隔阂的产生,往往都是源于我们站错了位置。 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别人,就容易瞧对方各种不顺眼,站在自己的立场和角度,看到的只是片面,往往无法解决矛盾。人若总想着改变别人,不懂得反思自己,只会加剧现存的问题,恶化彼此矛盾;凡事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容易解决问题。换位思考,是自我反思的过程,既考虑他人,也解脱自己。
今天看到一篇讲农民工翻译哲学的文章,想起来刚看完的太宰治,都是有强烈自我满足需求拒斥现实的人,但也都挣扎在社会边缘经历强烈挫折感。蛮矛盾的,费洛姆把社会化的“正常人”理解为丢失自我成为“他人期待之物”的异化者,缺少自我很难探寻到存在的意义,但过于关注自我的人好像又都过得不太好?大概就是可以追求存在主义但不要忘记自己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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