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梦幻般的女孩
  ——朋友花花印象记
  
  ●郭兴军
  
  “郭兴军,你好。第一次给你发短信,不知道怎样称呼好,叫老师吧,我素来不是一个好学生,叫兄长吧,还不敢和你称兄道弟,叫文友吧,我是一个不会写文章的人,其实我最看重的是那种好兄弟般的朋友的感觉,呵呵,所以,就直呼你的大名了,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
  这是我接到女孩花花的第一个手机短信,心里有些茫然,以为是发错了,但看看名字,就是称呼的自己呀?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她又拨通了我的手机,未开口先笑了一阵,才说:她在《飞翔论坛》上读了我的文章,又看了秋子红发在该论坛上的帖子《一个叫郭兴军的宝鸡流浪诗人》后深有感触,就根据文章后面的通联电话与我联系了,说想见见面。我说很忙,等以后再说吧,她却说她已经来宝鸡了,就在我单位的楼下。我愣怔了片刻,急忙放下手中正在校对的书稿,下楼去迎她,在大门口环顾四周时,见到中山路北边的楼檐下,有个女孩正低头站在那里,旁若无人似的,用一只脚在地上划拉,一下又一下,很忘情的样子,完全不理会周围嘈杂的环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角还含着浅浅的笑意……我想,不知她抬起头来是个什么样子,正想着,她抬起了头,是一张白皙干净的瓜子脸,而且很年轻,我们都冲对方微笑了一下。我走过去,一问,正是她,于是都很高兴。
  这就是花花,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一个热爱文字的女孩。
  从她的口中得知她与我都生活在宝鸡的乡下,现在是某机关的文书,坐班写材料,平日里不太忙,就是年初年终忙一点。要说谋生,还算理想。
  花花的身上有一种异样的气质:冷与热,静与动,深沉与天真,保守与性感,稚气与成熟,率性与世故……总之,在她身上集中了好多矛盾又统一的元素,就像一杯调合得恰到好处的鸡尾酒。
  与花花的交谈中我得知:她的梦想是当一个作家。她的写作天分从小就显露了出来。在考取陕西省农校之前,她没有受过专业的文学指导和训练,完全是兴趣使然、自悟自写。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为文学而生,并且终有一天将为写作而死。因为她过早地接触了卡夫卡、海明威、惠特曼……,这些自戕的大师使她身上弥漫着一种忧郁的艺术气质和特立独行的个性。
  在她隐身的博客里,我第一次读到她的文字,都是随笔之类的东西,写得洋洋洒洒,落拓不羁。在文字里,我惊讶于她心思的细密隐曲和拿捏语言的才华。后来听她讲述自己不幸的家境,我才理解了她淋漓宣泄的理由。
  我想,没有苦难的感受,也就不会有花花笔下情绪饱满的文字吧。我们在一起谈了好多话题,其中谈到写作时,她的语气里不无伤感。我庆幸花花内心隐隐的苦痛。因为痛苦,梦想还在;因为有梦想,一切都还可以从头再来。
  花花善解人意,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心里话的朋友,她有点不易觉察的轻微口吃,说起话来像个小孩子,又称得上是性感,十分可爱,如果不是知道她已经有了对象,我想我一定会爱上她的。
  在街上闲逛时,花花给我印象最深的是走路快,说话快,神采飞扬,毫无顾忌……
  我们就那样漫无目的地在宝鸡街上溜达,不紧不慢地说着闲话。花花说她朋友不多。但我觉得我们两个是绝对能够心有灵犀的朋友。我们的交流往往是互为汲取,从魔幻现实主义、意识流小说到卡夫卡、马尔克斯、余华……最后我们还疯狂地大谈流行乐坛上的那些当红明星和李白生活的唐朝……
    那天我们就像两只有飞翔欲望的鸟,大声地说话,放肆地大笑,心中都充满了奔放的豪情。这个场景许多年后的今天,我再次回想起来依然是那么畅快,令人激动不已。我想花花对这个场景也是会有刻骨铭心的记忆的。
  后来,我送她去车站,临分手时,我问她何时再见,她说不知道,我有些怅然,可她走得毅然决然,就像她突然来到我跟前一样,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后来,她给我发来一封没有署名和地址的信,说:“2000年春季,就这个时候吧,我因为生活的原因,在你们县街头卖《华商报》,那个时候不知道你是否在陇县,那个陇县街头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卖《华商报》、满脸灰尘的女孩子就是我。陇县的风沙好大,那年的风沙尤其多,我经常骑车在每一条街道巷道跑来跑去,脸被吹得一层灰黑,出点汗流点泪就冲出一道白沟,有一次忽然发现自己的脸是那样脏,又忍不住哭了。那时看到上学去干干净净的小孩子,哭;立在十字路口看着回家的人流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哭;撞了别人,哭;别人撞了自己,也哭,真是一个哭郎。但是,我忘不了那个一直买我的报纸,鼓励我的跛腿的店主大叔,忘不了那个因为孙子被送进儿童村来看儿童村连载的老人,忘不了那个坐在轮椅上却依然那么乐呵的修表人,忘不了那些和气的对我给过瞬间温暖的人,是他们给了我艰苦生活中的欢颜和勇气。也是在这流动的大街上,我看到了众生百相,看到了平常的人们即使苦难却仍然坚韧踏实地生活。那一段经历留给我的感受很多,而很久以来,在平淡的生活中,感动越来越少,我都觉得自己快要麻木了。而我知道,你是没有麻木,不会麻木的,你的诗证明了这一点。”
   此后,我与花花一别数年,竟是杳无音信。但我今生不会忘记她,一个叫花花的爱文字的女孩,孩子一样,内心干净、真诚可爱。
  
  2007年12月21日凌晨草就于陇州

四点多醒来,再睡之前我喃喃自语,请赐给我一个好梦吧!!

可是,并没有。

今天这个梦,不知道是穿越到谁的身上,我依旧是第一视角的旁观者,透过她的眼睛能看到她所看到的,透过她的耳朵能听到她所听见的,她要做什么,我却只能看着,却什么都阻止不了,也改变不了,既然,梦里没介绍她的名字,依照惯例,还是叫她阿言吧。

阿言她似乎是在上学,又似乎是已经在工作了,平时借宿在姨妈家,姨妈家有个儿子,阿言话少,也和他没什么交流,姨妈家像个大通铺,阿言和姨妈家的几个人住在一个屋里,阿言喜欢睡懒觉,每天早晨醒来的都很晚,只不过每次醒来一看,旁边都是干干净净,只剩她一个人被褥,这让她有种负罪感,感觉是不是不该起这么晚,起来坐在被子上看着窗外,姨妈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边吃着早餐边说着些什么,阿言那一瞬间的感觉,立马击中了正在做梦的我,那是一种我明明存在于你们之中,却怎么也融不进去的,那种孤独感,仿佛就是个半透明人,你们看得见,却又总是会忽略一样,一晃神,阿言的被子已经被叠了起来,她感到抱歉,自己都起的那么晚了,还让姨妈叠被子,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那个自己叠被子的记忆。

阿言有个抱枕,像猪又不是猪,整体大概五十公分那么高,抱着睡觉刚刚好,她总带着它,前面我不确定阿言是在上学还是在工作,就是因为,她会带着她的抱枕猪去姨妈家,也会带着抱枕猪去其他的地方,就那么一直抱着,仿佛这抱枕就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从未放开过。

梦境一转,阿言好像是离职了,这次回补课班只不过是去取一下自己的证书,之前的工作地点在一个商场里面,补课班位于四楼还是五楼,这个商场的楼梯很神奇,有点儿像楼体外那种铁板的楼梯,商场又很高,所以走起来格外的肝颤,阿言抱着抱枕猪去这个补课班,正好主管在发她们的证书,所以,她自觉的排在了最后一个,等着发证书。

梦里没交代清楚是四级还是教资,我更倾向于是四级,因为,那个证书像大奖状一般大,还因为其他的老师都认为,这个只是附加值罢了,一拿到便随手塞到了放教案的架子里,不是那么的重视,而教资的证书她们作为补课老师的话,会更看重一点,证书发剩最后两个人,一个是阿言,另一个是阿言的小学同学,主管用手扒拉扒拉他的架子,慢慢抬起了他自己的脑袋,眼神微眯着轻蔑的笑了一下说:“诶嘛,可惜,证书已经发没了,你说说,你说说这,你们得好好想一想,确定是考了吗?”

阿言看着装证书那一栏的架子,已经空了,便知道,自己又没考过,她看了看自己前面的那个小学同学,又看了看那个主管,突然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之前的同事,看见她这个样子,都在窃窃私语的讨论着,她自己知道,这只是在崩溃的边缘,她没绷住而已,但是,要她崩溃还是没那么容易的,她瞬间收起笑容,眼神冷冷的走出了补课班(当阿言收起笑容的那一瞬间,在梦里都给我吓到了,因为,总觉得,她快要消失了一样)

阿言抱着抱枕猪,刚走出补课班的门,就遇到了之前的两个同事,这两个人很有善意,她们对她说一起下楼吧,阿言没吱声,却也是三个人一起走,这两个同事走在前面,她抱着抱枕猪走在后面,走着走着,阿言突然停下来,前面的同事虽然疑惑但是也跟着停了下来,她们只是看着阿言,但是并未能感受到阿言所能感受的。

阿言从楼梯上看下去,看见了来来往往的很多人,不同的人,却都和她无关,看见了地面很近又很远,看着很高很可怕,可又像是孩子手中的糖果一样,让人既好奇又想吃,突然,一瞬间,商场所有的人都扭头看向她,人群慢慢变成了同一张她不认识的脸,开口说着:“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阿言她既惊讶又惊恐,这个声音回荡在商场里,吵到连她的灵魂仿佛都在颤抖,她抱紧她的抱枕猪,看着地面,身体慢慢倾斜,突然一个不一样的声音响起,把阿言从那个环绕立体声中解救出来,可是,这句话说的内容却是:“今天是节日,你想跳,明天再跳也不迟,别破坏了我们的节日”

寻声而去,看见的是一个外国男人抱着一个孩子,喔,她突然想起来,原来,今天是圣诞节,这个洋节日,她过去也很喜欢过,因为要包苹果送给她在乎的朋友,可是,她又疑惑了,这个节日她不是应该在包苹果吗,为什么她却是在这里,她仿佛想起来什么一般,走下了楼梯,去往下一个地方。

阿言抱着抱枕猪来到了一个小区的广场,看见自己的弟弟在和其他的人打篮球,弟弟还没有一米八那么高,感觉才一米六,样子还是小时候的模样,他看见阿言过来,叫了一声姐,就跑了过来,坐到了石桌前,阿言问:“弟弟,我不想住姨妈家了,我想去你家暂住,你那,还有地方吗?”弟弟听见这话便回答:“姐,虽然我家里有两个房间,但是,好像是,不太方便啊”阿言听完便说要走了,要去其他的地方一下,弟弟就说:“姐,你要是实在不想住姨妈家,来我这也行” 阿言看了看弟弟,笑了一下:“不了,弟弟你要照顾好自己,我就先走了”

下面这个场景,我可以感受到它的力量,可让我用我那贫瘠的语言却无法描述的那么详尽。

阿言抱着抱枕猪转身走了,她背后,弟弟的目光一直看着她,弟弟似乎在疑惑又似乎想喊姐姐,可惜,弟弟最后没有喊出来,夕阳的光透过两个人,影子便会映在地面上,弟弟站在阳光处,影子和弟弟的动作一样,阿言走着走着,却怎么也走不出这高楼的阴影处,连影子都找寻不见。

天渐渐的灰蒙蒙,连夕阳都看不见,阿言走在路上,她的面前是一片未开垦的土地,她驻足,思考,喃喃自语:也不知道,今早从姨妈家出来,叠没叠被子,嘛,算了,反正以后也麻烦不到了。

她不想回姨妈家,可也不想回自己的出租屋,她找不到爸爸妈妈,找得到弟弟,却没有家的感觉,到哪都是寄人篱下,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就是这世间的垃圾数据,多余又无用,她迷茫了,她该去哪呢?

12月25日,圣诞节,她在这一天,找不到自己了。

至此,梦终。

后记:做完这个梦,无意识的说出了一句话:小心今年的圣诞节。后来再一想,就感觉有点儿害怕,这不会是什么死亡预告吧;等完全醒来之后,我只能抱怨一句:别搞我啊,我敲。而醒来后的第一感觉,就是巨大的被抛弃感,仿佛世间只剩我,那种孤独感,可能这世间,也的确,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梦醒之后,我还在想,是我侵入了谁的思想吗?或者是谁又把自己的情绪托梦,托给了我,让我做这种梦。真的有点儿废精力,毕竟,醒来控制不住的哭了好久,梦里的阿言一直没哭,但是我能感受到她的情绪,似乎我是在替她把没有流出来的眼泪,一起流掉一样。

还是想说一句:之前的梦里,曾穿越三次拼命的救阿言,可都没能救下她,这次,请别在我的梦里再死一次了,虽然只是人名,这两个字而已,可是,阿言,阿言,阿言,你是真实存在于梦境那个世界里的,我不希望,梦里那个维度的你,要那么难过的死掉。

#广州缺失牙种植哪里好#
“陈医生,我种牙一共需要复诊几次?”

对于许多种牙的患者来说,种牙的流程与就诊次数是一件特别值得关注的事情,工作/上学时间不方便频繁请假,休息日也不想把时间耽误在“去医院”上,而异地的患者跨城市就诊所付出的时间与成本更高,所以复诊次数当然想越少越好✅

作为一名从业近20年的医生,我非常理解大家的这种心情,所以在种植方案的设计上,我也会综合考虑大家的牙周、牙槽骨情况以及时间安排,合理安排每个环节,尽可能地为大家提供方便。但是大家也要有一个合理的期待,最少也要来三次哦[嘻嘻]

第一次种植一期植入种植体,旋入愈合基台,第二次种植二期取模制冠,第三次种植三期戴牙冠,一期到二期之间通常需要间隔3-6个月左右,二期到三期之间通常为1个月左右,所以快的话可以4个月完成整个流程,中间总共就诊3次。#广州牙医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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