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地铁日常群聊被S安利说跟自己好朋友结果,离婚率会降低70%。这是什么鬼理论,哪怕有个男版的我,我都觉得嫁不得。婚姻这事儿不仅仅是爱情,并不是爱情就能战胜一切。S说要是我跟P在一起会很好,拒绝,不要橘里橘气!结果中午开始打脸,说着说着变成了一家三口过情人节。貌似这是我们认识十多年第一次一起过情人节,其他的节日都一起过过。吃了很好吃的牛蛙,笑了很久很大声。过节,有情人在一起就很好。
杜兰特:“他(哈登)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相信人们会在不快乐之前做出决定,他一定是经历了许多之后才走到这一步。在那之前我没和哈登谈过,我认为一切都已经确定,我也不会做任何说服工作,我的理论是,一旦需要我去说服别人从不快乐变得快乐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哈登的这些选择和决定都是他自己做出的,作为朋友,我只能接受。”
经济。很远也很近的一个词,似乎是国家层面应该去通盘思考抽象命题,又是我们每个人朝九晚五奔波息息相关的具象事实。香帅把当下中国所处的经济阶段定义为熟龄期,积累一定的财富和经验,但内在增长冲动已经不复当年。并非科班,但是对于这样的定义还是有所保留,因为一切的定义都是在原有的经济理论架构之上,但是数字经济来临后,会如何,也许需要若干年后的回溯定义可能更妥。全书于我而言,上卷对2021年各类事件的总结评述吸引力不佳,下卷关于一级市场和二级市场的现状与走向以及对于数字平台的诠释与解读,很有收获。当一级股权市场风生水起,双头部效应产生了广撒网和估值前置两个现象,二级市场门庭冷落,上市即巅峰,这便是赤裸裸的赌徒时代。数字资本作为新生产要素,其特征有别于原始生产要素,这就必然导致生产者、消费者、劳动者以及与政府灯一系列的关系的重构与建章立制。同时,数字平台也有其自身致命的短板,一旦失去流量,无法构筑用户黏性,可能就像一阵风而过,迅速消失不留一丝痕迹。但随着数字平台枝繁叶茂,平台的诞生与消亡亦是数字经济下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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