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酸菜到辽!还没打开呢,老大一箱了。我跟饽饽的交情是啥呢,就是他上点啥新我要没收到就去质问他了,咋还没到?是不是在路上了?但是我自己小店都生意不咋样,所以每次使劲吆喝也没给他带去多大收益,还是挺惭愧。话说回来,也不是因为交情或者拿人手短才吆喝,而是东西真不错,在外漂泊的东北人绝对可以一解乡愁,对东北好奇的南方人也能品尝一下地道的满洲菜肴。我为我有这么一个朋友感到高兴。
在千年古镇诺邓的这两天,想起了文化底蕴更为深厚的北京。中旬刚回去了一趟,京城的秋天,日均气温22°,风起时略有寒意。有大咖相陪,有机会去了后海一个四合院,院子里有两棵树——成熟的香椿和海棠。它们长过屋檐,笔直着,冲向院子上方的蓝天,为院子遮下一处清凉。好客的主人来自南方,在北京生活了十几年却迟迟不走,分明已把这里当成了家。
其实北京这座大都市住满了南方人,他们都有一种莫名的北方乡愁,就像北京人在大理的南方乡愁一样,却又不约而同地选择不肯离开...
爱在,就是故乡?可乡愁何在? https://t.cn/z8A40Q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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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行秦岭,思絮万千。南方人走在北方的雪地里,热血不已。几千年的历史都浓缩在这片土地上!夜行至商南,吃完饭走回宾馆。河边凉亭里吹拉弹唱一首歌,音调哀婉,同行都以为是黄梅戏《十月怀胎》,我特意问一下十月怀胎什么意思,懂行的对我说是纪念母亲的殇词。路过亭子我问了下敲鼓手,他们告诉我唱的是商南民歌《报母恩》,细听是黄梅调的韵。住在宾馆,发现有一本书《商南人》,上面介绍商南人来源第一篇:乾隆十九年,安庆老屋杨西迁,大部分人在族长的带领下迂至商南。历史就是轮回,汉唐南下,至今江汉之间都有汉唐的影子。而江汉可孚,盛唐不在。秦岭腹地仍是雪拥关山。临行前,同行都说难怪商南说的都是安徽话,我无法分辩江南江北的话,但我能听出词调的忧伤和快乐。也许商南民歌唱的就是背井离乡的无绪慌乱和忧伤。他们虽在异乡找到了归宿,但远离故乡的乡愁如蛆附骨,怎么也丢不掉,夜夜的歌声正是他们思乡情,不变的音韵是祖先的灵魂,身心摆渡梦里正是故乡。也许唱着唱着,他们忘记了传承,但骨子里,他们仍是唱着血脉的歌。秦时明月汉时关,社会本身就是包容,秦地的发展就是纳川入海,让每一个响亮的名字都吐顾纳新,走入一个新的时代。我们应一样,和时代同进步,让自已适应生活。 https://t.cn/RDI1l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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