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莹遭受的凌辱和完全被遗弃的难过是无法停止的,可能对很多人而言,是时候停止对铁幕(墙)的幻想,一堵冰冷坚硬的铁墙永远不会回应任何有能力感受疼痛的"心"的。
可能更多的懦弱的我们是要想一个问题“我该怎么活下去”,或者更具体讲,是“我该怎么在这密不透风的铁幕里带着能同理他人而且可能此生也无法变成石头那样坚硬的心,以及这颗人类的心常常感受到的他人的痛苦活下去”。这是一幕巨大的惨剧,也许安静下来,你能看到更深更远的东西,能从这惨剧里看到悲剧的忧伤。经历了那么多非人的蹂躏,凌辱和磨难,李莹还活着,她还会说“世界不要俺了”这样悲剧性的文学文字,她也很清晰自己的处境,但是她还活着!可能,也许,我们要试着再穿一次她的鞋子,戴一下她的锁链,想像着用她那样的韧劲去努力顽强地活下来。丰县不是李莹一个人的,丰县是我们所有人的现实。
可能更多的懦弱的我们是要想一个问题“我该怎么活下去”,或者更具体讲,是“我该怎么在这密不透风的铁幕里带着能同理他人而且可能此生也无法变成石头那样坚硬的心,以及这颗人类的心常常感受到的他人的痛苦活下去”。这是一幕巨大的惨剧,也许安静下来,你能看到更深更远的东西,能从这惨剧里看到悲剧的忧伤。经历了那么多非人的蹂躏,凌辱和磨难,李莹还活着,她还会说“世界不要俺了”这样悲剧性的文学文字,她也很清晰自己的处境,但是她还活着!可能,也许,我们要试着再穿一次她的鞋子,戴一下她的锁链,想像着用她那样的韧劲去努力顽强地活下来。丰县不是李莹一个人的,丰县是我们所有人的现实。
昨天失眠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今天,凌晨1点多醒来,再也睡不着了。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不断闪现各种画面,有对过去的懊恼,有对当下迷茫,有对未来的焦虑,无法停止。这就是所谓的自我内耗吧!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精神复盘,似乎相通了一些。过去已无法重新来过,未来没来,唯有当下。每天凌乱的不知所措,只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那就尽力把每天的事情一一处理好,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不刻意追求成长,不去和别人比较,尽力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就很不容易了。
这种环境氛围下,我对自己任何的娱乐消遣行为都感到愧疚自责,与他人共处时还好,独自一人时根本无法停止思考。所见所闻仅仅是旁观都令人感到痛苦,可那些为了不再痛苦就暂停关注,向着轻松快乐逃避的时刻,又会想到此时此刻发声的力量又少了一份,这亦会让我愧疚自责痛苦。既然做与不做都是痛苦了,那就还是去做,不管是关注还是寻乐都要做,把痛苦变成力量去做。
我的想法没有变,但我也早不似过去那样脆弱易碎。过去面对痛苦只有逃避这唯一的对策,只能寄希望于哭过睡醒就能刷新一切。如今我要清醒着面对痛苦,告诉它也告诉我自己:你尽管来,即便遮天蔽日,我也仍有自己的生活!仍有我要做的事!
我的想法没有变,但我也早不似过去那样脆弱易碎。过去面对痛苦只有逃避这唯一的对策,只能寄希望于哭过睡醒就能刷新一切。如今我要清醒着面对痛苦,告诉它也告诉我自己:你尽管来,即便遮天蔽日,我也仍有自己的生活!仍有我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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