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的百姓生活 铸造了《人世间》的故事】#人世间# 记者 申志远 / 文 宋文勇 / 摄
央视黄金档热播的 58 集电视剧《人世间》即将迎来大结局,这部由梁晓声的同名长篇小说《人世间》改编的电视剧,展现了 20 世纪六七十年代哈尔滨 " 光字片 " 普通百姓的生活场景:低矮简陋的房屋、脏乱差的生活环境以及人与人淳朴的亲情友情。播出近一个月,感动了无数生活在那个年代的哈尔滨人。跟随剧情的发展,他们不停地寻找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和事儿。

小说里的 " 光字片 " 大致位于现今通达街、民安街一带

梁晓声出生在哈尔滨市道里区安平街 13 号,小学就读的哈安广校和中学就读的哈 29 中都在抚顺街上。1962 年他家搬到了光仁街。梁晓声初中毕业下乡到了北大荒,1974 年到复旦大学读书,1976 年被分配到北京电影制片厂,一待就是 12 年。后来,他又到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工作,20 多年前到北京语言大学教书。
梁晓声说:" 当年下乡两年才能回一次家,那段路程是他难忘的回忆。" 从火车站走出来,经过霁虹桥,从儿童电影院上坡到抚顺街的上坎,下去就是我家居住的‘光’字片。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我家住的这几条街的名字光仁街、光义街、光礼街 …… 连起来就是孔子所说的‘仁义礼智信’。这个起街名的人一定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有着很深的了解。经历世事沧桑,那些街名所传达的精神依然影响着我,这也是哈尔滨这座城市所倡导的开放包容的城市精神。"
梁晓声家所住的地方,也就是作品中提到的 " 光字片 ",大概就是现今新阳路、通达街、民安街、共乐街合围的区域。
这部作品,梁晓声酝酿了很久。他说:" 我出生在哈尔滨,熟悉城市基层的百姓生活,我一直有一个心愿,写一部反映城市平民子弟生活的有年代感的作品。很多年,我一直感到力不从心和准备不足,我觉得我必须动笔了。我想将从前的事讲给年轻人听,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父辈小时候生活的样子,还有那时人与人之间的情谊。"
小说书写了周氏三兄妹的奋斗和选择,其中既有他最熟悉的家人和朋友的人生轨迹,也有哈尔滨 50 年来的发展变迁;既有中国社会发展的光荣与梦想,也直面了改革开放进程的艰难和复杂。在这部作品中,梁晓声并不回避改革开放大潮中东北老工业基地经历的阵痛,书中有人到中年时面对企业转型和下岗的艰难窘迫,也有人们互帮互助、自立自强的美好。
"《人世间》是我对家乡的文学汇报,是对家乡 50 年历史做一个小结,最主要的,我要用笔来为家乡的父老乡亲画一组群像,在书中呈现出我所熟悉的哈尔滨人的样子:豪爽、仁义。" 这是梁晓声送给家乡人的一份礼物。希望它能成为家乡人的一张名片,外省市的读者也能通过这本书,了解那个年代可爱、善良、敢于担当的哈尔滨人。

《人世间》描绘了可爱可亲、敢于担当的哈尔滨人

作家创作现实题材,通常与个人经历息息相关,《人世间》中描写的周氏兄妹、周父,都有梁晓声兄妹和父亲的影子," 我父亲是支援大三线的建筑工人,我从小生活在小说中提及的‘光字片’街道。" 梁晓声的家在当时算不错的,两间正正方方的土坯房,门外还有一块一米宽、两米长的 " 小花园 "。父亲在大西北当建筑工人,每个月按时给他们寄钱,母亲一个人养着 5 个孩子。梁晓声说,那时候做梦都想不到生活会变得像现在这样。
" 我作品的背景一直都放在哈尔滨,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对这里有很深的感情。一个人和城市的关系,主要是在于他童年时的经历和印象,每个建筑、每个街道都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人世间》是我文学生涯所有长篇作品中写得最累的一部。" 梁晓声说。
梁晓声说,上世纪 60 年代至 80 年代的中国,现在的年轻人所知甚少。他们应该跨过认知上的盲区,了解父母那一代人的经历,在那样特殊的时代,他们是怎么走过来的,他们怎么看待利益、友情、亲情之间的关系。"

真善美的家庭邻里关系 展现了哈尔滨人的乐观与坚韧

在那个年代,最让梁晓声快乐的事情就是读书。" 哥哥喜欢看书,他年长我 6 岁,经常借书回家,别的孩子在看绘本、童话书的时候,我就跟着他看《战争与和平》。" 有了零花钱之后,他开始去小人书铺。" 一两分钱能看本薄的,三分钱能看本厚的。"
后来,梁晓声和弟弟也在街边出小人书摊儿,让别人看一本他们能赚几分钱。一天,他们正在出摊儿,片警和街道的人来检查卫生,他们的小人书被没收了。晚上,母亲听说后,就来到派出所说明情况,片警并没有为难她,很快便亲自把没收的小人书送了回来。
买一本书要七八角钱。为了买书,梁晓声和小伙伴们一起去捡废品。塑料的发卡、鞋底、牙膏皮、碎玻璃、铁丝 …… 这些都能换钱。邻居家有一个收废品的叔叔," 文革 " 时收来了大量的书。那时候,梁晓声最爱去他家串门。读《七侠五义》,看文学作品,沉醉在书里的世界,能让梁晓声忘记生活中的烦恼。
梁晓声下乡后,家里的哥哥常年有病没有收入,弟弟去了正阳河木材厂上班,弟弟的工友得知他们家中的困境,经常提供生活上的各种帮助。至今,回想起这些普通人对家人的帮助,梁晓声仍心存感恩。
半个世纪过去了,哈尔滨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片低矮脏乱的 " 光字片 " 早已被现代街区取代。很多次,梁晓声感叹:" 我已经找不到当年回家的路了。街边公园随处可见健身、跳舞、散步、摄影、听交响乐甚至是作画的哈尔滨人,家乡的文化氛围让人留恋。我考虑是不是全家搬回哈尔滨,在这里安度晚年。"

以我老人家这每天睡到自然醒,磨磨蹭蹭爬起来,刷牙2分钟(最近被科普修补很贵),早餐肉蛋奶蔬果杂粮,一样也不能少,想着到了摆姿势假装在读书的时候了[污]

要是追个网文,我一天就看完了[允悲]

读拿过大奖科学家的书,我都要用最高等级的仪式来阅读:书签,鲜花,咖啡杯具图案,最后还没,看,书[允悲][污]

和平祖师公——一个求签问卜祈福的地方。

早上盖着暖暖的被子,耳边朦胧不清地听到我妈对我爸说:

“说了好几次要去和平祖师公拜,现在就去”。

记得上次去和平祖师公还是在上次,上次是在上次,具体时间记不清了,但至少有6年左右的时间。我打开沙哑的嗓子确认一下是否真的要去。

以前我们家喜欢到和平祖师公求签问卜。那会儿我并不在意签的好坏,好就好、坏就坏,有一股迷之自信,但我似乎一直都是好签,命里一直有贵人。这让我有点怀疑是不是没有坏签?看了家里人其他人的签,可能就是没有坏签,但会提醒需要注意些什么事情。

后来我爸和亲戚到玄武山求签问卜,应该是刚上高中的时候。那会儿,连续三四年的签解读出来的内容几乎都是一样的 —— 好好读书!要我好好做一个读书人,但我实在是逆天,就是吊儿郎当爱玩。

但现在仔细想想,要我好好读书,没有说是读什么书,课内书呢?还是课外书。实在是正说也对,反说也对。如果是课内书的话,那确实逆天了,但如果是课外书的话,倒是认真看了不少,算是听话。

这几年疫情,玄武山封山,家里已经两年没有求签问卜了。这两年,也似乎遇过贵人,让我看清了一些事情,但怎么做还是得靠自己。所以四舍五入,不用求签问卜,也可以知道命里一直有贵人相助哈哈哈。只要心态好,眼前人人是贵人。

我以为爸妈会顺便在和平祖师公求签问卜,于是就马上掀开被子洗漱吃早餐。

———————

和平祖师公还是以前的和平祖师公,只是来的人以及心境变化了。

大概是因为来的日子有点晚,人流并不多,那些游乐项目也变少了,没什么人玩。没有以前逛庙会的那股热闹气。鬼屋还是当年的鬼屋;猪八戒还坐落在那里,手里拿着西瓜;海盗飞船、青蛙跳不见了,还有我玩过的那过山车也不见了;多了一些游戏点,网红碰碰车、网红活鬼城、网红桥、网红荡秋千,好像"网红"二字是一个黑洞会吸引人,告诉别人他们是网红游戏点,别人就会来打卡就会来玩一样。OK,就如老板们所想,祝老板们大赚。

庙的入口处到庙里还有几十层阶梯,阶梯的数量没有改动的痕迹,残疾的乞丐仍然躺在入口两旁,手脚稍微好点的乞丐就坐落在阶梯两旁。

进去的时候,有乞丐给我说了好听的话,但我身上实在是没零钱,又不见他们有微信转账二维码;我多希望他们有微信转账二维码,这样我就可以随意给金额,也不用悄悄给,生怕被别的乞丐看见了被他们围攻。我又有点谨慎,假如他们有微信转账二维码,我还得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音响。要是转账后,音响响起“微信收款XX元”就略显尴尬了。

祭拜完回来,下阶梯我妈准备了零钱,几乎每个人都有,但有的给得多,有的给得少。真是博爱又偏爱啊,这蛮不错,我就不喜欢我妈只有博爱。

我似乎看到了我妈身上有一股「无我」的精神。

到了庙里,我还是老样子,添油、点蜡烛、烧香拜佛。然后到处观察,到处看看。

庙里的陈设还跟以前一样,祖师公的人像仍在中间,人们在他面前求签;两边放着桌子,给人们放祭品;几个编钟还在那里,只是似乎没有以前一般油量,略显老旧了,一看见钟我就很想敲敲罢;周围散落着各个租签筒卖解签书、解签的摊位。

两个乞丐,一个手脚残疾年轻些,带着音响放一些祝福语;另外一个手脚伶俐,但白发苍苍,在香炉旁在人面跪拜前,手舞足蹈说一些祝福语。有些逗哈哈,但人们似乎不爱理他,反而愿意给手脚残疾的乞丐钱。

几个年轻妈妈各自点了几条香后,凑在一起拍合照,就像菜上齐了,总要先拍个照朋友圈先吃一样。所以可以认为她们是替朋友圈所有的人上香、祈福。这实在是功德无量啊。

“点五条香拜伯公”我妈如是叫我。

我妹看着别人手里拿着三条香:“别人不是点三条吗?”

有点难以回答,但总要有个合理的解释,就像人生总要赋予意义意义一样。

“我们五条,五条就五条,五谷丰登”

“那三条算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谁知道呢?祭拜本身就有意义,如果连香的条数也要赋予意义,每个环节都要有意义,那实在是太苛刻了。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爱三条就三条,爱五条就五条咯。祖师公是佛祖,他明白“人世间一切皆苦”,相信他愿意给予别人理解,让人们愿意怎么开心怎么来,不会太苛刻。

哈哈哈但我知道一定是我妈搞错了,应该确实是三条就够了。

“你知道如何在摇两下香的时间内祈到最多福吗?”

“哈哈哈哈哈我看过你的推文了”

“把别人向你祈求的自然发生在我身上吧,伯公”

正当我准备跪下,念出时,却觉得有点拗口,于是就优化了一下。“伯公保佑,别人保佑什么,我就保佑什么”,哈哈哈这顺口多了。

其实,这也不对,祖师公听了就知道此人犯了“贪戒”,什么都想要几乎等于什么都不想要,不许!

早上看了「连岳」公众号的文章——吃饭就认真吃饭,读书就认真读书,工作就认真工作,恋爱就认真恋爱,成家就认真养家;

这种行为在庄严面前,显得吊儿郎当,不应该。祈福也应该认真祈福。最后我还是认真祈福,嘟囔嘟囔了几句。

一切祭拜的程序都走完,我以为要开始求签问卜了。结果打道回府,罢了罢了。现在想来,我应该在租签筒卖解签书的摊位,随便抽一支签顺便拿解签书看看签的解读内容。失算呀,但可以知道的是,此人命里有贵人,要好好读书,至于是什么书呢?

nbc认真读就好!

「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

福分在世间,不离世间修

———————

庙的对面新修了一座「和平桥」,九曲桥,和祖师公的人像,可以去走走。

想起那谁跟我讲过的一个拍照技巧,拉我妹过去那边实验实验哈哈哈,顺便教她这个技巧,也给我拍一张

祝看到这里的你,今年也有好福分。

ps:「连岳」公众号蛮不错哦,他就像是站在围墙上的人,告诉围城里的人围城外面的事情,告诉围城外的人围城里面的事情,是个理性而又温情的人。 https://t.cn/RJhXh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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