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悟是怎样的一种境界?灵光独耀,迥脱根尘……——净慧长老

灵光独耀,迥脱根尘。体露真常,不拘文字。心性无染,本自圆成。但离妄缘,即如如佛。

  今天给大家介绍一段百丈禅师的开示。我们看他是怎么来描述开悟的过程、开悟的境界和开悟以后又怎么办的。这是非常有名的几句话:

  “灵光独耀,迥脱根尘。”这是两句,讲开悟是怎么回事。第二个两句:“体露真常,不拘文字。”第三个两句:“心性无染,本自圆成。”第四个两句:“但离妄缘,即如如佛。”

  这八句话讲四个内容。

  “灵光独耀,迥脱根尘”这两句,就是讲开悟当下的境界是什么。昨天我讲到“历历孤明”,百丈禅师说“灵光独耀”,灵光就是讲的我们的心性,我们的真如佛性,讲我们的觉性。这一点灵光是独耀,它不是分散的,它不是分散在六根门头,它与前后左右、四维上下都不相联系,所以是独耀。

开悟是怎样的一种境界?灵光独耀,迥脱根尘……

  “迥脱根尘”,根就是六根,尘就是六尘,这一点灵光与六根六尘都不相联系,这时候境界是什么呢?这时候的境界,就像晴天霹雳一样,从头轰下来,你根本一点准备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忽然桶底打破了。这就是“灵光独耀,迥脱根尘”。这个时候,那就像释迦牟尼佛出生的时候讲的那两句话:“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在这个时候天上天下就只有这一点灵光,前不着村,后不挨店。这就是开悟那一刻的境界。

  接下来是“体露真常,不拘文字”。你的法身本体和盘托出,显露在觉照之下,但是就像哑巴吃汤圆,无法描述,所以说不拘文字,文字描述不出来。这个时候完全是自受用,是不共。“体露真常”,真常就是法身,就是真如,就是自己的涅槃妙心,描述不出来,“不拘文字”。一切能够描述得出来的都不是真如本身,都是分别,都是妄想。真正的那种体验,真正那种受用是描述不出来的。所以禅宗这一法,“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

  实际上,一切佛法的体验,一切最高的精神体验、哲学体验、宗教体验,都是无法描述的,都是不立文字的。虽然说不立文字,说不出来,还得要说。为什么呢?佛成道以后,他也觉得语言文字苍白无力,觉得自己所体验的这点东西说不出来;即使说出来了,世人也不相信。

  所以他成佛以后,就想不说法,马上就涅槃。护法的天神劝请释迦牟尼佛:您不能就这样把我们扔下了!您要把您的受用与我们大家来分享,您要说法,要度众生!在护法天神的一再祈请下,释迦牟尼佛说法四十九年,最后他还是只有一句话:“我一个字也没有说。”因为说出来的都不是的。真正每个人的心性是什么,法性是什么,一定要通过自己的真修实证去体验,所以说“体露真常,不拘文字”。

  然后是“心性无染,本自圆成”。虽然自己现在开悟了,但是所悟到东西并不是外来的,所有的尘劳其性本空,法身觉了无一物。所以心性本来是没有污染的,河沙妙德,本自圆成。所证得的,所体验的,都是自己本有的家珍,并没有多出来什么,只是在把自己多生多劫以来埋在尘劳底下的珍宝挖掘出来,打磨干净,重现光明而已。所以“心性无染,本自圆成”,一切都是本有的,所以叫本来面目。

  开悟了以后怎么办呢?就要好好地保任。怎么保任?“但离妄缘,即如如佛。”保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任务,也没有什么很难做的事情,很复杂的事情。“但离妄缘”,一切妄想、或者说一切能够引起妄想的种种逆缘都要远离,就可以了,就是如如不动的自性真佛。

  照这样看起来,开悟不难,成佛也不难。但是,“但离妄缘”四个字,就起来轻巧,做起来极为不易。每一个字重量是多重呢?十万八千斤,搬都搬不动。这个妄缘,你想要离它,它每一个字都像泰山一样推都推不倒。因为我们觉照不够,力量不够,离不了。

  我们天天坐在这里做什么呢?就是想学着试着远离妄缘。但是在想远离的过程中往往自己又去找,妄缘不找你,你要去找妄缘。因为一切尘劳、一切烦恼,都是自己去找。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烦恼不来自己找。如果能够远离妄缘,当下就是如如佛。

  这两个如字大有文章。这两个如字,三藏十二部就是讲它。第一个如字,可以作动词解,也可以作形容词解;第二个字作名词解。所谓作名词解是指什么呢?第二个如就是真理,就是真如,就是真实,就是佛性。第一个如字如果作动词解,就是指的怎么去修;作形容词,就是指我们当下的心态要与真理冥符,就和真理一个样。

  如果用《大乘起信论》的思想来解释“如如”两个字,第一个如是不空如来藏,第二个是空如来藏。不空如来藏要通过修,空如来藏是本自具足的。可以说空如来藏是体,不空如来藏是用。第一个如是指怎么样通过修行达到与真理保持一致,古人是说“与理冥符”,不走样,现在的话是叫保持致。

  如如两个字我们经常用,这两个字很讲究,这两个字是中国古代的翻译家所创造的相当深奥的哲学概念,用以描述相当深奥的修行体验,指向非常深奥、无法描述的境界和受用。

  我们每个修行人、学佛人,千万不易轻易说这两个字,也不是轻易地放过这两个字。怎么才是不轻易放过这两个字呢?就是看我们每时每刻能不能做到如如?就是看我们的一切言行能不能够与真理冥符。

  回过头来说,不通过“灵光独耀,迥脱根尘。体露真常,不拘文字。心性无染,本自圆成”这一系列过程,要想达到如如的境界,不可能。所以我们要以如如的心态,修如如之行,证如如之理,见如如之佛!

开悟是怎样的一种境界?灵光独耀,迥脱根尘……——净慧长老

灵光独耀,迥脱根尘。体露真常,不拘文字。心性无染,本自圆成。但离妄缘,即如如佛。

  今天给大家介绍一段百丈禅师的开示。我们看他是怎么来描述开悟的过程、开悟的境界和开悟以后又怎么办的。这是非常有名的几句话:

  “灵光独耀,迥脱根尘。”这是两句,讲开悟是怎么回事。第二个两句:“体露真常,不拘文字。”第三个两句:“心性无染,本自圆成。”第四个两句:“但离妄缘,即如如佛。”

  这八句话讲四个内容。

  “灵光独耀,迥脱根尘”这两句,就是讲开悟当下的境界是什么。昨天我讲到“历历孤明”,百丈禅师说“灵光独耀”,灵光就是讲的我们的心性,我们的真如佛性,讲我们的觉性。这一点灵光是独耀,它不是分散的,它不是分散在六根门头,它与前后左右、四维上下都不相联系,所以是独耀。

开悟是怎样的一种境界?灵光独耀,迥脱根尘……

  “迥脱根尘”,根就是六根,尘就是六尘,这一点灵光与六根六尘都不相联系,这时候境界是什么呢?这时候的境界,就像晴天霹雳一样,从头轰下来,你根本一点准备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忽然桶底打破了。这就是“灵光独耀,迥脱根尘”。这个时候,那就像释迦牟尼佛出生的时候讲的那两句话:“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在这个时候天上天下就只有这一点灵光,前不着村,后不挨店。这就是开悟那一刻的境界。

  接下来是“体露真常,不拘文字”。你的法身本体和盘托出,显露在觉照之下,但是就像哑巴吃汤圆,无法描述,所以说不拘文字,文字描述不出来。这个时候完全是自受用,是不共。“体露真常”,真常就是法身,就是真如,就是自己的涅槃妙心,描述不出来,“不拘文字”。一切能够描述得出来的都不是真如本身,都是分别,都是妄想。真正的那种体验,真正那种受用是描述不出来的。所以禅宗这一法,“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

  实际上,一切佛法的体验,一切最高的精神体验、哲学体验、宗教体验,都是无法描述的,都是不立文字的。虽然说不立文字,说不出来,还得要说。为什么呢?佛成道以后,他也觉得语言文字苍白无力,觉得自己所体验的这点东西说不出来;即使说出来了,世人也不相信。

  所以他成佛以后,就想不说法,马上就涅槃。护法的天神劝请释迦牟尼佛:您不能就这样把我们扔下了!您要把您的受用与我们大家来分享,您要说法,要度众生!在护法天神的一再祈请下,释迦牟尼佛说法四十九年,最后他还是只有一句话:“我一个字也没有说。”因为说出来的都不是的。真正每个人的心性是什么,法性是什么,一定要通过自己的真修实证去体验,所以说“体露真常,不拘文字”。

  然后是“心性无染,本自圆成”。虽然自己现在开悟了,但是所悟到东西并不是外来的,所有的尘劳其性本空,法身觉了无一物。所以心性本来是没有污染的,河沙妙德,本自圆成。所证得的,所体验的,都是自己本有的家珍,并没有多出来什么,只是在把自己多生多劫以来埋在尘劳底下的珍宝挖掘出来,打磨干净,重现光明而已。所以“心性无染,本自圆成”,一切都是本有的,所以叫本来面目。

  开悟了以后怎么办呢?就要好好地保任。怎么保任?“但离妄缘,即如如佛。”保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任务,也没有什么很难做的事情,很复杂的事情。“但离妄缘”,一切妄想、或者说一切能够引起妄想的种种逆缘都要远离,就可以了,就是如如不动的自性真佛。

  照这样看起来,开悟不难,成佛也不难。但是,“但离妄缘”四个字,就起来轻巧,做起来极为不易。每一个字重量是多重呢?十万八千斤,搬都搬不动。这个妄缘,你想要离它,它每一个字都像泰山一样推都推不倒。因为我们觉照不够,力量不够,离不了。

  我们天天坐在这里做什么呢?就是想学着试着远离妄缘。但是在想远离的过程中往往自己又去找,妄缘不找你,你要去找妄缘。因为一切尘劳、一切烦恼,都是自己去找。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烦恼不来自己找。如果能够远离妄缘,当下就是如如佛。

  这两个如字大有文章。这两个如字,三藏十二部就是讲它。第一个如字,可以作动词解,也可以作形容词解;第二个字作名词解。所谓作名词解是指什么呢?第二个如就是真理,就是真如,就是真实,就是佛性。第一个如字如果作动词解,就是指的怎么去修;作形容词,就是指我们当下的心态要与真理冥符,就和真理一个样。

  如果用《大乘起信论》的思想来解释“如如”两个字,第一个如是不空如来藏,第二个是空如来藏。不空如来藏要通过修,空如来藏是本自具足的。可以说空如来藏是体,不空如来藏是用。第一个如是指怎么样通过修行达到与真理保持一致,古人是说“与理冥符”,不走样,现在的话是叫保持致。

  如如两个字我们经常用,这两个字很讲究,这两个字是中国古代的翻译家所创造的相当深奥的哲学概念,用以描述相当深奥的修行体验,指向非常深奥、无法描述的境界和受用。

  我们每个修行人、学佛人,千万不易轻易说这两个字,也不是轻易地放过这两个字。怎么才是不轻易放过这两个字呢?就是看我们每时每刻能不能做到如如?就是看我们的一切言行能不能够与真理冥符。

  回过头来说,不通过“灵光独耀,迥脱根尘。体露真常,不拘文字。心性无染,本自圆成”这一系列过程,要想达到如如的境界,不可能。所以我们要以如如的心态,修如如之行,证如如之理,见如如之佛!

因果小故事——169 关于天眼、神通的解释

昨天有师兄说:“哇,有天眼!这是什么情况嘛?”就你这个平常人?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会猜想:你可能是不是邪门外道啊?这个大家了解过,你自称自己是法师,猜想你是什么样的法师呢?你皈依了吗?或者说你出家了吗?你在家能叫法师吗?
这个大家有一个正确的理解就好,简单给大家聊一聊。

法师在儒释道门派里边的,不一定是出家的才叫法师,出家不讲法也不能称为法师对不对?另外你是在家人真正去讲法也可以称之为法师。
大家记不记得当时和释迦牟尼佛同时期也成佛的是在家居士?释迦牟尼佛让他的弟子对他行什么样的礼遇呢?和佛一样!居士当中是不是也可以讲法呀!那不是法师吗?另外我这不是讲法,我这是讲故事,所以说我不完全意义上算佛教讲经的法师。但是我也有道家的传承,在有些时候给大家做法,比如说超度、查询等等。在我们这个道家的传承里边,我是以法师身份呈现的。
大家也不要觉得“哎呀!这个宋师兄到底是个啥呀?一会儿儒?一会儿道?一会儿释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是不是个四不像呢?”
大家不要去想这么多,大家一定要明白,中国的古人将释迦牟尼佛、太上老君、孔子等三位圣人供奉在一个庙里,就是告诉大家儒释道一家。切不可独尊佛家为大,也不要自高说道家为大,更不能说儒家就是大。
都是至尊,那是不是要战争了?法门平等,它是针对于各种众生的根器而相应产生的法。一心生万法,这万法针对众生的各种根器而生,对不对?所以说也不要强求某个人一定要信某个教,也不要强求某个人一定要信某个法。法门平等,针对众生的根器各有因缘而生,所以且不可自视为尊而贬低其它法门,否则这种状况也是会堕恶道的。
佛门内部僧赞僧。僧赞僧,佛法兴!你看老法师高度赞叹索达吉堪布,大宝法王等大德也赞叹老法师。这是不是显密一家呀?老法师又赞叹诸派宗教。各个法门讲究什么?诸法门之间都能和谐共处,繁荣共生,四海一家,天下昌隆!所以说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宗教之间的和谐、和平是世界和平的一个大的根基和条件。

天眼是在玩弄神通吗?有了天眼是好事还是坏事?告诉大家,这就好像你问这感冒药是治病的药还是毒药?这东西不好说。为什么不好说?任何事情它都有两面性。比如说这个感冒药,你在感冒的时候吃了它就对症,就治了病。明明是发烧,不是感冒或者是其它疾病,你吃感冒药那就是毒药啊!它不对症。
就像佛说,在一定程度的时候,法尚应舍,何况非法!这指的什么呀?这指的不就是佛经嘛!咱们现在是凡夫众生就要抱着佛经这个救命稻草,我们要开悟、证悟,将来要去极乐世界,将来要成菩萨、成佛。对不对?所以说这个时候咱们要深入经藏、智慧如海。当有一天你成佛了,你要这些经有没有用处呢?这个药还对你有没有用了?没有了!经文是在你未成就之前,度你开智慧的。当你成就之后,这些经对你来说就没用了,这就是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事务不可执于两面,就好像神通,天眼只是神通的一种,严格来说还算不了神通。为什么呢?因为这是人人具有的,只是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各种特异功能在退步,谁也挡不住。你乘车、坐轿比较多走路就没劲儿,你戴着耳机听音乐,你耳朵听力就下降,你天天看电视看电脑,你视力就下降对不对?你天天打电话,你声音的传播面就不如以前。
“喂,你好!”以前能传一、二公里,现在能传二、三百米或者一、二百米,甚至只有几十米,所以说你的所有能力都在退化当中。
天眼究竟是好还是坏?
我告诉大家:关键看使用的人,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使用它,明白了吗?另外也在这里边明确的给大家声明,天眼是修行的副产品。你在入禅定,在精进的念佛、持咒等等过程中,天眼可能随着其它的神通自然而然显现。
再次提醒大家这是修行的副产品,就像您磨豆腐,副产品是豆腐渣。你修行为了想成菩萨成佛,修行经历当中你就有了天眼功能。就是说你磨豆腐就有了豆腐渣。
如果你只追求豆腐渣,那你豆腐能磨成吗?也磨不成了。如果你都去求天眼,是不是都偏离正道了?祖师大德开示大家不要去追求神通,目的就是怕大家舍本逐末,只去追求神通感应,而忘记了真正的事是我们内心的开悟。
大家不明白这一条,不明白祖师大德佛陀的真正智慧,其实就以讹传讹,一味地说祖师大德说不能弄神通,你是在谤佛、谤法、谤僧。一定要明白其中的真实意思是怕大家走偏,怕大家放弃真正的本去逐这个末,把真正的悟道之心丧失,去求外在的神通,这是根本所在之意,可不要把佛菩萨的话给曲解了,曲解了你也就错了。任何事情都要智慧圆融的去理解,不要以为一有神通就是邪师。你以神通度人那是好事,你以神通彰显炫耀,这就不对的啦!
另外你追求神通容易容易入魔道,魔天天盯着你呢!你不是靠修行出来的神通,你天天就想神通,这样魔就会给你这个神通。狐、黄、蟒、长、灰这些灵性说:“哎呀,这个人追求神通,我附在他身上吧,那给他点儿神通。”这你就错了,是大错特错。
切记,再次重复:神通是修行的副产品。虽然是副产品,你怎么去运用这个神通呢?比如说天眼,你如何去运用呢?你想怎么样去运用呢?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地运用呢?这个时候我就要给大家聊一聊,有一个师兄说:“来,我测试一下宋师兄的天眼如何?让他看看我在哪里?”
请教这位师兄这句话说的有问题吗?站在这个师兄的角度来说,没有问题!因为我也曾经有过此念头来验证别人的天眼,情有可原。但是你真正有了天眼,你就不会这么去想,也不会这么去问了。天眼,神通嘛!这个东西不是说你可以任意去观察,否则你就是犯规了。
在你的德行还没有证得菩萨果位之前,你的智慧还无法明了的时候,菩萨会给予你的天眼以限制。很多我打开的天眼里边,就有个师兄,当时想让他看一下我的车牌号,当然我家的车牌号他是肯定不知道的。当打开之后,展示我家的车牌号发现什么?发现我家的车牌号有四个数字一个英文,他能看见第一个数字和最后一个数字,中间的就一股白光给挡住了。
当然这个车肯定不在身边,是在车库里边,他也不知道我的车牌号是多少?这证明什么呢?证明天眼是可以有办法看到肉眼看不到的阻碍,物质的阻碍通通都不成为阻碍,天眼是可查的。菩萨即告知你这个数字可以看到,说这个天眼有这个功能,又不让你知道全部的数字,这在提示什么?这在提示有些事情你犯规了,天眼不能轻易观察肉眼看的世界。
比如说你想看彩票,我想一定能看到彩票号,但绝对不是七个号都能看。我猜想佛菩萨给的限制是七个号给你出两个,既让你对你的天眼有信心,但又让你中不了奖。但这两个号是不是你就可以一直看呢?不可以,完全不可以。给你看上一次、半次,让你增加一些信心,如果再有下次,你知道了还犯规就不行了。
有一次我的手机放到车上,从弟弟家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有,又回去我弟弟家找也没有。我就在想查一下吧,当准备查手机在哪的时候,一股白光就挡住了去路不让查。这个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在犯规,但是我当时没有这个意识。我还请护法帮忙去找,找见后护法回来刚准备告知手机在不在车上,又被菩萨给阻止了,不能告诉。
神通不能干预人肉眼可以观察的事物。切忌、切忌!如果群里边有的师兄有这种状况,有些眼功,切忌、切忌!否则你的眼功很快就会丧失了。尤其还有一些师兄心怀不轨,不能说心怀不轨啦。有些师兄说:“哎呀,我开个天眼吧。”
你开天眼什么目的呢?除了看这些,想见证一下佛菩萨之外,看哪个美女吧!有没有这种人呢?我想应该有。你有这种念头,你的天眼肯定打不开。如果你有眼功,天眼是开着的,我猜想你这种念头会很快让你的天眼完全关闭。
窥探他人隐私,窥探国家机密,窥探一些不该窥探的东西,有些规则的东西,你是犯规的,一定一定要明白。就好像菩萨一样,你家里边供的菩萨很可能一直在那里边,菩萨有分身在,如果你没有天眼,菩萨是基本上除了特例之外,是不会化成肉身让你看的。就连一个化身,比如说菩萨给你显像一下,像峨眉山普贤菩萨的道场,会显像一下佛光,有时候会显像普贤菩萨。
像这种特定的情况,也不是都能常见,只是有些时候出现一下,给大家增强一下信心。比如说还有南海观世音菩萨,那个普陀山开光大典的时候,有很多人看见了观世音菩萨在空中显现神异。那只能是特定的情况下,特定的时空点,给你予以短暂的示现,并不能让大家一直看到。如果是说一直看就犯规了,所以说一定要明了,天眼不是万能的。
你和人沟通,你就要想办法视频、微信、QQ、短信、电话来沟通。虽然有的时候我可以和灵魂沟通,你能省电话费吗?不可以的!我要有啥事情,直接把灵魂请来问一问吧!这样子你一次两次还行,你多了你就犯规了。所以说切记用这样的神通,有时候该电话的电话,该手机的手机,该QQ的QQ。
你的神通是用来做什么的?虽然是副产品,为什么你的机缘就有这种神通?你要明了这种神通不是让你平白无故就有了,它是让你办事的!比如说讲小故事度人就是一个过程对不对?讲小故事,故事的素材从哪里取?那就是取之于现代人的素材。人在哪有?还得在身边的人当中或者是网上。在这群里边的师兄,因为讲的都是大家的事情,听起来比较亲切、真实,更容易度化。
以前给大家说过,通灵就是你看到的事情,你看到的灵性,比如说附体。前天有个师兄他是胸闷,还有其它地方是生病。但是他没有告知我是查病,查病不能查。他告诉查附体,查附体的时候,他的左右脚各一个附体。左右脚上菩萨告知什么?告知这两个附体只影响财运,不影响身体,这个很明了。但是他的确是心脏这个地方不舒服。那就证明什么?那你就不用问了,没有查到。那就证明心脏和其它位置的生病,病因和附体肯定无关。
明白了吗?不是所有疾病都是由附体引起的。所以说不要什么都归咎于附体之上,附体上有重点,有的让你生病,有的破坏你财运,有的是破坏你婚姻,有的三者都有破坏,看情况。有的人虽然生病,运气也不好,但是人家身上一个附体也没有,所以说也不要一味想每个人都有附体,不是的。

另外每次和大家聊,切记老宋比大家更了解地狱有什么样的苦处。那里实在是太苦了,如果是普通小地狱还好受一点,尤其是那个无间地狱,在无间地狱那是苦不堪言呀!无间地狱写着5个字“永远不得出”。老宋比大家清楚这里边的苦处,所以老宋绝对不敢胡言,不敢乱语,是什么就是什么,你可以把老宋当成一个传话筒,菩萨怎么说老宋怎么转达,有时候也别问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有时候我也问不出为什么!
有的时候好多人都来查病因,推了起码有几十例上百例了,是老宋故意拒绝吗?老宋查因果是收费的,是老宋不想挣这个钱吗?和钱有仇吗?不是的。是这个因果还没有到化解的最佳时机,菩萨不允许去查。
菩萨比咱慈悲,比咱有智慧,老宋不能逆天而为,法不空出,因果平衡。有时候你可以通过做法,收取一定的红包,喜悦红包嘛!不然的话没有限制的话老宋可天天在里边给人家治病吧!一家大小不用管了,对不对?
老宋还要工作,每天讲故事为了给人看看这些事情,能有些素材,但是必须设一个门槛儿,不然的话真的是人数绝对暴多。大家一定能想象的到对不对?所以说也请谅解,不要以为一收费就是邪法,在你的心中那就是钱是最贵的。
就好像当时超度婴灵,在身上的婴灵,身上的婴灵什么状况呢?他的恨怨非常之大,就没有那么容易超度,说实话特别特别难。而且他就是个小孩儿知道不?非常难沟通,他的思维就那么一半岁的样子,又没人教他,是非常难沟通。有的时候还不会说话,所以说你要想让他原谅,非常难沟通,非常难。
当时我问菩萨价格的时候,我写了几个价格,但是菩萨就选了一个最高。明白吗?你为你的杀人,杀的不是普通人,而是自己的亲生子女,要付出代价的。这是为你的错误去买单,你不想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吗?你不认错吗?你看看《佛说长寿灭罪陀罗尼经》,你的杀子堕胎罪报在哪里呢?我相信远远大于你所付的金额,而且你到时候一旦堕入这个地方你就是掏一个亿也出不来,果已形成,判官是铁面无情。
大家这样说:“宋师兄你每天做超度不是也能拔上来吗?”那都是机缘快成熟了才会找到我,机缘不成熟他是找不到我的,明白吗?也不是说宋师兄有多能,机缘成熟了他就能找到一个能把他度走的法师,机缘不成熟,你只能找一个花了多少钱送不走的人,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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