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2赛季俄超联赛1/4决赛第一场，喀山阿克巴斯迪纳摩主场3-2险胜克拉斯诺达尔迪纳摩，五局比分分别为14-25、25-18、21-25、26-24、16-14。
【本场数据】
喀山阿克巴斯迪纳摩：拉扎连科16分(21扣13中，2被拦，3拦，获评主场MVP)，布里希奥17分(43扣14中，4失误6被拦，2拦1发)，卡多奇金娜20分(49扣18中，5失误4被拦，2拦)。
克拉斯诺达尔迪纳摩：佩雷佩尔金娜11分(8扣4中，1被拦，7拦)，波德斯卡尔纳亚18分(24扣13中，1失误1被拦，4拦1发)，科季科娃15分(41扣13中6失误4被拦，2拦)，巴尔达20分(47扣20中，4失误4被拦)，舍甫秋克14分(37扣13中，3失误2被拦，1拦)。
【赛后采访】
1 喀山教练西卡切夫：“克拉斯诺达尔准备得非常充分，做了极为细致的分析工作，且在防守端发挥出色。我们很难组织进攻，无法一击终结。总的来说，结果是本场比赛很焦灼。对手的一传扛住了我们的发球，这是导致我们受阻的主要原因。没有好的示范就难以顺畅推进比赛。再次强调，克拉斯诺达尔今天的防守真的十分出色，完全限制住了我方攻手…”
-换言之，客场对阵克拉斯诺达尔的比赛并不会变得轻松？
-我不认为季后赛存在弱旅。必须指出，我们通往季后赛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因此，没有人会觉得系列赛轻松。今天的比赛也证实了这一点。但是，好在我们最终找到了扭转局势的方法。
-但是喀山仍旧留有后手，不是么？据我所知，法布里斯已经回到了喀山。
-是的，按照我们的计划，萨曼塔将在之后回归阵容。目前她正处于轻伤恢复阶段。当然，我们不会勉强她，但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她会回归。
2 喀山二传拉扎列娃：“可以说，我们已经取得了1/4决赛一半的胜利。为了晋级，需要赢下两场比赛，现在已经赢了一场。因此，我们将为第二场比赛做准备。我并不想过于沾沾自喜…”
-在常规赛中，喀山两次以3-0横扫克拉斯诺达尔。造成今天遭遇困境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我想是由于和新球员之间缺乏默契——我们仍在寻求和新边攻塔妮娅·科斯京娜及丽莎·卢基亚诺娃之间的相互理解。与新成员间找到共感需要花上一些时间。此外，球队面临着在下一场比赛中保持最佳状态的压力。这也对今天的比赛产生了影响。我还想说，克拉斯诺达尔打得好！自我们上一次交手以来，今天她们在防守和一传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在上一场比赛中，这些方面她们做得并不好。至于今天，我不记得我们有ace得分，无论是前区球还是势大力沉的球，她们都稳稳接住了。
(p.s.克拉斯诺达尔主攻舍甫秋克42一传0失误，到位率45%完全到位率29%；自由人特列季亚科娃30一传1失误，到位率53%完全到位率37%。)
3 克拉斯诺达尔迪纳摩主教练扎布斯拉耶夫
-尽管失利，但你们队今天打得很好，似乎是本赛季最佳比赛。你是如何备战得如此充分的？
-恰恰相反，我们并没有怎么训练——结束和车里雅宾斯克的比赛之后，我们在那座城市游览，宛如真正的游客一般。当然，由于玛琳娜·巴别申娜最近逐渐融入球队阵容，带着她丰富的经验，在很大程度上帮到了球队。在她加盟之后，我们队就变得更强了。但总得来说，一切都井然有序，准备得不错…
-帮助你们在五局大战中保持专注且打出绝佳防守的因素，仅仅是心情吗？
-我们度过了一个极其艰难的赛季。进入季后赛，于我们而言，本身已是一种奖赏：能够在好的球馆里对阵强大的球队非常棒。我们只是想体验这种氛围。对我们来说，愉悦的心态，对于对手的分析，以及不关注比分而是努力拼每一个回合，这些都非常重要。我们只是尽力争取每一分且保持积极。当然，对手自身的麻烦也有影响。
-考虑到今天这场战斗，你认为在接下来的系列赛中，你们还有机会吗？
-一切皆有可能。任何一天，都可能击败任何球队——只需要在机会到来时做足准备。今天我们准备好了，尽管没有完全实现。好几个关键时刻我们没能把握住，赛点时刻还出现了失配。在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中，这些通常会对结果造成影响。至于之后的比赛…我甚至无法预测之后谁将更占优势：无论是我们队还是喀山队，都面临着一条艰难的道路。不过，我们队中有许多老球员，因此，重要的是哪一方能够在心理层面为下一场比赛做更好的准备。当然，主场球迷也会帮到我们。
4 克拉斯诺达尔迪纳摩队长波德斯卡尔纳亚：“今天我们队的状态很好。因为，季后赛像一张‘白纸’一样，象征着全新的故事。对于和喀山的比赛我们准备得很充分，毕竟能与强大的对手交锋总是令人心潮澎湃。我认为我们队打出了得体的排球。现在，我们将在主场等待喀山阿克巴斯迪纳摩于4月18日到来。”
-据我所知，你们队并未在克拉斯诺达尔备战这场比赛。但是，看起来这并未给你们造成困扰，是这样吗？
-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我们本来不能直飞。舟车劳顿，将消耗大量精力。因此，结束和车里雅宾斯克的比赛之后，我们决定不回克拉斯诺达尔，而是直接飞到喀山，优先备战之后的比赛。这对我们极为有利。
【本场数据】
喀山阿克巴斯迪纳摩：拉扎连科16分(21扣13中，2被拦，3拦，获评主场MVP)，布里希奥17分(43扣14中，4失误6被拦，2拦1发)，卡多奇金娜20分(49扣18中，5失误4被拦，2拦)。
克拉斯诺达尔迪纳摩：佩雷佩尔金娜11分(8扣4中，1被拦，7拦)，波德斯卡尔纳亚18分(24扣13中，1失误1被拦，4拦1发)，科季科娃15分(41扣13中6失误4被拦，2拦)，巴尔达20分(47扣20中，4失误4被拦)，舍甫秋克14分(37扣13中，3失误2被拦，1拦)。
【赛后采访】
1 喀山教练西卡切夫：“克拉斯诺达尔准备得非常充分，做了极为细致的分析工作，且在防守端发挥出色。我们很难组织进攻，无法一击终结。总的来说，结果是本场比赛很焦灼。对手的一传扛住了我们的发球，这是导致我们受阻的主要原因。没有好的示范就难以顺畅推进比赛。再次强调，克拉斯诺达尔今天的防守真的十分出色，完全限制住了我方攻手…”
-换言之，客场对阵克拉斯诺达尔的比赛并不会变得轻松？
-我不认为季后赛存在弱旅。必须指出，我们通往季后赛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因此，没有人会觉得系列赛轻松。今天的比赛也证实了这一点。但是，好在我们最终找到了扭转局势的方法。
-但是喀山仍旧留有后手，不是么？据我所知，法布里斯已经回到了喀山。
-是的，按照我们的计划，萨曼塔将在之后回归阵容。目前她正处于轻伤恢复阶段。当然，我们不会勉强她，但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她会回归。
2 喀山二传拉扎列娃：“可以说，我们已经取得了1/4决赛一半的胜利。为了晋级，需要赢下两场比赛，现在已经赢了一场。因此，我们将为第二场比赛做准备。我并不想过于沾沾自喜…”
-在常规赛中，喀山两次以3-0横扫克拉斯诺达尔。造成今天遭遇困境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我想是由于和新球员之间缺乏默契——我们仍在寻求和新边攻塔妮娅·科斯京娜及丽莎·卢基亚诺娃之间的相互理解。与新成员间找到共感需要花上一些时间。此外，球队面临着在下一场比赛中保持最佳状态的压力。这也对今天的比赛产生了影响。我还想说，克拉斯诺达尔打得好！自我们上一次交手以来，今天她们在防守和一传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在上一场比赛中，这些方面她们做得并不好。至于今天，我不记得我们有ace得分，无论是前区球还是势大力沉的球，她们都稳稳接住了。
(p.s.克拉斯诺达尔主攻舍甫秋克42一传0失误，到位率45%完全到位率29%；自由人特列季亚科娃30一传1失误，到位率53%完全到位率37%。)
3 克拉斯诺达尔迪纳摩主教练扎布斯拉耶夫
-尽管失利，但你们队今天打得很好，似乎是本赛季最佳比赛。你是如何备战得如此充分的？
-恰恰相反，我们并没有怎么训练——结束和车里雅宾斯克的比赛之后，我们在那座城市游览，宛如真正的游客一般。当然，由于玛琳娜·巴别申娜最近逐渐融入球队阵容，带着她丰富的经验，在很大程度上帮到了球队。在她加盟之后，我们队就变得更强了。但总得来说，一切都井然有序，准备得不错…
-帮助你们在五局大战中保持专注且打出绝佳防守的因素，仅仅是心情吗？
-我们度过了一个极其艰难的赛季。进入季后赛，于我们而言，本身已是一种奖赏：能够在好的球馆里对阵强大的球队非常棒。我们只是想体验这种氛围。对我们来说，愉悦的心态，对于对手的分析，以及不关注比分而是努力拼每一个回合，这些都非常重要。我们只是尽力争取每一分且保持积极。当然，对手自身的麻烦也有影响。
-考虑到今天这场战斗，你认为在接下来的系列赛中，你们还有机会吗？
-一切皆有可能。任何一天，都可能击败任何球队——只需要在机会到来时做足准备。今天我们准备好了，尽管没有完全实现。好几个关键时刻我们没能把握住，赛点时刻还出现了失配。在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中，这些通常会对结果造成影响。至于之后的比赛…我甚至无法预测之后谁将更占优势：无论是我们队还是喀山队，都面临着一条艰难的道路。不过，我们队中有许多老球员，因此，重要的是哪一方能够在心理层面为下一场比赛做更好的准备。当然，主场球迷也会帮到我们。
4 克拉斯诺达尔迪纳摩队长波德斯卡尔纳亚：“今天我们队的状态很好。因为，季后赛像一张‘白纸’一样，象征着全新的故事。对于和喀山的比赛我们准备得很充分，毕竟能与强大的对手交锋总是令人心潮澎湃。我认为我们队打出了得体的排球。现在，我们将在主场等待喀山阿克巴斯迪纳摩于4月18日到来。”
-据我所知，你们队并未在克拉斯诺达尔备战这场比赛。但是，看起来这并未给你们造成困扰，是这样吗？
-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样，我们本来不能直飞。舟车劳顿，将消耗大量精力。因此，结束和车里雅宾斯克的比赛之后，我们决定不回克拉斯诺达尔，而是直接飞到喀山，优先备战之后的比赛。这对我们极为有利。
姐姐，前几天，我看见你发了朋友圈，关于你和朋友的聊天内容，让他做你的伴娘。哈哈，普通人都会觉得很搞笑吧，让一男生做伴娘，还说给他整套好看的小裙子，有意思，看到这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紧接着，突然感觉挺难受的，那种感觉，像是心脏被人抓住了一样。
是啊，你遇到了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真的对你很好，说话很温柔，做事很细节，像韩剧中的完美男主角。当你用很平常的语气和朋友聊天，说出那句，“等我结婚了，给你整套小裙子当我伴娘”的时候，我就知道，你遇到心中那个对的人了。
我突然想起以前那段日夜谈心的时光，那时候我从来没想到过，在这个世界上，能遇到另外一个和我很像的人。我们都是双鱼座，都很多愁善感，有着类似的经历，尽管，你比我大好几岁，也把我当做一个弟弟。那时候你也有放不下的人，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也不懂爱情是什么，我只是一个男孩，每当你需要我的时候，和我聊天的时候，其实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想着，如果我的陪伴能让你苦闷的生活好一些，我便很满足了。
其实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我自己的事，我最清楚。我对以前的前任们其实愧疚大于喜欢和爱，我也爱过她们，但总是后知后觉便错过了才后悔莫及。而你，好像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一见钟情，所以那段时间我拼了命的找你聊天，拼了命的想让你注意注意我，哈哈，好幼稚啊。
我好傻啊，突然说这些，也许是突然看到那个朋友圈，有被震撼到吧。我总是想的很远，自从你有了男朋友便很少与我交心了。也是，你是个好女孩，你知道什么是保持距离。我只是在想，过了那么久，阿苏在你心里面还是不是一个好朋友呢。
其实陪伴你的那段时光，也是我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以前我是个很内向的人，遇到了你之后我变的傻乎乎的，也许是遇见另外一个相似的人，我想让她多笑笑吧，毕竟，快乐是会传染的。
我总是在想，其实我在你心里，会不会只是某个圈子曾经的好朋友罢了，我们年龄不同，圈子也已经不同了。可是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好朋友，甚至是我心中那个另一半最好的模板，这件事，我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差太远了。印象中，姐姐以前喜欢哭鼻子，可我还是小朋友，什么也不会说，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只能默默的听你倾诉。所以我从前常常在想，如果早出生几年就好了，赚多多钱，变优秀，能成为姐姐的依靠。哈哈，很幼稚吧，我果然是个不成熟的男孩。
后来，这些距离越来越远了，我甚至有点害怕，有一天你会不会忘了我，这个曾经的好朋友？你会不会记得那些开心，或者不开心的日子里，阿苏是你倾诉的港湾呢。其实那时候，你也是我的港湾，只不过没有人知道罢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其实我不是那个依靠也没关系，我很清楚我们的距离，你已经遇到那个对你很温柔的男人了，我祝福你；如果我不是伴郎，也没关系，我们已经是不同的圈子，我们都长大了，学会权衡利弊，学会保持距离了，我能接受。
可是...我能不能拥有一封请柬呢？
我想看看...姐姐披上婚纱的样子，听说那是一个女孩一生中最美的样子...我想看看那个曾经也是我生活中的光的女孩，幸福快乐的样子...
说到这里，我已经热泪盈眶..我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这混乱的思绪。其实今天这些话我不愿意被你看到，我不希望你会乱想，我也不想你有心里负担，这些秘密，那些美好的时光，我会偷偷藏在心里面。
姐姐，所以我希望我们一直是好朋友，我希望有哪一天，你结婚了，我可不可以拥有一张请柬？我想在台下亲眼看见你满脸幸福的样子，有那么温柔的男人陪伴你，一定很幸福吧，不要像以前一起哭鼻子啦！
姐姐，没有请柬也没关系，阿苏会祝福你的，你能过得幸福就好！我真的很幸运，在那段人生的至暗时光，能有你的陪伴，我很满足了，还能求什么呢...
姐姐...若然你，如果有日说婚期，我这生福气，也用来祝福你！
-2022年4月15日凌晨01：03
紧接着，突然感觉挺难受的，那种感觉，像是心脏被人抓住了一样。
是啊，你遇到了一个很温柔的男人，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真的对你很好，说话很温柔，做事很细节，像韩剧中的完美男主角。当你用很平常的语气和朋友聊天，说出那句，“等我结婚了，给你整套小裙子当我伴娘”的时候，我就知道，你遇到心中那个对的人了。
我突然想起以前那段日夜谈心的时光，那时候我从来没想到过，在这个世界上，能遇到另外一个和我很像的人。我们都是双鱼座，都很多愁善感，有着类似的经历，尽管，你比我大好几岁，也把我当做一个弟弟。那时候你也有放不下的人，我不知道说什么，我也不懂爱情是什么，我只是一个男孩，每当你需要我的时候，和我聊天的时候，其实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想着，如果我的陪伴能让你苦闷的生活好一些，我便很满足了。
其实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一个人，我自己的事，我最清楚。我对以前的前任们其实愧疚大于喜欢和爱，我也爱过她们，但总是后知后觉便错过了才后悔莫及。而你，好像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一见钟情，所以那段时间我拼了命的找你聊天，拼了命的想让你注意注意我，哈哈，好幼稚啊。
我好傻啊，突然说这些，也许是突然看到那个朋友圈，有被震撼到吧。我总是想的很远，自从你有了男朋友便很少与我交心了。也是，你是个好女孩，你知道什么是保持距离。我只是在想，过了那么久，阿苏在你心里面还是不是一个好朋友呢。
其实陪伴你的那段时光，也是我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以前我是个很内向的人，遇到了你之后我变的傻乎乎的，也许是遇见另外一个相似的人，我想让她多笑笑吧，毕竟，快乐是会传染的。
我总是在想，其实我在你心里，会不会只是某个圈子曾经的好朋友罢了，我们年龄不同，圈子也已经不同了。可是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好朋友，甚至是我心中那个另一半最好的模板，这件事，我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差太远了。印象中，姐姐以前喜欢哭鼻子，可我还是小朋友，什么也不会说，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只能默默的听你倾诉。所以我从前常常在想，如果早出生几年就好了，赚多多钱，变优秀，能成为姐姐的依靠。哈哈，很幼稚吧，我果然是个不成熟的男孩。
后来，这些距离越来越远了，我甚至有点害怕，有一天你会不会忘了我，这个曾经的好朋友？你会不会记得那些开心，或者不开心的日子里，阿苏是你倾诉的港湾呢。其实那时候，你也是我的港湾，只不过没有人知道罢了。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其实我不是那个依靠也没关系，我很清楚我们的距离，你已经遇到那个对你很温柔的男人了，我祝福你；如果我不是伴郎，也没关系，我们已经是不同的圈子，我们都长大了，学会权衡利弊，学会保持距离了，我能接受。
可是...我能不能拥有一封请柬呢？
我想看看...姐姐披上婚纱的样子，听说那是一个女孩一生中最美的样子...我想看看那个曾经也是我生活中的光的女孩，幸福快乐的样子...
说到这里，我已经热泪盈眶..我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这混乱的思绪。其实今天这些话我不愿意被你看到，我不希望你会乱想，我也不想你有心里负担，这些秘密，那些美好的时光，我会偷偷藏在心里面。
姐姐，所以我希望我们一直是好朋友，我希望有哪一天，你结婚了，我可不可以拥有一张请柬？我想在台下亲眼看见你满脸幸福的样子，有那么温柔的男人陪伴你，一定很幸福吧，不要像以前一起哭鼻子啦！
姐姐，没有请柬也没关系，阿苏会祝福你的，你能过得幸福就好！我真的很幸运，在那段人生的至暗时光，能有你的陪伴，我很满足了，还能求什么呢...
姐姐...若然你，如果有日说婚期，我这生福气，也用来祝福你！
-2022年4月15日凌晨01：03
《莺歌儿》36 前文 https://t.cn/A66mGa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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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儿》36
莺歌儿是在第二天夜里醒的，迷迷糊糊睁了眼，借着屋里昏黄的光发了好一会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回来了。
手腕的疼随即传来。
手腕上缠着干净的纱布。
莺歌儿看着屋梁顶发呆，不一会屋外有了声音，小桃叫了声爷。
“醒了吗？”
“还没。”
莺歌儿转头朝向墙内闭上眼睛，很快屋门就响。
脚步声踩着他的心脏走近床边来。
莺歌儿眼皮缝里泛泪，他是好怕要被瞧见。一动不动地装睡更担心哪处没注意就让九爷知道他醒了。
九爷在床边椅子里坐下了。
莺歌儿一颗心霎时顶到了嗓子眼。
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莺歌儿的耳朵却变得越来越敏锐，连九爷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手心脚心里都是汗。
额头也是。
屋门又响，魏婶轻声叫了句爷。莺歌儿听着九爷起身走开，魏婶走近床边来。
“发汗了这是。”是魏婶的声音。
没有九爷的回应。
再之后就是水声，然后是魏婶将他的头轻轻板正，冰凉的帕子覆上他的额头。
莺歌儿听到门响，九爷走了。
莺歌儿长长地松了口气。
魏婶惊喜地叫他，“醒了？”
莺歌儿睁眼就落泪，先拉住要起身的魏婶，干涸的嘴唇里跌出几个沙哑的声，“别…”
“怎么了？”
莺歌儿只是摇头，眼角一颗一颗眼泪没进鬓发里。
魏婶大概明白了，轻声陪他说话，又给他换帕子擦脸，“你怎能这般想不开啊？要不是九爷知道你出去叫人跟着，外头的人真有几个会管这寻死觅活的闲事？”
这话一落，莺歌儿皱着一张脸，哭得胸口都颤，咬着嘴愣是只有鼻腔里一点点声响。
“你这一割，真心疼你的，心都要疼碎了你知不知道？”
魏婶眼里也有了泪。
莺歌儿拉起被子闷着脸，嚎啕哭声都闷在了被子里。
魏婶扯他的被子，莺歌儿使劲摇头，但他哪有力气。被子给魏婶扯开就用右手捂着鼻口，又转身朝着墙壁缩起来。
魏婶一遍一遍抚莺歌儿的背。
她心里一样的又气又疼，莺歌儿在这躺了多久，书房的灯就亮了多久。隔些时辰绕来后院，坐一会又回书房去。
她看着九爷长大的，除了给他祖奶奶守灵，还从没有什么事能叫他整夜不睡的。
她是要怪莺歌儿糟践自己，也糟践九爷心意。可她到底难说出口。
魏婶抓着莺歌儿的手，“死是最简单的事，但你要惜命啊孩子。比命苦，出门就能见比你惨的。这命再苦，但若有个人能看着你，处处担待着你，你就更得惜命好好活着。”
莺歌儿哭得浑身打颤，“我不是觉得苦，只是哪儿也不想去，爷既不要我留…”
他说不下去。
糟透了。
“不要觉得他没心肝，他是个人，跟你一样会气会疼。”
莺歌儿手一抖，魏婶欲言又止，“罢了，好好歇着吧。”
莺歌儿醒来的那晚，九爷再没来过后院。第二天，鲍医生来给莺歌儿复诊，九爷与鲍医生同来了后院。
莺歌儿在床上躺着，听着外头下人叫九爷，莺歌儿抓紧了被子眼睛不自觉地往门口看。
窗边人影晃过，莺歌儿连忙收回视线转头看着里边的墙。小桃先跑进来在空地上摆好椅子，魏婶领着九爷进来，鲍医生跟在后边。
莺歌儿不得不转回头来，但九爷直走到离床边有些距离的椅子边坐下，不曾看他。鲍医生走到床边来问这看那儿的，莺歌儿只看着眼前，余光却是正正好的将九爷全框进来。
九爷看着这向，但他连一声爷都没叫出来。
小桃奉了茶来，检查并不需多少时间，就这么一会子功夫，那茶九爷也没喝。
鲍医生很快做完了检查重新开了退烧消炎的西药，说手指腕子能活动目前看并无大碍。
九爷起身离开屋子。
魏婶送了九爷与鲍医生出去，小桃跟后面收了椅子收走茶盏。莺歌儿看着这人一个接一个出去，再看着魏婶重新走进来。
九爷应该不在后院了。
魏婶走床边来坐下，顺手给莺歌儿掖掖被子又试他额头温烫。
完事了收手回来看着莺歌儿。
“谢谢婶。”
但魏婶却说，“一声爷，还是值你叫的。”
莺歌儿抿着嘴。魏婶也不想多说了起身准备走。
“……我是不敢。”
“不敢？”
话说一半，魏婶停在门边却是头也不想回，“魏婶是老了，但心眼明着。”
九爷没再来过后院。午后，齐三送来了鲍医生新开的西药。
外头战乱，西药跟着金贵，造假泛滥真药难买。真正上好的退烧消炎药直比黄金。
莺歌儿看着齐三把药拿进来，听着齐三交代小桃得怎么服用。其实这些鲍医生已经和魏婶说过一遍了。
交代完了，齐三看回莺歌儿。
莺歌儿从齐三处也瞧出了和魏婶一样的欲言又止。
“齐三哥是有话跟我说么？”
“好好歇着。”
齐三转身走，莺歌儿喊住他，“齐三哥想说什么？”
“没什么。”
莺歌儿没吃那药。
在屋里躺了一天，莺歌儿开始去院里做些能做的事，扫扫地，擦擦桌椅，更多的时候跟着魏婶打下手。总归做些单手就能料理的事。
后院的人多是各忙各的，闲时三三两两坐一块，赌几文钱，聊聊天。有时正面碰上，莺歌儿也是闷头继续做自己的事。而下人们也不会刻意与他热络。
魏婶问他为何躲着。
莺歌儿说没躲。
魏婶总想说些什么，次次犹豫，最后都只说，“别多想，都是一样的人。”
第一个说上话的是小桃。
莺歌儿仍会去泡茶，泡好了，再由魏婶送去前院。
有一回，莺歌儿把茶泡好了去找魏婶。彼时魏婶去了前院，莺歌儿就站在后院去前院的木廊前等。
小桃从前院回来，正面迎上，莺歌儿下意识就靠边上去。
小桃问他，“你在这干嘛？”
莺歌儿迟了片刻才说，“等魏婶。”
“魏婶出去了，有什么事吗？”
“爷的茶泡好了，本想叫魏婶送一下。”
“你怎不叫他们？”小桃说的是后院随处可见的其他人。
莺歌儿没答。
那盏茶小桃去送了，回来时，莺歌儿第一次主动与院里的人说话。
“那茶还成么？”
小桃说，九爷喝了茶，没说什么。
后来只要魏婶不在，莺歌儿泡了茶便去找小桃。
小桃不似青萝那般大大咧咧，但因为给爷泡茶的事渐渐有了话说。
小桃会告诉莺歌儿茶壶该换水了，或者九爷这时不在或是休息了，不用烧茶。
那两天闲来无事的时候，莺歌儿总是一个人坐着，或是回屋里呆着，特别是临近吃饭的时候。而是饭菜都是魏婶给他送到房间里。
夜里，莺歌儿会在后院隔着重廊看前院正屋与书房的灯，但那两间屋子的灯总是一齐亮着，莺歌儿还是不知道九爷在哪儿。
只有他泡了茶等小桃送过回来之后，听小桃说九爷是在正屋还是在书房。然后莺歌儿会继续瞧一会，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天夜里，小桃又见莺歌儿独自坐在后院石板凳上。小桃将茶水盘子送回茶间，再回来就问莺歌儿，“这么看着有意思么？”
小桃的确和青萝不同，和魏婶更不同。话不多，但总是直白。
莺歌儿没明白小桃的意思，小桃又说，“是希望谁去告诉爷，你夜夜在这看着，对九爷有多记挂？”
“我没这么想。”
“但你是这么做的呀，你心里要真想着九爷，九爷救你回来，一句爷都不值得你开金口么？”
莺歌儿想起魏婶说的话。
小桃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后院的人？”
这话让莺歌儿心慌，他连忙摆手摇头说不是，说他怎么可能瞧不起别人。
但小桃说，“魏婶说你想回来报恩，这院里多得是要报九爷恩的。唯独你，像是报恩来的么。”
莺歌儿愣着，突然说不出话来。
小桃边说边不可思议的笑，“以前看你挺好的，中间事爷不计较咱没资格说。但现下你回来还跟九爷摔咧子，你真是来报恩的么？”
莺歌儿张口结舌，但对小桃，或者对这后院其他的所有人，包括魏婶，他都能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跟爷摔，只是觉得觉得没活路了，九爷既不要我…”
小桃打断莺歌儿的话，“不要你还给你安排去处？九爷是金枝玉叶的会心疼咱苦命的人。但咱是一样的人，心里也都明白，更不必说些爷们才讲的面子话，你真是觉得没活路？”
莺歌儿犹豫了会，点头。
“别介，你是给爷捧手心里捧惯了，如今也一样，只是因为爷不叫你留下没有遂你的意，你也没别的法子才去寻短见。”
“我没想着会活着回来。”
“得了，歌儿。咱院里都是粗人，皆是比你命苦的，也没那个九曲八弯的心思。你也别说你真没想过九爷会叫人跟着或者院里人自己会跟着你，至少是知道会跟爷禀报的。就不说九爷如何对你，魏婶如何对你，你总清楚吧。你这么要紧的人，真能不管你随你走了么？”
那一夜，莺歌儿大半宿没睡着。想着小桃的话，想着魏婶与齐三的欲言又止，想着自己。
总说命苦，也有很多次觉得自己的命还是挺好的。明知道九爷来看过，今儿九爷又来，硬是没能叫出一声爷。
逢人都能说不敢，总说自己卑微低下，却被小桃的直言戳得无法狡辩。
莺歌儿起床，将床头魏婶晚间给他摆好的那份西药吃了。
没有再扔。
翌日，莺歌儿洗漱后仍准备去给九爷泡茶。
莺歌儿起的时辰，小桃已从前院做过一轮打扫回来。见莺歌儿去茶间，小桃就跟他说，“爷晨起喝龙井。”
莺歌儿回头看着小桃，“谢谢。”
小桃仍是直白跟他讲，“咱都是给九爷做事的，即使说你几句，跟你也没那劳什子的暗里芥蒂。”
莺歌儿点点头，进茶间煮水泡茶。有后院的下人进来倒水喝，莺歌儿难得地主动跟人说，“这儿烧了新水。”
那下人一愣，然后就笑说，“得嘞。”
泡好茶，莺歌儿就去灶间，魏婶和小桃都在。
莺歌儿说，“茶泡好了。”
彼时魏婶正忙着早点。小桃就跟莺歌儿过去茶间端茶。
等小桃回来，小桃仍会告诉莺歌儿，“爷这会刚洗漱好，茶送去正好。”
“嗯。”
小桃想想又和莺歌儿说，“九爷一般辰时起，躺着醒会神再去洗漱，未时休，夜里到了亥时就回正屋准备歇下了。”
莺歌儿听着，又看了会小桃，“谢谢。”
“这有什么谢的。虽是小事，但只要你真对九爷好，大伙儿自然对你好。九爷对你好，咱说话是难听，但也一样真心帮着你。”
后来几天，九爷都没来后院，但鲍医生日日都来，即使莺歌儿已经好得差不离了。
吃饭时，莺歌儿不再回自己屋里独个吃，就像当初九爷不在私宅时一样，和大伙儿在后院同桌。
小桃还是话少，但莺歌儿总会想起那日小桃破天荒地同他讲了那般多，也记得小桃是这趟回来，除魏婶外第一个同他说话的。
莺歌儿与小桃说，“我是觉得各个都不待见我，也不像以前。所以他们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要说了。”
小桃会戳他的脑门心，“心气儿高的你哦，你就不能跟别个讲。”
“那我讲了，别的不理我呢？”
“你又知道，你都没试试，凭啥只能别个找你。”
小桃总给他抵得接不上话，但他却没觉得不高兴，还能嘻嘻跟人笑。
只是想起九爷，想着九爷已经好些天没来后院，才又觉得失落。
几日后，莺歌儿腕子拆了线，左手活动自如，只是稍觉得使不上太大的劲。不过他这手原本就难负重物，也没影响。
鲍医生说他已无恙的这天，九爷跟鲍医生一块离了宅。
是大宅老爷的司机来接的，齐三留在了私宅。
吃饭时，齐三也在后院一桌吃。吃过饭，莺歌儿主动找了齐三。
“齐三哥，我能跟你说会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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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儿》36
莺歌儿是在第二天夜里醒的，迷迷糊糊睁了眼，借着屋里昏黄的光发了好一会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回来了。
手腕的疼随即传来。
手腕上缠着干净的纱布。
莺歌儿看着屋梁顶发呆，不一会屋外有了声音，小桃叫了声爷。
“醒了吗？”
“还没。”
莺歌儿转头朝向墙内闭上眼睛，很快屋门就响。
脚步声踩着他的心脏走近床边来。
莺歌儿眼皮缝里泛泪，他是好怕要被瞧见。一动不动地装睡更担心哪处没注意就让九爷知道他醒了。
九爷在床边椅子里坐下了。
莺歌儿一颗心霎时顶到了嗓子眼。
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动静。莺歌儿的耳朵却变得越来越敏锐，连九爷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手心脚心里都是汗。
额头也是。
屋门又响，魏婶轻声叫了句爷。莺歌儿听着九爷起身走开，魏婶走近床边来。
“发汗了这是。”是魏婶的声音。
没有九爷的回应。
再之后就是水声，然后是魏婶将他的头轻轻板正，冰凉的帕子覆上他的额头。
莺歌儿听到门响，九爷走了。
莺歌儿长长地松了口气。
魏婶惊喜地叫他，“醒了？”
莺歌儿睁眼就落泪，先拉住要起身的魏婶，干涸的嘴唇里跌出几个沙哑的声，“别…”
“怎么了？”
莺歌儿只是摇头，眼角一颗一颗眼泪没进鬓发里。
魏婶大概明白了，轻声陪他说话，又给他换帕子擦脸，“你怎能这般想不开啊？要不是九爷知道你出去叫人跟着，外头的人真有几个会管这寻死觅活的闲事？”
这话一落，莺歌儿皱着一张脸，哭得胸口都颤，咬着嘴愣是只有鼻腔里一点点声响。
“你这一割，真心疼你的，心都要疼碎了你知不知道？”
魏婶眼里也有了泪。
莺歌儿拉起被子闷着脸，嚎啕哭声都闷在了被子里。
魏婶扯他的被子，莺歌儿使劲摇头，但他哪有力气。被子给魏婶扯开就用右手捂着鼻口，又转身朝着墙壁缩起来。
魏婶一遍一遍抚莺歌儿的背。
她心里一样的又气又疼，莺歌儿在这躺了多久，书房的灯就亮了多久。隔些时辰绕来后院，坐一会又回书房去。
她看着九爷长大的，除了给他祖奶奶守灵，还从没有什么事能叫他整夜不睡的。
她是要怪莺歌儿糟践自己，也糟践九爷心意。可她到底难说出口。
魏婶抓着莺歌儿的手，“死是最简单的事，但你要惜命啊孩子。比命苦，出门就能见比你惨的。这命再苦，但若有个人能看着你，处处担待着你，你就更得惜命好好活着。”
莺歌儿哭得浑身打颤，“我不是觉得苦，只是哪儿也不想去，爷既不要我留…”
他说不下去。
糟透了。
“不要觉得他没心肝，他是个人，跟你一样会气会疼。”
莺歌儿手一抖，魏婶欲言又止，“罢了，好好歇着吧。”
莺歌儿醒来的那晚，九爷再没来过后院。第二天，鲍医生来给莺歌儿复诊，九爷与鲍医生同来了后院。
莺歌儿在床上躺着，听着外头下人叫九爷，莺歌儿抓紧了被子眼睛不自觉地往门口看。
窗边人影晃过，莺歌儿连忙收回视线转头看着里边的墙。小桃先跑进来在空地上摆好椅子，魏婶领着九爷进来，鲍医生跟在后边。
莺歌儿不得不转回头来，但九爷直走到离床边有些距离的椅子边坐下，不曾看他。鲍医生走到床边来问这看那儿的，莺歌儿只看着眼前，余光却是正正好的将九爷全框进来。
九爷看着这向，但他连一声爷都没叫出来。
小桃奉了茶来，检查并不需多少时间，就这么一会子功夫，那茶九爷也没喝。
鲍医生很快做完了检查重新开了退烧消炎的西药，说手指腕子能活动目前看并无大碍。
九爷起身离开屋子。
魏婶送了九爷与鲍医生出去，小桃跟后面收了椅子收走茶盏。莺歌儿看着这人一个接一个出去，再看着魏婶重新走进来。
九爷应该不在后院了。
魏婶走床边来坐下，顺手给莺歌儿掖掖被子又试他额头温烫。
完事了收手回来看着莺歌儿。
“谢谢婶。”
但魏婶却说，“一声爷，还是值你叫的。”
莺歌儿抿着嘴。魏婶也不想多说了起身准备走。
“……我是不敢。”
“不敢？”
话说一半，魏婶停在门边却是头也不想回，“魏婶是老了，但心眼明着。”
九爷没再来过后院。午后，齐三送来了鲍医生新开的西药。
外头战乱，西药跟着金贵，造假泛滥真药难买。真正上好的退烧消炎药直比黄金。
莺歌儿看着齐三把药拿进来，听着齐三交代小桃得怎么服用。其实这些鲍医生已经和魏婶说过一遍了。
交代完了，齐三看回莺歌儿。
莺歌儿从齐三处也瞧出了和魏婶一样的欲言又止。
“齐三哥是有话跟我说么？”
“好好歇着。”
齐三转身走，莺歌儿喊住他，“齐三哥想说什么？”
“没什么。”
莺歌儿没吃那药。
在屋里躺了一天，莺歌儿开始去院里做些能做的事，扫扫地，擦擦桌椅，更多的时候跟着魏婶打下手。总归做些单手就能料理的事。
后院的人多是各忙各的，闲时三三两两坐一块，赌几文钱，聊聊天。有时正面碰上，莺歌儿也是闷头继续做自己的事。而下人们也不会刻意与他热络。
魏婶问他为何躲着。
莺歌儿说没躲。
魏婶总想说些什么，次次犹豫，最后都只说，“别多想，都是一样的人。”
第一个说上话的是小桃。
莺歌儿仍会去泡茶，泡好了，再由魏婶送去前院。
有一回，莺歌儿把茶泡好了去找魏婶。彼时魏婶去了前院，莺歌儿就站在后院去前院的木廊前等。
小桃从前院回来，正面迎上，莺歌儿下意识就靠边上去。
小桃问他，“你在这干嘛？”
莺歌儿迟了片刻才说，“等魏婶。”
“魏婶出去了，有什么事吗？”
“爷的茶泡好了，本想叫魏婶送一下。”
“你怎不叫他们？”小桃说的是后院随处可见的其他人。
莺歌儿没答。
那盏茶小桃去送了，回来时，莺歌儿第一次主动与院里的人说话。
“那茶还成么？”
小桃说，九爷喝了茶，没说什么。
后来只要魏婶不在，莺歌儿泡了茶便去找小桃。
小桃不似青萝那般大大咧咧，但因为给爷泡茶的事渐渐有了话说。
小桃会告诉莺歌儿茶壶该换水了，或者九爷这时不在或是休息了，不用烧茶。
那两天闲来无事的时候，莺歌儿总是一个人坐着，或是回屋里呆着，特别是临近吃饭的时候。而是饭菜都是魏婶给他送到房间里。
夜里，莺歌儿会在后院隔着重廊看前院正屋与书房的灯，但那两间屋子的灯总是一齐亮着，莺歌儿还是不知道九爷在哪儿。
只有他泡了茶等小桃送过回来之后，听小桃说九爷是在正屋还是在书房。然后莺歌儿会继续瞧一会，虽然什么都看不见。
第二天夜里，小桃又见莺歌儿独自坐在后院石板凳上。小桃将茶水盘子送回茶间，再回来就问莺歌儿，“这么看着有意思么？”
小桃的确和青萝不同，和魏婶更不同。话不多，但总是直白。
莺歌儿没明白小桃的意思，小桃又说，“是希望谁去告诉爷，你夜夜在这看着，对九爷有多记挂？”
“我没这么想。”
“但你是这么做的呀，你心里要真想着九爷，九爷救你回来，一句爷都不值得你开金口么？”
莺歌儿想起魏婶说的话。
小桃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们后院的人？”
这话让莺歌儿心慌，他连忙摆手摇头说不是，说他怎么可能瞧不起别人。
但小桃说，“魏婶说你想回来报恩，这院里多得是要报九爷恩的。唯独你，像是报恩来的么。”
莺歌儿愣着，突然说不出话来。
小桃边说边不可思议的笑，“以前看你挺好的，中间事爷不计较咱没资格说。但现下你回来还跟九爷摔咧子，你真是来报恩的么？”
莺歌儿张口结舌，但对小桃，或者对这后院其他的所有人，包括魏婶，他都能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跟爷摔，只是觉得觉得没活路了，九爷既不要我…”
小桃打断莺歌儿的话，“不要你还给你安排去处？九爷是金枝玉叶的会心疼咱苦命的人。但咱是一样的人，心里也都明白，更不必说些爷们才讲的面子话，你真是觉得没活路？”
莺歌儿犹豫了会，点头。
“别介，你是给爷捧手心里捧惯了，如今也一样，只是因为爷不叫你留下没有遂你的意，你也没别的法子才去寻短见。”
“我没想着会活着回来。”
“得了，歌儿。咱院里都是粗人，皆是比你命苦的，也没那个九曲八弯的心思。你也别说你真没想过九爷会叫人跟着或者院里人自己会跟着你，至少是知道会跟爷禀报的。就不说九爷如何对你，魏婶如何对你，你总清楚吧。你这么要紧的人，真能不管你随你走了么？”
那一夜，莺歌儿大半宿没睡着。想着小桃的话，想着魏婶与齐三的欲言又止，想着自己。
总说命苦，也有很多次觉得自己的命还是挺好的。明知道九爷来看过，今儿九爷又来，硬是没能叫出一声爷。
逢人都能说不敢，总说自己卑微低下，却被小桃的直言戳得无法狡辩。
莺歌儿起床，将床头魏婶晚间给他摆好的那份西药吃了。
没有再扔。
翌日，莺歌儿洗漱后仍准备去给九爷泡茶。
莺歌儿起的时辰，小桃已从前院做过一轮打扫回来。见莺歌儿去茶间，小桃就跟他说，“爷晨起喝龙井。”
莺歌儿回头看着小桃，“谢谢。”
小桃仍是直白跟他讲，“咱都是给九爷做事的，即使说你几句，跟你也没那劳什子的暗里芥蒂。”
莺歌儿点点头，进茶间煮水泡茶。有后院的下人进来倒水喝，莺歌儿难得地主动跟人说，“这儿烧了新水。”
那下人一愣，然后就笑说，“得嘞。”
泡好茶，莺歌儿就去灶间，魏婶和小桃都在。
莺歌儿说，“茶泡好了。”
彼时魏婶正忙着早点。小桃就跟莺歌儿过去茶间端茶。
等小桃回来，小桃仍会告诉莺歌儿，“爷这会刚洗漱好，茶送去正好。”
“嗯。”
小桃想想又和莺歌儿说，“九爷一般辰时起，躺着醒会神再去洗漱，未时休，夜里到了亥时就回正屋准备歇下了。”
莺歌儿听着，又看了会小桃，“谢谢。”
“这有什么谢的。虽是小事，但只要你真对九爷好，大伙儿自然对你好。九爷对你好，咱说话是难听，但也一样真心帮着你。”
后来几天，九爷都没来后院，但鲍医生日日都来，即使莺歌儿已经好得差不离了。
吃饭时，莺歌儿不再回自己屋里独个吃，就像当初九爷不在私宅时一样，和大伙儿在后院同桌。
小桃还是话少，但莺歌儿总会想起那日小桃破天荒地同他讲了那般多，也记得小桃是这趟回来，除魏婶外第一个同他说话的。
莺歌儿与小桃说，“我是觉得各个都不待见我，也不像以前。所以他们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要说了。”
小桃会戳他的脑门心，“心气儿高的你哦，你就不能跟别个讲。”
“那我讲了，别的不理我呢？”
“你又知道，你都没试试，凭啥只能别个找你。”
小桃总给他抵得接不上话，但他却没觉得不高兴，还能嘻嘻跟人笑。
只是想起九爷，想着九爷已经好些天没来后院，才又觉得失落。
几日后，莺歌儿腕子拆了线，左手活动自如，只是稍觉得使不上太大的劲。不过他这手原本就难负重物，也没影响。
鲍医生说他已无恙的这天，九爷跟鲍医生一块离了宅。
是大宅老爷的司机来接的，齐三留在了私宅。
吃饭时，齐三也在后院一桌吃。吃过饭，莺歌儿主动找了齐三。
“齐三哥，我能跟你说会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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