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版曾文正公 《经史百家杂钞》残本及买旧书

文·图◎金 鉴‍

每次我去中国书店逛,大多只是看看,是 为了了解旧书行情,看看有没有新近拿出的书。 感兴趣的让店员从玻璃柜里拿出看看,线装书 买不起,即便是现在新印制的线装书,价格也 令人瞠目,遇到价格合适的旧书,兴许买一本。

这天一早8点从家里出来,108路开得较 快,9点10分就到了灯市东口的中国书店,时 间充裕,慢慢逛着。我发现了3册民国二十八年 (1939年)曾文正公《经史百家杂钞》残本,缺 头本。第二三两册还算整齐,第四册缺后皮(但 保存了版权页),封面还被剪掉一部分。我怀疑 此处可能是以前藏家签过名或是钤有藏人印 信。此书在出售时,将其剪掉,这种事情在旧书 中常有,这3册残本每本20元。既然你买的是旧 书,你就要接受这些事实,我一直认为书的好 坏不在书的品相而在其内容,如同“好酒不怕 巷子深”的道理一样。好书,特别是国学方面 的书,不仅太少而且难得。算来这书历经78年, 已经很旧,书口已经铁黑,纸质已经发脆,有些 地方稍微一碰,就会掉碎纸屑,真真算是老得 掉渣了。为了拍摄版权页,要将其打开按平,这 一打开按平,版权页竟然开裂得脱落了,拍完 不得不再粘上。这是因为书没有封套,长时间 暴露在空气中所致。

仓促翻看内容,第二册开始就是关于太史 公司马迁《史记》方面的文字;第三册开始就 是关于左丘明《左传》方面的文字,而大多数还 是未解之谜,因此引起我的兴趣。其实《经史百 家》已经足够了,毅然决定买下来。看着第四册 不仅缺底页,封面又被剪去一个大洞,品相实 在差。舍去吧,它有版权页;不舍吧,多少令人 遗憾。好在不算贵,也不忍心再让其散落,落袋 为安。常跑潘家园的我,对旧书的行情还是了 解的,类似这种民国残本,不会低于这个价,因 而不敢犹豫,立刻拿下走人,赶快去美术馆参 观《美在生活》全国写生艺术展。

将需要拍摄的作品走马观花地拍了一遍, 时间已经11点多了,赶快出美术馆乘109路无轨 电车到缸瓦市,找家饭馆吃完饭,赶往孔祥泽 家。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以为今天没 白进城,这3册《经史百家杂钞》落袋,似乎心里 有了底气,是国学的底蕴,让我精神爽快怡然。 见到孔祥泽老,将刚刚得到的3本残书让孔老 看,孔老认真地翻阅,拿着放大镜仔细地看了 看前面的几篇文章,连连称好,告诉我第一册 该是《尚书》,这是他多年来苦读四书五经的 阅历与体会。我告诉孔老,每次到您这儿来,都要去灯市口中国书店转转。灯市口、新街口中国 书店几乎是月月要逛,时常是两个礼拜逛一遍, 极少见到有老旧书的残破本。可能“文革”将古 书毁得太绝了,多少吨的旧书古籍倒进了造纸 厂的化纸池,真真是中国历史上书的浩劫。“文 革”以后中国书店到全国各省市收旧书收得越 来越少,以致旧书资源枯竭。中国书店旧书库 里的那点底子,我看是越来越少且惜售,轻易 不拿出来。若拿出来价格必定不菲,即便这样 依然是售出后您再想买回来可比登天还难,这 即是当今旧书市场的现状。

以前中山公园书市、地坛书市中,我爱逛 中国书店摊位,真有好书、旧书。而现在的中国 书店办书市,大多是新出版的书,逛起来无味。 多年来进城就是去书店,您还别说,灯市东口 的中国书店去了那么多次,这种残书我还是头 一次见到。这么便宜的残本,如同淘书家所说 是遇到书神相助了。我虽不相信书神,但我不否 认机遇,那句老话说“机遇总是为有准备的人” 而言的,一年几十次光顾,按宿命论的说法,这 就是给我的回报,您说呢?

这让我想起几年前我在潘家园旧书市场见 到一个小伙子,他有一摞民国旧书,也不知他得 自何方?属文史类,跟我《经史百家杂钞》出版 的年代差不多,全本的书,要价一两百元。我不 想花大价钱购买,就在旁边观看。书让人挑得差 不多了,我才近前。其中有本没头没尾的旧书,目 录是《国学问题五百》,这本书我感兴趣,问小 伙子这没头没尾的怎么卖?小伙子看卖得也差 不多了,钱也赚了,告诉我,您给20元吧。我给了 20元,又在他剩下的几本书里翻翻,居然见到了 《国学问题五百》的封面,让我兴奋不已,起码 也算是有头了,总比没头没尾好吧!这样我就拥 有了出版于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的《国学问 题五百》这本书。您还别说,书中的论点确实精 辟,读过大半,越来越感觉到它的价值,那是精 神层面的享受,不爱书的人可能体会不到。

2001年,琉璃厂恢复厂甸民俗时的中国书 店,见到有些老旧残本书,喜欢书的我自然不 能放弃这个机会。大家争相靠近书摊,翻来翻 去也没有中意的,价格10元一本,倒是不贵。挑 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件满意的,不得不从人群里 出来,这也说明旧书残本是越来越少,您能赶 上但并非有您喜欢的书,另当别论罢了。

2006年,我在山东小住时,在菜市场的一 隅,有个地摊上有套《古文观止》,这让我眼前 一亮。打开函套,6本民国时期的线装书呈现在 眼前。我打开版权页有丙辰年的记载,这丙辰 年是民国多少年一时也了解不清,看看书还算 整齐,问书价,我嫌贵,出了个可以接受的价, 摊主不愿卖,我便放下了。当我骑车要走时,摊 主竟然让我拿走,这样我便拥有了这部民国版 的《古文观止》。后来考证“丙辰”年为1906年 夏季印刷,我得到它时正好是2006年,百年后 购得此书,此事让我兴奋!

曾文正公《经史百家杂钞》能够成为天穹 斋物是幸运的,我以为是我多年来执着书籍的 回报,我以为书不在拥有,重要的是发挥其价 值,为我所用,才是拥有它的真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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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介绍下,本人2000年开始的健身健美训练,间或的停停练练,接近20年了,体重90-110公斤浮动,这期间膝踝脚,肩肘腕,颈腰背,都受过不同程度的伤,索性没有大伤,也都养好了。因为自重大,易受伤的特点,这些经验教训还是具有典型性意义的。 下面开始依次讲解————(非科班出身,有些词语未必准确,以看懂看明白为主)

任何运动,只要关节参与了,磨损都会存在,但是同样身体也会修复或者恢复这种轻微的劳损,真正的伤是因为动作的不正确,一下子让这个磨损达到了不可承受的那个点。搏击里面有一些针对关节的技法,暂且称为反关节吧,顾名思义就是当你这个关节在旋转的过程里达到最大角度的时候,关节就到了锁定位置,这时候如果有人继续往关节的外展方向发力,关节就容易被掰断,即使不给你掰断,也会因为疼痛被对方制服,我要说的意思主要集中在关节锁死是大忌,锁死关节,关节周围的肌肉就失去了依靠,就无法对关节形成有力支撑,这时候关节的磨损是最重的,遇到外力的冲击是最容易受伤的,关节和肌肉,韧带,筋膜等等是一体的互相支撑,互相保护。这种状况下,本应该肌肉干的活,让关节干了,那你不受伤谁受伤?

说完了关节说说肌肉韧带筋膜(以下简称肌肉组织),这些组织是有弹性的,松弛有度使用寿命就长,就像皮筋儿,拉扯到极限,就乏了,再缩回来就容易抽成一团乱麻状态,这根皮筋基本就废弃了,肌肉组织也是一个道理,超出了张驰范围和时间的拉,抻一定是不利的,回缩回来,就会交织在一起,产生牵拉的痛感,常见于颈肩痛,腰臀痛,这些痛疼原本不是关节造成的,但是因为在做动作的时候会对你产生心理干预,潜意识你会回避让这部分肌肉组织发力,这时候,关节可能会进行代偿性发力,这就对关节带来了潜在受伤的几率。

上述是自己理解总结的经验,未必完全正确,有思考能力的自己印证一下。下面结合自身曾受过的伤具体聊聊。

先从膝关节开始吧。最早膝关节因为刚接触健美训练时候,比较激情盲目,重量上的比较快,动作也不是很规范,有一段时期,膝关节很不爽,上坡还勉强,下楼梯和下坡很难受,也不是特别疼,就是难受,后来把深蹲动作调整了规范了,跑步动作也调整了(跑步专门写了一篇短文,里面有对动作的详述),慢慢的这种难受的感觉逐步减轻,十几年过去了,并没有恶化的迹象。

这期间大约2005年上半年,脚后跟长了一个芝麻大的骨刺,这个骨刺带来的疼痛远超我之前对伤痛的认识,并不是痛感忍不了,而是那种无时不在、如影随形的跟着你让人受不了,早上起床,下地的时候很痛,血液循环开之后痛感轻了,但是只要坐下来歇一会,再起来的时候, 痛感又降临了,如此反复。一只脚有骨刺,按道理另外一只脚不应该疼,可是另外一只健康脚疼的感受也差不多,这就是潜意识里,我增加了健康脚的发力,过度使用它,然后引起劳损疼痛。

那一年做业务经常穿皮鞋走很多的路,回忆里应该就是走路走多了,下肢无力,偶尔走在一个凸起的地方,对脚后跟硌了一下,最后发展成骨刺。这个骨刺是怎么养好的,也挺戏剧性,期间打过一次封闭,针直接扎脚掌骨头上,可特么疼,封闭了三个月,效果就不行了,也不想再挨针,怎么办?和骨刺对抗的半年时间,我发现,只要脚负担重,疼痛就来的猛烈,只要不用它,痛的就轻,于是我自己想了个办法,就是出门骑自行车,尽量让脚少落地少受体重反作用力,大约一年时间,逐渐的我也忘记了这个骨刺,疼痛也消失了(两只脚痛一起,好也一起)。

再说腰肌,2007那年在青岛大学附近做健身教练,每天骑自行车去上班要骑行40分钟左右,有一天,骑完车到了单位,正遇到一个学员在卧推,明显力量不足,我抢过去进行保护,这个学员泄力了,引得我上身被牵拉过去,拉伤了我的腰肌。这个受伤过程简单说下原理,腰肌在骑自行车40分钟里,已经十分紧张,疲劳了,就像前文说的有点“乏了”,然后在突然的一个重力牵引下,超出了最大伸缩范围和负重能力,导致拉伤,然后腰肌回缩时候,抽成一团,交织在一起,牵引的整个半身和一条腿,疼的不能动。(当天这个疼痛没反馈出来,只是感觉拉伤了,没意识到多么严重,第二天起床动不了啦)第二天起床,半身不能动,一条腿也不能动,活动了一会,可以下地,穿裤子和袜子都费劲,打车去了湖上医院,老专家给我写了个症状《腰肌纤维织炎》,给我推了两下,开了点活血化瘀的膏药,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就一个字“养”

,并且告诉我这个即使养好了,可能后面还会犯(2013年还真犯了一次)就打发回家了。然后开启了漫漫养伤路,那一年,是我健美训练最好的一年,可惜了,在床上渡过,唉!大约三个月,基本好了,就是有时候会觉得腰肌延伸到臀部的位置,会抽,会抖,在蹲和跳的时候会有反应。

聊聊肩关节,2000年有一次做颈后杠铃推举,在推举完了,下放杠铃的时候,动作过猛,左肩抻了一下,这个伤倒是不重,但是持续了18年没好,可能是心理上的干预,每次做颈后推举,重量稍微一大左肩就有隐约痛感,18年以后,这个感觉淡了,可以忽略不计。这个伤,真心说,没啥办法,就是一个字“养”,我养了18年。其他肩关节的毛病,平时就是悬垂,压肩,反手背后勾,爬墙等动作进行康复训练。

2013年在英派斯,一个很偶然的小动作,侧身提鞋,让我2007年的腰肌织炎犯病了,当然这个没有多么严重,就是骚扰你,让你做动作没有自信心,让你心理有顾虑,很难受?这时候买了很多中医学关于推拿针灸的书,上班的时候,就叫个同事,我学完了理论,就让他在我身上实操,糊里糊涂的也把这次小伤捯饬好了,至今再没比较重的反复发作。

关于关节最后说下肘关节,为什么最后说呢?第一、肘关节的痛,普通人遇上的少。第二、这个痛很难康复。通常网球羽毛球乒乓球运动员遇到的多,俗称“网球肘”,学名肱骨外上髁炎。这个炎症发作的时候,拧毛巾使不上劲。长期曲臂抱孩子的也容易诱发,再就是负重做手臂训练,反握弯举容易诱发。此痛疼为什么难痊愈,因为曲臂伏案,看手机,操作电脑,拎东西,挎包,甚至写字,都是对它的一种刺激,它只有平着放松的伸展开,才会康复,但是人清醒时候下,这基本不可能,只有睡眠才会放松,但是周而复始的你又会磨损它刺激它,所以很难好,这事目前我自己遇到的时间也解决不了的小伤病。

伴随着肘关节插个肱二头肌的小伤,大约2015年,肱二头肌在一次训练,运动过量了,造成拉伤,之后就不敢做大负重训练,平时也会别扭,大约养了一年,才康复,因为平时操作手机久了,肱二头肌一直处于收缩状态,这个伤恢复的也很慢。

以上是我身上出现过的比较典型的小伤,也对恢复过程有充分的记忆和理解,希望可以给喜欢运动的人们一些印证的帮助。也给你们一些建议,不要盲目的人云亦云,关于训练——适度,动作正确,循序渐进,没有什么不可以,放下心理负担,学会思考和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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