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 想 海 钓
                

杨秀鸿

我曾亲密接触过太平洋、大西洋和印度洋,但真正的海钓一次也没有。早期到太平洋西岸的越南下龙湾,我国的海南岛、北海市时根本就没有钓鱼的计划。在大西洋的波罗的海,我曾寻租钓具,可惜时间太短没如愿。在印度洋的马六甲海峡,有时间、有钓具,但风浪太大,轻一点我锚都不能沉底,也未实现海钓。这次驾车11小时来到北海,想上涠州岛垂钓,也想随船出海垂钓。连日的风吹过不停,鱼船都全部进港避风了。北风3-4级,阵风五级,浪大天寒,谁也不敢在海上行船,岛钓和船钓的计划将要落空。等待,风总会过去,浪总会平缓。我到淡水和海水相汇的总江口,那里的钓岸已被铁网围起,在明显处挂着牌子,上面写着“饮用水源一级保护区,禁止游泳、垂钓和倒垃圾等”。我到党江二桥,没见到钓鱼人,两岸有不少破船停泊,造船点也有几处,水质也不好。回到城内向当地人请教,当地人说,在海岸的冯家江二桥处和避风港的堤岸处,这几天都有人钓。先到避风港堤岸处,确实有几个人在钓,退潮了,水很浅,较果很不好。到冯家江二桥处,见钓的人很多,但同样受退潮的影响,效果也不佳。
银滩公园和北海公园之间就是避风港,避风港前有一段长长的海堤,海堤上有一个二屯,刚好能站人。此处距我下榻的酒店很近,步行10多分钟就能到,我把钓点定在这里。第二天早上6点起床,见风仍在吹,又回床睡觉。到7点,风仍在吹,钓商品饵还是打不出去。只好去吃早餐,以期早餐后风能小些。早餐吃完,风还是不小,我只好使用海竿,钓摇摆冲击软饵和白虾等拟饵。8点到堤,涨潮后的海堤上已经有人在钓,有的甚至坐在海堤上。我开始逗钓海鱼,一次、二次,重复若干次也没口。我观察旁边的当地人,他们的效果也不好。我还是坚持逗钓,海鱼大,凶猛,得一尾就足了。这时,一个人爬上堤来。我挥手示好,他也微笑回应。我请他为我拍照,他欣然同意,开腔我就知道他是当地人。递手机时,他惊奇的问我,你钓的哪是什么饵?我说是摇摆冲击软饵。我敬烟表示谢意,点上烟,我又将饵狠狠地打入海中。他问:摇摆冲击软饵有气味吗?我把收回的饵递给他说:有,海腥味,你闻闻。他接过闻了闻,点头肯定了我的说法。他接着说:在这儿钓,用这么大的钩效果不会好。我问:怎么呢?他说:近海钓鱼鱼儿都比较小,很少有大鱼靠岸,我看你是第一次海钓,给你说说。我问:还有什么?他说:你的饵大、钩大,坠小,主线粗、口线短、用饵也不洽当。我说:我认为海上大鱼多,海鱼凶猛,所以才用这个。他说:你误解了,摇摆冲击软饵这样的拟饵出海海钓也许还行,近海钓不好。我说:你也是钓鱼人?但我没办法改了,我的钓具包还在车上,只带了这些东西。他说:是呀。这几天的大风害得我手发痒,不能出海钓鱼也来看看。我问:你喜欢摇摆冲击软饵吗?他说:没用过。我掏了几条送给他。他也摸了摸荷包,掏出一颗大铅坠来送给我,让我换换。不久,他下堤了。不久,他又回来了,还给我带来了细钩和海沙虫。我把它换上,穿上一小节海沙虫,不久就得了一尾小鱼。海钓开张我当然高兴,他也会心地笑了。我提议:把你的竿拿来一起钓吧。他说:我不钓这样的鱼。我都是自己开船出去钓。我请求说:我也想出海钓,你出海时能不能带上我。他爽快地答应:可以呀。但,这几天可不行,风太大。不过,你可以留个电话,我海钓时叫你。我求知不得,彼此留了电话和姓名。他走了,我又得了几尾鱼,都是小鱼,我把它养在别人的小塑料桶里。有一尾象罗非鱼,当地人说,这是海鲛鱼。回家几天后,苏先生打电话约我出海钓鱼,真是可惜!
北海的风一阵连着一阵,间歇太短。不能海钓,寻一个淡水的地方钓,等待风小。用手机一搜,合浦县有一个清水水库,罗非鱼好钓。驱车40余公里,终于到了。看到水质清澈,钓位干净,心里很高兴。但该水库是收费钓场,每人每天20元。购票时老板娘告诉我,这边水太浅,不能钓,必须退出去走一段国道后再拐进去。穿过树林,沿水边往前走。路太窄,走到几户人家处见能调头就调头往回走。看到干净的钓岸,满心欢喜。当背着鱼具站在水边时,又有些失望了。水库的风也不小,打了一根手竿,竿架都被吹歪了。只好打两根闷竿,用盘钩挂油枯和红方块,主钓罗非鱼。用绿豆饼充肌,用矿泉水解渴。等到下午3点,打出去20-30米的盘钩仅挂起一尾麻将非,真遗憾。天凉了,水温低了,罗非也不觅食了。不远处有一对从黑龙江来的老夫妻,带着全新的钓竿、钓椅比我稍晚些到,竿还没架完,一根海竿的铃铛就响了,老头叫老婆赶快扬竿收线,见老婆动作不麻利,跑过来逮,露水后仅是一尾白条,但这对老夫妻仍然满面春风。当我离开时,这对老夫妻也仅得到那尾开张鱼。靠近坝坎处也有几个人在钓,因为隔得远,不知道他们的收获如何。
我好象与海钓无缘,搜看最近几天的天气,风势不减。没有心情等了,回家。对真正的海钓只能遥想。当有心思再去时,一定先联系苏先生。
                       2019.12.7

原来只是路过

李小溪第一次遇见方濡是在去往可可西里的路上,李小溪穿着一件米色大衣,靠着窗户坐着,看着窗户外面一颗一颗溜走的树,眼里透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小姐,你好像坐错了位置,这好像是我的位置。”李小溪闻声扭头,看见了一位长相很干净的男孩“啊,是吗?”

“嗯,是。”

“这不是c33吗?是不是你走错了。”

“这里是c32,不信你看看。”男孩指了指车厢里的号码牌。

李小溪顺着他的手看见c32这几个大字,心里暗叹:刚才不是c33吗?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c32了。

李小溪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兄弟,没注意。”李小溪说完就准备起身去寻找c33

“不用找c33,它就是你对面的那个位置”男孩好心提醒到。

“啊。”李小溪抬起了头“哦,谢谢啊。”李小溪坐了回去,男孩也坐了进来。

“小姐,你这是去哪?”男孩问道

“可可西里”

“好巧哦,我也是,你是去拍藏羚羊的吗?”男孩惊讶的问道

“不是,我只是有点事情要去完成。”

“哦,那好吧,你是一个人吗?小姐”男孩转而问道

“那个我不是小姐”李小溪尴尬的说道

“额……你不是小姐,难道你是大妈?”男孩疑惑的看着她

“你才大妈呢,你还大叔呢,我有这么老吗?”李小溪白了白眼。

男孩连忙赔不是

“小姐这词不是什么好词,而且我有名字我叫李小溪”

“哦,我叫方濡”

“我是一个人来的。”

“你是一个人来的我也是一个人来的,要不一起吧?”

“也行,反正你长的还不错,也不吃亏。”

就这样,李小溪和方濡又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到了,这就是我要找的地方。”李小溪站在一个古朴的民房面前,说完,李小溪抬起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出来一个老爷爷,亲切的问道“你们找谁啊?”

“老爷爷,我是来找一个叫孟国斌的爷爷”李小溪礼貌的说的道

老爷爷愣了愣说道“我就是,你找我什么事?”

“我是罗秀梅的孙女,我奶奶让我来找你,让我给你点东西。”

老爷爷沉思了一会儿,伸了伸手让她们进去了,李小溪他们坐在了客厅,老爷爷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走进了里屋,李小溪望着这古派的装修,感叹道:真好,跟我想象中的一样

方濡也同样享受在其中。

老爷爷从里屋端着茶出来了,坐了下来说道“你奶奶现在怎么样了?”

李小溪低下了头,悲伤的说“我奶奶上个星期走了,奶奶临死前让我来找你,说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李小溪说完便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会古朴,但是里面装的东西谁也不知道。

老爷爷看着这个盒子突然掉下了眼泪“没想到,没想到,就这样了。”

一旁的李小溪轻声说道“奶奶让我物归原主。”

老爷爷听闻后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很漂亮的镯子,很干净,就跟新买的一样,这就看的出来奶奶是多么珍惜这个镯子“镯子,是我送给你奶奶的,当年,你奶奶她第一次来这里,她去小学教书,而我当时只是村里面的一名医生,有一次,你奶奶班里有一名学生生病了,你奶奶把她抱来了,你知道你奶奶当时站在阳光下有多美吗?从那以后我就喜欢上了你奶奶,我就开始经常去那个小学,慢慢的和你奶奶就熟了,你奶奶真的很可爱,她还有一点小糊涂,她经常迷路,而且还嘴硬,我都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慢慢的我们也就在一起了,这个镯子是我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后来你奶奶的爸爸来了,这时我才知道你奶奶是偷偷跑出来的,因为你奶奶的父母逼她嫁给一个她讨厌的人,你奶奶她不肯回去,你奶奶的爸爸就以死相逼,她奶奶就这样走了,后来我去找过你奶奶,去了之后才发现你奶奶早就搬走了,只给我留下一封信,让我忘了她。”

说着说着天已经黑了下来,李小溪和方濡便起身告辞了,在漆黑的路了,只有路灯伴着他俩

“没想到会这样”方濡闷闷的说

“我以前只是听爸爸说过奶奶有一个忘不了的人,却不知道经过。”李小溪望着路灯“后天我就要回去了,明天陪你最后一天。”

“嗯,好吧,那我们明天去看藏羚羊吧”

“嗯,好”

就这样一大一小的影子朝前走着

一天过的很快,但是对于他们俩个人来说很快乐。

第二天一早,李小溪就听到方濡敲她房门“起床了,起床了”

李小溪懒懒的回答道“知道了”

等到李小溪收拾完自己下楼之后,就看到方濡在和一个30多的男人在那里相谈甚欢,方濡无意间看见了李小溪,笑着冲着李小溪招手,示意李小溪过来,李小溪走了过去

“孟哥,这是李小溪我的朋友”方濡介绍到“小溪,这是孟哥我们这次的导游”

“你好”孟哥和李小溪同时说到

“好了,我来说说这次的时间,下午三点左右我就出发,四点二十左右就应该到了,到时候你们小心点,因为有狼,该准备的东西我都跟小方说了,你们自己去准备吧,下午2点40我们在这里集合。”孟哥认真的说道

“嗯,好,那我们就先走了,下午见”方濡说完就带着李小溪去准备了。

等到下午都到齐的时候,孟哥又强调了一下安全问题,慢慢的李小溪就睡死过去了,等到了地方,还是方濡叫醒了她“醒醒了,我们到了。”方濡揺着李小溪,李小溪揉了揉眼睛“哦,好”

等下了车,李小溪感觉到了冷,在那里跺着脚,方濡发现了她的举动,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套在了她的身上,李小溪准备脱下来还给他,方濡轻声说道“别脱,穿着”用手按在了李小溪的肩上,李小溪只好穿着。

越走越远,最后他们在一个空地上找了地方休息了下来,方濡有冷但是他一直忍着,李小溪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这么冷,还把衣服给我。于是李小溪直接抱上了方濡“别动,暖和”方濡只好乖乖的让她抱着,不过此时的他,心跳的很快,脸也很红,只是天太黑 看不见

孟哥在那煮着蔬菜汤

李小溪实在是忍不住了,轻声对方濡说道“我想上厕所”

方濡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那你去吧”

李小溪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不敢”

方濡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那我陪你去”

李小溪带着方濡走道一颗树的后面“你背过去,别偷看啊”

方濡转过身去“我是那种人吗?真是”

李小溪小声嘟囔着“谁知道呢!”

可方濡还是听到了“我去,太伤心了,居然不相信我的人品 我的人品那可是杠杠的”

突然,李小溪大叫一声“有狼”方濡立马跑到了李小溪的身边,狼好像听到了叫声,立马向李小溪扑了过去,李小溪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千万别过来,千万别过来,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就在这时,方濡挡在了李小溪的前面,紧紧的抱住了李小溪。


(喜欢就不要放手,紧紧抱住吧!)

【午夜儿科急诊室】
杨宗明摘下了眼镜,活动活动手腕,低下头,用手按摩眼眶。
办公室的墙上,时钟指向了0时。此时,杨宗明已经工作了6小时。
一名家长冲进诊室,着急地说:“医生,孩子一直高烧不退,您给看看。”
杨宗明重新戴上眼镜,拿起了听诊器……

1

“前面没车位了,往里面开!”11月23日22时,青海省妇女儿童医院停车场,一名保安身着棉服,站在岗亭中央,大声地指挥到来的车辆。车灯的照射下,他呼出的雾气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急诊大厅灯火通明,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问诊台和挂号窗口附近,排着长长的队伍。

急诊高峰期,医护人员穿梭于诊疗区和抢救室,孩子们的哭闹声此起彼伏。

2号急诊室附近,几十名家长在等待叫号。

一名家长半蹲着,给座椅上的孩子喂糖浆,孩子不愿意喝,哭闹着,脸庞憋得通红。

诊室外,等待的家长一遍遍看着手中的排号单,再看看叫号屏幕上的顺序,不停来回踱步。

一位父亲或许是有些劳累,在诊室外等待时,靠在椅背上打起了盹。

饮水机前,一名怀抱婴儿的妇女,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纸杯接水。

大厅后排座位上,几名孩子已经在家长怀中熟睡。为了让安静下来的孩子睡得舒服些,家长们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坐姿。

有的家长点开手机里的动画片,耐心地哄着不耐烦的孩子,陪孩子一起观看,不停地打哈欠。

2

“啊——,小朋友嘴巴张大,头往上抬。”2号急诊室内,杨宗明拿着手电筒正在给一名孩子做检查。

“孩子咳了一晚上了,还有点低烧,医生您看看需要打点滴吗?”家长问。

“孩子扁桃体有些发炎,先做个血常规项目检查,看看是病毒感染还是细菌感染……”

杨宗明还没交代完,就被另外一名家长打断了:“医生,孩子又拉又吐,先给我们看看,可以吗?”

杨宗明是青海省妇女儿童医院住院医师。他说,天气变冷,气候干燥,患儿开始增多,婴儿主要是肺炎的病症,上幼儿园和上小学的小朋友基本是上呼吸道感染,伴随发烧、感冒、嗓子不舒服等症状,还有些孩子是因为腹泻和呕吐前来就诊。

福先生和妻子抱着两岁大的女儿,从海湖新区赶过来看病。

“白天已经来过一次了,想着晚上看急诊的人应该会少些,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看着怀里无精打采的女儿,福先生说。

福先生怀里的小女孩微眯着眼睛,不哭不闹,妻子爱怜地摸着女儿的额头,拿出保温杯,给孩子喝水。

“大晚上的,也不想让孩子受委屈,但孩子一直高烧不退,真没办法了。” 福先生的妻子说。

23时,排队近两小时的福先生被叫到了号,夫妻俩抱起女儿,匆匆进入急诊室。

3

听到诊室门的响动,旁边的几名家长不约而同地看过去。听到护士叫号后,家长们比对着自己手里的号,又坐回了座位。

一名3岁大的孩子身穿羽绒服,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围在中间。护士要求发烧的孩子把外套脱掉,到急诊预检分诊台测量体温。

“脱掉衣服,孩子会冷的。”孩子奶奶说。

“发烧的情况下,首先要物理降温,穿着羽绒服,孩子会更不舒服。”护士耐心地解释。

急诊输液室里,坐着十余名家长和正在打点滴的孩子,一些孩子刚刚睡着就被咳醒,一脸难受的样子;更小的婴儿,哭得满头大汗,小脸通红。

杨宗明说,天气寒冷,气温变化大,首先要防止孩子受凉,尽量不要带孩子去人多的场合,室内要多通风,家长外出回家可能携带细菌病毒,应避免同孩子肌肤直接接触,要勤洗手,更要注意孩子的饮食卫生,避免引起肠道感染。

杨宗明说,输液的孩子,有些病史比较长,有的孩子已经病了一周了,还有些吃药不见效,感染症状比较重。

4

虽然水杯就在手边,但面对诊室外一个个焦急等候的家长,杨宗明连拿起水杯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杨宗明是下午五点半开始上班的,一直要忙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他说,最忙的时间段是晚上八点至十一点,一晚上下来,一个诊室差不多要看150名到180名小病人。

“晚饭吃了吗?”

“哪有时间吃饭呀,家长们都着急,可一个诊室就两名医生,柜子里有饼干,后半夜不忙的时候,垫一下。”

“晚上能休息吗?”

“不敢睡也不能睡,120随时要出诊,急诊科大夫需要及时抢救状况危急的病人,精神需要时刻紧张。”杨宗明一边说,一边摘下了眼镜,活动活动手腕,低下头,用手按摩眼眶。

办公室的墙上,时钟指向了0时。此时,杨宗明已经工作6小时。

这时,一名家长冲进诊室,着急地说:“医生,孩子一直高烧不退,您给看看。”

杨宗明戴上眼镜,拿起了听诊器……

急诊室里,孩子的病急,家长的心急,医生的时间急。

5

“医生,到我们了吗?你能不能快一点?”

“打完针,都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有退烧?”

凌晨1时,2号诊室里传来几声家长的抱怨。

杨宗明说,从家长的角度,他很理解家长的心情,大半夜来,等待一两个小时,父母心里都急,谁家的孩子都是宝。每当遇到这种情况,需要医生耐心地与患儿家长交代清楚,患儿病症治疗之后,都需要一个恢复的过程,应该信任并配合医护人员。

杨宗明说,相较于成人看病,小孩子不舒服只会哭闹,说不清哪里不舒服,所以,要和家长了解清楚孩子的饮食、睡眠、大小便状况和精神反应等,再通过对呼吸系统和心率的快慢诊断病因。

“忙点不要紧,就怕家长们不理解,把孩子生病的气发到医护人员身上。大家将心比心,请互相理解。”杨宗明说。

说起医患关系,杨宗明感触颇深地说,现在大多数家长的素质比较高,看病时,患儿的卫生,都会清理干净。

“有时候,家长让孩子说‘谢谢叔叔’‘叔叔再见’,这也算是对我们的认可和鼓励吧!”杨宗明说,正因为这样,即使再忙碌,大家的心也是暖的。

6

在急诊室的四个小时里,记者看到很多前来就诊的孩子的症状是感冒咳嗽。因为孩子白天是爷爷奶奶照顾,晚上父母下班回家不放心,就带到医院检查。

杨宗明说,孩子发烧感冒,可以吃点清热解毒的药,身体有个康复的过程,一些家长因为孩子没有迅速好转,反复来医院,对孩子来说有些折腾,不仅影响了孩子的休息和康复,而且医院人流量大,孩子免疫力弱,容易增加交叉感染的概率。

“如果孩子在幼儿园或者在学校期间生病,要戴好口罩,给老师说明病情,避免同别的孩子交叉感染。”杨宗明建议。

深夜2时,大多数人早已进入梦乡,而在医院挂号窗口前,还排着几名患儿家属。

输液室一角,一名打着点滴的小女孩,小声地问身旁的母亲:“妈妈,打完针,我们就能回家了吧?”(记者 李延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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