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美食# “馋,馋死了,好想吃金钩炒玉牌。”大晚上的,身处“静默”城市中的同学老张,还在微信里和我热火朝天地聊吃的。原来,宅家抢菜已经月余的老张,纵有咖啡香气萦绕,抑或红酒摇曳多姿,最念念不忘的仍不过是一道家常菜:豆芽炒豆腐。

这道食材同源的炒菜,用的是最朴素的黄豆芽和白豆腐。而豆腐要经得起翻炒,必须得是北方的老豆腐,而且得是那种用老卤点制的、带着浓浓豆香气儿的北方老豆腐。这种天然的香味儿,隐隐约约有点类似龙井绿茶的豆香味道。

先一根一根把黄豆芽底部的细小根毛摘净,即是“金钩”;将豆腐切成厚薄适中、两指见方的块儿,即为“玉牌”。热锅冷油,将豆腐块儿滑入锅中,煎至两面金黄,即放入豆芽翻炒;最后加上碧绿的葱段和少许的盐,大火翻炒调味即成。短短几分钟,这道简单美味的“快手”菜就成了。

只见盘中黄白相间,翠绿点缀,煞是好看。单这赏心悦目的卖相,就已令人食指大动。满满挟起一筷子菜,入口是豆芽的脆爽和鲜嫩。而豆腐则带着油煎的滋润和焦香,一大口咬下去,也绝不会有吃到骨头和鱼刺的担心,反而有一种大快朵颐吃肉般的痛快感觉,一口又一口地停不下来。

在物质不丰富的年代,豆腐真是普通人家的肉啊。所以,至今豆腐这种富含优质蛋白的食物,就妥妥地是最实惠的“素肉”“素鸡”。“爷俩吃半斤豆腐—拼(抢)了”,这个戏谑的歇后语,是流传于豆腐的发源地,江淮一带不富裕的“干饭人”的老笑话。豆腐含水量高,半斤老豆腐也不过是掌心方寸大小的块儿罢了。在吃肉很“奢侈”的时候,父子俩一人夹几筷子就没了,还不赶快抢着吃吗?

而我童年时,虽然也能吃到肉,但却也同样热切地盼望着能吃到散发天然豆香气儿的老豆腐。因为那时的我患有哮喘,对鱼虾之类都过敏。而豆腐被认为是性平味甘,所以老豆腐于我,是再适合不过的了,尤其是母亲在家里自己做的老豆腐。

做豆腐要先从浸泡黄豆开始,把干豆全部浸没水中,泡到胀大数倍后捞出磨成浆;生豆浆用特制的布袋装起过滤,将豆渣一袋一袋地分离出来;然后置于大铁锅中烧煮,还没开锅,老远就能闻到浓郁的豆香气了。很是诱人!

这时候,母亲就从屋角一个坛子里,小心翼翼地舀出一碗盐卤水来,端到灶台前等着。等到锅中豆浆烧开,浓白的浆水上下翻滚时,母亲用一把特制的勺子,舀起少许老卤水,蜻蜓点水一般轻快地沿着锅边撒去,并缓缓而有力地搅动着。没过一会儿,原本如奶汁一样的豆浆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逐渐出现絮状沉淀,结成了大朵的白白豆花儿。而浆水也变得越来越清亮,最后竟如同一汪碧水一般。

母亲会先舀出一碗豆花来,撒上点小虾皮,淋上点鲜酱油,如果再滴上几滴芝麻香油,那简直就是人间极致的美味了。这碗豆花是让我们姐弟仨先过下嘴瘾的,每人分到的并不多,可已经足够小小的我们心满意足了。而母亲自己,却常常只舀一小碗清亮的浆水喝,嘴上还说:“这个才真的鲜呢,好喝。”我伸过头,喝了一口她碗里的清浆水,味道闻着的确是清香微甘,但喝到嘴里却是有点涩涩的苦,根本不是鲜味儿。

母亲点豆腐的卤水用得恰到好处,做出来的成品才能老嫩适中。当豆花全部凝聚成云朵大团时,母亲快手快脚,用舀瓢迅速地把白白嫩嫩的豆花盛出来,倒进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干净笼布里,然后将笼布对角两两系紧,并压上一块木制的盖板,双手不停地按压盖板的边缘。于是,清亮的浆水从笼布缝隙里被不断挤压出来,滴滴答答的如同唱着欢快的歌儿。

等到浆水不再滴答,打开笼布,一板软硬正好的白豆腐就做好了。这其实很考验人的眼力和手上功夫,否则的话不是卤水多了豆腐发苦,就是少了豆腐易碎。如果偶尔失手,一向能干利索的母亲就会自责不已。

刚做好的老豆腐,还带着热乎的香气,切成大小适中的块儿,可以用花生油煎着吃,类似铁板豆腐的做法。当豆腐在油脂的热情“滋啦”声中,被煎得两面焦黄发亮,看着就让人垂涎。吃到嘴里,焦香的外皮稍有点韧,内里却是软嫩的细腻,唇齿间满是纯粹的植物味道,让人从口腔到内脏,都是妥妥的服帖舒畅。

其实,这种做法既简单,又能保持卤水老豆腐最原始的滋味。只需要在清水锅里放入几片薄薄的鲜姜,一点点盐,将豆腐切块投入水中,水滚后,几分钟后即可捞起食用。即便只配上一小碟鲜酱油,味道也都是极好的;倘若能有少许蒜泥加入,滋味就更赞了。

豆腐的软滑,滋味的纯粹,配合着热气腾腾的水汽,在江南的夜里,就显得特别温馨又可人。就像佩弦先生自己说的:“这并不是真的吃饭,只是玩儿。”除了应付嘴巴的寡淡之外,又不用像吃碳水、高脂食物那样担心发胖,还能生生地多出些文人雅趣来。

自古以来,好的文章被以“锦绣”称之,亦能以称之为“大块文章”。深谙“凡尔赛文学”的大诗人李白,自称“儿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就曾在《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一诗中写道:“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

于是,篇幅短小的文章也就有了“豆腐块”的别称。而在江淮一带,给将入学读书的孩子吃切得方方正正的豆腐,既有希望他(她)为人清白端正,也隐含了希望孩子能提笔写出好文章、读书出人头地的美好愿望。

而我自幼体弱,母亲经常宠溺地看着我大口满足地吃豆腐。或许,她的心中不是盼着我读书有多厉害,而是希望我尽快摆脱哮喘缠身,健康地长大成人吧。

不管是煎烤烹炸,炖煮烧溜,还是搭配蔬菜腥荤,老豆腐都能应付自如,是一道价廉物美、贫富皆宜的家常菜。倘若刀工了得,豆腐还可以被片得薄如纸张,再切成细丝儿,搭配瑶柱、鲜虾和火腿等,制作成淮扬有名的“大煮干丝”或者是烫干丝,做出各种丰润美妙口感,这就是比较精细的文雅吃法了。

吃过的东西,日子久了就容易上瘾,如同茶瘾、咖啡瘾一样。而我和老张这样出身普通人家的孩子,无论是来上一盘家常味道的豆芽炒豆腐,还是细品着茉莉香茶,筷子挟起秀气的干丝儿,其实都是在咂摸曾经熟悉的味道。在豆香茶香中,在水汽缭绕中,牵引出对母亲家乡的思念来。

如今太平盛世,餐餐有鱼有肉,豆腐的滋味看似十分寡淡,却常常令我牵肠挂肚地想念。正如老张期盼着早日解封,等待老菜场重开一样。时不时地,我需要一盘老豆腐的清淡,来慰藉肠胃,安抚心情。

原来,所谓的美食,不过是儿时熟悉的味道而已。

《豆腐赛肉香,妥妥安抚了思乡人的肠胃》文 | 清风吴语

《如懿传》里,冷宫里饭菜简陋,只分给如懿一碗菜和两个发霉的馒头,一个废妃告诉如懿,冷宫里也可以用银子换些好的吃食。如懿和惢心就做了一些绣品,托凌云彻卖到宫外换银子。

一直觉得如懿的性子淡然脱俗,无论面对怎样的压力,她总是在认真的生活,等待时间给她一个答案。

她被贴身婢女阿箬诬陷,“指证”她和两名皇子的死有直接关系,她没有气急败坏地为自己辩解,也没有拼命向失去皇子的嫔妃解释。

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她相信会有一个公正的裁决。

进了冷宫,她也没有一丝抱怨,和惢心种凌霄花打发时间、做绣品挣钱、善待冷宫废妃,还鼓励胆小的海兰学会反抗。

最终,她等到了离开冷宫的契机,重回那座华丽的宫殿,给陷害她的人带来狠狠一击。

如懿从不害人,待人和善,却有尺度,她就像清宫里的一缕阳光,毫不吝啬地温暖所有人,却从不照进阴暗的角落。

#你害怕看牙医吗# 《洗牙之后,我对看牙医产生了PTSD》 文 | 读者:乔七阳

生活中有很多明知对自己有益,却依然难以坚持、甚至偶尔抗拒的事,譬如运动、读书、不点外卖等等。于我而言,这份长名单上还要再加一项,就是看牙医。

在我小时候,看牙医和体检一样,还不是大众认知里需要定期做的事。对我爸妈这样的老一辈来说,只有牙疼得实在忍不了才会想到要找牙医。因此,成年前我只跟牙医打过一次交道。

那会儿我读小学二年级,不知道为什么蛀了几颗乳牙,隔三岔五就对我妈喊牙疼。我妈想等它们换牙时自然掉落,奈何这几颗牙极其倔强,任凭时间流逝、蛀得千疮百孔也自岿然不动。就这么僵持了几个月,在我又一次半夜因牙疼哭闹后,我妈终于决定给它们也给我一个痛快,在某天放学后把我带到了社区医院。

尽管已经过去了许多年,我却仍能清楚地记起当时的情景:在一个简单的白色房间里,牙医阿姨拿棉签往我的牙龈上抹了些许麻药,等了一会儿就抓起钳子,探进我嘴里,麻利地开始了动作。许是这几颗乳牙已被蛀得根基不稳,居然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一颗颗连根拔起。全程我都没什么感觉,唯有拔到最后一颗时略有些疼,想来是麻药开始失效的缘故。

我还没从“拔牙原来这么快”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牙医阿姨已经叫我从躺椅上下来了,指着身边放蛀牙的铁盘,让我看看自己的牙蛀得有多厉害,还告诉我以后一定要认真刷牙。回家路上,我一路好奇地舔着曾经蛀牙的地方留下的空洞,一边天真地想,拔牙还挺好玩的,也没有听上去那么可怕嘛。

那次拔牙后的十几年里,我幸运地再未受到蛀牙的困扰,也就没再去看过牙医。直到工作以后,因为公司提供的牙科保险里包含一年两次的免费洗牙,本着“不洗白不洗”的心态,我兴冲冲地预约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洗牙。

牙医在美国是公认的高薪职业,大部分牙医受雇于小型的私人诊所,一些忙碌的诊所甚至需要有熟人介绍才会接收新客户。我预约的这家私人诊所就是同事介绍的,坐镇的牙医是一位韩国大叔,同事说他认真、可靠,适合像我这样初次洗牙的人。而彼时的我还在为薅到了羊毛沾沾自喜,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到了预约的那天,我在护士的引导下拍了X光,很快就被领到了躺椅上。戴着口罩的牙医大叔登场了,简单寒暄了两句就叫我张嘴。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见他拿了什么,只感觉像是一根细针,从上排牙开始由口腔一侧向另一侧移动,在每颗牙之间的牙龈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大叔边戳边麻利地报出了一连串数字,我还在好奇这些数字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完成了动作,也没多废话,对刚刚在记录数字的护士招招手,直奔主题开始洗牙。

如果说之前戳在牙龈上的工具感觉像细针,那洗牙的工具就像一把磨钝了的钩子,在牙医大叔的操作下围着每颗牙打转,变换着角度掏来捣去,虽然不至于疼得无法忍受,但深深浅浅、延绵不绝的刺痛感也足以叫人抓心挠肺。有时不知刮到了哪个敏感点,一股钻心的酸痛沿着神经直蹿头顶,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控制不住,“哗”的一下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牙医大叔忙得起劲,一旁的护士也没闲着,拿了根管子在我嘴里边挪动边吸血水。机器的嗡鸣声中,我努力张大嘴,紧紧闭上眼,想象此刻自己的血盆大口就像cult片里的喷泉,噗哧噗哧地往外喷着可疑的液体……生无可恋之余,又有几分诡异的好笑。

也许是见我面目狰狞,牙医大叔中途还停了停,叫我放松点,太疼的话就举手告诉他。我勉强回了他一个含糊的“ok”,暗暗把手紧攥着拳,只盼着这场酷刑早点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当牙医大叔终于停止了动作后,我眼冒金星地从躺椅上慢慢坐起来,满嘴的铁锈味儿混着奇特的薄荷牙膏味,随着口水的吞咽从喉咙蔓延到鼻腔,脑海里只剩下八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牙医大叔也摘下了口罩,盯着我问:“你有多久没洗牙了?”

我犹豫了几秒钟,实在不好意思说这是有生之年的第一次,于是含糊其辞道:“挺久了。”

他露出洞悉一切的笑容,随即告诉我虽然我预约的是常规洗牙,但基于我牙齿的糟糕状况,他刚刚给我做的已经算是深度洗牙。洗牙前他报的那些数字,代表的就是每颗牙齿的健康程度,数字越大越糟糕。而且,因为我的牙龈发炎得厉害,接下来需要每天早晚用一种处方消炎药漱口,两周后来做一次复查,他会在复查后再给我补四颗牙……

牙医大叔说得云淡风轻,我却听得毛骨悚然,只觉得自己的牙俨然已处在朝不保夕的危难时刻。在此之前,我以为自己的牙齿整齐又健康,吃冷吃热都毫无顾忌。谁曾想在平日看不见的地方,早有数不清的牙石和牙菌斑悄悄堆积,就像埋在口腔深处的炸弹。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去前台拿了处方,顺带一张两百多美金的账单,说是深度洗牙的自付费用,不能报保险。我在懵懂中付了钱,约了下一次的复诊时间。大叔送我到门口,又给我苦口婆心地科普了一番定期看牙医的重要性,顺带附送一碗抚慰心灵的鸡汤,说他现在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我能在七十岁时,还拥有可以跟现在一样吃嘛嘛香的好牙口。

不得不说,这第一次的洗牙经历给我留下了不小的心灵创伤。之后一段时间里,只要想起工具在牙缝里使劲儿鼓捣的感觉和机器的嗡嗡声,我都会不由自主地打个冷战,到了临近复诊的日子更是焦虑得坐立难安,甚至几度想取消预约。

虽然听上去有点夸张,但事实上我发现,身边有不少像我一样因洗牙而对看牙医产生了PTSD的人。某次和朋友聊天时得知,她第一次洗牙洗到一半就直接落跑,原因是过程中牙龈出血得太厉害,她受不了了想漱漱口,坐起来接连吐了几口颜色惊人的血水,吓得一旁作陪的她妈直接求牙医:别洗了吧,你看孩子都吐血了……

而据牙医说,洗牙时之所以会疼痛和流血,是因为牙齿本身有炎症,健康的牙齿就不会有这些问题。所以,放弃洗牙只会形成恶性循环,唯有痛下决心、从头根治,才是真正的解决之道。我在坚持认真刷牙、使用牙线一段时间后,洗牙时“血沫横飞”的恐怖画面确实减少了许多,从R18渐渐降级到了PG13,也算是身体力行地印证了这一说法。

不过,洗牙其实还并非是我在看牙医的路上最大的心病:如果说洗牙给我带来的焦虑是三分的话,那智齿带来的焦虑大概就有七分了。

从X光片上看,我的智齿其实还挺规整的,没有横向生长、也没有挤占其他牙齿的位置,就和普通的大牙差不多。成长过程中虽偶有发炎,但都在一两天后自行消退,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因此,我从没想过要拔掉它们。

开始看牙医以后,几乎每一任牙医都会在第一次就诊时注意到我的智齿,然后告诉我,尽管这些智齿长得没什么问题,但因为它们的位置太靠里面,平时刷牙很难刷到,容易造成牙菌斑堆积,建议我还是找个合适的时间移除。

在一次搬家换了新牙医后,对方似乎对我的智齿格外在意,三番两次地催我尽快手术,却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理由。我心有疑问,又不敢质疑医生的专业性,无形的压力下,只好磨磨蹭蹭地预约了几周后的手术时间。

等待手术的那几周,我差不多每天都会在网上查阅各种可能的后遗症,从开口障碍到面瘫,每一样都看得我心惊胆战。我也时不时地想起身边朋友们拔智齿的悲惨故事,譬如好友S之前一口气拔了四颗智齿,菱形脸直接肿成了方块,两颊都是淤青,一周里掉了五斤;还有闺蜜L,因为找不到可以在手术后来接她的朋友,只能选择不用麻醉、吸着笑气拔智齿,据她的回忆,血光飞溅中,她几度觉得“看到了真正的地狱”……

人的意念有种奇特的重量,原本平常的一件事,思前想后得多了,就会显得愈发沉重起来。预约的前一周,我对手术的忧虑终于累积到了难以承受的顶峰,连上班都难以集中精神,最后干脆一咬牙、一狠心,直接打电话取消了手术。

自那之后,我出于心虚,再也没去过那位牙医的诊所。我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做错了事”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专业的牙医代表着一种不该被违抗的权威;又或许是因为我也知道,拔智齿从理性上来说是正确的选择,可我还是做了逃兵,像一个对自己的健康不负责任的胆小鬼。

挣扎了一段时间,我终于又鼓起勇气找了一位新的牙医。这一次,面对这位和蔼的亚裔阿姨,我没有再一个人默默纠结,而是直接向她说明了我对智齿手术的顾虑。她耐心地听完了我的倾诉,看了看X光片,然后笑着告诉我,既然智齿长得没有问题,那么只要我没有不适的感觉,就可以先以观察为主,不着急做手术。

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在愉快的交谈氛围中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和牙医的沟通理应是双向的。曾经我总以为自己在牙齿问题上没有决定权,每次面对牙医时都像犯人等待判决一样;这样的想法直接将我放在了和牙医不平等的位置上,也变相放大了我对牙医的负面情绪。但其实,牙医并不是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审判者,而是在保护牙齿的路上陪伴我、给我建议的引路人。

当生活中出现种种不如意时,有效的应对行为通常有两种,一是接受与之共存,二是行动将其改进。面对牙齿的问题也是如此,但我想无论是选择接受还是改进,都应该抱着开放的心态和牙医积极沟通,而不是仅凭想象闭门造车,给自己制造焦虑和恐惧。

如果能抱着一颗平常心、将牙医当作一位良师益友来看待,那么或许,看牙医就会逐渐变得不再那么难。我也希望自己能在定期看牙医的路上坚持下去,做到如第一任牙医大叔所祝愿的那样,在七十岁时还吃嘛嘛香,拥有一口健康坚挺的好牙口。


发布     👍 0 举报 写留言 🖊   
✋热门推荐
  • )咋还有这么能阴阳怪气的人捏心眼就问sb她为啥还在看第十集 sb表示自己没有vip我说 哦 现在大家默认vip是普通观众,超前点播是vipsb:你有vip 有钱
  • 3、老乡,你再要个三胎,你家的日子更难过了,家里没有万贯家财要继承,为什么一定要生个男孩才满意,看看你的收入和支出,日子过的有多艰难。 7、别的不知道,只
  • 好快啊 都这么久啦 早上做了个恐怖的梦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都怪小廉 仔细想了一下感觉 真好啊 在一起都400天啦 和婉婉 马大姐 虫虫 小张 雨姐
  • 不管是裂哥还是安娜公主,在那样一双眼睛的加持下应该很难有人不会被迷惑住吧(虽说23岁的苏醒没人能拒绝,除了18岁的王栎鑫,但是15年后他也被迷住了呀)[苦涩][
  • 地震~据中国地震台网正式测定,北京时间️1日23时2分(当地时间10月2⃣️日0时2分)在日本九州岛附近海域发生5⃣️.7⃣️级地震,震源深度30千米,震中位于
  • (永远太棒了❤️ )这是什么人间理想型受,对于自己的感情一点都不拖沓,而且三观又正,那么可爱 这就应该是成年人最正确的爱情[鼓掌]这两天的快乐,和陈少一个
  • 14.多庆幸,你是我领略万物后,仅存的心动。9.乍见心欢,小别思恋,久处仍怦然。
  • 1男性灸关元,补肾又长寿古书上说:每年春夏季节交替的时候,艾灸关元千壮,长久坚持,人就不再害怕寒冷暑热。一、关元穴培补元气最好的办法就是艾灸关元穴,因此,我国古
  • 灵动星星✨ bling bling 仙气美甲甲油胶:kasi 灵动星星 bling bling 仙气美甲 C 哈喽宝子们,我又来分享美甲啦 好久没有做这种仙仙的
  • 还挺感慨的…去年meiji说要10000RT会发布特别message视频…当时我们都好努力用了很多账号+找朋友帮忙才很勉强RT到了1万…而且其实最后在messa
  • 我清楚的记得我很后悔很想跑的那种感觉《你不是真正的快乐》[音乐]词曲:阿信人群中哭着你只想变成透明的颜色你再也不会梦或痛或心动了你已经决定了你已经决定了静 静静
  • 这些图片和视频都很漂亮,但是隐藏着一个钓鱼代码,当每个人都发送这些消息时,黑客会使用你的设备窃取个人信息,例如银行卡信息和数据, 并闯入您的手机。政府相关部门为
  • 可惜可惜,口说精气神医时舍神气都打中医名查病靠C丅医生不信神无神讲精气神为精气根无根讲个屁西讲身心灵现实解身体解剖学为本无心怎行医中西医疗界都在修机器人机一结合
  • 若,邂逅只是黄粱一梦,那么,手心里的余温怎么还留下几许醉人的芬芳?若,邂逅只是清梦一场,那么,心中的相思河畔,怎会留下悠悠的缱倦缠绵?
  • 而当年雷曼倒掉,美联储就开始直升机撒钱了。还说美联储要加息到后年的专家,站出来走两步?
  • 在A200000主表第1行“营业收入”处填写400万元,第2行“营业成本”处填写150万元,第3行“利润总额”处填写200万元,根据《企业所得税申报事项目录》在
  • 往后,要在每一个平凡的日子,用心珍惜这些你最爱、也最爱你的人,因为有他们,余生才有团圆~!但正如三毛说的那样:“知交零落实是人生常态,能够偶尔话起,而心中仍然温
  • 这种扁桃体炎多伴有腹胀,便秘,口臭,食欲不佳等症状,说明小孩体内有积食了,而积食不一定是一两天形成的,也可能是慢慢形成的。这种是有形之积,还有一种是无形之积,比
  • 4.因为在前一日的日报上登了某君的一篇《章太炎的寂寞》给章宅治丧处看了大不满意,以为对章老先生有“不敬”之处,并且编者被穿去受了一次训话,大概这便是原因,我这篇
  • ​在展示的视频中,可以看到位于舍甫琴科夫定居点南部的部分军事车队。​据多方消息称,舍甫琴科夫的视频片段是在 9 月 8 日上午拍摄的,目前有消息称装甲车纵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