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们的一个同事——她们老家是天祝的,说到天祝冬天的冷,似乎要比我们这边厉害些,这让我们有点出乎意料之外,仔细想想,却也感觉到确实是那样,因为前几年,我们多次坐过兰州到天祝炭山岭的客车,不过不是去炭山岭,而是在大通河桥头下车,去了青海互助县藏医院看病。
而其中有一年正月十几,因为连城那一带修路,我们是从华藏寺这一面走的,翻越了五台岭,到达炭山岭镇,又雇私家车到藏医院的。那天天气特别冷,客车走在冰天雪地,云雾缭绕的五台岭上,我总觉得心里发颤。到炭山岭后,我们的行李竟然冻在了车底行李间的底部,费了老一鼻子劲儿,才算是扯下来了。而从炭山岭镇到互助北山扎隆沟的路上,雪没有消融,私家车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到了医院后,我对返回去的师傅叮嘱了又叮嘱,让他一个人开慢一点……
而其中有一年正月十几,因为连城那一带修路,我们是从华藏寺这一面走的,翻越了五台岭,到达炭山岭镇,又雇私家车到藏医院的。那天天气特别冷,客车走在冰天雪地,云雾缭绕的五台岭上,我总觉得心里发颤。到炭山岭后,我们的行李竟然冻在了车底行李间的底部,费了老一鼻子劲儿,才算是扯下来了。而从炭山岭镇到互助北山扎隆沟的路上,雪没有消融,私家车走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到了医院后,我对返回去的师傅叮嘱了又叮嘱,让他一个人开慢一点……
这次来西安,遇见几个旧时好友。大琴子说:“你跟以前变了好多,现在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好温柔。”我想解释一下这种变化,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可能是时间吧,毕业两年多也有了一些社会经历,开始持重。也可能是爱情吧,被人爱护着,从内到外开始慢慢柔软。晚上,几个天祝老乡吃饭,老班长赵其实赶了过来,酒过三巡他说:“你变了。我记得你以前很活跃呀,和某某某一起怼人挺厉害的,特别活泼。”我说“没有吧,我不记得我以前很活跃呀。我的目标一直是做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可能现在也没有很成功。”我们一起的哥哥说:“还是非常成功的,起码你一直给我的感觉就是成熟稳重。”这让我有点飘飘然。
结束饭局,回去的路上,老乡哥哥说你这老同学不错呀,从他那边过来要二十多公里,来回两个多小时,兰州到天祝的距离。我有点吃惊,没想到有这么远,也没想到老班长赵其实为了我这个六七年没联系的同学跑这么远过来吃顿饭,要是我就肯定不来,太远了,来回折腾也太麻烦了,一下子就很感动。
结束饭局,回去的路上,老乡哥哥说你这老同学不错呀,从他那边过来要二十多公里,来回两个多小时,兰州到天祝的距离。我有点吃惊,没想到有这么远,也没想到老班长赵其实为了我这个六七年没联系的同学跑这么远过来吃顿饭,要是我就肯定不来,太远了,来回折腾也太麻烦了,一下子就很感动。
如果不是老朋友提前五天祝我生日快乐,我自己真的是差点忘了,至于为啥提前五天,朋友说是怕过几天又忘了,哈哈,太理解了。连自己都差点忘了的阴历生日,竟然有人记得专门祝福,我真的是很感动。陪读家长的生日还能有什么花头呢,小朋友两节课中间吃了个蛋糕,走了一遍仪式,收拾完就开始陪练打鼓,陪作业,陪上课,嗯嗯,快乐是来自内心对于生活的掌控,没有太多幻想的踏实日子少了很多徒增烦恼的失望,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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