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旅行part12

欧洲更新的比较多了,更点国内的~最难忘的是西藏和台湾~
去西藏的时候是大学的毕业旅行,本来约了一个姑娘一起,结果票都买好了她把我鸽了,又变成了一个人的背包客~

当时依旧不舍得花钱,坐了46小时的硬座到的西藏,火车上当时还要签字,感觉就是生死状,因为高原身体可能会有问题,签署自愿去西藏,留下紧急联系人的方式。第一天的火车上上下下好多人没什么氛围,第二天可以确认大家的目的地都是西藏,都撒开欢得聊~有些人是去过西藏很多次了,每年还是想去玩,有的是瞒着家里体验生活的大学生,甚至交流了人生规划、家庭关系等,那是车厢里和陌生人最开心温馨的时光~

当时西藏的治安一般,所以城里到处都有解放军叔叔的身影~我还没到西藏就已经高反了,当时总觉得自己身体好,缓一缓就可以了~到达西藏是下午,定的青旅不好找颇费周张,加上高反严重,我到青旅的时候老板看我状态不好,直接给我拿了氧气瓶,红景天,让我躺着休息适应适应。其实躺下也睡不着,辗转反侧,晕晕乎乎,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我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

青旅里有很多拼团信息,找到伙伴还挺容易的。来这里的人一般都会呆上一两周,相互问问行程经验是真方便~平时生龙活虎,西藏的一切活动都变成了慢动作~驴友说,在西藏即使被偷了,也不要跑,谁跑谁先挂……

#绵绵报新闻#【夜读|豆腐干里的红军故事】□周永珩(北川)

  我的老家在川西千佛山麓的北川山区,当地出产一种小颗粒的黄豆,以这种小黄豆做成的豆腐,口感细腻,香味浓烈,是难得的美味。对我而言,更美味的则是用这种豆腐晾晒成的豆腐干。我素来喜欢吃豆腐干,要么把豆腐干洗干净,切成小条当零食吃。要么加入酱油、香油、红油、蒜泥、老干妈等调料,令人食欲大增。

  我吃的豆腐干都是在老家乡下李大姐家购买的。李大姐做豆腐干已经近20年了,磨豆浆以前是石磨,这几年才改用机器,其余工序完全是按照传统豆腐干的制作方式,精工细作。再经过自然晾晒跟柴火熏制,正所谓“慢工出细活”,用这种方法制作出来的豆腐干硬中带韧,久放不坏,味道也是其他地方难以比拟的。这让自诩老饕的我愈加神往。

  那天我来到李大姐家,她正忙着将浸泡过的黄豆一盆盆地倒入磨浆机,随着机器“吱吱呀呀”转动,乳白色的豆浆缓缓流淌出来,一股股的鲜豆浆香味直冲鼻腔。她把豆浆倒入大锅,文火熬制后,又舀出豆浆,倒入白纱布遮挡的木桶,去除豆渣,仅留下纯豆浆。再把纯豆浆倒入纱布大桶,再加入一定比例的胆水,一搅动,豆浆转眼间变成了白白嫩嫩的豆腐花。再将豆腐花舀入铺好纱布的豆腐箱,盖上木板盖,拿两块大鹅卵石压住箱盖,豆腐就在里面成型。

  趁着豆腐成型的空档,李大姐才有点时间,招呼我们喝茶,摆起龙门阵来。

  李大姐说,做豆腐干是北川山民几乎家家都会的手艺:“三几年的时候,红军和国民党军阀在千佛山打仗,红军吃了北川豆腐干,才打赢了敌人的!”

  千佛山北麓的北川峡谷,虽然地瘠民贫,却是川西平原通往川西高原的战略要地,1935年红四方面军突破四川军阀的重重封锁,前往阿坝与中央红军会师,一路浴血战斗打了很多场战役,以千佛山战役打的时间最长,战况最激烈。李大姐给我们讲的红军的故事,是她妈、她姑姑、她外婆讲给她的。虽然我们当做传说而不是真的历史事实来听,但也极有可能是发生过的事情。

  根据李大姐的讲述,不难还原当时的情形。那是1935年春天,穷人的部队红军与四川军阀的部队在千佛山打仗,千佛山上,山高林密,春寒袭人,红军远道而来,靠采摘灰灰菜、鹿耳韭、蕨薹等充饥,他们披蓑衣,穿草鞋,喝山泉。老百姓都知道红军是为老百姓打天下的,纷纷捐出家中的口粮、水腌菜、鲜菜、鸡鸭、猪羊,有的妇女把自己坐月子吃的醪糟也捐了出来。红军攻打千佛山最高处的天门洞时,敌军有两挺机枪,气焰十分嚣张,只要红军一靠近天门洞,里面的敌军就向外打枪,当时就打倒了一个排的红军战士。红军首长王树声接到报告,拍着大腿说:“今天不把天门洞打下来,二天如何打天下?”当晚,王树声就组织安排突袭天门洞的战斗。第二天,红军从部队中挑选出几十名精壮小伙组成突击队,安排炊事班做了几大盆豆腐干炒腊肉,为突击队壮行,突击队员吃过后,请当地老百姓带路,傍晚时分抄小路包围了天门洞。天门洞的守军以为红军刚吃了亏,再也不敢来了,没想到红军这么快就再次包围了他们。说时迟,那时快,红军突击队员迅速发动冲锋,冲进敌军阵地,敌军见状,吓得扔出枪支弹药,大声求饶:“红军爷爷,我们投降,我们投降!”打了胜仗的红军官兵都说,吃了豆腐干炒腊肉,浑身是劲。

  李大姐说,红军吃的那些豆腐干,就是山脚下的老百姓一家家凑起来的,不然一夜之间,单独一两家人哪里熏得出来那么多豆腐干?我们连连点头称是,红军是穷人的队伍,当然深得山民拥戴,家家户户熬夜做豆腐,熏制成豆腐干也是可能的。

  李大姐平时每天做一两百个豆腐干,过年过节期间,豆腐干的需求很大,每天她们全家人上阵,还要请人帮忙,做上七八百个豆腐干,才能满足供应。这几年,随着北川县城地震后外迁重建,北川豆腐干也走出大山,成为绵阳、成都等城里人餐桌上的美味。

  我们沉浸在红军故事里,李大姐继续做她的豆腐。水豆腐压制一小时成型后,再把切好的豆腐一块块码放到竹篱笆上。紧接着,李大姐在豆腐上均匀地撒上用精盐、茴香、丁香、花椒、桂皮制成的调料粉,再用小刷子给豆腐涂点酱油。之后便是将水豆腐放露天晾晒三四个小时,待豆腐水分滴得差不多了,就移至柴火熏房里熏炕。熏炕是用树根、柏树丫、柑橘皮、锯木屑燃起小火慢熏,这样熏出来的豆腐干有一种不刺鼻的果木香。熏炕大概要花五六个小时,要熏至豆腐干两面四角呈金黄色,才算大功告成。

  闲话说够,李大姐取了一个熏好的豆腐干,用热水洗干净,切成长条招待我们。我捏着这条带着烟火味的豆腐干,轻轻放进嘴里,舌头马上就感觉到魂牵梦绕的滋味,咀嚼起来柔韧而富有弹性,既有肉的劲道,嘴角又噙满五香调制的香味,越嚼越香,难怪连红军吃了都浑身是劲呢。

  来源:《绵阳日报》

#绵绵说晚安#【夜读|难忘味道里的乡愁】难忘味道里的乡愁

□程志坚(绵阳)

  我的老家在盐亭乡下。老家的祖屋,分布于一大一小连着的明清时代传下来的大院落中。两个院子里,墙贴墙门挨门住着将近20户人家。

  童年时代的许多时光,我都是在这热闹喧嚣的大院落里度过的。平常日子,一到饭点,爱聊天的男人女人们,便端着硕大的海碗,碗里盛满被称作“玻璃汤”的玉米糊糊,或被戏称为“带皮炖猪脚”的酸菜煮红苕,蹲在门前的阶沿上,一边滋溜滋溜、吧嗒吧嗒地吸食着,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大着嗓门聊着家长里短或庄稼长势、出门见闻。

  做挂面是要请专门的师傅。因为要就着阳光,我家向阳的堂屋和厢房外的门廊阶沿,便成了挂面师傅理想的临时作坊——将挂满了一圈圈粗粗的挂面坯子的面棍一字儿排开,悬挂在高高的房梁上,师傅站在梯子上,用一根面棍穿过一圈圈面坯下边,双手在两端握了,再匀着手劲,从上往下,一寸寸小心翼翼地压面扯面。直到将一挂面条扯得好几米长,细若银丝,几乎抵到地,再接着扯第二挂。待到一排溜的挂面扯好,我家门前,高高的檐下,便若宽大的瀑布,在阳光里泛着光,在微风中轻飘飘摇曳着,散发出带着咸味的淡淡面香。

  在老家,待客要讲礼数,红白喜事的筵席也十分讲究。院里无论谁家办席,都是借来邻家的八仙桌,在院坝里排开场面。若遇雨天,则在宽宽的阶沿上一圈儿摆开。客人太多,要一轮一轮地摆流水席。

  筵席上的菜品,冷盘都是八大碗或十大碗,不过大肉则要看各家的家境。筵席上,主家照例要给客人备上宽宽的油纸或青菜叶,客人照例是要将粉蒸肉、烧白和夹沙肉这些大肉用纸或菜叶包了,带回家去改成细条小块,烩上菜,给一家老小“打牙祭”的。我见过最大的粉蒸肉和烧白,足足有一拃多长,比筷子头还厚。那是跟着母亲在村里殷实的会计家吃席时见识的,村里人为此论道了许多年。

  然而,40多年前,随着奶奶故去,我们全家就再没回老家住过了,祖屋也托付堂哥使用照看。后来,随着求学、工作离开老家越来越远,我和老家的联系也越来越少。只是先后送母亲、父亲的灵柩回老家祖坟地安葬,在祖屋里有过两次短暂的停留。送母亲走时,老家的院子尚好,酬客的酒席,乡下的厨师做得也跟传统的酒席差不多。到安埋父亲时,老家的情形已经大变了模样:古色古香的两套院子被拆得七零八落,不少人家,拆了雕梁画栋、冬暖夏凉的木质老屋,搬去外面建了宽敞的土坯房。那些精雕细刻着花鸟人物或耕读传家之类故事的门窗和木板墙,要么跟文物贩子换了衣食烟酒,要么被劈作烧柴进了灶膛。乡间厨师,也做不出那诸般讲究的酒席了。桌上摆的,多是些似是而非混杂着城乡做法倒土不洋毫无章法的菜肴了。

  老家,那曾经镌刻着儿时诸多欢乐、承载着乡间传统农耕文明的大院落消失了。老家饮食的味道,亦如那被拆毁得七零八落的庭院,随风而逝了。

  后来,由于工作繁忙,除了每年腊月里或清明节,和兄弟姊妹回村头祖坟地祭扫,匆匆来去一两回,就很少再进村湾里的祖屋逗留。老家那曾经熟悉的味道,在记忆深处已渐行渐远,恍惚间模糊开去。

  年前的腊月里,我们兄弟姐妹回乡祭祖,商量着早点去、迟点回,回村湾里好好走走看看。大家心里存着一份寻觅儿时欢乐的心念,一路上,都在津津有味地回忆着老家早年的风物、人事和各种吃食的味道。小妹甚至美滋滋地说:“好多年没吃过老家乡下那腊肉颗颗煎着鸡蛋蒜苗做臊子的毛叶子莲花白臊子面了,明珍姐(堂嫂)说不定会给我们一人煮上一碗呢!”边说,边忍不住地咂着嘴。

  及至跟前,眼目所见却令大家唏嘘不已:时近年关,除了路边地里三两位拾掇庄稼的白发老者,和偶尔从村道上驶过的几辆车子,偌大个村湾里,再难觅见几个人影。小院五爷家的房屋已换了主人,院门台阶下坝子里,两人才能合抱的皂角树已不见踪影。无人打理的大院院门门楼,已歪斜着变了模样,涂上了“危房”标识;门前高高的台阶,已塌陷得像个佝偻病人,前面用旧电线拦着。

  堂嫂捉了两只家养的老母鸡迎上了我们:“嫂子无能,庄稼菜园弄不动了,幺妹儿说的臊子面也给你们做不出来了,真对不住。”村湾里的青壮年早些年大都外出打工,有的甚至扶老携幼举家而去。不少人家在城里买房安了家,次点的也在邻近的场镇上置了房。地里农活,留给了不愿离乡的老人和无能力出外打工的半老男女打理。“二娃(堂侄)两口子也攒了点钱,想在县城里置房安家,不想回老家了哩。”堂嫂忍不住一阵戚戚,“这老家,眼看着就快没人烟了嘞。”

  小妹心心念念的臊子面是吃不上了。曾经那么美好、那么熟悉的老家味道和老家印象,亦如那支离破碎的老院子,面目全非地陌生了记忆……

  “故园已不再,何处寄乡愁啊!”弟弟忍不住以诗叹息,引得大家怅然不已。返程路上,再没了去时的兴奋与热烈。

  来源:《绵阳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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