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勤路上,一个面无表情的脑内“戏精”》 文|读者:马臭臭

我在北京工作,就职于互联网公司,用行业术语来做自我介绍的话,我的用户画像包含如下几个关键词:女生,90后,软件园,回龙观。我的白天与青春全都奉献给了软件园,夜晚则属于回龙观。不过我相信,命中以上条件的人群,肯定在不少数。

本来,我打算找个步行即可上班的房源,奈何公司附近人多房少,十平米的单间,房租大概要三千块,因此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将租房范围扩大,于是就搬到了“码农”密集的回龙观一带。

从我住的地方到公司,直线距离将近六公里,实际路程大概九公里。北京的交通四通八达,但这一段却没有一班可以直达的公共交通。

所以我的通勤方式有以下几种:我可以选择步行二十分钟或者坐两三站公交到达地铁站,坐一站四分钟的地铁在西二旗站下车,出地铁后步行几百米,到公司的摆渡车站点,再乘坐摆渡车行驶两公里到达公司;我也可以选择打车或者骑共享单车出行。这几种方式所耗费的时间差不多,均在一小时左右。

其实相比距离公司几十公里的同事来说,我的通勤算是便捷并且可选择的,而如何通勤,取决于多个因素:当天星期几,是否雨雪天,是否生理期,是否想“摸鱼”。

通勤,是每个身在北京的职场打工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除了雨雪大风天气和身体不适外,我基本不会选择地铁出行,太拥挤。只有一个进站口,外面一侧墙见方的区域,被钢铁护栏隔成十几列,早高峰时段,还需要蛇形排队。

虽然地铁两三分钟一趟,但趟趟人满为患,车门一开,下车的人寥寥,看似只能容纳一两个人的空地,每次也都会有十个八个人硬着头皮挤进去,排在中间的,基本上脚不沾地就能被拥架上去,摔了都顾不上尴尬。人一多,就难免有人插队,插队的人本来排在队尾,未等前面的人行动,便瞬间窜过来,上不去就顺势站在第一位,很多时候,没有人指责,大概在互联网工作的人都有点“社恐”,也有可能是不想因此引发争吵,从而影响了一整天的心情。

胸闷、焦虑、怕跟别人踩着撞着,每当此时,我都后悔为什么不早些出门,但是被窝里真舒服,尤其是冬天,多躺一分钟就好像能多获取一小时的能量。早晚高峰的地铁里没有舒适的社交距离,总让我想代入《甄嬛传》里华妃娘娘的那句:可是去上班的人真多啊,多得让我生气,你试过从八点排队到八点半也上不去车的滋味吗?

我死命又漠然地盯着某个点,醉心于自己的胡乱琢磨——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大家都打算留在北京吗?当初我为什么来?想起来了,为了我的梦想与热爱。我喜欢这里浓浓的文化和历史底蕴,儿时课文书里提到的地方,可以抬脚就去;各种各样的话剧展览,第一时间就能感受欣赏;那些知名的公司企业,也会有去工作的机会。现在想想这些,我依然觉得无比欣慰。

作为地铁十三号线与昌平线的重要换乘枢纽,西二旗站的吞吐量,在整个北京都榜上有名,它就像互联网从业者的耶路撒冷,站内的广告位永远被各种招聘和职场类的APP占满,它就这样从早到晚,见证着无数人的加班升职,来往匆忙。

软件园里大厂云集,百度、新浪、网易、联想、滴滴,都只相隔一条马路,后来腾讯也搬到了这里,拥堵程度可想而知,两公里的路程,有时摆渡车要行驶半个小时,甚至不如步行来得快。

尤其在周五晚上。周末的序曲从周五下午拉开,辛苦工作了一周,彼时,同事们的表情和语调不自觉变得轻松欢快,互侃的频率较前四天直线上升,下班时间一到,大家从公司大楼鱼贯而出,地图上的路况显示瞬间变为深红色,但即使堵车,人们也不急不躁,刷着手机聊着天,仿佛周五晚上的时间无限长,可以随意挥霍。

雨雪天比周五晚上更可怕,在雨雪天能顺利打上车,是需要很大运气的。有一次下班正逢下雨,我本计划打车回家,订单发出,显示前面还有一百多人在排队,预计等待一个小时,我便先去食堂吃饭,饭毕,终于轮到我,但页面提示附近司机较少,正在扩大派单范围,不过最后仍是无人接单,订单被系统自动取消。我欲哭无泪。

等我赚了大钱的,就在离公司最近的地方买个房子,什么堵车、打车都与我无关!这种时候我经常这么想。不过转念一想,赚了大钱之后我还会在这里工作吗?在这里工作会赚到大钱吗?好像都不会。我跟老家的朋友抱怨,朋友说要不要考虑回来,没有户籍限制,没有租房和通勤压力,朝九晚五,也挺舒服安逸。

但回到老家,我能干什么呢?如果不回去,我要一直这样工作吗?工作的意义仅仅是为了赚大钱吗?我想起《老友记》里的钱德勒,作为一名数据分析师,他有着令人艳羡的独立办公室和极高的薪水,但这不是他喜欢的工作,尤其是在发现罗斯爱恐龙、瑞秋爱时尚、莫妮卡爱烹饪,而他们都在做着自己热爱的工作时,后来他终于鼓起勇气,选择从事自己一直向往的广告行业。

扪心自问,我的工作是我热爱的吗?我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通勤途中,真让人迷茫。

因此多数情况下,如果天晴能扫码,我都会选择骑共享单车上班。一站直达,就不会思考太多无解的问题。九公里,正好与我们老家到县城最繁华地段的距离一样,所以骑车时,我经常能想起小时候去城里,我坐在自行车前梁上,那时我觉得路程好长好长,长到我昏昏欲睡,屁股硌得生疼。

如今,可能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对时间和距离的感受有了变化,也可能是参照物更多,数不尽的高楼商厦,路旁总有花,三月有桃花,五月有月季,七月有牵牛。四十分钟,我听音乐或听书,看经过的车牌,数红灯的秒数,想想三餐吃什么,总觉得路程没那么远了。

骑车通勤的人很多,回龙观有一条自行车专用路,这条路平坦开阔,抬头远眺,青山清晰可见,它有一段与地铁轨道平行,每隔几分钟,就有地铁隆隆而过,下班的时候,高楼里万家灯火,马路上霓虹闪烁。我不再想这个月的KPI有没有完成,也不会想买房买车,更不会想生活中的纷繁琐事,那一刻,我还是那个骑着单车的无忧少年。

五六年来,在软件园和回龙观这两点之间,地铁、打车、单车,各种通勤方式,我交替尝试。这条通勤路上,这段二三十岁的人生路上,每天都有无数的同行者,却又好像只有我一个。在路上,我从未停止思考,尽管我思考的事情,有的没有答案,有的毫无用处,但我同样享受其中。

这大半年是我们一家经历最丰富的一段时间。

去年六月娃爸找到心仪的工作,这是一个人生高光点,就着这个点我们期待实现理想新生活。他的新工作在首都,我们七月在他工作的区看房子,首付加上银行最高贷款额度我们是可以买到一套房子的,首先要考察的是学校,学校氛围好离家近,完美!他坐地铁可以直达工作地点,通勤时间不长,完美!我们俩情绪高涨的想把房子一步一步推进,实际操作下来一寸都很艰难,甚至克服阻碍前进的那一步又被现实问题击退两步。

看房悲喜剧开始了!

我看中的房子,娃爸说太小了,两个孩子要求有自己的房间,洗手间要两个,我说一个就行,娃爸说我们家两个孩子同时内急的情况少吗?你让哪个等?这事儿能等吗?这样可选的房子范围就缩小了。

实地去看了一套房子,哪哪都好,就是离地铁站远,娃爸说夏天他步行到地铁站衬衣都湿透了,骑自行车冬天不可行,路面湿滑,危险系数很高。

又一套符合所有条件,也和银行谈好了贷款,梦中情房不过如此,看房屋报告有一句是:房屋主体有裂痕。这个裂痕是建造问题还是离地铁站近震动造成不得而知,这种问题很难修复,看房人超多参与竞价的不多,我们也放弃了。

又一套目标房子出来了,我们兴高采烈的去了,房子有很大的潮味,夏天暴雨地下室被灌了,银行不看好,贷款额度急剧下降。我们问了建筑行业的朋友,翻修工程实际动起手来会出现许多变化,目测不准。放弃。

又一套房子出来了,我们又去看了,什么毛病都没有,崭新的,我们和银行说了要竞拍,需要贷最高额度,银行去评估了赶上周末不上班,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周六被别人买走了,一瞬间泄气了。

又一套房子挂出来了,我们吸取经验,争取提前看房,这样就有足够多的时间留给银行评估,娃爸捧着一颗火热的心去的,吊着一张冰冷的脸回来了,我问怎么了?他说有五家提前看房,其中两家是带着爹妈去的,他们一进门就规划怎么改造了,原来竞价都是1W加价的,这次第一口加150W,我们直接出局了。

又一套出来了,什么都有,面积不大,布局紧凑,我们和三个人竞价,我们拍到了,要去签合同时,中介打来电话,房主漫天加价。房主的做法让我们对房子没有那么喜欢了,放弃。

夏天是短暂的,十月他开始新工作了住酒店,我和孩子们住在原来的家里。他说坐火车回家就两个半小时,周末回家。现实给他的答案是:下班,奔赴地铁站,等,上车,换乘,跑到火车站,坐两个半小时,下火车开车回家,总共五个小时。就能在家呆一天,每次分别后孩子们都要哭一个晚上。我提议去远点的区买房,不和银行谈最高额度,相对比较容易,通勤时间长了,这点必须要妥协。他说很遗憾不能买到理想的房子,我说人住进皇宫还有不满意的呢,回看我们十年前什么都没有,该知足了。

换区看房,一次敲定,签合同前有人冒出来加价,这个房主言而有信,没有毁约,给我们了。

在首都找到落脚点了,我们要卖掉现在的住房,银行给我们的死期是3月18日。预约了两家中介,先到的是M,他语速较快,言谈激情闪烁带着一股流里流气,我看好他,认为他积极主动,娃爸觉得他不够真诚。后来的是A,她是之前卖这个房子的中介,挑不出毛病,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娃爸觉得她手里客户更多,选她。娃爸跟进卖房的事情,我有其他事要忙。

公开看房时A没来,她怀孕了,疫情期间居家办公,她的同事K来的,我们之前没有任何交流。K看房选的时间是晚上,我说白天光线好,她说晚上下班才有时间。后面又安排看了五次还没卖掉,我说这真的不符合市场规律,看的次数多了,潜在买家忧虑增加,她们承诺一个月能卖掉,现在三个月了,我们如果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卖掉,银行不批贷款,首都的中介告我们毁约,我们所有的积蓄都要拿来赔付。娃爸心软:中介忙活了三个月,没有业绩,她会不会失业?我说:这就圣母了,卖不掉的代价你能承担吗?他说:合同到期了,我去委婉的要回钥匙吧。他去了,中介说和A签的是三个月,A请假了,K接手按新日期算,K还有一个月到期,我们又做了两次彻底清洁公开看房,总共八次,还是没有卖出。去取钥匙的那天,K告诉娃爸如果她带过看房的顾客在别家中介成交了,我们要付双份中介费,还有在卖房网站撤下来的房子三周内不能再上,娃爸回来转圈圈,我说以前觉得她业务能力不行,现在看人品也不佳,略带威胁,还有说谎的成分。我们联系了M,他说中介费从来只需出一份,真的出现了那种情况,两家中介公司平分。换中介以后可马上上新到网站,同一家中介是要搁置三周的。

娃爸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到一个月了,M能不能卖掉,我说能的!M来了,带着他的计划表,加上强大的执行力,事情每前进一步就打电话沟通协商,安排一周后公开看房,两天后一对夫妻想要提前看房,M对他们的背景做了调查,80%的可能会买,他们看了半个小时就去找银行了,隔天签合同!

真是方向不对,努力白费。

#陈百强[超话]#
陈百强被逼【纯情】,郑重否认有作曲天才

陈正君

陈百强,这个大男孩,在你心目中,你觉得他怎样?纯情歌手?时代青年?作曲天才?这些都成为我今次问陈百强的问题,而DANNY仔亦给我很巧妙的答覆。
「DANNY,我知道你於七月有一个个人演唱会,这次是那时开始与你斟介的呢?」我问陈百强,他身穿一点颇流行的油脂青年打扮,露耳短发,使人觉精神爽利。
「这已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当时我正和DADDY前往欧洲渡假,而梁淑怡打电话到我家中,她留下口讯,说有急事找我,当我回来后,便立刻覆电,我觉得在准备上有充份的时间,於是便答应了梁淑怡这个演唱会。」陈百强答道。
「你对梁淑怡办演唱会,有没有信心呢?」我问他。
「有!」他很肯定的答覆。「我看见梁淑怡搅的演唱会,例如亚LAM林子祥的演唱会,就是搅得十分出色,她很尽心去做一件事,就以我的演唱会为例,她为我准备好的舞台设计,舞台灯光……等,这一次是专程请日本技师过来负责。」他说。
当此文刊出之日,陈百强演唱会亦已经举行了,看过的乐迷,可以知道这次演唱会的成绩,陈百强的努力,有没有白费呢?
「今次演唱会中,与你拍档的是港台的唱片骑师兼歌手王雅文,你之前与她相识吗?今次你与她彩排时,觉得她如何?」我问他。
「我事前是完全与她不相识的,直至梁淑怡安排我与她合作。我觉得她唱的歌很好,我相信我们的合作是很好的。」陈百强说。
「这次演唱会,对你来说,心理负担如何?」我再问DANNY有关演唱会的事情。
「老实说,我的心理负担很重,最主要是我依然是业余歌手的性质,我不像罗文一样,晚晚登台演唱,经验丰富,演出时是肯定有至好的表演。而自己久不久才唱一晚,也是此之故,故更加要有充份的准备,不能够马虎了事,要准备到自己最好的状态之时演出,希望能唱得好。事前,我答应梁淑怡演出,我自己亦有条件,就是我一天只唱两场,因为我不是职业歌手,纯是业余的。」陈百强很强调自己的地位。
「你是否比较喜欢自己是业余的唱歌、拍戏,比职业化的好呢?」我问他。
「你问得好,是的,我觉得作为一个业余的表演者,他可以不为生活而奔波,而对要求方面亦可以比较高,自己的选择条件可以提高一点,正如有人找我拍戏,但我一直要看剧本才能答覆,不像是签了某一间影片公司,任由公司方面为我作出安排,要演什麼就什麼。」陈百强答道。
「听说你九月要到外国去,这是怎样的一回事呢?」我问他。
「是的,我已安排好九月中到NEW YORK修读音乐系,是包括舞台技巧、歌唱、作曲等。」陈百强答道。
「很多人是以你是纯情歌手的雅号,你自己觉得如何?」我问DANNY仔。
他立刻作出无可奈何的模样:「哎!我其实不纯情的,或者我的样子长得比较诚实吧!故很多人都说我纯情,我不是,这是事实。」
「说回你的新大碟了,这张唱片是否配合到这个演唱会的?」我问他。
「绝对不是,我事前完全没有这样想过,这绝对是时间上的巧合吧!正如我的演唱会,亦是事前几个月已安排妥的。」这时,陈百强摆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我亦不要问他这个问题。
「这张大碟『突破』精选,是否就是一张全精选的唱片呢? 选曲方面是?」我问陈百强新大碟的资料。
「是的,此曲是可以当作精选唱片,但又不能一概论之的,此碟亦有两首新的歌曲,有『突破』的主题曲,又有一首自己的作品『涟漪』。」他说。
「你有否觉得『突破』此曲已是过时呢?」我问他。
「我不想人家提此曲过时与否,莫非一部电视剧推出时,又要配合唱片的面世,才算是合时是吗?NO!」陈百强的表情很多样化。「有很多主题曲,可能是完全在脗合的时间推出,但未必是为人接受,注意到的。我个人觉得,只要是歌曲写得好好,时间上的先后,是不会起太多的影响的。」
「此碟选曲是谁的意见?」我问他。
「主要是几首曾流行过的歌曲,选曲基本上是依这意思的,是唱片公司的主意,然后加入两首新歌。」他说。
「你对於作曲方面,有何感想?」我问他。
「我绝对是很慢产的作曲人,我不可能一天作一首之类的,这亦因为我是业余的。」陈百强很强调他的身份。
「很多人说你作曲有天才,你同意否?」我旁敲侧击的问他。
「不对,我自己是没有音乐感的,这只是一般人的错误了解吧了!」陈百强认真的说。
「你说你是慢产,我亦同意,此张『突破』精选,与你上一张是相距很久的,有否安排下一张,因此张不能算是新作。」我问。
「有,如照现在安排,我下一张唱片会在圣诞节间推出。」陈百强答道。
陈百强下半年的「节目」安排得相当紧密的。
七月开个人演唱会……
九月到美国纽约读书等,三个月之久……
十二月推出另一张个人大碟……
十二月我会再找他做访问,问一下他到底的心情如何?
(图文转自百度陈百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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