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观影|正如张国荣所言:“一个未曾真正恋爱过的人,在感情上还是一个小孩,他不会知道爱情会何等地令人刻骨铭心,也不会明白恋爱里的人有时那种既复杂又矛盾的心情。爱情绝不是A+B=C这么简单的事。”

【《胭脂扣》,不过一场痴心梦】

至今还记得第一次看《胭脂扣》时的情景。那是一个八月的晚上,夜渐深了,睡前随手拨弄遥控器,偶遇屏幕上张国荣拾阶而上的风流身影。因电影极负盛名,且原著中“世间唯有梁祝可化蝶”的语句曾在网络上广泛流传,当即便暂放了困意静静走进了戏里去。眼见十二少与如花如何于眉目间往来角力,又如何相守不能,五十年的等待不过一场痴心梦。

此刻细细回味,《胭脂扣》的剧情的确算不得怎样出奇制胜——三十年代的香港,南北行公子哥陈十二少振邦为倚红楼头牌阿姑如花倾心,彼此欲求终身。奈何二人身份地位悬殊,如花与脱离家庭的十二少生计艰难,走投无路之下只好双双吞食鸦片殉情。

然而如花身死,黄泉下久待爱侣不来,五十年后鬼魂重返阳间寻人,前往报社刊登启事时碰到了职员袁永定。永定同女友阿楚帮助如花找寻十二少踪迹,方知昔年十二少获救偷生,如今已垂垂老矣,潦倒不堪。如花长达半个世纪的执念成为泡影。在亲手退还了十二少当初送给自己的爱情信物胭脂匣后,如花决然投胎离去。漫长岁月里穷追不放的誓言和相思,都随着她的一个转身化作烟云,四下流散。

这样一个看起来简单的故事,实则并不好拍。男女情爱中,求索和苟且、果决和懦弱屡见不鲜,因此放在电影里甚易流俗。不过导演关锦鹏一向心思如发,对女性心理的理解更可谓细腻入微,即使原著作者李碧华并不认可他对小说的改编,也未能妨碍《胭脂扣》在影史上书写下极为精彩的一笔。

电影使如花与十二少、永定与阿楚两对情侣截然不同的爱情观得到了进一步的放大及对比,来自三十年代的如花甘愿为爱牺牲一切包括性命的思想,在永定、阿楚这样的“新青年”身上,已然不再适用。后者纵使情浓亦清醒:“‘你会不会为我自杀?’‘我们哪会那么浪漫呢?’‘只是说会不会。’‘不会。你呢?’‘不会。’”——爱固然是爱的,却远不至于用生死来做注脚。

如此衬托之下,似乎更显得如花有非同一般的“烈女”品质。十二少的母亲笑里藏刀地折辱她,恩客明目张胆地轻贱她,也没有动摇她同心上人“埋街食井水”的信念。日子终究难以为继,也不要苟活,赴死只当壮举。

但这种奋不顾身的背后,满溢出如花作为青楼女子的不安——“我怕只是吞鸦片,万一我死了,他不死,丢下我一个......”她看穿十二少的懦弱,唯恐他在紧要关头临阵脱逃,于是除了鸦片,还偷偷备下放了四十颗安眠药的酒。不料造化唯捉住她玩弄,让一场轰烈凄绝的痴缠成为一人魂断的独角戏。事情至此同样不再单纯,十二少对酒中玄机的不明就里,让如花的所为变作了处心积虑的暗害。绮丽褪去了,后面白骨森森冷光上泛,到头来一切皆因我不放心。如花倒仍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死?如果他是真心的,救活了也会再死。”

站在如花的立场上,她的疑问并无错误。原是你我说定了的泉下相聚、来世再见,你怎就无端端失约,任我苦等,饱受煎熬?若站在十二少的角度,阿楚的诘骂又是很好的解释——“废话!有谁会想死啊?他为了同你在一起,牺牲那么大,你反而不信他,还要下毒去害他!吃也死,不吃也死,这是谋杀!他为什么要再为你去死啊?!”

人怜如花情根深种,竟忘记陈十二少也无非廿四岁年华,不贪生反而虚假。永定说如花的爱太过激烈,言下之意或是太过极端。在戏外,张国荣则表示:“十二少又何尝不知如花的用心,恶毒却也可敬......而他实在负担不起这么沉重的感情,也不敢跟她同死。”如花爱十二少到刻骨铭心、甘抛余生的地步,根底上却是更爱爱情本身。

饱胀着顾虑的情感大抵总难得善终。如花的惶惶加上十二少的怯懦,注定双宿双栖只是好梦留人睡。梦醒了,彼此两处,自然散了。可正如张国荣所言:“一个未曾真正恋爱过的人,在感情上还是一个小孩,他不会知道爱情会何等地令人刻骨铭心,也不会明白恋爱里的人有时那种既复杂又矛盾的心情。爱情绝不是A+B=C这么简单的事。”

人的六欲七情,不能非黑即白地画出界限。如花瞻前顾后,事出有因;十二少苟且偷安,也证明肉身凡胎遭不住地老天荒的考验。起初阿楚尚有得意,为如花对她的艳羡;得知如花殉情真相、一怒之下将其逐走后她又含泪坦白道自己妒忌如花,敢做她一世不敢做、连想都未曾想的事。爱恨嗔痴,到底是人性使然的结果。一辈子拖拖拉拉像做戏,唱也苦,不唱也痛。

数年前,纳兰词风靡一时,甚得追捧。尤其一阕《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极为读者所喜。其中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一度泛滥于各种文章之间。如花与十二少,回眸曾经,正是初见一刻心湖起涟漪,圈圈层层,荡漾过后便被更汹涌的海涛吞没。结尾处常遭遗忘的“如何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则恰如相知又相负的总结。

或许,这就是《胭脂扣》的高明所在。不回避痴男怨女间好好坏坏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摆在你面前,叫你看看清楚,烈火灯蛾无外乎这般下场,少有凄美,多余丑恶,哪里矜贵到值得你生死相许?实际又不忍你失去悸动,哪怕日子久了执着硬化成执迷,亦还是让你念念不忘某年某月某日首度相遇时,对方挑眉一笑,哼出的那一句“亏我怀人愁对月华圆”。

无限遐思之际,一腔孤勇生出,无论刀山火海,都要先一品情的酸甜才算不枉人间一程。其间总有人薄幸、有人错付,待到“恩怨抛向天外天”,仍要“问哪天会重遇”。千万种虫子,虽则比翼偕飞仅属于梁祝,但当日之愿,历劫方显珍重。

文|读者:小艺君

过去过不去了,未来就一直来了

7月的天已经这么热了,此刻的我正坐在摇椅上扇着凉风,和老娘吹着牛逼。说着想要回到那个时候,最纯真又毫无顾虑的14岁,记得那年初二,也是这样的7月,从没有感叹过日子怎样的过,只是三两好友笑笑呵呵,傻里傻气疯疯癫癫的墨迹着每一天的时光。以至于有时候我总是在梦里醒来,梦里总是那段日子,那个校园,那群人,至于醒来时我还要回味半天,太真实的感觉。我都20来岁了,已经毕业好久了。那是过去,这是现在。

2020年末,在我生日的时候,小樊陪我过的,那天我许了3个愿望,当时的小樊正和男友在谈婚论嫁的时候,他们中间有着些许的坎坷,我第一个愿望就许给了她,我希望他们迈出这一步,百年好合,第二个愿望我许给了家人和我,平安健康,以前我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许老娘,老爸,小弟平安健康,今年我加上了自己,因为今年我有了想要依靠的人,我们也正处于热恋期,我想要我也健康平安,然后一起平凡的生活,所以第三个愿望我许了我们顺顺利利,好好过日子。

我记得人们常说,愿望说出来会不灵,有时候就是这么邪乎,我清楚的记得 我生日前两个愿望我是说出来的,年初,小樊和男友结束了,而我从一开始的胃不舒服就没有消停过,这么一说,好像是真的。

2021年已经过了大半年,而我好像过了10年,这大半年里,从胃不舒服开始,我一天都没有消停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要的一切来的太快了,还是因为那个没有半点科学依据的生日愿望,我几乎每一天都活在不安中,我能很清楚的感知身体里任何一处不舒服的地方,并且恐惧,甚至会有生理反应,心跳加快,想要倒下去,每一天都是如此,恐惧充斥着大脑,害怕和人交流,怕突如其来的一切意外,能清楚的听到心跳声,每天都在死循环,去了医院,看了不知道多少医生,做了多少检查,都说,放宽心,你没有任何问题。而我始终走不出来,想着万一有什么怎么办,我的生活才刚开始。每个人都说没事,我甚至怀疑他们说着假话。而这个该死的焦虑症陪伴了我好久。

上个月,我做了个小手术,那种医生已经游刃有余的手术,我总是追问会有什么不好时,医生甚至都不屑与我沟通,在他们看来,就像去手上的死皮一般简单,而我,那种恐惧我至今都无法释怀,不知道是不是学医的缘故,知道的太多,想的太多,害怕的就太多,我总是在想不好的那一面,一切顺利。
我至今觉得愧疚的是对老娘,这段日子里,她对我万般呵护,而我有时候因为心情杂乱,对她大呼小叫。除了老娘,我想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容忍我,
说到老娘,老娘一直以来是个要强的人,从我记事开始一直都是,对我也是格外严厉,而这次我好像把她一切得要强和倔强磨的一点不剩。
我那20岁的小弟俨然是个大人模样了,他就像我的随身座骑,我的生活日常,吃喝拉撒,全靠他,他背的动我,抱的起我,一切都安排的妥当,人有时候长大真的就是一瞬间,我们相差7岁,记得小时候,他也曾是我抱在怀里的孩子。
手术前,不苟言笑的老爸也握着我的手,絮絮叨叨个没完,给我安全感,说实话,我还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生活里,亲情一直以来都是唯一的资本,我更爱老娘,更爱老爸,也更爱小弟,日子慢慢过,未来慢慢来。

我已经好久没有写东西了,文笔不如以前,隔了这么久,因为之前写的玩意也很丧,不想影响心情,现在,只是觉得喜欢的玩意我得捡起来。

7月过去是8月,8月过去是9月,再往后新的一年又要来了,这一年里,丧不丧的,终将会过去,就像我常常对老娘说,我总是想从前,日子为什么不倒着过,老娘总笑话我,说我再说哪里的傻话,饭为什么要一顿接一顿。不过,她说,同样的话她也问过我的姥爷,我姥爷也是笑她傻,现在想想大自然的规律,哪有为什么,生活,哪有为什么。

年初小樊也有了他的如意郎君,如她所盼,他们慢慢来,一切都在按照他们的轨迹,结婚,生子,而我如今,也在慢慢变好,一切都并不是我担忧的那样,迷信的愿望也好,日子该是这样过也好,慢慢都会过去,不合适的东西会在合适的时间里丢掉。


五月天说,过去的过不去了,未来就一直来了,是这样的,只要钟表在转,日子就会翻篇。现在我还是想说愿每一个你都健康且平安。

后记,今年,明年,往后的好多年,生日愿望我还是会许健康和平安。

小璐2020.7.20

#生日愿望要都实现哦#

期待了半天哥送我的祝福 结果收到我在翻白眼 他赶紧百度自己写的对不对 ️

南山买了花 小青岛看了海 小房子吃了饭 宜家地下停车场睡了午觉 去逛街结果一起读了书 路上看了绝美的夕阳 晚上开箱了我未来的盲盒相机 吃了彩虹蛋糕 许了愿 一起熬过十二点 今早起床哥一大早出差飞走了 电饭煲里粥已经煮好了 此刻觉得 嗯 真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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