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庵不可进,污秽肮脏臭,明代:“漆匠沐浴失身记”笑谈

杭州飞来峰下有一座福讲寺,因殿内破败,官府拨了银子来补漆修建,其中有个漆匠姓张的,是外地人,终日在寺庙中劳作,身上沾了颜料十分辛苦,一天夜里,这张漆匠出去洗澡,回来时身上搭了一条浴巾,他借着月光往回走,忽然撞倒一个老嬷嬷。

张漆匠忙赔礼道歉,只听老嬷嬷问道:“你是哪里人?又到哪里去?”张漆匠道:“我是在集福寺做工的,方才去洗了澡,打算回去歇息,”老嬷嬷道:“我有一件事要麻烦你,若是你办好了,有重金酬谢。”

张漆匠最爱的就是钱,听说有重金,哪里会不愿,当下便问道:“老人家,我是个漆匠,只会刷漆补漆,若是做别的,我是不会的,”老嬷嬷道:“知道,我家里有些旧家具要补,所以才请你去,”张漆匠笑道:“我怕是没空,监工日日监督,若是迟了时间去,就要受责罚,谁有空替你去补家具,”老嬷嬷又道:“不是要你明日去,你今日同我回家看看,看需要什么材料,等你有时间再去也可,我多加些工钱便是。”

张漆匠大喜,也不推辞了,当下就跟着嬷嬷去了,走了几条巷子后,那嬷嬷拐弯进了一扇小门,因天黑,张漆匠也看不清路,只觉得身边都是挂起来的布条,当下便问:“嬷嬷,这是什么地方?”

老嬷嬷听此话十分不喜:“休要多言,让你去就去,”二人嘴上说话,步子却未停下,不知走了多少路,转了多少弯,才到了一处密室中,老嬷嬷道:“你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张漆匠答应下来,待那老嬷嬷去了,他瞧着这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心中十分慌张,暗道:“不该要这钱的,也不知这是什么所在,太吓人了。”

他心中踌躇时,忽见暗处有一点灯光,从远处过来,张漆匠定睛一看,只见来人头戴尼姑帽,身穿尼姑袍,脚下穿的也是尼姑鞋袜,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尼姑,周围有了亮光后,张漆匠才发现四周都用青布遮住,密不透风,见此地如此严谨,他心中更慌,暗道:“师父,这是什么所在?”

尼姑微微一笑:“莫要做声,自有你的好处,”张漆匠听罢不再开口,心中却十分疑惑,那尼姑拿着烛台走在前头,叫张漆匠在后头跟着,又拐了几个弯,到了另一间密室中,张漆匠定睛一看,只见面前的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虽比不上山珍海味,却也是大鱼大肉。

见此,他心中又是一惊,暗道:“做了一辈子漆匠,从未见过什么富贵,我这样的人,难道也要走运了?”想罢,尼姑让张漆匠坐下开吃,自己拿了烛台出了密室,不多时,她又领回来一个妇人,张漆匠定睛一看,只见那妇人颜色极好,比自己平日见过的女子都要美上三分。

妇人过来坐下,老嬷嬷也进来站在一旁倒酒,因她极美,张漆匠也不敢多看,只管低头一杯一杯饮酒,一连喝了二十杯,老嬷嬷再也不敢多倒,恐怕他吃醉误了大事,到了二更时分,尼姑到:“二更了,请妇人睡下吧。”

妇人听罢也不吭声,张漆匠暗道:“我身上无钱,这个光景,明明是要我在此地住下,若是明日起来,她要我的钱怎么办?”想到此处,张漆匠无比后悔,遂悄悄告知尼姑:“我是个贫穷之人,身上又没钱给,不如让我走了吧,”尼姑听罢,笑道:“你不认识这人吗?谁要你的钱了?明日还有钱给你。”

张漆匠这才放下心来,老嬷嬷随即取来热水要给张漆匠洗澡,他却说自己方才洗过了,老嬷嬷不悦:“与花一般的贵人同睡,须得身上干净,快过来,休要再说,”张漆匠听罢,只得应声而去,待他洗完后,又取了热水漱口洗脸,这才跟着尼姑进了内室,掀开帘子一看,只见里头是绫罗锦缎,甜香扑鼻,尼姑笑道:“你前辈子是做了许多好事吧,才换来今日这等艳福。”

待尼姑去后,张漆匠上了床,闻着床上扑鼻的甜香心中十分激动,那妇人也不动,任由张漆匠动手动脚,二人一夜未合眼,到了五更时分,集福寺敲钟,昨夜的尼姑来敲门,急急唤张漆匠快走,张漆匠听罢忙穿衣走了出去,尼姑又给了他两吊钱,说道:“拿去打酒吃罢,出去时莫要让人看见,”她仍旧叫了昨夜的嬷嬷领了张漆匠出去。

张漆匠跟了嬷嬷,又是弯弯绕绕的走了一段路,出门后,嬷嬷道:“从此地出去数里就可到街上,”说罢,嬷嬷转身进去,连看都未看张漆匠一眼,因天未大亮,张漆匠也看不清脚下的路,他小心摸索着走了数里到了街上,等到了寺庙时,监工见漆匠来迟了十分恼怒,张漆匠只得将昨夜之事告知。

有几个匠人是大嘴巴,竟把这事传开了,众人聚在一起聊天,有说昨夜那妇人是鬼魅,也有说是神仙下凡,其中一个老者道:“据我看来,并非是神仙鬼魅,有些大户人家的姬妾,因丈夫外出寂寞难耐,或是要借腹生子,这才扯了男子去欢好,且密室又被布遮的严严实实,定是妇人怕出丑或被人认出,她一夜不语,许是怕被人听出声音,所以才买通了尼姑,瞒了家中丈夫做下这事。”

老者说完,众人拍手大笑不已,忽一人又道:“此事是真的,”众人问起缘由,那人道:“我五年前挑盐去卖,一日,忽遇见一个尼姑,五十岁左右,问我买盐,说是庵堂里要吃,还要买我的咸菜,我随她去了,到了庵堂,她留下我吃饭喝酒,庵堂中又走出几位尼姑,都是二十来岁,生得极好看,众人一拥而上劝我喝酒,我见她们有情意,心中暗想这些女子我能应付,便留了下来,吃过酒食后,老尼姑先同我好,其余尼姑轮流来,次日早起,她们又给我数两银子做酬谢,叫我有空便去。”

众人听得出神,都问后来如何,只见那人不好意思道:“说来惭愧,我出了庵堂没多远就头晕眼花,回家后足足养了三个月才调理好身体,那些银子也都被我抓药吃了,我如今最怕看见尼姑,若是再进尼姑庵,怕是这条命也交代了,”有人留了心思,问道:“那庵堂在何处?”

那人笑道:“莫要问了,你若是去了,就你这体格,怕是要丧命在里头,不如留下性命,好好过日子吧,”那人听罢不好意思的笑笑,再也未开口,后来有人听了这事,竟作了一首诗:短发蓬松绿未匀,袈裟脱却着红裙。于今嫁与郎君去,赢得僧敲月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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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大剧院#
去电影院看了《兰心大剧院》,娄烨的镜头太迷人,镜头语言很厉害。一直很喜欢视觉享受且具有导演个人风格的电影(如王家卫),娄烨在这部影片里依然采取手持摄影的方式,黑白灰三种色调,配乐少,大部分是环境的嘈杂声,人物的走动声,极简风格。他追求的黑白是不那么“完整”的,是颗粒感和朦胧感很浓重的黑白,在他的电影里总是看到很多类似的不“完整”的镜头,透着潮湿氤氲的水汽,缓缓升腾的烟雾,旧的歪斜的楼,风过后凌乱的发,晦涩破碎的隐喻,你感觉看到的人物是隔着某种介质,看不清,但你能感受,他们在你眼前出演一部小巧的舞台剧,你游离其中。他解构了上海传统的形象,展现了一个斑驳,飘摇,又迷蒙的上海,每个人物都是有瑕疵有缺陷的,也是复杂情绪的结合体,素颜出镜,不那么精致的面部,反而有一种自然的美。不同于他在风雨云里大量的光影,配乐,人物色彩饱和度浓的发色,妆容展现冲突叛逆个性,这部电影的调子很淡,就像雨天在爵士乐酒吧跟着音乐摇晃小酌一杯的雅致而不是繁丽或生猛。娄烨的镜头总是情绪感很浓,虽说是谍战片,但导演传达了情与欲,他展现是一种晦暗,缠绵,复杂,纠结,低回的情感,这种情感往往更黑暗也更深入真实。一直看到网上有人说文艺片故作姿态,矫揉藻饰,华而不实,但我觉得电影不一定要传达“意义”,即你一定要从这个故事里看见什么或收获什么,得到何种启发,而是一种氛围和感受的传达,追求意料之外的东西,追求不那么明确而留有空间的空白,为什么一定要整齐划一,完整饱和,我喜欢有遗憾的故事,有特点的表达和之后延长的空白地带,毕竟如果一部电影包含了制片人不知道该不该删减的内容,那么这部电影一定很有意思。
图一是本片我最喜欢的镜头之一,个人感觉这个镜头很有feel啊

贝拉一脚把向晚踹倒“别练了,练个舞都练不好,你还练个什么劲啊,废物”说完还不解气,踩着向晚的手指走过,来到沙发那坐着
珈乐在一旁把一杯温水递给贝拉“就是,练舞练不好,唱歌也不行,还学人做偶像梦,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贝拉喝着水瞄了眼珈乐,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还有吉他”向晚握着手指小声说着,“你说什么?”“我还有吉他能练好”向晚声音稍微大了点却也没多大,“你还好意思惦记着你那破吉他?跳舞跳不好,唱歌唱不好,光会个吉他有什么用,吉他弹得好听是吉他的功劳,随便换个会弹的人也能做到,都不能算是你自己的本事,你怎么好意思说练琴练得好的”
“行了,别说太多了,慢慢来”贝拉还装模作样的抬起一只手做出拦着珈乐的样子,只是那上翘的嘴角不难看出她刚才似乎听得挺开心的,那句慢慢来可不像是怕伤到向晚的心,倒像是想留个余地下次继续说
“怎么了?吵吵闹闹的,在房间里都能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这时嘉然走了出来,看着坐在地上的向晚“向晚又做错什么事了?”
“也没啥,就是向晚练个舞都练不好,说了她那么几句而已”珈乐看着嘉然解释道,“哦,原来是这样,活该,跳舞很难吗?这都跳不好,确实该骂”说完还踢了脚向晚“拜托你成熟一点好不好,才说你几句就这副样子,我都替你感到丢人,永远都是一副长不大的样子,和你站在一起,我想装个可爱都不行,观众只会觉得我是个陪着白翅玩的瑞兹”想起来就觉得气,这时珈乐递过来一杯热水,嘉然接过来就泼到向晚头上,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来遮住向晚的脸,向晚通过头发的间隙盯着嘉然的脸,嘉然一巴掌就甩过去“你还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见到我连姐姐都不喊一声,活该你这辈子就这样了”
突然开门声响起,乃琳外出回来了,看见向晚的样子嗤笑一生“拜托,向晚,一回来就看见你这副样子真是晦气,你争点气好不好,天天惹你的姐姐们生气,你不累姐姐们心还累呢”“跟她说这么多干嘛,直接扔去阳台让她反省反省”乃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好主意”贝拉直接抓住向晚一只手就往阳台走去,向晚根本没时间站起来,根本就是在被拖着走,还拖出了一条痕迹,贝拉直接把她扔出阳台,关上门还反锁了
“怎么反锁了,有我们看着,她也不敢回来”珈乐看见后问道,“呵,我们看着,她当然不敢回来,就怕我们没看见的时候自己偷偷溜回来了,毕竟我们还是要睡觉的”“啊?要关到明天吗?”珈乐有点惊讶,贝拉看着珈乐的样子“怎么?你心疼她了?”,“没……没有,我只是疑惑怎么才关一天,我还以为是关一个星期呢”“你要是想关她一个星期也不是不可以”“拉姐说笑了,这事还得你做主”
向晚听不清里面在说着什么,也不关心她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外面好冷,身上湿漉漉的,更冷了,即使抱着自己也不觉得暖和。“诶,你们看,向晚缩起来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嘉然这时注意到向晚的动作,“你别说,还真挺可爱的,难得可爱这么一回,真想天天都能看到”乃琳听到嘉然说起,也注意到向晚了,大家都笑了起来
没管里面的欢声笑语,向晚只觉得有点困了,慢慢的,她进入梦乡,她做了个很开心的梦,贝拉夸自己吉他弹得好,珈乐配合着自己的吉他声唱起歌来,嘉然在旁边分享她的零食给自己吃,乃琳抱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头,夸自己可爱。向晚已经很久没做这样的梦了,也许这就是她最后的梦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只鸽子飞到阳台上,看了看向晚,突然再次飞走了,不知道它会飞往哪里,至少飞离了这里,无拘无束,没有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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