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6.30-当我妈给我打电话哽咽说姥姥不行了让我赶快回去的时候,我心里并没觉得有什么大问题,肯定是我妈又在咋咋唬唬的。不过我还是当天回了家, 本来行程也是当天到家,只不过从第二天再去姥姥家变成下了高铁就赶过去。当天看姥姥脸色还行,但看得出来身体很不舒服,可是还能跟我说话,跟我说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可以结婚了。还问我现在有没有目标,我说有了,姥姥就说那你满意合适的话就赶快结婚吧,当然也要问问男方愿不愿意,愿意的话就定下来吧。我说不急不急,您也别急,您还得等我结婚生孩子呢。我以为姥姥只是和之前一样,生了一场病很快就会好的。
7.1 下午我到了姥姥家,姥姥就吸上了氧,意识还是很清醒,知道谁来了,跟她说了什么话,自己想吃什么不想吃什么,渴不渴都知道。我跟姥爷说,我觉得姥姥没问题,看着就很好,只不过现在是在闯关,但我相信姥姥肯定可以的。那个时候我心里是真的这么觉得的,姥爷也说,我也觉得你姥姥没问题的。
7.2 还是下午四点多我到了姥姥家,姥姥从早上就开始发烧,一直在38度左右,物理降温能退下去一个多小时。即使到这个时候,我还是觉得姥姥没事的,能挺过去,我跟姥姥说我想吃她包的豆腐包子了,她还跟我点点头答应了我。但到了6点多,在姥姥吃了一片治疗冠心病的药片之后,刚咽下去不到五分钟,开始翻白眼,然后瞳孔就没了反应陷入昏迷,只有呼吸和脉搏能证明姥姥还在,我觉得应该立马送到医院抢救,但我知道不行的,姥爷不想让姥姥承受抢救的痛,不想看着姥姥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在重症监护室里。我以为姥姥会成为植物人,哪怕一直陷入昏迷,一直没有反应没有意识,也不会离开。但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姥姥睁开眼睛了,并且瞳孔有了反应,跟她说话她听到了会眨眨眼。大家把姥爷叫了过来,让姥爷跟姥姥说说话,真的能看见姥姥的眼睛一直在看着姥爷,她惦记姥爷,她想姥爷。当我听到姥爷跟姥姥说,你要走就走吧,能留下最好的时候,之前一点感觉没有的我真的突然鼻酸,终于意识到姥姥这次可能真的不行了,我是有多么后知后觉。后面到了十二点多,长辈都催着回家说让好好休息,我想一晚上应该没事吧,就回家睡了一觉。结果在我走后一个半小时,7.3号凌晨两点,姥姥走了。
7.3 早上起来接到电话,迷迷糊糊听到这个消息,我觉得我还在做梦,一切都太不真实了。明明昨天晚上我还握着手答应给我包豆腐包子的人,怎么会走呢?我想不通。但当我赶到姥姥家的时候,我发现我只能面对并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姥姥自己躺在客厅的小床上,原本客厅里的沙发、电视、姥姥专属的电话旁的椅子,墙上挂的四张全家福,门上挂的过年的灯笼,都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片黑白的挂幅,是跪了满地的长辈。我傻了 ,真的傻了,原来人没了是这样,原来失去亲人是这样的感受。但时间不等人,一切程序都在催着往前进行,哭、磕头、烧纸、吊唁,反复反复反复。从我出门外面就一直下着雨,在殡仪馆的人来了把姥姥抬出去的时候,雨下到了最大,无数的雨点砸到我的头上,而我这个时候却哭不出来了,只是看着把姥姥抬进车里,看着车门关上,看着车开走。雨一直在下。回到姥姥家里,看着客厅原本姥姥在的地方又空出来了,我心里还在想,姥姥是不是又去歇着了,一会就想凑热闹出来了。但想着想着,看着姥爷,就不知道怎么了觉得好难过好难过好难过,真的太难过了。明明过年的时候还给我包了红包,我还哐哐磕了三个响头,明明上次回家的时候,我还买了水果,让姥姥姥爷多吃点,下次来我还买,明明昨天还答应我要给我做饭,我让她握紧我的手就乖乖握紧的人,怎么会就不在了。
太突然了,我不能接受。
直到姥姥被小舅接回来,打电话说到了西门的时候,我下楼去接,看见天放晴了,那一刻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可能对姥姥来说也挺好的,没受罪,有姥爷陪到最后,惦记、照顾、包容了姥爷65年,老了以后换姥爷不停地照顾着她、絮叨着她,其实也挺好的了。
我想,谁难过都不会有姥爷难过的。从来没见姥爷哭过,可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无数次听着姥爷喊着我的名字掉着眼泪说,我想不通啊,为什么你姥姥会这么突然啊。是啊,谁也想不通,但谁也没办法,只能这样。到了今天下午姥爷说,我要管好我自己,控制自己不去想你姥姥。我说,姥爷没事的,你想就行,一点事没有,姥姥也愿意你想她,你想她念她她也开心,但是你也必须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能让自己有事,这样姥姥才能放心,因为她最惦记的就是你。姥爷只是点点头。
生老病死,原本是人生常态,可我好像很难接受,到现在仍然没有实感,还是觉得在我下次到姥姥家的之前给姥姥打电话,她会说来吧,正好在这吃饭,什么也不用带,快来吧。到了姥姥家,姥姥还是会坐在她的专属座位上,眯着眼听着姥爷在那跟我嘟囔时政,听着好像批评她但其实都是关心关爱的话,开心的笑笑。
但我知道,可能以后真的没有人在我小时候跟我下五子棋下不过我就耍赖的姥姥,可能真的没有那个只要一听我去就要给我包豆腐包子,吃完还让我打包回家再吃的姥姥,可能真的没有那个每次去到都让我吃饭,说我不胖说我真好看说我做什么都好的姥姥,可能真的没有那个我去了只是待一会儿然后有事就走却一句抱怨都没有的姥姥,可能真没有在我和她闺女吵架的时候向着我批评她亲闺女的那个姥姥。
我知道,总会适应的,时间能带走一切,甚至是我的记忆,所以我想写下来,我怕我忘了,我怕哪天我很多细节都不记得,我不能允许自己这样,所以有了这一篇微博。
图片姥姥回家之后的天空,真的很晴。

#自然世界#【探访四面山禁区奇异精灵】重庆四面山从长岩子管护站到珍珠湖的通道,是禁止游客进入的封闭区。5年前,重庆四面山自然保护区对核心区以外的4个区域进行了封闭,此处即是其中之一。经申请拿到进入许可的我,能理解这项措施,四面山的奇异精灵们太需要这样的避难所了。

四面山有着特殊的地质和植被环境,它的丹霞石构成的崖体,即使在百年难遇的干旱时,仍能汩汩涌出泉水,庇护着依赖溪流或潮湿环境的物种,而这些区域,并不全处在核心区。想到能进入这些避难所观察人们保护下来的物种,我就不由得一阵兴奋。

上午9点前,我从长岩子管护站旁进入被贴上封条的一条小道。时值初秋,外面的世界已有黄叶纷飞,而这里却绿枝满眼、溪水潺潺,宛如一年中最好的盛夏时光。

再往前,林更密了,阳光被彻底挡在了外面,我掏出手电,小心地扫视着前后左右,生怕错过精彩物种。林下野花不少,牡丹花科的肥肉草在这一带是优势物种,红红地开成了一片,它的总苞片膜质,肥肥的、肉肉的,估计因此得名。

林子稀疏的地方,白花败酱获得了机会,把伞形的花高高地举起,吸引着林下的中小型蝴蝶,我略略数了一下,有四种弄蝶两种蛱蝶,可惜毕竟入秋了,它们的翅都有点残破。接着,我拍到两种眼蝶——华西黛眼蝶和蒙链荫眼蝶,翅膀相对还完好。

走出树林后,眼前是一个峡谷,在上山之前,我离开道路,去了一处瀑布下的水潭,想看看是否有什么特别的蜻蜓。刚到水潭附近,就惊动了几只“艳娘”,我发现至少有两个种类,一是透顶单脉色蟌,一是线纹鼻蟌。前者几乎没给我机会,一路拉高到了树上,后者就呆萌得可爱,我怎么拍它也不动。

突然,一种陌生的色蟌进入我的视野。只见它全身青铜色,阳光下闪耀着金属光芒。凭经验我认为这是雄性,一般来说雌性会低调一点,正这么想着,眼前出现了一对正交配着的,一样的青铜色闪耀,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心形图案。原来,这种色蟌的雌雄都如此高调。后来我请教了蜻蜓专家张浩淼,确认是亮闪色蟌,重庆有分布,但数量极少。

拍蜻蜓拍到手软的我,重新拾级而上,上山远比想象中难度大,有的梯步就是整块巨石上凿出来的,非常陡峭。惯走山路的我也汗如雨下。

边登山边记录,一个多小时后,我终于登上了山巅。这里有一石桌石凳,我放下包和器材,舒服地喝着茶,回望走过的山谷。只见一片黄叶,顺着山风潇洒地晃动着,从右边的山峰飘向深谷。我睁圆了双眼,死盯着那片黄叶,快到谷底时,它飞了起来,朝着溪谷对面的山峰而去。裳凤蝶!有着金黄色后翅的裳凤蝶,仿佛王者降临,让整个山谷一下子有了神采。

裳凤蝶飞远了,我还在望着它消失的方向。这是我永远看不厌的大型蝴蝶,每一年,都会有几次在野外偶遇,但要以较近距离拍到它,平均五六年才有一次机会。我叹了口气,带好器材下山,山的这一边很开阔,远处的反光,我觉得就是珍珠湖了。

我没着急赶到珍珠湖边,那是我当天的折返点,因为一路上和我斗智斗勇的“小精灵”还真不少,我拍到两种眼蝶。接着,又在草丛中发现了姬蜂虻,初秋,正是它们的交配时节,这不安分的小家伙,喜欢一边交配一边飞行着采花蜜,我视野里足足有10对这样舞蹈着的新人。不过,要拍到它们可不容易,它们看似漫不经心,却小心地和我保持着一米开外的距离。

不知不觉,我到了珍珠湖边,安静的珍珠湖像半透明的巨大翡翠,被浓密的森林包裹着。

回到峰顶差不多下午一点左右,此处前有山谷、后有湖,我实在太喜欢了。眼睛的余光里,枯叶堆那边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20多年野外寻访的经历,给了我特别的敏感,我马上定住自己,极缓慢地转过身朝那个方向看去,这种缓慢不会惊走身边的小动物。枯叶里似乎什么也没有,我保持着缓慢动作,变换角度继续观察,终于看清楚了,枯叶堆里立着一片棕褐色的叶子,它也在缓慢地移动着。黛眼蝶,而且是我没见过的种类!我在心里惊呼了一声。

我和棕褐黛眼蝶就这样偶遇了,这是四面山有记录的蝴蝶,但在我进四面山的70多次考察中,一次也没见到,原来它躲在这里。

现在,阳光瀑布般地倾泻而下,整个山谷像透明的玻璃房子,树林微微摇晃,雾气悠悠上升,这才是蝴蝶们出现的时刻。

我提着相机,满怀期待,沿着陡峭的梯步缓缓而下,顾不上欣赏山谷的景致,只是紧张地观察着两边的灌木,弦绷得太紧,左右张望,脚下看得却不仔细,竟差一点踩到了一只灰蝶,它优雅而机敏地拉起,几个起伏,向着深谷里的灌木飞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清楚了它后翅的眼斑:这不正是7年前我在珍珠湖边的小径上看到的那种轭灰蝶吗?我懊恼极了,恨不得翻出栏杆,直奔悬崖边上那丛灌木冒险搜索。好一阵,我才冷静下来。只要保护好山谷,总会再有机会见到的。我安慰着自己,继续向前。

就在10分钟后,一只被我惊飞的灰蝶,从左向右飞过小道,停在草丛里,我蹲下身来看清后,一阵狂喜。原来,又见到了这种轭灰蝶,而且,比前面那只更新鲜完整。我控制住自己的兴奋,这样才能让手持的相机稳如磐石。我飞快地边拍边调整相机参数,在它飞走前,迅速地拍了十几张。

平时极难遇到的蝴蝶继续出现,我相继观察到两种盛蛱蝶,它们都不是常见的散纹盛蛱蝶,我小心地拍了几张就后退下来,不忍心频频打断它的午餐。

有一段路,山崖裸露着岩石和泥土,恰好没有什么蝴蝶,我干脆搜索起别的昆虫来。草丛里隐藏了一个洞口,似乎有一只昆虫在里面探头探脑,我赶紧把镜头塞进了草丛。它试探了一阵,终于把脑袋探出了洞口,那是一只胡蜂,威胁性地露出了强悍的口器,似乎在警告我,必须赶紧撤退。原来,这小小的洞口里,居然有一个胡蜂的巢。胡蜂是群居昆虫,一旦激怒了它们,被群蜂围剿,是很危险的。我不敢多拍,缓缓把相机镜头退出,到塞进去不过两三分钟,我惊讶地发现,相机的机身和我的手臂上,已经停着三四只胡蜂,估计是我挡住了它们回巢的路。我保持着姿势,纹丝不动,直到胡蜂们自行飞走。

还好有惊无险,我稳了稳心神,继续工作。在一棵树裸露的根须中,我发现了一只溪蛉。和脉翅目的草蛉和褐蛉不同的是,溪蛉的翅上不仅生有细毛,翅脉还把翅膀分成了无数薄窗。适当的光线条件下,这些薄窗会呈现彩虹般的光彩。所有的机遇都凑齐了,溪蛉出现在适当的地方,而我捕捉到了适当的光线。我拍到的溪蛉,翅膀上似乎挂上了七重的彩虹,美丽无比。

我抬起头,小径尽头,一个穿迷彩服、戴红袖套的女护林员,正平静地望着我。靠近她时,发现树林里还有两位同样穿戴的女护林员,平静友好地看着我。原来,我一进林区,她们就观察到了我,早会时站长通报了我的观察计划和线路,她们巡逻时就尽量不打扰我。

白昼梦幻般的徒步就这样收尾,我和3位护林员在树林里坐下来慢慢聊天,关于春天的野花,关于蝴蝶,关于她们的巡逻,甚至,关于她们的工龄。有两位护林员,看起来刚到中年,但实际上两三年后就要退休了。另一位因为考了技专,需再比她们多干5年才能退休。考过了技专的这位,还真是不一样,手机里有很多平时巡山时拍的昆虫和野花,有一种腐生兰,不在我拿到的四面山植物名录中。

这个山谷保护下来的,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所知,她们保护着地球尚存物种的未来,其实,也有可能是人类的未来。我今天的种种奇遇,缘于她们普通而坚忍的每日守护,虽然,她们不太明白那些飞过身边的蝴蝶和蜻蜓究竟意味着什么。(博物旅行家李元胜)

英雄联盟背景故事更新——《时不我留》
作者:Michael Yichao

斗盾
他没有注意到我。只是还没有。
通常来说,潜行并非我的强项。我更像是那种先开枪再说,绝不提问的人。但考虑我的核心的状态……好吧,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
他就……在那儿站着。盾牌放在一旁。长枪插在地上。坚定。深沉。无——聊。
刚刚我掉进了某个非常不愉快的次元(吸血的大蚊子不应该那么大),珠儿设法从我损坏的核心中勉强调用了足够的能量,贴上了距离最近(相对最近)的脉冲焰信号所在的时轴标记。对我来说是好消息——对我目的坐标的执法官可是坏消息。因为我是冲着那位的的核心去的。
既然能偷——不对,是能借来新的,为什么要费力修好旧的呢?
如同是命运的安排,我认识这个执法官。潘森。一个大呆子。火药桶。一点就着。可能有着什么凄惨的过去,无聊无聊无聊。
现在,他就杵在某个我不认识的乱石废墟里。老实讲,这个次元我都不认识——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垃圾堆。崩塌的建筑。枯黄的植物。到处都是机械战与化学战的迹象。好没劲。
我跃迁上前,刚好来到他背后,手炮紧贴住他的后脑。“不许动。”我挤出了最狠毒的低沉声调。
他一动不动。我站在他背后的有利位置,只听见他目镜发出轻微的机械转动声,但很难看到正面,估计他在猜我是谁。
“伊泽瑞尔。”他低吼一声。
“怎么样啊,老潘?”我笑了,然后突然想起来我应该装的是蛮不讲理的样子。
“我就在此,一直搜索着你的踪迹,而你却自己来了。”他平静的语调里藏着紧绷的弦。他的头皮略微动了一下,一定是他在愤怒地咬牙。虽然嘴上谈笑风生,但他肯定知道只要我哪怕打一个喷嚏,他俊朗硬气的脸庞就会化为飞灰。
“听我说,老潘,我知道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演过这么一出了,”我边说着边俯下身子,“但现在的情况是,我真的没时间跟你,还有这片废土耗下去——”
“这里会变成废土,是因为你。”他的语气让我心里一惊。平铺直叙,不容置疑。他说的是实话。
“呃,我看未必。”我知道他在拖时间,我也知道我不该逞口舌之快。而且我已经跟刚才遇到的那个执法官耍过嘴了。
可我忍不住。
“大多数打破次元的恶作剧,我自己都有印象的,谢谢。”
“多亏了你这样的鲁莽贼人,才有了这样的世界。”潘森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凋敝景象,我也忍不住随着望去。“粗心大意的跳跃引发悖论。悖论在时空中撕开了异常节点。然后……禁卫就来了。”
我感到脊背发凉。禁卫……来这……
潘森站了起来,我也举高手炮以示警告,武器的运行噪音愈发高亢。他眼都没眨一下。“这里曾是我的家。然后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
好吧,我的确爱冒险。有的时候是很大风险。但我从来都不粗心。当然我也不敢说自己从没制造过一两个异常节点……
“潘森。”我开口说话的同时,手炮放下了一瞬间。
重大失误。
潘森跳向我,他的盾牌生成能量屏障吃下了我的炮火——我只慢了几毫秒。他撞到我身上,我感觉鼻梁又断了,头晕目眩。他伸出左手,召唤他的长枪。我恢复意识,勉强跃迁躲开了他的戳刺。
“你将在铭记者面前认罪受罚!”他吼道。
完了。出岔子了,大岔子。我可不想以现在的状态和他交手。潘森掷出长枪,我将战斗服发挥到极限,跃迁到尽量远的高坡顶端。
我调整手炮,准备进行时轴跳跃。我的战斗服发出异常的抖动,珠儿正在努力从受损的核心中调取能量。“跳跃稳定性严重受损,安全协议建议——”
潘森的长枪向我飞来,我险些没躲过去。长枪扎进我身后的一座巨大石像的残骸中,将石块打成尘埃。
“珠儿!覆写安全协议!快!”我没有等待确认,直接端起手炮开火。穿过传送门的瞬间,我彻底松了口气——随后是突如其来的疼痛。这是次元之间奔涌无常的以太介质在撕扯我的身体。我向上坠落,向着未知的命运自由落体……

...

追击

双管能量光束枪在我头顶爆炸,火花倾泻而下。我在路上继续全力奔跑。在我身后,时空执法官的脚步声在两边墙壁的狭缝间回响。快速。永不停息。我咬紧了牙关。我虽不想承认,但这家伙肯定比我快……
幸好我还留了后手。
来到岔路口,我佯装往右拐,跑进巷子两步立刻向后跃迁,闪烁一小段距离并穿过了刚才的路口,向反方向奔跑。经典的声东击西——我在许多次逃跑的过程中不断完善的动作,谢谢他们全家。给战斗服加装扭曲空间组件实现短距离空间折叠实在是太太太太合手了。
可惜被这家伙看穿了。不应该啊。
他一个瞬步来到我面前,双枪齐发。这是经过时轴强化才能做出的动作。没别的可能。我举起了双臂——永远都要护住脸。第一发能量弹擦过我的手炮,但第二发正好打在我的前胸,我踉跄着后退,倒在地上,好重。在我耳边,警报声急促聒噪。我盲射一发,但他滑步躲开,好轻松。两把枪现在都对准了我。枪口几乎擦着我的鼻子,他离我好近。我举起双手,吹开眼前一缕凌乱的金发(说来可笑,时间旅行太忙,没时间打理)。我尽量拖延时间,战斗服正在尝试修复武器系统。
执法官透过目镜对我怒目而视。“这回你再也不能跑掉了。”他说道。我哀怨一声。看来他遇到过未来的我——所以他才看破了我的标志性动作。
提醒自己:想出别的标志性动作。
“时间到了,伊泽瑞尔。你制造的异常节点已经够你偿还一辈子了。”
我嗤笑道,“你是认真的吗?你可是纵横时空的铭记者执法官啊,就不会说更狠的话了吗?”
没想到,他的眉头还能皱得更深。
“你知道,你还将捉拿更多时间逃犯和恶人,你还有漫长的职业生涯去谋划,可你出场的第一句话却是……‘时间到了’?”
他愁眉散开,怒目圆睁,他向前压得太近,我甚至能感受到枪管的余热。“你这一次再靠花言巧语是别想脱身了,乳臭未干——”
“奥术跃迁充能完毕。”来了!珠儿的声音如此悦耳,我可没空等这位严肃脸老先生想出更好的说辞,立刻闪烁到他身后。
或者说,本来应该是闪烁到他身后。
一切都被白光覆盖,这是正常现象——但我的胸前正中的战斗服核心冒出火星发出嘶嘶声,正是执法官刚刚走了运恰好命中的地方。一阵颤动,我又落回了起点的位置。
啊哦。
咔嚓!不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听到了自己鼻子折断的声音。我眼冒金星——别打脸!这样不好!我听到他耍枪的嗖嗖声。……这样超级不好。
该用上新的标志性动作了。
我把手炮过载,射出一道巨大的能量波。执法官立刻躲开(不开玩笑,这家伙到底有多快?!),但能量波撕开了马路和墙壁和霓虹灯希望没误伤路人,碎石和废渣向各个方向崩散。
我已经很久没有落到过如此棘手的境地了,让我想起自己笨手笨脚的小时候。但我从那时起就学会了什么时候要来硬的,什么时候要找退路。
“帮我逃出去,珠儿。”我一边说,一边手脚并用快速逃开。“能量还够跳跃的吗?”有水滴在我嘴唇上。我顾不上摘手套,直接抹了把脸。肯定是在流血。肯定是鼻子断了。好棒。
“时轴跳跃不稳定,”珠儿的声音永远都那么冷静。“核心受损。”
“既然没说不能,那我就当是能咯!”我一巴掌拍在手炮上,扭动开关。熟悉的震动开始轰鸣,时轴跳跃驱动器激活了。我的手指凭肌肉记忆输入了一个坐标,但我拦住了自己。不行。不能总是找他给我解决所有问题。而且现在也不想看到他那张自鸣得意的脸……
一声怒嚎。我回过头。执法者爬出碎石和尘土,双枪喷火,一轮能量弹幕正向我袭来。
得,我肯定是在初次见他的时候彻底把他惹毛了。未来的初次见面。未来的我与过去的他初次见面。
……时间旅行解释起来真是够绕的。
但能量光束可不会和你废话太多。我把自己的目的坐标交给了命运(其实是珠儿)决定,向面前开火,打开了一道传送门。但我看到的并不是清晰的景象,模糊的表面只有蓝白相间的静电弧光。
没时间犹豫了。我一头扎进未知——任何未知都好过已知的死透了的伊泽瑞尔。
穿过门扉的同时,我感觉到胸前的核心发出异样的抖动,然后熄火。里面发出一道能量的电弧,我只能自由落体到不知道哪个时间流里。
嗯。这下出问题了。

#LOL# #英雄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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