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听播客找到了最近思想积极行动摆烂的原因。从小学到高中,自己始终在世俗的眼光下处于“行动模式”。为了上好大学,我要努力高考,我要早起晚睡,要让自己处在时刻紧张的状态。现在到大学了,虽然有很多时候确实真正地体会到所处大环境的自由和选择的多样,脱离了家长老师的控制,我似乎可以很“踏实”地摆烂了,但是我也越发焦虑无助了。我在休息的时候,会产生类似高中的没有努力的不安感。我定下早六点的闹钟,却只有最开始的几天能醒来;我说要去图书馆,却还是因为各种原因拖延了。我在心里无时不刻不在提醒自己没有做的事情和各种deadline,但是每天做的到的事情还是了了。我陷入了思想积极,行动摆烂的怪圈,才发现自己似乎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存在模式”和“行动模式”应该有一个完美的结合点,我应该仔细认真的享受我此刻的生活,感受生活,全然处在当下。或许不用那么立即地行动起来,专注自身,专注生活就好。
于我而言,学社会科学的代价就是要面对政治和道德上的选择(或挑战)。但是,毫无疑问,我在政治和道德面前始终处于劣势。在英文中,political除了具有“政治的”这个意义之外,还有“人事纠纷的,争夺权利的”(concerned with power, status, etc. within an organisition, rather than with matters of principle)。我一向厌倦人事,却又渴望被爱,以至于昨天老师问我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我回答:“chatting with my friends in a cafe”。
于是,数学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避风港,在那里没有没有正义与公平,也没有伦理与情感。只可惜,我并不擅长数学,只是将它作为基础课,按照学院的进度修完了,就像一个买醉者逃避现实那般。
于是,数学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避风港,在那里没有没有正义与公平,也没有伦理与情感。只可惜,我并不擅长数学,只是将它作为基础课,按照学院的进度修完了,就像一个买醉者逃避现实那般。
轮转的年华,记忆终于一片黑白。你笑着,眉眼清朗问我:你是谁?我答:那个喜欢你好久的人。如果你愿意相信的话,这便是真相,可你不愿。我与你始终处于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我却并不在意。可你不会属于我。那么清楚地明白。你离开我,这并不意外,我亦平静接受。心底却藏在谁都看不清的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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