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我父母当年的“婚房”,聊城手表厂家属院,也是我两岁前住的地方,92年的老房子。今天又回到我婴儿时期的住所,好像一切都变小了,这些旧家具曾经被搬到我现居的家中,沙发旁墙角里的梳妆台我曾经用它写了十年的作业,床,床头柜都是我遗落的儿时记忆。
我见到了退租的房客,她一家搬去了这个家属院里另外一间房子,闲言碎语,她们竟搬进了我姥爷在三年前卖掉的房子里,我的母亲在那间房子里长大,那部分是她的回忆。
我走进挤得难以呼吸的老房子里,闪过的是我唯一一帧婴儿时期的记忆,那是昏黄的灯光,侧卧在卧室床上的父亲,一个小电视机…… https://t.cn/RyhNnQB
我见到了退租的房客,她一家搬去了这个家属院里另外一间房子,闲言碎语,她们竟搬进了我姥爷在三年前卖掉的房子里,我的母亲在那间房子里长大,那部分是她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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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个地方,好喜欢这种漆黑一片的无底空洞…深邃且黑暗像是什么事物都不存在的虚空。比起蛋挞明确自身价值后被当作是「旅途」的深渊更喜欢破碎的生骸村中不起眼的角落,残败与破碎加剧了这种空虚感,寂寞又虚无却好像能包容一切…比起憧憬希望与残酷并存的深渊我更想跳进这里(探索欲意味)
今天情绪异常低落,大概是因为诺大的校园再也没有熟悉的伙伴们的陪伴了,今天路过二食堂闻到那边的桂花开了,秋天是真的来了,那个说桂花开放的时候回来看我的梦茹姐毕业也三年了,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跟朋友们曾经的回忆。一切都没变,但好像又都变了,二食堂楼上那家牛肉面家的米线还是那么一般,我也不再喜欢敞开心扉主动去交朋友,正式上课前的这几天很难熬,书读不懂,文献看着看着就打瞌睡,晚上睡不着,早上准时醒,明明在熟悉的环境里生活却又过得比陌生的环境还要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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