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没有所谓的目的论在支配它的前进,历史是充满很多偶然性的,大多数是后人想象出来的建构。所谓史观,就是人类的成见,我们把过去的历史迁就我们的成见来加以铺排,这都是违背历史的客观性。历史作为人类紧密接触的空间信息就是如此,而宇宙就更不用说了,宇宙就是一种偶然,无目的。#南京圆桌派##读书#
我们试想,如果明朝中国就派人去意大利(既然利玛窦能来中国,中国人当然有办法去意大利)正好赶上文艺复兴。欧洲文艺复兴有过一段停滞期,因为希伯来思潮又以新教形式统治欧罗巴。中国人如果取了文艺复兴的“经”,却不受希伯来思潮束缚,那么,十八世纪末,中国已是世界强国。——木心《文学回忆录》#南京圆桌派#
我渐渐发现《红楼梦》之所以伟大,除了已为人评说的多重价值之外,还有一层妙谛,那就是,凡有一二百人日常相处的团体,里面就有红楼梦式的结构。我们这个小研究所,成员一百有余两百不足,表面上平安昌盛,骨子里分崩离析,不是冤家不聚头,人人眼中有一大把钉,这种看不清摸不到边际、惶惶不可终日的状况,一直生化不已。于是个个都是角色,天天在演戏,损人利己,不利己亦损人,因为利己的快乐不是时时可得,那么损人的快乐是时时可以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木心《温莎墓园日记》#南京圆桌派##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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