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旅途（71）

东坡与酒（十一）：杜宇一声
接续昨天的话题，为了让各位读友更好地了解东坡在黄州的心态前后变化，我们今天再来他在黄州的三首词作，分别是创作于元丰三年（1080年）二、三月间的《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作于元丰五年（1082年）三月的《西江月·顷在黄州》《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

《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
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直译：
幽暗的残月高高挂在稀疏的梧桐叶上，漏里的水滴完，夜已深，人声终于开始静了下来。此时，那隐居之人独来独往，就像缥缈的孤鸿身影静静地掠过，没人会看见到。
孤鸿突然惊飞而起，又匆匆回头一瞥，其实它心里有怨恨却无人能懂。它对寒风中的树枝挑挑拣拣，不肯栖息于其上，却宁愿躲到沙洲上忍受其寂寞寒冷。

《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
三月七日，沙湖道中遇雨。雨具先去，同行皆狼狈，余独不觉。已而遂晴，故作此词。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直译：
别去听那穿林打叶的骤雨声，不妨一边放声吟咏，一边悠然地慢慢前行。我这样拄着竹杖穿着草鞋行走，比骑马还要轻松。那些风雨有什么可怕的？我一身蓑衣在风雨中，就这样可以走过我的一生。
春风吹来有一点点冷，将我半醺的酒意吹醒；前边的山头上落日余辉斜射，像在迎接我的到来。此时再回首遇到风雨的地方，那肆虐一时的风雨已经没了踪迹，其实前行之路管它是风是雨还是晴！

《西江月·顷在黄州》
顷在黄州，春夜行蕲水中，过酒家饮。酒醉，乘月至一溪桥上，解鞍曲肱，醉卧少休。及觉已晓，乱山攒拥，流水锵然，疑非尘世也。书此数语桥柱上。
照野弥弥浅浪，横空隐隐层霄。障泥未解玉骢骄，我欲醉眠芳草。

可惜一溪风月，莫教踏碎琼瑶。解鞍欹枕绿杨桥，杜宇一声春晓。

直译：
月光笼罩着空旷原野和水波荡漾的河面，天空中隐约可见层层云彩。我还未从青白色的马儿身上解下马 鞍，就想卧在这弥漫着青草味道的草丛中睡上一觉。
这小溪中的明月晶莹如玉，多么可爱，马儿啊你可不能将它踩碎。我解下马鞍斜靠着，在绿杨桥边进入梦乡。等杜鹃的叫声将我唤醒，已到了这春天的拂晓。

品读起来，我觉得东坡这三首词反映出来的心路历程，可理解为三个台阶：心情沉重、寂寞孤高；无惧风雨、走出阴影；淡然闲适、潇洒豁达。
第一首词跟《初到黄州》一样，是惊魂未定，心有余悸的，意境的呈现就是怀愁清冷。定惠院是东坡初到黄州时的居所，他一般“杜门不出，闲居未免看书，惟佛经以遣日”。此时他与黄州是相疏离的，“亲友绝交”“郡中无一人识者”，处境可见一斑。
然而，东坡就是东坡。特别是四个月后家人来黄州与他团聚后，躬耕东坡、朋友聚集、与当地人士广泛接触、扩大朋友圈东坡就开始从那种状态中走出来，他那种乐观诙谐豁达的天性又逐步恢复还原。那一曲《定风波》，仿佛又是一个标志，将之前的一切事情划上一个句号，穿越风雨，迎来阳光，东坡的精神境界由此得到蜕变与超越，从此那些遭遇及以后挫折都成了过眼云烟，不会为之羁绊。而《西江月》更像是照在东坡身上的皎洁月光，将他豁达潇洒、乐观从容、闲适淡然的天性充分展露无余；这“杜宇一声春晓”，更像是为他横空出世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前后赤壁赋等划时代作品，作了富有感染力的宣告。
至于喝酒，《卜算子》中东坡未涉及，但很有可能喝了，多少而已；《定风波》中东坡还能走长路，说明至多是半醺；至于《西江月》中，东坡自己都说了“酒醉”，那就是喝高了。不过，他酒量不大，喝到“酒醉”了，很可能也就是三五小杯。

夕阳渐渐落下，云彩慢慢隐去。一阵清风徐徐吹来，吹走了烈日的灼热和一些浮躁的心情。

　　站在浓浓的树荫下，有淡淡的思念爬上心头，这是一种温馨甜蜜的味道。此刻，你在哪？在做什么呢？也想起了我吗？

　　时光无数，相依相随，不离不弃。不说那些让人沉重的话语，不去触碰拥有的安稳，行为最是实在的表白，风来，我们互相招手;雨过，我们相互致意。你孤独的心住我心上，我漂泊的心安放你心间，仅此而已，一如故事中浪漫的唯一和永远，无语灵犀，心有归宿，一份相依相惜，就是高山流水般的心灵知己。

　　默默守候，伴日出日落，看花开花谢。平淡寂寥的岁月中，当你美丽的名字明亮了我的眼睛，我的心中就多出一道靓丽的风景。

　　淡淡思念，淡淡芬芳，是一份永恒宁静的温馨，静静时光的流淌，往事经过的地方，时间定格在那个枫叶飘零的晚秋，再次与你相遇，心低进尘埃里，抚遍你所有的吟咏和歌唱，我读懂了你。

　　要说“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吗？不用。想说“善哉，洋洋兮若江河”吗？也不必。只情不自禁地道出一句心音梦语：有你真好！又或许，会在某个枫叶再次飘零的晚秋，想问一句：谁是你心上殷红的朱砂，多年以后，想起会潸然泪下？

　　点点过往，默默珍藏，藏到岁月企及不到的地方。当满树满树都是浓荫，却是无法诉说花朵的芳香，只因怕是一不小心的诉说就会增添一分岁月的负累。

　　轻轻的风，轻轻摇动的梦想。采一片这夏日里的绿叶，刻上最真诚的祝福，放飞风中，飘向你，飘向你……

　　悄悄凝望，悄悄流泪的脸庞，温暖背影的目光，象从前一样，我的心在飘向春天的云上，思念随风化作雨，等待花又开的时候，和你在一起，天地之间，守着我们的唯一，守着山川岁月的约定，如果你抬头看见那天上飘着云，那就是我们今生最美的相遇……

　　淡淡思念，淡淡芬芳，淡淡情怀，淡淡惆怅。如果，如果你抬头看见那天上飘着云，那是我们今生最美的相遇。

　　淡淡思念，淡淡芬芳，在多年后春天的花香里弥漫，在多年后岁月的风雨中氤氲……

　　思念爱人的短篇散文：思念的味道

　　亲爱的，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我们的每个在一起，每个分开。宝贝都默默记在心里。每一次在一起点点滴滴的甜蜜都让我感到有你陪的那份小幸福。即使有时候会生气，会流眼泪。但我还是想亲爱的能一直陪在宝贝身边，陪宝贝高兴，难过，陪宝贝度过每一个特殊的日子。

　　每一次分开的舍不得更让我感觉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那么不可取代。明明这么爱你。却还是倔强的不愿让你看到每次分开时的眼泪，不愿让你知道我是多么舍不得你走。你走之后的泪如雨下提醒着我你走了，更加提醒着我有多么爱你。

　　每一段分开的日子里想念随着天数渐浓。好像再和我说‘好久没见亲爱的了’笨蛋猪，即使在分开的时候你也总是那么能惹我生气。我知道有时候是我不理解亲爱的，是我太任性了。嘿嘿，亲爱的，你一定知道那是宝贝太在乎你了，不想你那么难受才总是忍不住任性生气的。所以，亲爱的你要让让宝贝的，不能真的生宝贝的气不理宝贝。不能故意关机，让宝贝找不到你。你知道宝贝会乱想的。

　　宝贝想和亲爱的说‘和你在一起的任何时候都是快乐幸福的。就连想你的时候看看你发的短信，想想你说过的话。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等一场雨，薄寒带着春气，煮一壶茶， 静品悠然时
光。草色遥看，山烟渐笼， 向老墙苔痕上，到春山
烟雨间，寻旧迹。年少不知愁何意， 凭栏烟波，无
处话闲愁，漂泊不堪明月夜，晚风暮霞， 何处消残
酒?故乡是人生一梦，遥望时， 不觉水暖山近，回
首处，已是景致朦胧。再回不及的， 是故乡，未曾
远离的，亦是故乡。渔火江枫， 愁眠客船，无论走
向何处，皆是通往归途。
欲达青山雾绕处，却兜兜转转， 只见曲径通幽，迷
失了来处。想回年少闲愁时， 却左顾右盼，知交凋
零过半，高处不胜寒。当时枉然的， 此情皆可待,
待经历了风尘，又释怀了风尘， 待告别故乡，又重
遇了自己，若壶一温热的茶， 得清风的闲适，细雨
的温婉，薄雾的忘机，茶意的冉冉， 故乡在喧嚣和
繁华里，依旧是那沉静温和的模样。
挥一挥手，向夕阳山外的云彩， 对小桥流水的人
家。与故乡告别，他乡的风和雨， 总要阅历，与自
己告别，他年的回首处，欣然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