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水流情》听后感:我可以一直单着,但我的cp必须结婚!!!啊啊啊啊我的断灭和无幻啊[苦涩]我不管我就要给他们个he!!!

青山随云雾忽隐忽现,新雨后的空气中弥漫着青草与泥土的芳香,深林小径旁的桃林下,蹦跳着一位粉衣姑娘,温和的阳光透过树枝的间隙散落在她桃李一般的面庞。随着山势逐渐险峻,脚下的路也开始变得陡峭起来,姑娘的脚步不由得变慢了,她小心翼翼地走着,最后干脆将身后的长剑取下来做拐杖,寂静的大山默默注视着一步一踉跄的她,身影渐渐隐入山雾之中。

半山腰的路是最为艰险的,姑娘不时停下喘息。“哎呀,这是个什么山呐,本道长平生头一回见,竟然比半峰雪还要高!不上道师叔说有什么东西影响天道明火了,叫本道长来这种鬼地方查看,明明就只有大树嘛,怎么偏偏叫我来!”灵自灵一边拄着歧天剑向上挪着一边自顾自地叹道,后来她干脆将剑往地上一插,跌坐在树下的磐石上,任由山雀的嘲笑声飞入耳中,捶着腿叹着气。

“这位姑娘,你要往到山顶去吗?看你这样疲累,你且喝杯水吧。”青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熟悉,可仍是陌生的感觉。青年放下身后的木柴,倒下一杯温热的泉水。

“谁说本道长累了?我只是……”顺着端着水杯的手抬头看去,剑眉凤眼,如雪般静美的面庞,真挚的眸子似梅花在眼眶里绽放,穿透了灵自灵的心,也惊醒了她干涸已久的泪光。

“阿真……”近乎颤抖的唇边挤出了两个字。

“姑娘,你说什么?水要凉了呢。”礼貌的微笑是击碎冰封最后的烈阳。

“啊真是多谢了……”微颤地接过青绿的竹杯,温润缠绕在涌动的喉头,同时也堵住了全部的思念。

“我家便在这不远处了,走出这片山至少还得半天的路程,姑娘孤身一人,貌似也未带什么干粮,不如先随我一同回去吃顿午饭吧?山妻虽不会什么珍馐佳肴,但仍可小有滋味。”

这样一大段话,只余下“山妻”二字在脑中环绕,“难道是……!”。灵自灵仿佛听到了仙乐的鸣奏,她的双眼瞬间明亮了许多,连忙点头,便踏着青年的脚印向前走去。

怀着激动的心情,灵自灵早已把所有的疲惫抛诸脑后,她的目光现今全部聚焦在那所不远处的木屋上。屋前婀娜的桃树下是一条清丽倩影,“夫君,你回来了。”柔和的声音响起,还是那样的明眸皓齿,粉面朱唇,仙姿绰约,一切仿佛从未变过。

“是啊,我半路遇见这位姑娘,见她孤身一人,便引她前来歇息。”青年将木柴放在树旁向妻子说道。

灵自灵端详着熟悉又陌生的无幻师叔,听她不断唤着自己“姑娘”,一个不小心,泪珠子便掉了出来。

“哎呀,这是怎么了呢?姑娘你是不是饿了?快先进屋里吧。”说着便拉起灵自灵向屋中走去。

“没…刚刚只是外面风有点大。”灵自灵赶忙说道:“对了,我叫灵自灵,别看我这样,我可是道门圣地登道岸的高徒呢,你们叫我灵道长就好了。”语毕便故作骄傲地仰起了头。

看着抿嘴发笑的两人,灵自灵压抑着自己失落的语调问道:“还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青年极力收起笑颜道:“在下段怀靖,这是家妻吴梦云,我夫妻二人一直在这山间生活,少有外人来到,不知灵道长来此何事?”

灵自灵挠了挠头回答道:“这个嘛,本道长见你这山上仙气缭绕,想是有仙家宝物,便上来一看究竟呀。”

“哈哈哈哈,那灵道长可是要失望了,此地只有青峰数座,桃林百亩以及我们这农人两个罢了。道长你先坐,我与梦云去烧些野菜,稍后便来。”说罢二人便携手往柴房走去。

灵自灵这时才有空打量起这座木屋来,她好奇的小眼珠不住地转动着。木制的方桌上瓶子里插满了桃花枝,斗笠、蓑衣与一根木笛都挂在墙上,藤条编成的小圆凳甚是可爱。比起天阎魔城,这里平静祥和,比起登道岸,这里纯朴温馨,然而无论哪一种感觉,都不是半峰雪。

不一会儿,怀靖与梦云便将饭菜备齐端了进来,灵自灵捧着手中的碗,不知是该感叹物是人非,还是该夸赞手艺真好。怀靖劝着灵自灵多吃些,手却不住地按压着脖颈处。梦云见状,赶忙起身拿了条热毛巾来给怀靖敷上,看着灵自灵不解的表情解释道:“道长你莫见怪,夫君他只是旧疾复发,歇一歇就好了。”

怀靖抚摸着妻子的手,眼中再不是愁云密布,眉头也不再紧锁,平淡又纯粹的温情浮现在二人脸上。他又转头对灵自灵说道:“道长见笑了,真是抱歉。”

灵自灵赶忙说道:“没事啦,本道长法力高深,什么求雨拜神画符咒,遇到我通通都会灵啦,这种小病一张符咒便能解决了。不过嘛,今日出门急忘记带了,你们日后有空去我登道岸求符,包你符到病除!”

“哦?那真是多谢灵道长了,日后必登门拜访。”梦云笑着答道。

南岳下二世马祖一禅师法嗣百丈怀海禅师洪州百丈山怀海禅师者,福州长乐人也。姓王氏。丱岁离尘,三学该练。属大寂阐化江西,乃倾心依附,与西堂智藏、南泉普愿同号入室。时三大士为角立焉。师侍马祖行次,见一群野鸭飞过。祖曰:“是甚么?”师曰:“野鸭子。”祖曰:“甚处去也?”师曰:“飞过去也。”祖遂把师鼻扭,负痛失声。祖曰:“又道飞过去也。”师于言下有省。却归侍者寮,哀哀大哭。同事问曰:  “汝忆父母邪?”师曰:“无。”曰:“被人骂邪?”师曰:“无。”曰:“哭作甚么?”师曰:“我鼻孔被大师扭得痛不彻。”同事曰:“有甚因缘不契?”师曰:“汝问取和尚去。”同事问大师曰:“海侍者有何因缘不契,在寮中哭。告和尚为某甲说。”大师曰:“是伊会也。汝自问取他。”同事归寮曰:“和尚道汝会也,教我自问汝。”师乃呵呵大笑。同事曰:“适来哭,如今为甚却笑?”师曰:“适来哭,如今笑。”同事罔然。次日,马祖升堂,众才集,师出卷却席。祖便下座。师随至方丈。祖曰:“我适来未曾说话,汝为甚便卷却席?”师曰:“昨日被和尚扭得鼻头痛。”祖曰:“汝昨日向甚处留心?”师曰:“鼻头今日又不痛也。”祖曰:“汝深明昨日事。”师作礼而退。师再参,侍立次。祖目视绳床角拂子。师曰:“即此用,离此用?”祖曰:“汝向后开两片皮,将何为人?”师取拂子竖起。祖曰:“即此用,离此用?”师挂拂子于旧处。祖振威一喝,师直得三日耳聋。自此雷音将震,檀信,请于洪州新吴界,住大雄山以居处。岩峦峻极,故号百丈。既处之,未期月,参玄之宾,四方麇至。沩山黄檗当其首。一日,师谓众曰:“佛法不是小事。老僧昔被马大师一喝,直得三日耳聋。”黄檗闻举,不觉吐舌。师曰:“子已后莫承嗣马祖去么?”檗曰:“不然。今日因和尚举,得见马祖大机之用,然且不识马祖。若嗣马祖,已后丧我儿孙。”师曰:“如是,如是!见与师齐,减师半德。见过于师,方堪传授。子甚有超师之见。”檗便礼拜。﹝沩山问仰山:“百丈再参马祖因缘,此二尊宿意旨如何?”仰云:“此是显大机大用。”沩云:“马祖出八十四人,善知识几人得大机,几人得大用?”仰云:“百丈得大机,黄檗得大用,余者尽是唱导之师。”沩云:“如是,如是。”﹞有僧哭入法堂来。师曰:“作么?”曰:“父母俱丧,请师选日。”师曰:“明日来,一时埋却。”  沩山、五峰、云岩侍立次,师问沩山:“并却咽喉唇吻,作么生道?”山曰:“却请和尚道。”师曰:“不辞向汝道,恐已后丧我儿孙。”又问五峰。峰曰:“和尚也须并却。”师曰:“无人处斫额望汝。”又问云岩。岩曰:“和尚有也未?”师曰:“丧我儿孙。”师谓众曰:“我要一人,传语西堂,阿谁去得?”五峰曰:“某甲去。”师曰:“汝作么生传语?”峰曰:“待见西堂,即道。”师曰:“见后道甚么?”峰曰:“却来说似和尚。”师每上堂,有一老人随众听法。一日众退,唯老人不去。师问:“汝是何人?”老人曰:“某非人也。于过去迦叶佛时,曾住此山,因学人问:“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某对云:“不落因果。”遂五百生堕野狐身,今请和尚代一转语,贵脱野狐身。”师曰:“汝问。”老人曰:“大修行人还落因果也无?”师曰:“不昧因果。”老人于言下大悟,作礼曰:“某已脱野狐身,住在山后。敢乞依亡僧津送。”  师令维那白椎告众,食后送亡僧。大众聚议,一众皆安,涅槃堂又无病人,何故如是?
食后师领众至山后岩下,以杖挑出一死野狐,乃依法火葬。师至晚上堂,举前因缘。黄檗便问:“古人错祗对一转语,堕五百生野狐身。转转不错,合作个甚么?”师曰:“近前来!向汝道。”檗近前,打师一掌。师拍手笑曰:“将谓胡须赤,更有赤须胡。”﹝沩山举问仰山,仰曰:“黄檗常用此机。”沩曰:“汝道天生得,从人得。”仰曰:“亦是禀受师承,亦是自性宗通。”沩曰:“如是,如是。”﹞时沩山在会下作典座。司马头陀举野狐话问典座:“作么生?”座撼门扇三下。司马曰:“太生。”座曰:“佛法不是这个道理。”问:“如何是奇特事?”师曰:
“独坐大雄峰。”僧礼拜,师便打。上堂:“灵光独耀,迥脱根尘。体露真常,不拘文字。心性无染,本自圆成。但离妄缘,即如如佛。”问:“如何是佛?”师曰:“汝是阿谁?”曰:“某甲。”师曰:“汝识某甲否?”曰:“分明个。”师乃举起拂子曰:  “汝还见么?”曰:“见。”师乃不语。普请钁地次,忽有一僧闻鼓鸣,举起钁头,大笑便归。师曰:“俊哉!此是观音入理之门。”师归院,乃唤其僧问:“适来见甚么道理,便恁么?”曰:“适来肚饥,闻鼓声,归吃饭。”师乃笑。问:“依经解义,三世佛冤。离经一字,如同魔说时如何?”师曰:“固守动静,三世佛冤。  此外别求,即同魔说。”因僧问西堂:“有问有答即且置,无问无答时如何?”堂曰:“怕烂却那。”师闻举,乃曰:“从来疑这个老兄。”曰:“请和尚道。”师曰:“一合相不可得。”师谓众曰:“有一人长不吃饭不道饥,有一人终日吃饭不道饱。”众无对。云岩问:“和尚每日区区为阿谁?”师曰:“有一人要。”岩曰:  “因甚么不教伊自作。”师曰:“他无家活。”问:“如何是大乘顿悟法要?”师曰:“汝等先歇诸缘,休息万事。善与不善,世出世间,一切诸法,莫记忆,莫缘念,放舍身心,令其自在。心如木石,无所辨别。心无所行,心地若空,慧日自现,如云开日出相似。但歇一切攀缘,贪嗔爱取,垢净情尽。对五欲八风不动,不被见闻觉知所缚,不被诸境所惑,自然具足神通妙用,是解脱人。对一切境,心无静乱,不摄不散,透过一切声色,无有滞碍,名为道人。善恶是非俱不运用,亦不爱一法,亦不舍一法,名为大乘人。不被一切善恶、空有、垢净、有为无为、世出世间、福德智慧之所拘系,名为佛慧。是非好丑、是理非理,诸知见情尽,不能系缚,处处自在,名为初发心菩萨,便登佛地。”问:“对一切境,如何得心如木石去?”师曰:“一切诸法,本不自言空,不自言色,亦不言是非垢净,亦无心系缚人。但人自虚妄计著,作若干种解会,起若干种知见,生若干种爱畏。但了诸法不自生,皆从自己一念,妄想颠倒,取相而有知。心与境本不相到,当处解脱,一一诸法当处寂灭,当处道场。又本有之性不可名目,本来不是凡不是圣,不是垢净,亦非空有,亦非善恶,与诸染法相应,名人天二乘界。若垢净心尽,不住系缚,不住解脱,无一切有为无为缚脱心量处,于生死其心自在,毕竟不与诸妄虚幻、尘劳蕴界、生死诸入和合,迥然无寄,一切不拘,去留无碍。往来生死,如门开相似。夫学道人,若遇种种苦乐,称意不称意事,心无退屈,不念名闻利养衣食,不贪功德利益,不为世间诸法之所滞碍,无亲无爱,苦乐平怀,衣遮寒,粝食活命,兀兀如愚如聋,稍有相应分。若于心中广学知解,求福求智,皆是生死,于理无益,却被知解境风之所漂溺,还归生死海里。佛是无求人,求之即乖;理是无求理,求之即失。若著无求,复同于有求。若著无为,复同于有为。故经云:不取于法,不取非法,不取非非法。””又云:“如来所得法,此法无实无虚。若能一生心如木石相似,不被阴界五欲八风之所漂溺,即生死因断,去住自由。不为一切有为因界所缚,不被有漏所拘。他时还以无因缚为因,同事利益。以无著心应一切物,以无碍慧解一切缚。亦云应病与药。”问:“如今受戒,身口清净,已具诸善,得解脱否?”师曰:“少分解脱,未得心解脱,亦未得一切处解脱。”曰:“如何是心解脱及一切处解脱?”师曰:“不求佛法僧,乃至不求福智知解等。垢净情尽,亦不守此无求为是,亦不住尽处,亦不欣天堂、畏地狱,缚脱无碍,即身心及一切处皆名解脱。汝莫言有少分戒,身口意净,便以为了。不知河沙戒定慧门、无漏解脱,都未涉一毫在。努力向前,须猛究取,莫待耳聋眼暗,面皱发白,老苦及身,悲爱缠绵,眼中流泪,心里慞惶,一无所据,不知去处。到恁么时节,整理手脚不得也。纵有福智、名闻、利养,都不相救。为心眼未开,唯念诸境,不知返照,复不见佛道。一生所有善恶业缘,悉现于前,或忻或怖,六道五蕴,俱时现前。尽敷严好舍宅,舟船车轝,光明显赫,皆从自心贪爱所现。一切恶境,皆变成殊胜之境。但随贪爱重处,业识所引,随著受生,都无自由分。龙畜良贱,亦未定。”问:“如何得自由分?”师曰:“如今得即得。或对五欲八风,情无取舍,悭嫉贪爱,我所情尽,垢净俱亡。如日月在空,不缘而照。心心如木石,念念如救头。然亦如香象渡河,截流而过,更无疑滞。此人天堂地狱所不能摄也。夫读经看教,语言皆须宛转归就自己。但是一切言教,祇明如今鉴觉自性,但不被一切有无诸境转,是汝导师。能照破一切有无诸境,是金刚慧。即有自由独立分。若不能恁么会得,纵然诵得十二韦陀典,祇成增上慢,却是谤佛,不是修行。但离一切声色,亦不住于离,亦不住于知解,是修行读经看教。若准世间是好事,若向明理人边数,此是壅塞人。十地之人脱不去,流入生死河。但是三乘教,皆治贪瞋等病,祇如今念念若有贪瞋等病,先须治之,不用求觅义句知解。知解属贪,贪变成病。祇如今但离一切有无诸法,亦离于离,透过三句外,自然与佛无差。既自是佛,何虑佛不解语。祇恐不是佛,被有无诸法缚,不得自由。以理未立,先有福智,被福智载去,如贱使贵。不如先立理,后有福智。若要福智,临时作得。撮土成金,撮金为土,变海水为酥酪,破须弥为微尘,摄四大海水入一毛孔。于一义作无量义,于无量义作一义。伏惟珍重。”  师有时说法竟,大众下堂,乃召之。大众回首,师曰:“是甚么?”﹝药山目之为百丈下堂句。﹞师儿时随母入寺拜佛,指佛像问母:“此是何物?”母曰:“是佛。”师曰:“形容似人无异,我后亦当作焉。”师凡作务执劳,必先于众,主者不忍,密收作具而请息之。师曰:“吾无德,争合劳于人?”既遍求作具不获,而亦忘餐。故有“一日不作,一日不食”之语流播寰宇矣。唐元和九年正月十七日归寂,谥大智禅师,塔曰大宝胜轮。

转自霹雳吧,保存
素还真:不夜天一片通明,往日的灯火,故人的栏杆。一切都回到以前,难道是我又陷入梦中了?
寒雨梦中人:思君终夜把灯明,望断紫陌惨生尘,绝情莫过绝音讯,纵沾雨露不是恩。稀客稀客,想不到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会来祭拜这个凄凉的地方。
素还真:请问阁下是?
寒雨梦中人:在下寒雨梦中人。
素还真: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渺,是梦早应醒矣。
寒雨梦中人:然也然也,这阙词是悼念亡妻,也是我的心声。可是在下宁愿相思不愿醒,因此自称梦中之人。
素还真:你可知此地的主人是谁?
寒雨梦中人:江南第一才女,朱雀云丹风采铃。
素还真:你与她是旧识?
寒雨梦中人:然也。
素还真:与她......有情?
寒雨梦中人:唉呀,情有独钟。
素还真:是何时发生之事?我为何不知?
寒雨梦中人:你为何能知?朱姑娘名满天下,为她倾心之人又岂只在下而已?
素还真:原来是仰慕者。(松了一口气)
寒雨梦中人:难道你不是?唉、朱姑娘对我们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竟会选中最薄幸的素还真,你说是不是很可叹?朱姑娘这样雪为肌骨、花为肚肠的美人,如何禁得起素还真的冷面冷心?真是一轮明月照沟渠啊......
素还真:你说的不错,素还真确实是一名不知把握之人。
寒雨梦中人:如今艳骨已寒,过去的仰慕者都忘了此地,朱姑娘在天之灵是何等的寂寞,只有我决定陪伴美人之魂,此生不悔。看你忧伤的神情,应该与我相同,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素还真:素还真。
寒雨梦中人:很巧,你也叫素还真。
素还真:在下就是那个素还真。
寒雨梦中人:你不要跟我说笑了,素还真连人都不要,怎会要这个地方。
素还真:我真的是素还真,如果你不信,劣者也无法证明。
寒雨梦中人:做素还真并不光荣,如果你真的是,不知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到此地。
素还真:很复杂的心情。
寒雨梦中人:我来猜看看,朱姑娘死之后,你对此地置之不理,如今却回来,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怀着愧疚之心,回来忏悔,不过我觉得不可能,因为现在后悔未免太迟了。第二,就是你要放弃一切,找一个归宿,不过若真是如此,就请你出去(素还真:!!!),因为你不够资格,当初你飞黄腾达,对朱姑娘冷漠无情,等你归于平静之时才想起此地,你有什么资格回来。
素还真:!!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两种心情都有,一方面是来忏悔,一方面也是来退隐,而且我确实没面子,也没有资格来到此地,既然你已经将此地重整,我也放心了,告辞。
寒雨梦中人:素还真,留步。
素还真:还有什么指教。
寒雨梦中人:方才我说话有点过分,感情之事不是件件都能如人意,你或许有你的无奈,我只是仰慕者,不该干涉太多,朱姑娘有你陪伴,应该会含笑九泉了,告辞。
素还真:且慢,你费尽心血,维护此地,为何要离开呢?
寒雨梦中人:毕竟你是朱姑娘的丈夫,此地主人应该是你。
素还真:在下已经退隐,要在此地过着平静的生活,很希望有一个才学相当之人陪伴。
寒雨梦中人:只怕在下不够资格。
素还真:何以见得?
寒雨梦中人:当初世传“朱雀挥洒三波水,丹青真假分不清”在下年轻气盛,而来到此地向朱姑娘挑衅,却败在她的手中。唉!才疏学浅,真是惭愧。
素还真:哦,你们如何比斗?
寒雨梦中人:当初,我来到不夜天,就以一首上联嘲笑她的仿作“假画一堂,龙不吟,虎不啸,花不闻香鸟不语,见美人可笑可笑”。
素还真:嗯,龙吟虎啸,鸟语花香,美人含笑,这都是作画的主题,她如何回答?
寒雨梦中人:朱姑娘对句是“破书数卷,孔有曰,孟有云,学有杯浅庸有才,喝小子无知无知。”
素还真:孔曰孟云,才庸学浅,暗带孔孟学庸。她的反应很敏捷。
寒雨梦中人:我不服气,又出上联“古来忠良,远离女色,姑娘岂有高才。”
素还真:这是拆字联,古、良近女字边,是姑娘二字,她对上了吗?
寒雨梦中人:朱姑娘马上回答,“青傍佳句,出自犬子,猜狗就是阁下。”
素还真:嗯!妙呀!
寒雨梦中人:我又出“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朱姑娘回答“是衣冠兼禽兽,岂好善乎”我以她的名号出题“青龙白虎,朱雀岂知凌云志,不配同俦”朱姑娘马上就还击“生前死后,梦中不知身是客,难成大器”我寒雨梦中人才真正心服口服,但是轮到朱姑娘出题,我却回答不出了。
素还真:哦?她出何题?
寒雨梦中人:她念了一首诗,要我补足缺字。但是这首诗的意思已经十分的完整,无字可补。为了这个题目,我深造进修,终于勉强可以回答。但是等我再回到此地,却已经人去楼空了。(素还真一颤~)我四处游山玩水,也顺便打听朱姑娘的消息,偶然之间才听说她发生不幸,因此特回到此地,将不夜天整修一番,纪念佳人。
素还真:当初她的题目是什么?
寒雨梦中人:她出了一首五绝,题目是咏牡丹,“不共春景艳,宁伴夏池芳,朱颜一夕改,霜雪葬何方。”
素还真:嗯,你是怎么补字?
寒雨梦中人:“不共群芳春景艳,宁伴青莲夏池芳,朱颜一夕秋色改,霜雪冬暮葬何方。”
素还真:你的意思是,将春夏秋冬放在四句当中。
寒雨梦中人:然也。
素还真:第一、二句如果是对句,何必整首对到底,绝句并无这种作法。
寒雨梦中人:哦,那以你之见,应该怎么补?
素还真:牡丹,是朱姑娘自比,这是一首自叙诗,朱姑娘身世离奇,受制于天蝶盟,本名叫做风采铃。她有两名护花使者,刀兽剑禽。因此应改作“不共群蝶春景艳,宁伴白莲夏池芳。朱颜一夕因风改,霜刀雪剑葬何方。”(耶~这是青莲变白莲了 )
寒雨梦中人:啊!原来如此。佩服、佩服。
素还真:过奖了。
寒雨梦中人:你果然是朱姑娘的知音。难怪能够得到佳人的垂青。
素还真:你对此地的爱护,让劣者万分惭愧。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事。
寒雨梦中人:请说。
素还真:你可愿意与我再恢复不夜天含愿台的往日风采?
寒雨梦中人:你的意思是重建此地,成为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雅地?
素还真:不错。
寒雨梦中人:哈。。。。吾乐观其成。
素还真:那就先过滤白丁俗子。定下规矩,让胸中点墨不足者不得进入。
寒雨梦中人:嗯..有学问不够,还必需要有创意,有思想、反应快。但是,万一有人硬闯呢?
素还真:劣者自有妙计。
寒雨梦中人:在下有上联,要请素才子一对。
素还真:马上就要考劣者吗?请!
寒雨梦中人:京城一见倾心,当时拜倒裙下,纵横丹青意。
素还真:梦土十年相思,今日魂归天上,褒贬方寸知。
寒雨梦中人:哈。。。。素还真果然是文武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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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还有就是一对又一对的情侣 我虽只是路人 但浅看他们的时候都已感觉到那男生对女生的温柔 那满满的宠溺 那爱意已溢出 到我的眼中 我一个路人看了都要慕三分 愿有情人
  • 像普通男女生谈恋爱也是,不要想谈而谈,而应真的恋に落ちる才谈,这也是对对方的负责。然后他说觉得我好有信念感[笑cry][笑cry][笑cry]还有一个题外话,我